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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郎有点虎【2】温润叽x凶萌羡,先婚后爱,双儿文学,狗血ooc

2021-09-19 23:43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




        蓝湛醒来时,一动就发觉身下有异,他一边睁眼一边伸手揉揉额角:……

        入眼一片白色肌肤,他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小心翼翼坐起身,侧头看着魏婴在露出来的白肚皮上挠了挠,把被子往身上一扯蒙住了头,饱含睡意的声音嗡嗡地透出来:玄界快把户帘子拉上,好亮……

        不是屋外……窗子外的光还不算明亮,蓝湛只听到北风吹打树枝的响声,昨日大喜日子天公作美,暖阳普照,连北风都未出来。今日温度明显低了些,好在喜房下铺了地龙,屋里仍暖和,否则俩人这样胡躺一宿,怕得大病一场了。蓝湛赶紧替魏婴把被子掖好,握着他的脚腕把那半脱不脱的袜子取下,再把白嫩嫩的脚丫塞进被褥里,后下床执起红剪将快燃尽的喜烛剪断。

        烛火一灭,屋里昏暗许多,魏婴很快把脑袋探出来,姿势豪迈地霸占了整个床。

        蓝湛不自觉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罢了,既非本意,强求不得。

        成亲前,他便已知晓自己这位新夫郎一直有个心上人,是其年幼时定下的未婚夫金家公子金子轩。若非因落水救人不得已肌肤相亲,两人也不会成为一对新夫夫。

        “只要你恭谨慎行,我自当敬你爱你,予你吾之所有。”蓝湛心中许下承诺。

        半个时辰后,魏婴整个人坐在红色喜床上,两眼无神地足足发呆了一刻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嫁人了,成为了一个有夫之坤……“哈哦~”他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没人……”魏婴脚一碰地,突然醒了神,双眼发亮。

        又过半个时辰,蓝家大管事急急忙忙跑去找蓝湛:二爷啊!出事啦~主君不见了!!

        正在书房看书的蓝湛乍听到喜欢一惊一乍的老管家大呼小叫不过皱眉一瞬,待听清楚那句话立即走出来问:主君不在房里?厨房找过了吗?其他院子?

        大冬天里却满头大汗的大管事摇头:不在不在都不在,小的派人去府中各处仔细寻了,别说人了,头发丝儿都未寻到一根哪!难道是逃跑了?

        蓝湛看他一脸着急,放缓了语气:先别急,主君一个双儿,身娇体弱走不远,你先派个眼生的下人去魏府附近探一探,切莫声张,只要确定主君是不是回魏家便可;其他人去周遭找一找,主君不可能穿一身嫁衣到处走,他的箱笼仍在厢房,主房里没有他的衣裳,想来是穿了我的……

        “老奴这便派人去找!”大管家忙道。

        蓝湛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静眺着暗沉压城的天际,叹了一口气:魏婴,快要下雪了。

        不过两刻钟,出去寻人的下人还未回来,却见蓝湛的叔父蓝启仁派了下人来蓝家:二爷,老爷让小的来告知您,让您去府里接二主君。

        蓝湛有点惊讶:二主君在老宅?

        “是的,他正在府里用膳呢。”那下人看蓝湛的眼神带了丢丢控诉,仿佛在说:您怎能让自己夫郎新婚第二日独自跑到外边去流浪呢?就是没看上也不能赶他出家门哪!

        蓝湛默了默,然后取来一件披风,坐上马车回了蓝家老宅。

        魏婴一口气把碗里的面汤全喝光,放下大碗后打了个饱嗝,看蓝启仁正一脸疼爱的表情看着他,忙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好孩子,苦了你了,你跟叔父说实话,是不是忘机那小子欺负你了?”说起那个踢一脚才走一步的二侄子,蓝启仁恨铁不成钢,都把媳妇儿给你骗,不是,娶回来了,还给你送进洞房了,临门一脚,这都能出差错?

