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原创19卷北海道修学旅行篇22

距离修学旅行出发还有4天时间，往常的课程已经全部停止了，每天的授课全是各种围绕着野外行动相关的知识，其深度和广度和部队的野战知识相差甚远，看来是充分考虑到普通高中生的吸收程度和用于实践的实用性，班上的同学们都全神贯注地听着专业老师的教导，这些知识对于大部分同学来说都是完全没接触过的领域，连堀北也不例外，她聚精会神地听讲做着笔记，看来她除了自己还要考虑辅导须藤等人吧。不过，这些对我而言完全无所谓，完全没有听的必要，我只是在脑中计算着需要提前进行处理的事情，还有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应对手段。除我之外，高元寺一如往常地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看来他涉猎的知识储备也是相当之深，我不知道他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不过，我并不怎么在乎他的存在。

课间和午休的时候，学生们各自聚集一团四处忙碌着，进行着组队事宜，洋介等核心人物积极地带领着大家。其他班级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大动作，但背地里各种各样的火花在四处碰撞摩擦着。组队的事情我并不在乎，和我组队的人不出意外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重要的是考试开始后的事情。

几次强硬的拒绝后，堀北没有不知趣地再来找我，自从上次全场一致性考试她违背我的意愿，有了自己的想法后，我就开始渐渐减弱对她的引导，让她自己得出答案，就算碰壁跌倒，那也是对成长有利的事情，希望她能够达到我心中给她设定的目标器量，期间如果稍有偏差，我也可以再稍微做一些干预。但值得注意的是堀北看我的眼神和态度与以前有了一些变化，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自己应该是没有察觉的，这应该对她没有什么影响。

这几天我也一直和惠在一起，惠变得更加粘我了，她好像减少了与自己朋友们的游玩相聚时间，更多的时间用来陪着我。自从昨天和七濑的见面后，我就打算将自己的一些事情逐渐告诉惠，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是那件事的前提条件，而且，我不能失去惠对我的信任。对于惠，我有着自己的目的，可能与一开始的想法有了些许的偏差，不过，这都要看惠自己的表现来决定。

我同意和惠组队后，惠十分开心的样子，约会中脸上挂着藏不住的笑容，拉着我的手到处逛来逛去，看来她倒是十分期待着考试的开始，却不知道考试的艰险。

晚上，和惠分别后，回到宿舍，泡了杯咖啡，刚要洗澡，手机响起了铃声，显示的名字有些意外。

「喂。」

「是我。」

话筒里传出了栉田的声音，既不是活泼开朗的栉田，也不是声音低沉冰冷的栉田，她的声音很平淡。

「栉田啊，有什么事吗？」

「我有事情要问你。」

「是嘛，我正好也有话想对栉田说，可以先听我说吗？」

「呵，绫小路君会有话对我说，很好奇是什么呢。」

「堀北是如何让你动起来的？」

「绫小路君，你搞错了呢，不是她让我动起来的，是我自己想要做一些事哦，你觉得我有可能听她的话吗？根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具体是怎么想的才不会告诉你的。」

「哦，你这样说的话，我已经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堀北都对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明白的？」

「你说话的语气和情绪的起伏告诉了我。」

「情绪起伏？你在说什么啊？」

「我全都明白了，栉田。」

「不可能吧，难道堀北那个臭女人告诉了你那天晚上的事？」

「你承认了。」

「你！我……我果然还是最讨厌你了！绫小路君。」

「其实我只是推测，但刚刚你的反应证实了我的推测，我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想从你口中确认这个事实而已。一提到堀北，你的情绪变化就非常明显，想要说谎掩饰自己，首先要将内心的感情去除干净，让别人察觉不到自己的动摇，况且，现在的你不是外表的栉田，很容易松懈。」

「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和你一样像个木头一样面瘫脸吗？我根本就做不到好嘛！你这样的简直就是异类，怪人！」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栉田面瘫脸的样子，确实有些怪怪的。

「我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越是了解你的人就越这样觉得，完完全全的阴沉怪人！坏心眼还特别的多，我为什么就不早一点看清你的真面目呢？现在已经太晚了呢。」

「那栉田觉得我是不是表里如一呢？」

「这……这个……」

栉田陷入了沉默，好像在思考着。

「怎么了？栉田？」

「你……细想了一下，该说你无论是外表层还是内里都是不折不扣的阴沉恶棍呢，这样想想还真是令人惊讶啊，绫小路君居然是表里如一的吗？不，不对！你才不是表里一体呢！你比这种表里不一还要过分。」

