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金风玉露（6）
1、ooc预警:“熊精俄语外教露X兔妖语文老师耀”，在私设基础上尽力还原人设（有其他省份私设拟人出场）。
2、现代校园玄幻背景，轻松日常搞笑向。
3、请结合全篇食用，观感更佳哦。
冷白色的灯光一闪而过。
“一缕湿滑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那发痒的感觉……带起一阵战栗。”
“这是……水吗？他想。”
“他鬼使神差般伸手抹了把脸，咸腥的味道却抢先一步充斥着他的鼻腔，低头看看，手上哪有什么水痕，只有一抹鲜红的液体被他蹭开……”
冷白色的灯光再次一闪而过。
“他喘出一口气，拼命想要擦干净这令人不安的红，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擦掉一分一毫……他就擦呀擦，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惊慌失措地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想要洗掉这些血迹，可就算是冰凉的水冲洗到手指发麻，也没有洗净……”
“这时，水龙头忽而停了水，四周霎时陷入了寂静……只有黑暗向他蔓延……”
“镜子里那是什么……?”
脚步声由远及近。
“厕所的最后一间隔间里……那是什么?”
“嘘——”
“他僵直身体，转过头，厕所隔间最后一扇门晃了晃，没了动静……”
“紧接着……有人敲响了隔间的门——”
有人敲响了教室的门。
霎时，一切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鬼啊！！！！”
“你跑就跑！你别踩我脚啊！”
“谁给了我一拳?！”
“放开……你快把我勒死了……！”
教室的灯被人啪地按亮。
王耀站在后门看着眼前这热闹非凡的景象，觉得心累，说道:“是我！干什么呢都?不开灯，鬼鬼祟祟的。”
四散惊逃的众人这才停下动作，回过头，有几人还惊魂未定地拉着同伴的胳膊，几十个人没有一个人的动作是相同的，好像个大型动物园似的，可开眼了。
而始作俑者呢？刚刚的灵魂主讲人小张躲在最拥挤的那个人堆的最里面，从同学们组成的堡垒中探头探脑向外看，他同桌刚刚没来得及逃离，被魂飞魄散的小张抱得紧紧的，被迫和小张一起待在人堆里，脸色青白难看，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话也说不出，只能疯狂拍打着小张的胳膊。
王耀叹了口气，走进门里，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现在已经很晚了，离晚自习下课仅剩两分钟。他是本楼层今天的查班老师，大老远就瞧见自家班级教室暗着灯，一想到这群孩子们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王耀就头痛的不行。
还真没让他失望，这不正在这里“围炉夜话”呢。
小张一看到是自己人，终于是又松了一口气:“王哥！你吓死我了！”
王耀心说自作孽不可活，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说道:“你快把你同桌勒死了，快快放手吧妖孽。”
经他这么一说，小张才想起这么一场事儿，他同桌此时已经离驾鹤西去仅差临门一脚，只能向他竖起顽强的中指。
小张赶忙放手，他同桌这才算是得了救，靠在他身上大口喘着气。
似乎是为了赎罪，小张站起来把凳子让给了王耀，讨好地求情道:“诶呀王哥……我们这不是学习了一天，讲个睡前小故事放松一下心情嘛……”
王耀心说你这睡前小故事挺野啊，听完直接醒不过来了。他摇摇头，手指轻轻点了点小张的脑袋:“你呀你……少在这里传播封建迷信。”
小张欲哭无泪：“天地良心！我这都是真——”
正好下课铃打响了，盖过了小张的声音。这是最后一节课。王耀无意多留他们，挥挥手让他们下课了，一瞬间，小张仿佛逃命似的溜了，只留下一抹虚影。同学们叽叽喳喳收拾着书包，也两两三三结伴回了寝室，王耀则走出教室，站在走廊里督促着学生离开教学楼。
夜里教学楼要熄灯，学校不允许楼里和教室留人，保证健康就需要充足的睡眠，于是每天楼层里都会留下一个查班老师，把这些逗留的学生赶回寝室。但实际上王耀清楚，这群小羊羔子们不在教室里开party，也不过是回到寝室里开罢了。
上了一天课程，大家早就累得上下眼皮打架，再加上天气渐渐凉了，就没什么人愿意在外头多留，都加快步伐回了寝室。
王耀站在走廊上，目视着楼层里的学生几乎都离开了教学楼，正打算去查查楼层的人有没有落下，这时，沈嘉林才慢吞吞地背着书包从班里走出来。
嗯?
