lovelive：缪斯中国巡演记——日常篇（34）

“电脑突然坏了，我在修电脑。” 果林辩解道。
“所以就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璃奈差点被气晕过去，“朝香前辈，你那边坐好吧，我来修。”
“怎么打不开的电脑？哦，内存条金手指氧化了吧。” 璃奈一边说一边用橡皮擦擦了几下内存条，插上去之后完好如初。
“你还会修电脑吗zura？” 花丸一脸羡慕地看着璃奈，“教练，我想学！”
“其实都很简单啊。” 璃奈把板子扣了回去，“我可以收一点培训费，然后你们都可以来学习……”
小雫给璃奈帮腔，“我们璃奈酱不仅会修电脑，还会改装机械，回收电子垃圾，焊接电路板，收集各种数据方便查询，隔三岔五有一些实用小发明，好厉害的！”
“收集数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善子眼珠子转了一下，“那你有近几个月来，所有失踪的女性的数据吗？”
“有啊。” 璃奈边说边找着什么东西，“你想要的话，可以给你，不过我提醒你啊，我掌握的东西肯定没有警方多，他们都没有什么合适的结论，我更没有。”
这时那个黑头发“老铁”走进了活动室，“诶，津岛善子？很高兴见到你们！”
“这位是……” 露比愣了下，看着“老铁”。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青梅竹马高咲侑。” 步梦也走进来，指指小高，“我们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 善子的眉头挑了挑，“什么秘密武器？”
“没什么没什么。” 步梦一通摆手，萌混过关，“哎，给你们看看我们的音乐室！”

联谊会结束后，音乃木坂的学生们离开了虹咲。在回去的路上，花丸在想什么东西。“想什么呢？”
“我在想，她们的秘密武器就是一个小天才吗？”
“高咲侑可能是天才，但绝不会是什么秘密武器，秘密武器会拿出来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吗？一定有别的原因。” 智慧说的是虹咲学园的两个团出产意外的高这件事。
“说起来，她们就像是有一台机器在给她们写歌一样。” 露比低着头说道，“而且我有一种朦胧的感觉，上原步梦说什么秘密武器，其实是在遮掩真正的秘密武器。”
“机器，写歌……” 善子反复地念叨着这两个词，突然她一拍脑袋，“诶，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有这种写歌的机器？”
“有啊。” 智慧望向善子，“有这种会作曲或者编词的人工智能的，等等，人工智能？”
“如果是用了AI的话，那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小百合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她们速度这么快！”
“那个天王寺璃奈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那么会搞计算机，完全有可能搞AI啊，怎么我们就没往这方面上想。” 善子有些后悔地一敲脑袋，“要揭发她们吗？”
“善子酱你能问出这种问题，就代表你根本不想揭发啦zura。” 花丸摊摊手，“我觉得那个什么，人工智能，也只是工具而已，你会因为用了一个工具就去批评人家吗？”
“但是这个工具有些不一样啊。” 善子正在想词，“它就像那个……”
“你就说，它是不是机器吧？”
“是，不过，嗯，就是我觉得在lovelive这种地方，不应该用机器吧？”
“我觉得机器是次要的啊。” 露比说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偶像？不就是为了给观众们带去自己的情感，让他们绽放出笑容吗，能用自己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愿望，这不是机器能够取代的，机器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我说的不错吧？”顿了顿，她又说道，“纵然我们有一天，会像李世石那样被AI击败，但在此之前，我们依旧可以绽放出最美的光彩！刚吧露比！”
“哇哦，四阔以。” 身边四人纷纷鼓掌，“你有没有发现，露比酱，你说话跟以前不一样了。” 花丸戳戳露比，“你以前说话总是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现在说的话都可以用‘慷慨激昂’形容了。”
“也许，不和姐姐在一起，而是和你们组队，是个不错的选择。” 露比出了一口气，“加油，fight dayo！”