        “嗝~没有没有!这个……蓝兄……额不是,是夫……君他,他没欺负我。”魏婴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可实话他又说不出口,总不能跟这位老人家说,自己偷了他二侄子,也就是他那便宜夫君的衣裳和一些银钱,然后嘿咻嘿咻翻窗翻墙好不容易逃跑了……却没想到这具新身体竟是个不分东南西北的,等他第四次绕回同一个粮店时,都已经懵了。风寒勉强痊愈的身子骨加上昨晚本就没休息好,且因一早晨都绷着神经怕被人逮回去,搞得魏婴又累又饿,实在走不动了只好临时(随便)挑了个墙根蹲下。

        缘分太过奇妙,魏婴蹲到了蓝家老宅的墙根下,又被恰好出门的老宅管家发现身上穿的是家里二爷的衣裳,更巧的是,他曾去魏家提亲,还亲眼见过魏婴。他一看到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猫一样蹲在门口的二主君,自是即刻把人领了回去。魏婴高估了自己的身子和……意志,一开始还有点警惕,待听说老管家要请他进去吃饭,屁颠屁颠就跟了进去。

        “好孩子别怕,你只管说实话!”蓝启仁虽知这门亲事来得突然,但前有落水施救之因,后有媒妁之言,两家也是走过六礼才定的婚期,自然是合规矩的,只未把魏婴那些小郎君心思放在心上。哪里会想到魏婴一个小双儿都进了蓝家门,还会干出第二日逃跑的事来?

        “额,这,我……”面对长辈殷殷关心的目光,魏婴词穷了,他定了定,决定实话实说,刚开口:蓝家叔父,其实我是逃……

        “阿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到老宅来?府里都急疯了。”蓝湛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魏婴的话。看到脸色过度平静的蓝湛,魏婴心尖一抖,小动物的直觉令下意识便跑到了蓝启仁身后,躲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好气又好笑的蓝湛一时无言:……

        蓝启仁感受到身后侄媳妇的信赖,又看他恐惧侄子蓝湛如斯,眉头紧锁:忘机!阿羡要来老宅有何不可?本就到给长辈奉茶时候了,倒是你,把自己媳妇儿弄丢了可还行?

        蓝湛看了心虚的魏婴一眼,认下了这错:是侄儿的错。

        “那你还不跟阿羡认个错?”蓝启仁看蓝湛说完不动,又满脸恨铁不成钢道。

        魏婴急忙摆手:不用不用,不关他的事。

        蓝湛面对魏婴,很干脆地行了一个躬身礼:阿羡,是夫君错了。

        “啊?不必不必!”魏婴立刻握住蓝湛的手臂将他抬起来,看着老实认错的便宜夫君,心里更虚了。兄弟,这可不是我让你拜的……

        “好,来人,奉茶。”蓝启仁欣慰地笑喊。

        魏婴想解释的话被敬茶之礼阻断,蓝湛捏捏他的手心,拉着他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蓝启仁敬茶。

        看着这对璧人,蓝启仁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夫夫齐心,其利断金!阿羡,来,此物你收好。”

        魏婴看看蓝湛,得他点头同意便双手接过那块玉佩,触手生温,仔细一看,华彩熠熠,可知此物绝非凡品。

        “阿羡,这是忘机父亲生前辛苦寻来的暖玉,后用祖传秘方制成药玉,贴身佩戴,日久养身。”

        魏婴觉得这太贵重了,正要归还给蓝湛,却听蓝启仁道:阿羡,这是长辈专赐下给你这新过门夫郎的,看忘机做什么?

        “这暖玉太贵重,我怕弄坏弄丢了,还是交给夫君保管,我才放心。”魏婴眨眨眼道。

        蓝湛拿起玉佩当面套在魏婴脖子上,又把它塞进他衣襟里:你身子弱,物尽其用,这样戴着对身子好。

        套都套了,现在摘下来未免太不给蓝家人面子,魏婴只好“哦”了一声,轻轻地拍了那玉佩两下,确定它乖乖贴在自己胸口。

        “这才对,阿羡,我还有话要与忘机说,你先在这里喝茶,待会儿再去祠堂上族谱。”蓝启仁欣慰道。

        “哦,好。”半天下来,魏婴也倦了,哪有没心力多想——昨晚为了保住他新兄弟的清白,当即以额撞额,先给了蓝湛重重一下,趁其蒙圈时,用那只还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寻到某个穴位用力一按,蓝湛便慢慢倒在魏婴身上。

        “兄弟,这回我可牺牲大了。”魏婴自伤八百后无力再动弹,自己全身暖滚滚,身上人也浑身发烫。“这身子力气太小了,我也恨不得晕了。”看这贴贴姿势,自己默念佛经也睡不着哇,要劳累一晚了。“可恶啊!你们这药都不花钱的嘛?自家的合卺酒里还放料?”

        “忘机啊!你可太不中用了!枉费叔父特地命管家在酒里放了一味暖情,那可是增加趣味又不伤身的上品好药!蓝家如今情境,也没第二份了。”蓝启仁捂着胸口肉疼。

        蓝湛抽气道:“叔父,您该不会……”竟然知道我和夫郎昨日未行敦伦之礼,莫非真派人守着时时报信了?