王耀回头看了小沈一眼。教室不是早就熄灯了吗？
正打算问，小沈却已经背着书包下了楼，走向学校大门的方向。人看着挺内敛，脚上却像是踩了风火轮，一会儿便见到他穿过校园的路灯。
那个身影在灯下，小小的一团，双手抓着书包带，总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让人疑心是不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跑。
王耀目送着小沈走过最后一个拐角。
A中大部分的学生是住宿生，只有寥寥几人是走读生，小沈刚好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小沈家离学校不算远，而且小沈的父母也这么要求，还多次提交了申请，小沈的走读几乎很难办理下来。
说起小沈这孩子王耀就没办法，自从上次秋游事件之后，小沈接连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直到期中考试之前才重新返校，王耀就是想问也逮不到人。在此期间王耀在学校里通过很多途径调查了一番，结果同班的同学中，都和小沈不熟，更有甚者和小沈连话都没讲过，压根没人和小沈交好。
倒不是同学们孤立他，王耀去询问了班长小张，按小张的话来说，是小沈孤立了自己。
单是小张就多次邀请小沈一起打篮球，或是一起吃饭，但是小沈尽数拒绝了，小沈的同桌更是个超级大话痨，就这也硬是没和小沈有过超过三句话的交谈，每次小沈都是别人问着问着就没声了，自己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仿佛自己身上带着瘟疫。
这样子可太像伊万最初来到学校的样子了。
王耀驰骋人际场这么多年，这种人却是他最没办法的，他们即不伤害任何人，也不接受任何的好意，就像是为自己筑起了高耸的铜墙铁壁，却忘了给自己安个城门。
想要找个门路打开他们的心，前提是他得有个门。
先是伊万，再是小沈。王耀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里有这种人，怎么着都能碰上。前头的那位王耀已经感化了，硬是让他不离不弃地凿出了一扇门来，小沈却是怎么都没个着落。
这不，被感化的那个就正在楼下乖乖等着王耀查完班。伊万的发丝在月光下仿佛是静静流淌的天河，柔软中裹着让人感到舒爽的凉意，黛紫色的眼睛仿佛翻着星光，他正看着走下楼的王耀。
真的好乖。
考虑再三，王耀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伊万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尽管这个动作对他来说稍显高难度。
但是没关系，伊万会低头，就像天河终究会因为太阳而染上了暖意。
王耀从伊万手中接过自己的保温杯，扬着眉，勾着唇角说：“不是让你先回公寓吗？怎么还在这里？”
伊万心情十分好，他慢慢跟着王耀的步伐：“十分钟而已啦。今晚月亮很漂亮，应该一起看的。”
王耀抬头，稀疏的枝叶掠过之后，明亮澄清的月安宁地睡在黑夜这块柔软的绒布上，温润的圆盘映进他的瞳孔。
“是漂亮。”王耀的神色柔软了几分，不知想起了什么，慢慢吟道，“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①
伊万转头略带疑惑的看向他。
王耀一笑，带了些许疲倦：“月亮多澄净啊，就是这人间事总能化成抹不开的愁。”
伊万赶忙问怎么了。王耀将他忧心小沈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他前几天找过隔壁班许川的这件事。
许川就是上次提醒过王耀小沈去向的那个孩子，和刘方、陈圆在同一个班级里。许川这孩子也不怎么喜欢说话，经常臭着一张脸，但是和小沈不一样，许川的人缘竟然还不错，这一点倒是和墨老师十分像。
不过让王耀意外的是，他本以为两人或许有些私交，可许川对沈嘉林的印象，仅仅停留在“能把名字对上脸”。上次他也只是看到了而已，他本人和小沈也没什么来往，所以关于小沈的其他事，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在交谈时，王耀总感觉许川在迟疑什么，几次欲言又止，但是到最后，许川什么也没告诉王耀。
线索到这里就又断了。
听完这些，伊万想了想说道：“不论怎样呢，这件事和刘方、陈圆都脱不开干系。”王耀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两个人……只希望并不是如王耀所想的那种情况。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王耀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也没有办法，一没人证，二没物证，空口无凭，疑罪从无啊。
给王耀都要愁坏了。
伊万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并着肩到了公寓楼下。
把看月亮的心思都搅没了。王耀叹了口气。这都怪他了。
王耀正要进楼，伊万忽而叫住了他。他回头，伊万整个人浸在霜白的月光中，那份模糊了棱角的温和正正好好被王耀尽收眼底。
“不要皱眉。”伊万先是笑了，就像知道王耀心中所想似的，伸手抚平王耀的眉头，“我在。我们两个人总能解决一切事情的。”
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帮你的。
月亮多澄净啊……笼罩着那个高高的青年，在那一颦一笑之中，世间万般都失色了。
