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

我有一个飞天的梦想

背朝黄土面朝天

是千年的历史

为我插上的翅膀

但我贫瘠的梦想

没有手机出得快

没有房子飞得高

 

人们要求着

科幻小说的现实意义

但实现意义成为了幻想

闪烁的屏幕

尝起来味同嚼蜡

读不下一本书

因为我不再年少

 

我从历史中

找着只言片语

仿佛是说话的底气

从壁画飞天

到万户升天

从加加林飞天

到苏维埃升天

 

一切过去的过去

被反刍动物回味

留下牛的遗世物

但我们手里的

传不给下一代

 

小小的火药包

推得翻骑士的庄园

一切物质的物质

都可以被点燃

我们曾从魔鬼处

获得部分

惩罚过人心的恶魔

但也威胁着大多数

完成了对世界的反思

 

如果我们

把视线拉回天空

上面一定飘满了

征服宇宙的歌声

永远年轻，永远的精神

是浮力

把人类托起在灿烂年代

那个繁星闪烁的夜空

我们畅想过

2001——

甚至2020

 

突如其来的

击碎了我的幻想

明天也许不会更差

但也仅此而已

 

——秋若

2022年12月24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