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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dder的复仇——第五章

简介： Leonardo也许已经将Shredder斩首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死了。实际上，他的灵魂依然活着，只不过被困在了另一个平行宇宙。现在他是另一只龟的问题了（崛起和12版的联动，大体是关于Leo的） 预警： 血腥暴力描写，急性惊恐/焦虑描写，无cp向 ↓原网址，侵删↓ https://m.fanfiction.net/s/14115271/5/ ↑比起我的烂翻译，原文可能更有感觉 不打不相识～ 原文的分辨方式就是大小名。 ——————————————（一） 两批乌龟之间的沉寂持续了很久。 Leonardo确保他的姿势镇静而放松，放低手在胸前交叉着，保持中立姿态。他知道Raphael抽出了他的双叉，而即使Raphael摆出了战斗姿态，他在Leonardo或者是另外一批乌龟攻击以前是不会进攻的。Donatello没有拿出他的长棍，而是后退一步以保护能量追踪器以防不测。Michelangelo两只手悬在他的武器上，不过Leonardo几乎可以看到他那随和的微笑，同时脚跟前后摇晃着。 他们的另一头，另外四只乌龟摆出了不同的战斗姿势。就这样看着他们，Leonardo可以找到每个龟身上大约六七个可以攻击的部位，而他对他们错误的姿势忍不住眉头一皱。与其说是准备战斗的姿势，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在给动作电影海报摆姿势。不过，从他们的神情来看，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姿势不是特别……安全。 另一个红头巾的乌龟站在他的兄弟们前面一点，保护性地弓着身子，似乎准备冲向以及砸向任何踏出一步的龟。一只手臂伸到一边，没有握着任何武器，但是保护着他的兄弟们以防任何进攻袭来。 那边的蓝头巾乌龟几乎是马上从他的胳膊下钻出去，代替他站在其余乌龟身前，拔出刀，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握着另一把武士刀的方式好像随时准备丢出去一样，这就，嗯，不太符合这把可怜的刀的有效使用方法，光是看着就觉得很不敬。在他身后，红头巾乌龟正紧张地盯着蓝头巾龟，同时又与他们面前的四只乌龟保持眼神交流。Leonardo的视线落在了蓝头巾乌龟的手套上，对应上了他之前看到的画面。

啊，是那个可能的我。

那个紫头巾乌龟的蓝紫色龟壳中伸出了几个爪钩，四个钳子正在空气中咔嚓地抓着，威胁着要向任何想接近的人发起攻击。他的木棍好像以一种看起来更接近……魔法的能量发着光，不过那就太不符合角色特点了，所以特意忽略那点，坚信只是特别的高科技升级。 橙色头巾的乌龟站在最后面，显然是被每个兄弟高度保护着，透过胡乱的肢体和武器几乎看不到他，但他的神情上的凶猛和坚定一点也不逊色，而他的双截棍在他面前像盾牌一样旋转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欢乐和活力，而这感觉完全合理，鉴于眼下情况。 “你们好，”Leonardo打了个招呼，恭敬地垂下头，他的背挺如直杆，手臂僵直在身体两侧完成鞠躬。他几乎马上直起身子来，尽可能保持表情平和，“我们——” 蓝头巾乌龟在他说完之前咆哮了出来，真的如他先前的摆的姿势所准备那样，丢出了他的刀。Leonardo及时把头歪向一边躲开了刀，可接着蓝头巾乌龟原地消失了，好像突然不存在了一样。几乎不到四分之一秒后，Leonardo感到丢出那刀的刀柄擦到了他的后脑勺，砸得他失去平衡。 红头巾龟在Leonardo短暂的昏头期间说了句什么，然后其他三只乌龟抽出了他们的武器，加入了战斗。 Leonardo转头看到Raphael将蓝头巾龟钉到了墙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被钉住的龟落下了他的刀，用同样的方式从Raphael的手中解脱出来，再次出现时手接住那即将砸到地上的刀，以下蹲的姿势握着它。他对着Raphael的腿来了一下扫踢，让他惊讶地绊倒了，远离那龟前倾。一秒后，红头巾龟撞向Raphael，让他完全失去平衡，被撞飞越过Michelangelo和Donatello。 紫色和橙色头巾的乌龟分别撞向Donatello和Michelangelo的同时，红头巾龟转身帮蓝头巾龟站起来。蓝头巾龟立刻甩开了他伸来的手，转身准备再次攻击Leonardo。 Leonardo成功躲开了下一挥刀，借势下蹲，给那蓝头巾龟的膝关节中部有力的一击。那是早些时候，他注意到的弱点之一；即便是在战斗中，他们使自己的弱点太暴露，太开放了。 蓝头巾龟受到攻击后抽了一口气，半跪在地上护着自己的腿。考虑到他暂时动不了，Leonardo越过了他，跑去保护他的其中一个兄弟。 红头巾龟举起拳头砸向Michelangelo，而Leonardo开始侧身躲开，接着Raphael重新加入战斗，撞向红头巾龟，将他的叉刺入红头巾龟的胸甲。然而接下来红头巾龟全身变成了红色，从刚才的位置消失，把Raphael斜击飞到空中，像条鱼一样瞪大了眼睛。红头巾龟只是站在旁边一点的位置，望着他飞出去，看起来和他一样惊讶。他摸了摸胸口处Raphael刚刚刺入的地方，但是那里没有什么—— Leonardo的视线对上了Raphael还懵着的眼神，然后他们一同理解了。这些乌龟有某种程度上的魔法能力。蓝色头巾是瞬移，红色头巾是某种分身，两龟都很难被碰到，但不是完全不可能。刚刚Raphael钉住蓝头巾龟证明了那点。 就好像要给他的推测再添证据一样，Michelangelo来了一个后空翻，同时跨越红头巾乌龟，在他们身后用脚蹭着地停了下来，快速旋转着他的双截棍，短促地喘着气。“这些家伙——”Michelangelo及时注意到了朝他的脑袋飞来的刀，于是头歪向一旁，让蓝头巾龟的刀穿过半空，“——不太友好！小家伙有火啊！” Leonardo正想问什么样的情况能叫“有火”，可接下来一条炫目的双截棍飞过他的脑袋，伸长来缠住Michelangelo，把他拉回橙头巾龟那边。哦，字面意思的火。 “还有可以延伸的锁链，真棒！”Michelangelo被拉向另一头的时候，Leonardo、Raphael还有那个红头巾龟三个差点没躲过去。Michelangelo正要被拉到橙头巾龟面前一瞬间，他向上踢了一脚，给他对手的下巴一击。这击让橙头巾龟松开了握着火焰双截棍的手，他的锁链释放了Michelangelo。 “嘿！”Michelangelo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和胸甲，说道，“它们不烫哎！真是太酷了！” 红头巾龟攻向Michelangelo，粗暴地把他砸到了地上，马上转身对着橙头巾龟问道，“Mikey！你没事吧，小家伙？” “我挺好。”Michelangelo在地上模糊地呻吟道，“有谁知道我被多少辆公交车撞过吗？” “我没事！”橙头巾龟，显然是Mikey，边按揉着他的下巴边回答道。能确认这个象限里，他的名字和头巾颜色以及个性是同样符合的就好。