晚上，小百合和智慧吃完饭就回家了，丸善露三人还在分析璃奈给的数据。
“所有的数据都显示，失踪的女性都是说有什么约，然后就此一去不回。”
“就这些？” 花丸继续喝酸奶，“有没有更有价值的证据？”
“很大一部分证据都灭失了。” 善子摇摇头，“你来看一下！天王寺在里面提到过，警方可能通过查找聊天记录的方法寻找蛛丝马迹……”
“然而这些聊天记录大多是不可信的。” 在警察署，风户水门无奈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对一个泪水涟涟的母亲说道，“我们不是没有查过这些聊天记录，但是并没有发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你们这些警察究竟是怎么办案的？” 某个失踪至今还没有发现下落的女孩的父亲愤怒地质问。
“比方说，您看这个，‘今晚八点，我记忆中的居酒屋，不见不散’，问题是，我们在这一带（在地图上画了一下）都搜过，嫌疑人所说的11年前，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居酒屋。”
“那你们调取监控不行吗？别告诉我，这节骨眼上监控坏了！”
“实不相瞒，有一些确实是监控坏掉了，证据灭失，但您女儿和另一些人的情况，非常的诡异——嫌疑人以‘不记得’为推脱，故意把地点说得很模糊，然后让受害者自行脑补一个曾经风光很不错的地方，我们如果单纯按照自己的猜测，可以一天跑八个地点甚至跑出东京都，然后累到半死。而嫌疑人则安排不同人手，在他们认为的地点等候，找到受害人的概率很大，换言之，嫌疑人自己都不清楚该在哪里找受害人，有赌的成分，当然，所有的案发地点都是道路监控不好，天比较黑的地方。”
“但是很明显，并没有任何结果，聊天记录不可信啊。” 镜头切换回黛雅在东京的私宅，露比说道，“我就奇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嫌疑人的住址什么的也找不到？”
“我们只找到两个，而且证据消灭得很彻底。” 风户水门喝了口清酒，“根据我们的判断，这个团伙至少有二十人的规模，而且平日‘深居简出’，很少暴露在公众视野中，基本全靠贩卖人口收入。”
“那为什么找不到呢？” 那个母亲总算不再哭哭啼啼，比较平静地问道。
“因为是假的啊，一群死骗子说自己住在XX别墅区，家里有几套房，完全都是扯蛋！移动通讯下，甚至用套牌车拉假基站干扰信息，标准的高成本高技术犯罪！一个组织和纪律森严，跑得还挺tm快的拐卖团伙！容我问一句，坂本太太，您和您女儿的关系如何？”
“不太好，经常吵架，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她才会想着离家出走吧。”
“那就对了，我们发现所有的失踪案例，基本是青少年女性，要么和原生家庭有些隔阂，要么离家独居，没人照应，正是容易被人欺骗的时候，这年头，一个男子伪装富二代欺骗多名女性的消息，也不少见吧？” 风户警部摇摇头。
“另外那两个找到的是怎么回事？”
“一个叫柳原澈，另一个叫加藤源太，厚劳大臣的亲孙子，都是阔少，然而所有进出过他们私宅还失踪的女性，都是在离开屋子之后出的事，我们也很难把他们弄上什么关联。”
“我明白了，你们就是沆瀣一气！” 那个父亲愤怒地指责着。
“我沆瀣一气，就不会是这个人到中年还差点被脱警服的下场了。” 风户警部向后一仰。
“所以住址也找不到了？不是有人获救吗，那个女孩就什么都没说？” 黛雅家里，露比吐槽道。
“实际上，中岛阳菜，就是那个获救的女孩还真什么都没说。” 风户警部把几张纸向桌上一扔，“我在神奈川警察本部有认识的同事，这些案卷是他给我的，也算不上什么机密，就是那女孩子的回忆罢了。” 喝了口清酒，他又说道，“中岛说，自己被骗喝了下药的饮料，迷迷糊糊跟着上了一辆黑色高级车，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船舱里，正要被运走，那艘船会在夏威夷停靠，然后转去美国。”
“当时我们除了这件案子之外，还在查一件走私案件，就查到了这个货轮，然后才发现有这么一个人，但是这群人的狡猾之处就在于，哪怕救出了一个受害者，甚至抓到了一个嫌疑人，他也没供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换言之，他们就像一支特务部队，下线之间只能通过上线给的暗号联络，非常难抓。”
“那可以检查下线和下线间的通话记录啊！” 露比说道。
善子扶着脑袋，半躺在床上，“我觉得他们应该检查了，但是……”
“但是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此刻的风户水门跟祥林嫂似的在絮絮叨叨，“你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去通讯的吗？是用telegram来保证隐私和安全的，被抓前还把记录都清空了，没办法，你享受了隐私的便利，就要接受它的无法追踪。我能跟您说这么多，已经是超出职权的事情了。”
“哦，telegram啊。” 露比摇摇头，“那果然还是没办法了吗。”
“很多事情，天王寺都帮我们想过了，但是她的思考，并不会比一线警察更好，现在，唯有想人之不想，做人之不做了。” 善子仰面朝天，思考着什么，“我们是不是忘了点啥？”
“忘记写作业和写歌了。” 花丸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