「有那么糟糕吗？」

「当然有！相处了这么久，绫小路君给我的感觉就是去做什么犯罪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惊讶呐，比如强jian少女之类的。」

「喂！」

「哈哈哈……」

「在栉田心中，到底是如何评价我的呢？」

「我想想……平时像隐身一样存在感非常低，本身不求上进，表面上没有任何积极的举动，给人一种再普通不过的男生形象，总让人觉得绫小路君非常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却油嘴滑舌，能言善辩，无比阴狠狡诈。你阴沉寡言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很难得到别人的支持，也很难让人相信你其实很厉害。你在班上大家心中的评价不是很高呦，曲线图甚至还在下跌中，尤其是班上的男生，都很嫉妒和敌视绫小路君哦，很多人甚至都在说是绫小路君从平田君手中抢走了轻井泽同学，你在他们还交往的时候就是第三者了呢，简直就是个渣男。但因为你本身很帅气，还时不时展露各种惊人实力，你在班上女生心中还勉强能说的过去吧，你都让我说些什么啊！」

「栉田的评价我会用作参考的。」

「怎么样？听到别人对你差劲的评价，作何感受？」

「如果我在乎这些评价，一开始就会做出行动。」

「呵呵，看来你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呢，这一点我很欣赏你呦，绫小路君。」

「其实我更欣赏以前那个努力和所有人成为朋友的栉田，可惜啊……」

话筒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后，栉田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也能多少理解一下，我以前拼命博取他人良好印象，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搞好关系，有多辛苦了吧？」

「能理解的。」

「是嘛，看来绫小路君也没有我以前想象得那样糟糕呐。」

「什么都不用多加考虑，不需要过多在意别人的目光，口出直言，这样的状态很轻松很舒服吧？栉田。」

「呋……是的，痛快多了，感觉偶尔这样和绫小路君聊聊还真不错呢，重要的是绫小路君从来都不会还嘴，这点加分很多。」

「额……」

「等……等下，我想问的问题还没问呢！为什么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啊，好烦啊！」

「是你太容易情绪化了吧。」

「你是想说我很容易操控吗？你这个魔鬼。」

「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于是，你想问什么？」

「八神君的退学是你干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你装傻也没有用，肯定就是你干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天天泽同学被你制服后，我偶尔见过她，那家伙现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看着很解气，但联想到你那天对天泽同学说的莫名其妙的话，在那之后，很快，听一年级的说，八神君那天下午去了学生会室后就消失了，而且还是直接退学，学校却没有任何的说明，都只是推测是个人原因，那肯定和你有关系，毕竟是你让天泽同学去学生会室的，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天泽同学对我提过八神君的事，还有八神君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也能推测出一些东西来，我在一年级中也是有情报网的啊，我已经确信了他们两个勾在一起的这个事实。八神君那时候真正的目标就是你吧，想让你退学，我只不过被他给狠狠利用了，真是气死我了！」

「这与其说是证据，不如说只是猜测吧。」

「我见识过你的身手后，确信了这点，因为让你退学，我在那两个混蛋那里可是受了很多苦。」

「啊，那时候说的话被你听到了，这样啊，救了你反倒成了你怀疑我的理由啊。好吧，我能告诉你的是那家伙和你一样，都是自取灭亡，自作自受而已。」

「你居然承认了？对吧？是这样吧？」

「如何理解由你决定。」

「你为什么要让他退学，难道是因为……」

「我说是为了栉田，去除掉不稳定因素，你信吗？」

「哈？谁会相信你啊！！！」

「可是你自己也说啊，你被他当成了枪使，谁会有保证，他下一次还会不会继续使用你这把好用的枪呢，那样的话，你的下场一定比现在还惨得多，而且，也会对班级产生不利的风险，我也不能总想着去填补漏洞，与其让漏洞产生，不如提前扼杀掉。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被他给利用的吧，你自己最清楚。」

话筒那边又陷入了沉默，不久就响起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我……我……真是可恶……」

「说起来，那家伙第一次自来熟地和我接触，我就一直在怀疑了，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初中时名叫八神拓也这个学生的具体长相和细节了，只是出于礼节，不得已才和他攀谈起来，虽然心中也在提防他，但从那时我就已经落入他的魔爪中了。现在想来，或许我真是一直处在陷阱中了，我又想到全场一致性考试前，他对我说的话，他都根本不是初中时候的八神君，完全是陌生人，可是他却清楚地知道我的过去，也就是说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算计我了，该说真是可怕呢，我都觉得脊背发凉。」