他们永远不敢太确定。

“不过那一击真不错！我会感觉到的！” 红头巾龟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注意力停留在Mikey身上，还在轻轻拍着他。在他分心的一瞬间，Leonardo跳到了红头巾龟的背上，将手指牢牢地插入肩膀和肩胛骨之间的神经束中，使他的手臂动弹不得。在他手下，红头巾龟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嚎叫，自己从Leonardo手下挣脱开，在原地留下一个很快消失了的红色分身。 “怎么了？”紫头巾龟问道，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红头巾龟。 “他对我的手臂做了什么！”红头巾喊道，瞪大眼睛看着Leonardo，“我动不了它。” 紫头巾龟戴上了护目镜，跳出他和Donatello的打斗，绕着路赶了过来，专注地皱起眉，“别担心，看起来是点了什么穴位，只要避免被——” Donatello砸向了紫头巾龟的背部，先是按住颈骨，然后又点了几个地方，让紫头巾龟全身动弹不得。紫头巾龟发出一声惊叫，忍着轻微的疼痛，向前倒了下去。 “——击中就好。”紫头巾龟说完，举着一只手指向天空，不过那只手也很快瘫了下去，同时Donatello轻叫了一声，又给他的肩膀一击，接着迅速退到远处观察。 红头巾龟惊恐地喘了一下，向着两个带紫色面具的龟踏出了一步。Leonardo不知道他是要去攻击Donatello还是帮他的兄弟起来。而Leonardo不想再浪费时间，又一次跳上红头巾龟的背上，向颈部插入他的手指，迅速用另一只手点了一个接近脊柱的穴位。红头巾龟又一次在他手中蜕出，可他和他那发光的分身都倒下了，瘫到了地上。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Leonardo向他们宣告，远离红头巾龟几步，不想让其他龟觉得他对红头巾龟的安全有威胁，“我们只是来解决一个——” Raphael抓住了Leonardo的手腕，及时把他拉向一边以躲开蓝头巾龟的武士刀，然后刀插入了红头巾龟脑袋旁边的地面上。他们正忙着站稳脚跟的时候，蓝头巾龟出现在了比他高大得多的兄弟的龟壳上，威胁地用他的第二把刀指着他们。 “不是来打架的？！”他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嘴里喊着，“你们刚把我的兄弟们给打昏了！” “我们没有被打昏，”紫头巾龟咕哝道，声音因面朝地面而沉闷，“我们仅仅是……无法动弹。” “对，就那样。”蓝头巾龟点头应道，眼睛眯得更细了，同时把他的武士刀从地上抽出来。他无视了缩了一下的红头巾龟，举起他的刀，自信地挥舞着他的两把利刃，“所以别想糊弄过去！” “你先攻击了我们！”Raphael告诫道，斩钉截铁地在胸前叉起双臂，“那是自卫！” “是吗，呃——！”蓝头巾龟怔住了，眉头紧锁，“那是——！” “Leon，他们说的对。”Mikey指出，走来拉住了他哥哥的胳膊，“他们只是在阻止我们打下去！” 蓝头巾龟，足以确认是Leo，或者说“Leon”，除了显而易见的一点——尤其是因为他是早些时候带头攻击的龟——他比Leonardo更容易冲动。他对他的弟弟皱了皱眉，“是，不过……他们不是踢了你的下巴吗？” “没有踢得那么重！看，我没有掉一颗牙！”Mikey冲Leon微笑着，为证明他的观点，给他尽可能多地露出他的牙齿，不过Leonardo很难不注意到他牙齿侧边有个缝隙。而Leon没有对缝隙的存在作出反应，以此推测他是很久以前就没了那颗牙。“看吧？他们很友好的！” “他们还是踢了你！”Leon皱眉说道，但还是从红头巾龟身上走下来了，收起他的刀。