王耀对上那双让人生不出杂念的双眸，抿了抿唇，眉间的肌肤上那温热还没散去，指尖似乎还附在上面，为他荡平一切愁绪。
他不挪步，伊万也就不挪步。他就站在那笑着，等着他。
这人真奇怪，让人心里爆开一瓶酸甜的汽水，时而是嘶嘶冒泡的躁动，时而又冰凉得令人沉溺。
他生在那么寒冷的地方，发如银丝，面如白雪，一举一动似乎都带着丝丝冷气，却是个冰淇淋，咬开只能在唇齿之间荡开沁人心脾的甜。
每一个下意识的决定和动作都不是空穴来风。
他想带他走出重重封闭，他想带他去吃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他想带他认识许多新朋友，他想带他反击无源的指责，他想要他笑，他想要他的香味，他想要听他叫他的名字。
千年以来，他温柔地俯视众生，却从未如此对待一个人，但他又已经做了这么多。
王耀忽而意识到了，他在生命长河的这一小点时间中，在毫无波澜的平淡中，在几乎没那么顺理成章的付出与拉扯中，莫名其妙地对一个人类动了俗心。
尽管这情感模模糊糊，摇来晃去，但是王耀就算再迟钝也品出点滋味来，恐怕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什么东西就发芽了。
弯弯的眼睫啊，放过我吧。
他躲开了他的眼睛，几乎是仓惶的。冷水把他浇了个透，他竟然对天真无邪的朋友产生了那样的感情。
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伊万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但他似有所感。
王耀不着痕迹的敛了神色，向前快走了几步，伊万看不到他的脸，但听到他说：“快走吧……好困啊……”说完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
不明所以的伊万只能跟上他的步子。
嘴上这样说，但其实王耀可没有丝毫困意，直到夜里一两点，琥珀色的瞳孔依旧紧紧锁在窗帘后泄出的丝缕月光里。
千百年了，这么久了。他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路。
那些月光本不该在这里，千百年以来，它照不进这里，厚厚的窗帘阻挡了所有的通路，或者说，他在刻意躲避那些。但王耀今天才发现，尽管是拉紧了窗帘，他们还是会渗进来，漏进来的斑驳撒了一地。
王耀捡不起月光，它们不停地向里挤，无法阻止地向里挤，因为房间外面已经满满当当了。他忽而意识到，是月光溢出来了。
闭上双眼，他难得的害怕了。这会害了那弯明月，他想着。
我可是个妖怪啊。王耀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走得太近了，不该这样做的。
“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②
唇吻翕辟，寂静的夜里只余下这一句。
“耀？王耀？”
王耀回神，嘴中衔着筷子尖，无意识的用贝齿轻咬着，神色依旧有些恍惚。
伊万有些担心他：“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这样了。是不舒服吗？”
说着他就伸出手，想要触碰王耀的额头，但后者眼睫扑扇了一下，向后撤了撤身子。
伊万的手僵在半空，笑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午饭时间的食堂人来人往。
你又做错了什么，万尼亚？伊万一颗心沉了下来。
他悻悻地收回手，低头沉了沉肩，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对不起。忘了问你介不介意了。”
看到伊万这幅样子，王耀昨晚才狠下的心又发痒了。
太过了，他觉得这样的方式太过了，伊万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心中那扇门，他这样做可别再给他又关回去了。
王耀作为活了那么些年的妖怪，没有一岁是白活的，自己那份萌芽般的感情还没成型，被王耀察觉到后他第一时间的想法是——不舍，他不舍得就这么扼杀殆尽。但是再不舍也要舍了，等其在心中隐秘的爱意滋养下长成参天大树时，就不由得王耀说了算了。
他不知道伊万对他抱有怎样的感情，但他若是放任自己的感情，说不定会让伊万面对很多使他痛苦的事情。
伊万将他视作最好的朋友，而他又怎么能喜欢伊万呢？毕竟这参天大树的根系终究会束缚住伊万，他的人生于王耀而言仅是短短的一瞬而已。
生离死别，总是留下的那个人更加撕心裂肺。说到底，是王耀自己在害怕那一天。
所以要循序渐进，要仅限朋友。
他现在只有我一个关系亲密的朋友，离开当然会很难，但只要让他多多接触新朋友，等到自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我再悄悄离开，对伊万的伤害或许就能少很多。王耀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自己剥离出去。
王耀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小感冒啦，天凉了。别离我太近哦，小心把病气过给你。”
伊万依旧有些踌躇，他点点头，嘱咐了几句，但依旧垂着眼睛，不向四处看。
他差点忘了，像伊万这么敏感的性格，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在疏远他。
王耀拿他这样子没辙，心里像堵死了一样难受，一时说不出话。沉默蔓延开来。
