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没有病毒之说,为什么却可以治好新冠病毒?(二)在中医眼里,没有“病毒”这个概
中医没有病毒之说,为什么却可以治好新冠病毒?(二)在中医眼里,没有“病毒”这个概念,有的是“气”,而与“病毒”这一概念高度雷同的便是“疫戾之气”,其通常是指具有强烈传染、发病急骤的病邪之气。此次新冠疫情,在中医眼中,可以算是感受疫戾之气。讲了那么多,那传统中医到底如何去治疗呢?那古人用中药到底有哪些原则呢?根据中医辨证的结果,将用药的方法分成“汗法、吐法、下法、和法、温法、清法、消法、补法”,又称“中医八法”。这八法针对病因、症状和发病的部位,指出了治疗的方向。上文讲到,既然新冠病毒肺炎为感受疫戾之气,与感冒的“感”其实是一个意思,指的外来的邪气对人的影响,而“中医八法”中的“汗法”正是以疏散自然界中的风寒邪气为目的,常用于外邪侵犯肌表,即《内经》所说“在皮者汗而发之”,故亦称解表、解肌、疏解。比如外感初起,恶寒发热,头痛,骨节痛,得汗后便热退身凉,诸症消失。 在此,我们是否可以得出结论,新冠病毒既然雷同于疫戾之气,是否可用“汗法”去治疗?从中医的理论看来汗法是可行的,因为染病之初,病患症状多见“恶寒(凡患者自觉怕冷,多加衣被,或近火取暖,仍感寒冷不能缓解的,称为恶寒)、发热、头身痛等症”,符合中医传统的认识——“在外感病过程中,有一分恶寒,便有一分表证”。例如,对新冠肺炎的治疗专方——清肺排毒汤,其组方正是在汗法代表方“麻黄汤”的基础上加味而成。再如,从目前市面上的布洛芬、对乙酰氨基酚的火热销售来看,虽然其为西药,为对症治疗用药,但很多人用药后大都有汗出热退的情况来看,从中医角度看,其实也可以算是汗法的“西药中用”。 看到这里,很多人会说,原来发发汗,就是中医里的“汗法”,可以散出邪气,那我跑步运动出汗、吃“生姜葱白粉干汤”出汗、泡脚出汗、喝热粥出汗、喝上一碗热汤面出汗……都可以缓解“恶寒、发热、头身痛”的症状吗?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实际上当我们发热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全身乏力的症状,如果还能跑步运动,说明体能还行,估计也可以不药而愈;常见的受风受寒感冒,民间确实有吃“生姜葱白粉干汤”出汗退热的习惯;泡脚出汗,相对来说是比较简单可靠易行的;大家也经常会有一些生活经验:平时外出受寒了,出现“怕冷、打几个喷嚏、继而出现发热,头身酸痛”的症状的时候,马上回家用恒温40℃~43℃热水泡泡脚的同时,吃上生姜大枣汤或吃上一碗康师傅红烧牛肉热汤面,汗一出,再盖上厚被子睡一觉,再出点汗,第二天就满血复活了。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中医中药根本不是在以杀灭新冠病毒为治疗目的的,旨在通过“发汗”的方法驱散邪气而已,只是普通感冒散的是“六淫邪气”,此次新冠散的是“疫戾之气”而已。所以任何宣称某某中药或某某中药方可以杀灭新冠病毒的说法,其本质已经背离了传统中医的“调和”思维,其实质是现代医学的“对抗”思维下的产物。所以,从西医的理论看来,网络上大篇幅报道:“没有证据证明生姜、葱白、香菜、大蒜能够预防新冠病毒。”这句话讲得固然没有错,但是我们可不可以表述为:“生姜、葱白、香菜、大蒜这些辛散宣透的食材吃了之后可以打开人体汗毛孔有助于驱散体内的邪气”?呜呼,中国文化沦丧已久,民族自信损失殆尽。 言归正传,上面既然讲到“汗法”可以驱散邪气,那被外邪所伤之后应用汗法的时候我们应当注意哪些事项呢?在东汉张仲景《伤寒论》一书中详细记载了:“温覆令一时许,遍身絷絷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漓,病必不除。”文中指出:汗法要达到明显的治疗效果,必须是“微汗,以全身湿润,汗出极微为度,切不可大汗淋漓,以免伤阳损阴。同时指出必须持续微汗一个时辰,即今2个小时方为如法。”大家可能也有体会,每当我们发烧的时候吃了布洛芬、对乙酰氨基酚等解热镇痛药后都会有汗出热退的情况,可是有的人过几个钟头再次发热,继而再次用药,是否可以认为在用“西药解热镇痛药”的时候并没有做到持续微汗2小时且不可大汗淋漓而导致热退复升的情况呢?这可以值得我们医护人员去观察与思考。任何事情均有其两面性,发汗虽能祛散外邪,也能劫津耗液,血虚或心脏衰弱以及有溃疡一类的患者,用时谨慎,以免发生痉厥等病变。一般发汗太过,汗出不止,也能引起虚脱的危险。 在中医眼里,没有“病毒”这个概念,有的只是“阴阳、寒热、虚实、表里”,有的只是针对“阴阳寒热、虚实表里”的偏颇造成每个人身体内部存在的各种不和谐或者不平衡而进行调理,医生和患者的努力方向是去调整这些不和谐和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