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前传】异界狂想曲(4)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在黑暗中立足
《剑豪传》正式更名为《异界狂想曲》,请各位见谅,以后每篇我都会编进合集。顺便提一嘴,这个系列比较黑暗,我也算是在规则边缘游走了,能不能更新还得看审核大大的面子了,也不好意思求他老人家。(๑•́ωก̀๑)
本篇是我的脑子里面有个“守护天使”的前传。
前排提示本人有点笔渣,不喜勿喷。
封面素材来自于网络,侵权删。
黄字是主角。
红字是盐。
黑字是别人。(一般会有名字提示)

行走在这片常年被冰雪所覆盖着的白色天地,放眼望去除了纯白的积雪,余下的只有口中不断吐出的白烟和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
(无聊)
从新回到家乡的我对于眼前在熟悉不过的环境,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无聊二字。
厌倦了纯白的世界,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自己的家,这样的想法却因为家中无数烦锁的事情牢牢锁住。
每天都幻想着可以离开家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真到幻想变为现实时,却变得如此沉重。每当回想起那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家人倒在自己的面前带着铁锈味的鲜血在木质的地板上摊开时,心中所想的一切都消失不见,曾经美好的回忆与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何不答应父亲一同前往的请求,后悔自己不应在每次的饭前祈祷时祈祷自己能离开这,如果自己能答应父亲的请求。而不是逞强自己一个人去砍柴,是不是可以救父亲一命,又或者如果这一切是神明降下的神迹。神明回应了我,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让我能没有牵挂的离开这片纯白世界。
想法很单纯单纯到成功的让自己信服。木已成舟,家人的逝去已经变为事实,而我这次回来也只是希望能再见他们一面,做自己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哎,你怎么老是发呆?不会是忘了路了吧。
才没有,我只是在想待会我要怎么做。
这有什么好想的,一挖坑,二扔尸,三盖土,四插板的不就行了?
听到他说的话,我有些吃惊,对于逝者的填埋居然会被他如此轻描淡写没心没肺的说出口,仿佛这件事十分的平淡无奇,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而另一个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眀明我没有告诉过他才对。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家人他们怎么了的?我明明没有和你讲比过这些啊?
他笑了笑,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块石板子,上面浮现出这些天我所经历过过的事。从家人被狼妖所害,再到被人牙子抓走,之后是我用火烧掉了人牙子的营地等等。
这是什么?
〈预言石板〉,这世界上最后的一块十年石板,他能预言十年后重要且不可逆转之事。
不可逆转之事?
的确是不可逆转之事,我虽知道这一切,但我不能对石板上所发生的事进行干预。如果我对石板发生的事进行干预的话,我还是会被各种事件重新推向石板上所预言结局。就来你来做个例子,如果我在狼妖袭击你家时出手,我很可能会遇到大雪封路,雪崩等这样那样的麻烦事来阻止我,可笑的是我做的事,我将会做的事都会被它预言到,就算做出了改变他还是能够精准的预言到。
说完他朝天空吐了口烟,细雪被热气隔化,落在他那白俊的脸上。话说回来,我们身上都穿的很少,我的身上除了那件从那位“红发的魔女”送的衣服外,就只有一件几乎要拖进雪里的长外衬,而盐的身上也同样有一件,但是为什么我们都不会因此而感到寒冷呢。或许是因为这件外衬吧,毕竟这几天我的世界观已经从见到狼妖的那一刻开始到见到如此之多的事和物给刷了一遍又一遍。
盐在吸了几口烟后,便催促我继续带路。路上我向盐问起关于那块预言石板的问题。
如果你偏不信邪,打破了一切阻挠,仅差一步之遥便可以改变结局,会怎样?
浓烟从他的口中吐出一同吐出的便是他依旧冷冷的回答。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感吗?
那是什么,人死时的感受吗?
