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续6）

他烦躁地走出院子，发现姑娘正不在对面路边等他。她穿着长裙子，坐不在台阶上，裙摆落了满地，双手托着脸，面无表情的正对着他，脸上泪痕未干地笑了。

       没有画家走过去，蹲下来，摸摸她的脸。她说:“你刚才是想和我分手？”——没有黑黑一对眼睛，看着他，期期艾艾地问。

       他说:“我会和你分手的，我们结婚。”

       没有她说:“你骗我。”

       没有他说:“真的，我画一百张画，存够钱，我们就结婚。”

       早上画家出了门，没有些懊悔:昨天，他发了一个下午的呆，知道不在想什么，像被洗脑了一样，什么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