直到并肩走出食堂，两人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落叶所剩无几，几乎是要掉光了，马上就要迎来冬季。校园的小道上没什么人，学生们这个时间在午睡，老师们则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公寓里。
只有学校的园艺老师正在打理那稀疏的草丛，成了光天化日之下唯三的活人。园艺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整天守在这园子里，看到伊万和王耀，他笑着跟两人打了招呼：“你们来了啊，哈哈，来的不太是时候，现在这园子可不太漂亮，这个季节除了那小竹林之外都要秃光了，就像我的脑袋一样……不过等覆上雪就好了。”
两边招呼过，两人之间的氛围才没那么僵硬了。
总算是让两人有个台阶下了。
和园艺老师告过别，在园子里走出一段路，是伊万率先对王耀笑了笑，那样子小心翼翼地，似乎想在王耀身上找到几分似曾相识的安全感。
天哪……
不能太过分啊……
王耀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确定园艺老师正沉浸在自己的中年秃顶危机时，速度极快地一把将伊万拽进了小竹林，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伊万的高领毛衣扯坏。
尽管是深秋，小竹林却依旧繁密，伊万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王耀犹豫了片刻，捉起伊万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温热的感觉传进伊万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大，抚在王耀额头上时，不仅有如玉般的滑嫩触感，还有比他自己的要硬一点点的发丝骚动手心的感觉。
王耀耳后红了大片，连头都不敢抬。半晌后，伊万像是变成了木头一样没了动静，他这才抬起眉眼，看向伊万，那样子乖得要死。
“我真的没事，你看，额头都不怎么热。”
伊万宕机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伊万最开始只是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结果他发现这话可太有用了，王耀最吃这一套。
王耀也不知道自己在犯什么蠢，这个动作真的是……太奇怪了。
伊万轻轻笑了，似乎是故意的，他很隐秘地压低了声音，两人被竹子挤得几乎是要贴在一起，气息交叠，深秋中竟然带起几分热。
又过了一会儿，王耀用气声问道：“好了吗？”要不是这会儿园艺老师还在外头，王耀早就受不了这个氛围溜溜球了。
他也不懂自己干嘛要把人扯进小竹林来，摸额头这个动作本来没什么，结果他一个做贼心虚，现在两个人更像是在偷情了。
伊万的手有意无意在王耀发顶蹭过，用气声添了把火：“我还以为你要疏远我了呢，我没别的朋友了，说实话，如果真的是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愧疚如泰山压顶！烈日灼心啊！！！王耀在心里质问自己，你要不要睁眼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我不会随便抛下你的，”王耀顿时感觉第一次行动大失败，出师未捷身先死，便又找补了一句，“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啊……”
他比刚才还心虚。倒是伊万，瞬间恢复了电力，如沐春风般冒着看不见的粉色花花。
他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办公室，这一路上王耀都觉得身边这小子快乐滤镜浓得都要熏到人，只能一路上沿着没什么人的小道走。
弯弯绕绕耽搁了些时间，等回到办公室，午休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了。
办公室的窗户上依旧拉着厚厚的窗帘，透气窗里没映出一点亮，里头黑黝黝的，似乎还在午休。
这个点了，不是应该早就起了吗?王耀有些疑惑。
伊万好像听到了什么，把耳朵靠近了门一些，王耀顿了一下，也学着他的样子，把耳朵贴了过去，屋里没什么大动静，只有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声从门缝中挤出来，含含糊糊，听不大清楚。
干嘛呢？？王耀没有直接拉开门，而是先抬手敲了敲门，声音并不大，但里面的人绝对听得到。
然后，就发生了王耀想得到也想不到的事情:办公室里面爆发出了小何老师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场景，好熟悉。
这里有话说：
①：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张孝祥】《念奴娇·过洞庭》
②：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阮籍】《咏怀》
老王出师未捷身先死，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家排队上天台的。
这次分为上下两篇更新哦，故事是连贯起来的，下篇要下次才能更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