如果你尝试去改变未来,路上的一切“偶然”都没拦住你的话,那么所谓的‘神罚’便会降临。你的身体会变的僵硬,比这还冷十几倍的恶寒便会爬遍全身,整个人失去控制,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呼吸变得困难。这种感觉差不多过去一个小时后,身体的控制权亳无征召的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之后我看了看手表,而手表上的时间才显示过去了两分钟。
面无表情,这事估计对他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不碍,但听他的描述便知道违抗命运是一件很极其困难的事。
风雪依旧,如同噩梦开始的那天一般。走在熟的不能在熟的小路上,看着不远处那生活了十年的小木屋,心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我们到了。不过为什么会有烟,明明家里应该没什么人了才对。该不会…
(随手从雪中拿出一块石头)当然是有“老鼠”了
说着便走到窗前,而我却被他喊去敲门。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
第一次,没有反应。
第二次,我听到了脚步声还有细微的淡话声。
第三次,一只大手将我拉了进去,同时随着窗户被破开,和光一同进来的还有举起石块砸过了的盐,而刚刚那只拉我进来的那只大手的主人被石块击中脑袋晕了过去。与此同时一个人拿着菜刀的只剩下一只手的男人从厨房中冲出。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壮汉举枪对准了盐,两人形成两面包夹之势向盐攻来。
蓝色的刀光从刀鞘中抽出,一刀取下了拿刀之人的手。转身挥刀弹开子弹,而后向前冲去重重一踢将其踢翻在地,盐捡起枪对准那人的脚便是俩发。枪声与惨叫声同时响起,声音很大,却没能惊醒还躺在床上的与他们穿着同样衣服的两人。
一段时间后。
我们从屋外刚刚袭击我们的人被捆住手脚整齐的列成一排,寒风吹过五人的身躯,除了刚刚躺在床上的二人被放到了凳子上还在沉睡外,其余的三人被寒风吹得止不住的发抖,雪花飘落到他们的上,时间久了便形成了薄薄的一层白色。五人就这样一直这样跪着,直到
头上缠着带血的绷带的瘦弱男人:“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我们…”
男人想说什么,却被一位的中年男子给打断了。
男人在立稳了身姿后带着怒啌说成我听不懂的话与刚刚那位瘦弱男子争吵了起来。
德兰语。你们小队的计划与我无关。小小计量于我而言只不过是在耍小孩子把戏。
盐大声呵斥住了正在争吵的二人。立刻陷入了沉默。而其余的三人至始之中一言不发,就像冰雕-样。而那位失去了双手的人此时正仰望着天空,被砍断的左手上已经被做好了外理,手上的疼痛化作泪水在他的眼中停滞。
我们换个话题,这屋子的主人怎么了,或者这间屋子里的尸体你们到底把它们怎么样了?
沉默,死-般的沉默。五人将头埋下,什么都不愿说。
在资源匮乏的时代,人类有这一段让他们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便是
盐看着眼前跪坐在他身前的五人,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如同看待普通人一遍,说出了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两个字
吃人。
语气平淡,如同之前提及对死者的埋葬一样,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和面前这五人,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
反观盐,他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继续问道
所以都到这了,你们还不愿说吗?
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仿佛对象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树洞一般。
话毕为首的精壮男子终于开口说道:“是,这屋的主人是被我们吃了,但在我们来的时候这屋的主人已经死了,我们在屋里翻了好半天,没看到任何吃的,再说了不就两死人吗,至于吗,前线早就开始吃尸体了,不就是吃两人吗?为了计划牺牲一下未尝不可,白王会感激…”
一记飞石往他的脸上砸去,我愤怒的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食人行为不感到羞耻,反而用白王当挡箭牌的男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杀了它)
我冲了过去捡起石块再次向他砸去。
不知是因为仇恨还是别的什么,本应绵软的砸击变得格外有力。
一下,两下,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我所看到的一切,男人拼命的挣扎,耳边传来阵阵惨叫声,身边的两位士兵或许是被吓到,或者别的什么,他们疯狂的往一旁挪动,以至于碰翻了凳子,将熟睡的二人惊醒,他们用我听不懂的话语带着怒腔交流着,飞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一切,而盐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反应过来时被自己眼前的一切吓得瘫坐在雪地,刚刚还大放厥词的精壮男子现在以经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看着手上的血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动手杀人,这情景居然和当时的人牙子营地时一样,我呆坐在地,我慌恐地看着四周,对上了他们的眼睛,而此时他们的眼中映射出的却是一个混身是血的怪物。
复仇的感觉如何?