        蓝启仁看到他小眼神气得咳了两声:你那什么眼神?叔父还没那么老不羞!你忘了蓝家安身立命之本是什么?望闻问切,只一,老夫便知你媳妇儿还未……咳!算了算了,说与你也听不懂,你就没继承你父亲的天赋。那个不肖子倒是有,却是个脑子被糊了的!哎!

        蓝湛看蓝启仁脸上痛色,不免哀恸:叔父,兄长只是被骗了……

        “他不是傻子!金子瑶能骗他一时,还能骗他三年五年?不过是自欺欺人,不愿承认自己被骗的孬种!唉~你可知为何叔父要你认错?

        “忘机不知。”蓝湛垂眸。他其实知道,无非就是不想闹大,魏婴名声再差,也是蓝家明媒正娶过来的,就算明知金家无耻,是借此把累赘丢给蓝家,而魏家又贪财,竟利用蓝家名声威胁,逼他们多出了聘礼,但进了蓝家门,就是蓝家人。若新婚第二日便传出新婚郎君逃跑之事,蓝家处境怕是会雪上加霜。

        “你明白就好!叔父老了,你那个糊涂兄长靠不住,蓝家眼看着要分崩离析。若此时不娶魏婴,不说伤了他的名声就得负责一事,以后你也未必能娶到更好的。叔父知你为了家里暗里奔波劳碌不停,但既然分家出去,老宅以后便与你无关,跟你夫郎好好过日子去!至于科考之事,你不愿我也不强求了,寻个营生顶门立户,再不济做个书塾先生,你是绰绰有余。那魏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传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坏名声,不过是被人欺负父母早逝罢了!蓝家可不是这等没有良知的人,你好好待他,他自然愿意跟你过日子……咳咳!”

        “叔父!您莫要过于忧虑,身体为重。您放心,侄儿会对夫郎好的。但身为蓝家子孙,怎可坐视家族产业被金家打压暗算,最后毁于一旦?若父亲在世,绝不会容忍名士堂被人欺辱至此!请叔父成全侄儿一片孝顺之心,蓝家养育了我,此时离弃,不过小人耳!我知您担忧,侄儿在此发誓,做事定三思而后行,绝对不会以卵击石。”蓝湛眼神坚定,蓝启仁定定看了几瞬,既是哀伤又是喜悦:好孩子,既如此,你需得答应叔父,切莫逞强,尽力而为。

        “是。”

        之后蓝启仁带新婚夫夫去祠堂拜见过列祖列宗,魏婴的名字被一笔一划地写在了蓝氏族谱上,魏婴看着蓝启仁落笔,心里不知为何,原本的恐惧和无措慢慢减少,变得安稳又平静,那是他前世都未曾有过的安全感。他下意识看着旁边的蓝湛,对方察觉到他的眼神,也回视着他,眼中温和又坚定,好像……好像在承诺会伴他一生。

        回过神,魏婴别别扭扭地转开了头,拒绝了这份美色。他可是立志要娶媳妇的!还有他师父,若发现他失踪了,不知道有多着急……至于那群新收的小弟,糙得很,暂时不需要他操心。

        做马车回府时,坐在蓝湛对面的魏婴好像屁股上扎了钉子,一直动来动去——因之前逃跑,至今还未想好忽悠便宜夫君的借口,自然就有些坐立不安。

        马车里除了他弄出来的动静,蓝湛不曾说话。听着那不停的响动和时不时扫过自己的直白视线,他心里叹气,突然睁开眼看着魏婴一笑:是累了吗?就快到家了。

        魏婴活像炸毛的猫一样恨不能窜出马车,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蓝湛:啊?!不!哦……

        “你怕我?”看他反应实在可爱,蓝湛心底的郁结不知不觉也松快了些,挑唇一乐。

        “谁说的?我才不怕!”魏婴一愣后直接反驳。

        “那你躲我那么远?快要贴到马车外边去了。放心,我不会对你动粗。”蓝湛道。

        “你才打不赢我。”魏婴听出他话里小瞧自己的意思,有些不爽地挥了挥拳头,故意吓蓝湛:你一个弱不拉几的书生,若是敢动我,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蓝湛看着他那瘦小的身板和白生生的小拳头,强忍着笑意。