「这个只有你自己能弄清楚了，不过，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初中时候种下的恶果，现在发了芽，为人所用。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我可给不了你答案，或许是初中时期的人想要报复你呢，也有这种可能性吧，而且还比较大呢，顺带一提，我可说过，我对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兴趣，这点你应该已经清楚了。」

总之，能糊弄的就赶快糊弄过去，我在栉田继续深思前，想转移话题。

「与其纠结于已经发生的过去，你更应该关注这次的考试哦。」

「我确实不认为绫小路君会说出去，那样就自相矛盾了，你要是想说的话，全场一致性考试前就已经……难道是初中的学校那边吗？不会吧？可是得到过保证啊……」

没有听我说的话，栉田还在碎碎念道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立马进行了追问。

「还有，你……你和八神君到底有什么关系啊？他将你列为目标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不会忘记了？当时他通过你联系到我，在咖啡店说出的2000万点数悬赏我的事情，他也是参与者之一，我只是被随便选出来的一个学生而已，他表面上对我开诚布公，让我对他放松警惕，实则暗中动手，而我选择了先下手为强，仅此而已。」

栉田的头脑其实也非常灵光，任由她胡搅蛮缠下去，我也很困扰。但是，随便撒出蹩脚的谎言，不一定能轻易骗过栉田，顺着事件脉络消除她的疑心最为重要，当时说的悬赏期限是到第二学期，但这样微小的细节，现在的栉田还能不能记起来就是搪塞过去的关键，但当时栉田的注意力完全在如何除掉威胁自身的存在，不在这件事上，我等待栉田的反应。

「是有这样的事情来着，当时我还觉得很奇怪呢，学校居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学校里面，什么事情发生都不奇怪，这点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

「可是，八神君那时候的态度……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让人退学有那么简单吗？」

这里需要刺激她的情绪，让她烦躁，转移注意力，放弃继续深入回忆。

「栉田，我不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的每一条问题，你问的已经够多了，不该问的不要多问，这是为你自己着想，你要清楚的是，现在你不会再被那家伙纠缠了，就是这样。」

「我果然最讨厌你了！」

「如何，现在还想着让我退学吗？」

「就算让你退学了又能如何呢？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况且我都做不到，我已经死心了。」

「你还恨我吗？」

「恨！最恨你了！我对你的讨厌程度已经远超过堀北那个女人了。」

「是嘛，那还真是很荣幸啊。」

「不过，我也不会再不自量力地进攻你们了，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是以我的惨败告终，我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和你之间的实力差距了，你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我要把目光看向前方了，得更多地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了，我以后只会着眼于自己脚下的路了，没有功夫再理你们了。」

「这样啊，栉田也变了很多啊。」

「呵呵，这都是被你们逼的。」

「哦，姑且问一下你，班上私底下没有人欺负你吧？如果有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你自己解决不了，可以来找我帮忙。」

话筒那边瞬时间沉默了起来，传来了沉重的吸气声，栉田才继续开口。

「怎么？绫小路君居然会关心起我来？」

「毕竟你现在的处境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无法撇清关系，你就当做是普通的同班同学的关心吧，同班同学相互关心帮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真会说漂亮话啊，绫小路君。」

「我不是只嘴上说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应该了解我是怎么样的人吧，也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我认为你会相信。」

「算了，就凭班上那帮家伙，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用不着求着你帮忙。」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栉田，你现在要想清楚，说不定明天我就改变主意了。」

「那也用不到你。」

「那你会去寻求堀北帮助吗？」

「不可能！话说，为什么我一定要寻求帮助啊！还是你们两个？」

「那你现在能真心相处的朋友到底有几个呢？你自己数数吧。」

「你！你……」

「绫小路君，你难道觉得我会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棘手问题吗？」

「谁知道呢？这可说不定哦，你自己的处境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的处境？」

「好好想想，这么久的时间里，都有谁知道你的本性，都有谁知道你的过去，会有动机做什么，想想会成为你敌人的人。」

「我的敌人？我……我想想，要说我最大的敌人就是你们两个啊……等等，不对，还有……还有龙园那个混蛋，额……可恶，还有那些一年级的！」

「你说天泽吗？」

「不只有天泽，还有椿、高桥和宇都宫他们……或许，还有更多的人。」

「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呢，说说看。」

「听八神君说，是在无人岛的时候，他将我的过去告诉给了那些一年级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当时已经陷入混乱了。」