盐弯着腰,看着我,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他一直都是如此,而此时他的笑容却带着些许诡异。
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
办不到。你知道你刚才有多厉害吗,你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石头,如同死神一般敲打着他的头,试问,谁能阻止你?
不可能,你明明那么强,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怒吼着说出这句话,却得到他依旧不温不火的回复
你自己不也是说过吗?一切的帮助都是有代价的,我凭什么要阻止你,有什么好处吗?这冰天雪地的,这里是边境线,狼又那么多,到时候尸体能不能找全都不一定。帮你?没有兴趣。帮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事也不会到我头上。(╮(﹀_﹀)╭)
他歪着头,依旧是他那独特的笑,而此时他的笑容却在我眼中显得如此慎人。
对啊,他没有欠过我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
那你之前…
之前是因为我觉得有意思,所以才帮你的呀。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是想杀了剩下的四个人,还是?
我看着他们,之前还在睡觉的二人已经复醒,他们二字印在他们的脸上,我不知该怎么办,场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良久我再一次看向他们,脸上早已凝固的血迹弄的人很难受。
我的家人还剩多少?
呜咽声盖过一切,什么都听不清。
这屋子的主人你们吃了多少?就算吃完了总还剩骨头吧。你们放哪了?不要让我们再问一遍。
言罢四人推桑着那个失去了双手的男人,男人在他们的“谦让”下颤颤巍巍地说道:“在厨房的垃圾桶里,饶了我们吧。”
四个军人含着泪,求着饶,在冷天雪地和血肉模糊的尸体的衬托下形成了一幅多么荒诞的画面。
我从垃圾桶中翻出了三个头骨和一些杂乱的碎骨。头骨上还有这些许打磨的狠迹,已经分辨不出头骨的主人是谁了。
从他们的包中翻出一个铲子,盐再一次恢复到了我最孰知的样子,如同一个善良的父亲一样和我一起在后院将他们埋葬。
过程如同盐之前所说的一般,虽然分不清尸骨到底是谁的,只是刨一个坑,将尸骨放下,盖上土和雪埋葬便结束了,没有想象中埋葬至亲时那本该出现的悲伤的情绪,此刻却仿佛缺失了一般,只是像机器一样走了个流程便结束了。
到了最后一步他不知从何处翻出了一把小刀和一块木板,开始刻起他们的名字边刻边讲起了这五位闯入者的故事。
在<风来>的边境来自<德兰>第29兵团和第23兵团因为军事冲突与<风来>第7兵团进行交火,一开始29兵团一直保持优势,他们撕开了一个口,甩开了23兵团,并分出一支小队进入到了<风来>山区中的一个收容所内,在那里得到了想要他们得到的情报,一个关于恶魔的情报和一个黑色的方块。他们在得到情报之后与大部队会合,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围剿,29兵团在战斗中弹尽粮绝,而那支小队的成员在战斗中开始啃食起同伴的尸体。最后,29兵团全军溃败,只有先前小队中的成员幸存了下来。而现在看到的5人便是那支小队的成员。
在听到盐的话后我带着一丝侥幸连忙问到
所以我杀的是人吗?
不你的确杀了人,还是一位有着一家三口的幸福之家的顶梁柱。不过他生前恶贯满盈,是一个战争狂人,对于那些被29军残害过的国家而言他们可能会万分感激你的所作所为,但对于他的家人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特别是他那长相甜美且年仅10岁的女儿。听说她现在的监管人还是她的后妈而且他的后妈在嫁进去之前还有一个大她两岁的姐姐,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旧世界21世纪里一款叫什么音的软件上那换汤不换药的家庭纷争小剧呢?不过,这些东西,你,在乎吗?