        魏婴哪里看不出蓝湛不信,先是有些气急败坏,想到了什么后龇起了小白牙道: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是想占我便宜,告诉你——没门!我跟你讲实话,我可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手下小弟无数,我今日出去就是召唤我那些小弟的,过些日子他们就进京来了,你若敢欺负我,我就一声令下,让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哦。天下第一大帮?叫什么名字?”蓝湛附和问。

        “秘密!才不告诉你。”魏婴朝他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别以为他不懂,欲盖弥彰才是高手。

        “好吧,蓝二主君有自己小秘密了。”蓝湛摊摊手。

        魏婴瞧他被自己唬住,又得寸进尺:今晚我要跟你分房睡!主房归我,你自己去别的地方睡。

        我得好好保护自己的贞操,啊呸!是处男之身!绝不能让这个乾元占去便宜~

        蓝湛却忧愁道:可你刚刚才拿了我们蓝家的传家宝玉,便是默认是蓝家人。家里很多下人都是叔父给的,若被他们知道你我感情不好,叔父的病怕是难好了。

        “嗯?叔父得了什么病?”蓝湛说得严重,魏婴有些忧心忡忡。

        蓝湛看魏婴皱眉,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唉,多半是操心我们相处。都怪我不孝,不能让叔父少些操劳。

        “那,那你只可以在房里打地铺。”魏婴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情愿。

        “多谢阿羡,你真是个贴心又孝顺的人,怪不得能当帮主。”蓝湛夸赞。

        “不然我怎么能收那么多小弟呢?”魏婴神气十足。

        “厉害厉害!”

        “一般一般。”

        晚上,蓝湛先替抱着枕头站在床边的魏婴铺好了被褥,看着他像兔子一样蹦上床,莞尔一笑os:真是个孩子。

        魏婴躺在被面上翻滚了好几回,才在蓝湛的温柔催促下拱进被子里,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侧头望着地上,突然皱眉:你怎么只在地上铺一层垫子?

        “屋里只有这一套被褥了,若是让下人送进来新的,她们肯定会猜到一些。放心,我身体好得很。”蓝湛拖下外衣躺进被子里。

        “哦。”魏婴只好打消让人送被褥的念头。翻了个身,不再看地上的某人,怕看多了心里会一直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又转了回来,便发现地上的人捂着嘴发出咳嗽气音,他立刻坐起来:你怎么了?

        蓝湛放下手坚强地笑:没事,岔了气。

        “唉,算了算了,你上来一起睡吧!”魏婴叹口气,朝他招手。

        蓝湛躺着未动:还是算了,你不喜欢,也不习惯,我怕我睡着了冒犯到你,那就是大罪过了……

        “书生都这般啰嗦的吗?赶紧上来吧你!都是兄弟,摸两下也没什么,我不能不讲义气!”魏婴二话不说下床拖他手,大概是灵魂与身体越来越契合,一日三餐又不饿肚子,魏婴力气大了许多。蓝湛差点被他活生生拖上床!

        蓝湛没想到这还是个怪力小双儿,他赶紧握住他的手腕阻止道:阿羡真是好人!我自己来。

        魏婴确定他不再推诿,便吧嗒吧嗒几步重新上了床,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蓝湛:快来快来!我还从未与人秉烛夜谈过,我曾听说好兄弟之间抵足而眠过,才是真的好兄弟!

        蓝湛无奈地收好被子,觉得自己一时试探好像是自作自受。果然,差点被第三次抵下床的蓝举人,半夜站在床边看着双手双腿大张睡得昏天暗地的魏婴,再次无奈叹气。

        “接我一招伏虎拳!”魏婴大喊一声,一个侧身,一只手恰好重重拍在蓝湛的枕头上。

        蓝湛瞅了瞅那个已凹陷进去的软枕,眼角抽了抽。

        第二日,蓝湛醒来屋里只剩他一人,轻轻揉了揉疲累不堪的眼睛周围,他把伺候的下人叫进来:主君呢?

        “二爷没休息好吗?”下人不知联想到什么,语气有些古怪。

        ……还行。”蓝湛不想再提魏婴昨晚的战绩,轻描淡写地带过。

        “主君他……”下人的话还没完,蓝湛猛地下床推开窗,果然没听错——虽然隔得远但的确是魏婴在喊——“哈!嚯!嚯嚯!哼、嚯!”

        “主君在前边儿练功呢!”下人补充完后半句。

        ……就知道,我家夫郎真是,与众不同……

蓝湛还未爱上魏婴,只是在试探他😳

魏婴也没爱上蓝湛,他还没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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