「栉田，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一个麻烦制造者，感觉你不管做什么，都会有各种不确定的风险找上门来，就这点来说，还真没人能比得过你。我为你排除了八神，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我，而且，还得感谢留下你的堀北。」

幸亏她现在告诉我了，要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而且，还好没说是被板柳什么的知道，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当初直接抛弃掉她了，依旧是残留着引线的炸弹，而且是烧到一半被暂时扑灭了，没有处理干净。

当然，对我自身而言，我自己也是一个更大的麻烦制造者，远远比栉田麻烦得多，而且，现在还更加麻烦了。我在对栉田说话的同时，也在心中对自己进行吐糟。

话筒那边的栉田虽然心中对我的话感到些许不爽，但面对事实情况，她语塞了。

「关于椿和宇都宫，以你的角度，你了解多少？」

「没有那么了解的，他们毕竟是一年级，而且自从一致性考试后，我就收敛了很多，在外面与其他学生相处都小心翼翼的了，但内心可能还会有些不安的。」

「那以你的能力，从侧面去了解他们，观察他们的动向，还是做的到的吧，你不是说，你在一年级也拥有情报网吗？」

「这个完全没问题，我可以圆滑处理的。绫小路君，你是想说，他们有可能会利用我？发生不好的事情吗？」

「这我没办法给你保证不会发生啊，毕竟人心难测，根据情况的不同，发生什么都有可能，比如是年级间的对决，或者是他们和我们班之间的斗争，那你这点就是突破口，毕竟现在只有班内人知道你的本性，你也不想被全校都知道吧？」

「那是当然了。」

如果那样的话，栉田这个武器的最大作用和价值就完全丧失了，对于正在成长的堀北班来说，这是不能允许发生的情况，也就是说，现在需要进行预先的封锁处理。

「这次的特别考试就涉及到年级的竞争，他们或许就会有所行动，你的处境不一定是安全的，栉田。」

「你这样说我就更紧张了。」

「但这也只能说是可能性，还要根据考试当天发生的情况来判断，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那真的发生了，我该怎么办啊？」

「那你现在就要行动起来了，利用你的情报网，必要的时候提前来找我。你不想等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再让我给你擦屁股吧？」

「我……我也很着急啊。那龙园这边呢？」

「我刚才想的就是这点，外班还不知道一致性考试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个不确定因素。不过，你该感到庆幸的是，现在龙园的目标是板柳他们，而且，学年末测试就是他们之间的对决，现在应该还不会找你麻烦，如果，要是和我们对决的话，你一定会出问题的，相信我，栉田。」

「是这样啊，我都完全没意识到，确实有可能啊，可能真的发生了，出现了苗头，我才会察觉。你这样说的话，我其实更担心的是这边，但我说实话，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龙园。」

栉田的声音弱了下去，透露着不安和动摇。

把栉田完全推给堀北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检验一下堀北现在应对龙园的能力，但是，如果真的出现无法挽回的情况，还不如我现在直接插手，我可不想自己的计划出太多的乱子。

「龙园那边你不需要担心了，你需要操心的是一年级那边，我需要你去观察他们的动向。」

「你的意思是龙园那边你可以帮我解决吗？」

「你认为还有更好的选择？」

「我……我真不想拜托你，感觉怪怪的，我……」

「那你到底需不需要我的帮助，我可没有太多的耐心，如果你能完全自己处理干净，那就当我没说吧。」

「难道你能像八神君那样，让他们退学吗？那样就万事大吉了的说。」

「你现实一点好不好，我可不是什么神仙，什么都能做，你自己也说让人退学是十分困难的。」

「也是哈，我稍微有些混乱了。」

「栉田，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你不会是又想要利用我吧？」

「利用？不，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

「呵呵，这话在你口中说出来一点也没有实感呢。」

「怎么样？栉田，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你的话，难道还得再帮你做事情？」

「就像你自己说的，你只要往前看就好了，我们并不是契约关系，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自己决定吧。」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就当做你对我的弥补了吧。」

「事先说清楚，我可并没有欠你什么哦，你现在自己的处境确实都是自作自受，仅此而已。」

「啊，啊！最最最最最讨厌你了！！！」

在刺耳的吼叫中，栉田挂断了电话。

她最后的语气显得十分微妙，这女人真有意思。

真实的栉田，她的变化越来越有趣，或许，可以从她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