我在乎吗?我不知道,明明听到了她的悲剧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杀了她的父亲所造成的,为什么却没有任何负罪感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多可笑啊明明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却问出了这样没心没肺的问题。
报纸呀,他们背包里的照片呀,还有石板上的预言什么的。喏,给,刻好了插上去吧。
盐对此什么都没说,只是交代了情报的来路,便将刻好名字的木板交给了我。
我走到墓前插上那块刻着我家人名字的木板,说出了那句,安息吧。
唯一含有感情的话让人捉摸不透这其中的含义,悲痛?喜悦?伤心?后悔?或许都有?或者什么都没有?当那颗带着复杂感情的泪水落下之时,所有的情绪便消失不见,取而带之的是如同海底一样的平静。
而盐在一旁注视这,这一切,自言自语道
有救。
这是什么意思?我转过头去看着他。而此时他却走到前院将因为刚才连同凳子一起摔倒在地的二人扶起,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走了回来。
那现在你还想住这吗?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得先把你送去福利院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他蹲了下来,与我平视,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回复,阳光从他的背后穿过,他沐浴在阳光之下,和当初在林间小道中一样,英俊的脸庞加上那火红的头发就连童话中的天使看到了也会自愧不如。阳光与他那双与我一样有着龙目黄色的双眼与他那少有的带着感情的笑容让我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愉快尽数遗忘了。
我能跟着你吗?
声音中带着恳求,生怕他不同意,不过转念一想立刻就后悔了,我杀了人,还恳求别人带着我,太无耻了。
你可想好了,我平时常与妖魔相处,经常不在家,你得学会照顾好自己。
他难得严肃的看着我,我疯狂的点头表示明白。他一把揪住了我的呆毛,让我去听他说的话
我们走吧,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处理一下这个方盒和那四只“老鼠”。
他将被捆绑在凳子上的二人松绑,将他们的背包还给了他们,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到
之后该做什么你们应该清楚。
顺后便将一个小方盒交给我。小方盒通体为深黑色,盒子上布满了看不懂的文字,文字上闪着幽幽的绿色闪光。有点重,甚至能感觉到他还在变得更重。
这个盒子是?
这个是〈潘多拉魔盒〉,人们为了封印恶魔制作了这个盒子,而这个盒子中封印的便是【食人魔-泰德】。你试试用你的火烧一下它,盒子的材料很特别,不会被融化,放心大胆的烧它就行。
我按照盐所说的开始对这个魔盒进行加热。手掌上火红色的火焰焱烧着魔盒,魔盒在加热的过程中变的通红,而我却从慢慢功地开始变变的力不从心,以至于连后面的枪声都没有听见,两名军人举起了消音手枪,干净利落的射杀了他们的同伴,看向盐没有多说什么,举枪对准了他,因为没有子弹只能作罢,转身跑向了树林深处,消失了。盐在确定他们走远了以后便拿起了手机,拨打了一个标题名为“公安”的电话。
盐转头看到了精疲力尽的我,将我背起,拿上地上的那个被烧得通红的魔盒,手中也燃起血红色的雄雄烈火,魔盒中被囚禁的灵魂被这神祕的火焰烧得终于开口了
【食人魔-泰德】威胁道:“我记得你,元一,那小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吧,我的分身已经附到太多人身上了,你就看着他变成一盘生姜烧肉吧。
呀卡吗西(吵死了)
血红色的火焰骤然突变,好似巨口一般将魔盒包裹,泰德歇斯底里的发出恶魔独有的低语,但声音逐渐微弱,最终化为虚无。盐也在这片雪地中消失了,白茫茫的雪地上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不远处依稀能听到狼的嚎叫,也许过不了多久,那具尸体也将从这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消失。
时间:未知
地点:未知
一间暗无天日的审讯室内,两个士兵再一次被捆好,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凳子,而是电椅,椅子上布满不明液体,着来是审了有一段时间了。
(成熟的女声)??:“他俩还没开口吗?”
(沉稳的男声)???:“我早说过,这帮“人”的嘴很硬,或者说现在他们不该叫人,算了,直接让初一来吧!)(=_=)
(成熟的女声)??:“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让他来吧。
一段时间后
一个穿着纯白色道袍的,手上拿着空白符禄的青年男子讲入了审讯室。
初一:“卡兹南会长和柳副会长,劳烦你们出去一下,方便我好施法。”
会长:“行,走吧,老柳,咱出去喝两杯,不要打扰人家初一先生施法了。(说着便将身旁的女性给拉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随着她俩的离去,初缓步走向左边的士兵。士兵抬头看向他,初一抽出了一张符禄,左手拿着符禄,右手在他头上开了一道小口,鲜血顺着手指如同细线一般牵引到符禄上,顺后初一快速的在符禄上写下了一个死字,而后贴到了那名士兵的头上说到
初一:“使用10年”。
与此同时,一处酒店的房间内
二人正在日久生情时,男性突然停下手上的针线活,女性反身一转攻势,说道
“第一次吗?全部交给我就行,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
正说着身下男性的**爆烈,鲜血溅到了女性身上,在隔壁人的尖叫声中吓晕了过去,而此时的红灯区已然乱作一团。
审讯室内士兵看着队友无首的身驱,出了神,再次看向初一,此时的他伸出手左手上拿着刚撕下的符禄语气平和地说道
“我不会伤害你的,自己的家人,那就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了,你的家人会不会像你的队友一样?我就不清楚了。”
士兵拼命地挣扎双手的血痕不断渗出鲜血,w大喊着:“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时间:早上8:00
地点:<东来乡>的一处山咔咔中。
早上睡到自然醒,感觉真不错。
你还知道啊,赶紧爬起来吃饭。
这是盐将我带了回来之后的第三天,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在冷漠,而是变的像一位老父亲一样,变得和噶可亲?甚至于昨天晚上他还给我讲了一个奇怪的故事,以至于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进到厨房中,帮他摆好了菜,期间他还想摸我的头,但见我躲闪便没有继续。餐桌上,我再一次准备做餐前祈祷,而这一次盐却将将拦了下来,我问他
你干什么?
让你停止这样无用的行为,神明若是真的听的到你的声音,那为什么他在你危难之时一次也不进行帮助呢?还记得咋晚的预言吗?
记得,记得,不就是说神明的诞生是人的需要所以才出现的吗,根本没有什么祝福,我们是在用生命使用‘火之力’嘛。
那你为什么还要祈祷?
我是在向自己祈祷,希望自己能够每天过这样的生活。
我傻笑的看着盐,恍惚间,我居然看到她也笑了一下,我敢肯定那笑是发至真心的。
(看来我是时候让他开始训练了)
大口大口的吃着肉,吃下了带有“石头碎屑”的饭。这几天他一直让我吃这种奇怪的石头,这石头味道很古怪,起初我也不想吃,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我还是吃下了这种石头。
你现在有什么想做吗?
不知道,感觉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这片大地上妖魔横行,他们在各种外力的加持下变得更加强大,悲剧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你的家人只是其中之一。
可我那么弱,怎么可能对付的了那些比我强大好几倍的妖魔呢?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是盐第三次变得严肃。
这不还有我吗,我可以教你,只是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我同意。
噢?居然没有多加考虑?你也知道那些妖物与恶魔的强大,就不怕你那天死了,尸体都找不全吗?
他静静的看着我,抿了一口茶。
我知道,我也害怕,但我想亲手杀死那些怪物,只有变得强大才能避免日后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所以我想成为猎人。
我
好嘛,小伙子才十岁,就这么中二。不过我同意了,毕竟猎魔人能赚钱不是吗?你欠我的东西还得拿钱还,赶紧吃,吃完我们去个老地方。
哪?
<东来乡>

世界观&设定①:旧世界2049年,核战争爆发,旧世界在核战中被摧毁,人类为了生存,一部分人进入了避难所中另一部分人进入到了复杂的地铁之中还有一部分选择在远离城市的山林中。
核弹落下了,大家的愿望都实现了。
世界观&设定②:旧世界毁灭之后的500年后人类重新回到了地表,一同回到地表的是,战争。第四次世界战争仅仅持续了一个半月,最后各国的领导人在新俄罗斯的图拉签定了《百年停战合约》并初步确定了新国界。
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战用什么武器,但我知道第四次世界大战用的武器是石头。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如是说
世界观&设定③:新世界1016年一家能源公司在太平洋上的一个新国家<锚渊虹>上成立,公司内部制作的〈潘多拉魔盒〉可以捕捉恶魔的躯干。公司可以用他们特殊的方式从中榨取一种名为〈逆源〉的能源,这种能源产出能量是核能的5倍。各国听闻后迫于合约的原因,便使用交易的方式换取〈逆源〉。而这家能源公司开出条件却是,用恶魔的躯体或者是存活的恶魔加上一点加工费换取。
生于恐惧,死于绝望,直到最后一刻,都不知为谁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