“可是，行吧，就算我相信他们不是邪恶反派主谋……这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们在假扮我们！” “我们是来自另一个象限的。”Donatello弯腰把紫头巾龟从地上扶起来，冲他的喘息小声地道了句歉，让那龟的手臂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并搂着他的腰，从而使他有点站起来的样子。“我们在追踪一个……恶魔。如果他能这么叫？我感觉他现在这样比较接近恶魔。” “恶魔？”这四个另外象限的乌龟交换了一下眼神，停下了各自在做的事情，盯着彼此。 Leon把红头巾龟的前臂搭在自己的龟壳上，试图把他翻过来，他的脚踩在地上以提供支持力。“我们打败了我们不久前遇上的恶魔。”Leon担保道，仍然以质疑的目光盯着其他乌龟。现在他这样直视着他们，Leonardo发现了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尽管戴着他的面具掩盖，于是感到很同情。他懂得压力过大而睡不着的感觉，而这孩子显然正经历着同样的问题，在这种状态下还被Shredder追杀真是雪上加霜。“所以只要它一露出它那丑脸，我们来搞定它。你们可以回自己象限去了，拜拜！”最后一推，他把红头巾龟翻了过来使他背朝地，又以同样的方式倒在了红头巾龟的胸甲上。Leon忽略了他兄弟发出的一声轻哼，给Leonardo和他的兄弟们轻浮地挥了挥手。 “Leo，”红头巾龟重重地叹了口气，感到手臂的活动能力恢复够了，于是推起自己坐了起来。他给比他小一点的兄弟的手臂轻轻捶了一下，对他回应的嘶声呵了一声[scoff]，“别那么小心眼，我们至少可以听他们说说啊！他们大老远跑来——” “Donnie，给Raph讲讲道理！”Leon嚷道，怒视着他紫头巾的兄弟，这下就确定了，他们的名字的确是完全对应他们的配色和选用的武器。“他又在犯傻了！” “通常情况下，Nardo会是对的。”Donnie不以为然地说道，推开了Donatello的搀扶，有点摇晃地自己站了起来。Mikey还是抱住了他，然后Donnie用微微愤怒的眼神看着那稍小只的龟，双臂向两侧伸出想挣脱开Mikey的手。“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是个例外。他们绝对不是真的要伤害我们，而是——Mikey，求你放开，好吗——让我们失去行动能力，老实说，挺管用的。”Mikey还是不肯放开Donnie，于是机械手臂又从Donnie的壳中伸出来撬开Mikey的手。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Donatello向后一跳，然后用一种混合着担忧和惊艳的眼神望着那金属臂。 “谢谢你们。”Leonardo又一次鞠躬，“能避免战斗的时候，我们会尽量避免的。” Raph试探性地伸展了一下他的手臂，每伸开一个关节便微皱眉。“是啊，真对不起，我们非常……呃……冲动。通常情况下，有人来[wind up]我们的下水道，都是因为他们想干掉我们。” Donatello听了他的话，同情地皱起眉，在他刚弄掉能量追踪器的地方重新找到了它。它看起来还是完好无损的，于是他松了口气。“我是说，我们也一样。通常情况下，我们也不会未经允许到不熟悉的下水道晃悠，但是我们时间比较有限。” “我们可以回我们的基地来讨论！”Mikey笑着说，仍某种程度上地揽着Donnie，尽管金属臂推着他的脸，他对这冰冷的钢铁没有丝毫退缩。“如果你们要面对恶魔，你们就需要吃得饱饱的！披萨，各位觉得如何？” “噢，才不要呢！”Leon激动地说，惊恐地瞪着Mikey，“我们不能带着四个流浪汉回家！谁知道他们去过什么地方！” “呃，下水道？”Raphael咕哝道，“基本上已经是全地球最恶心的地方了。” “我的观点不变！我们的地盘现在也没多舒适！由于上次的‘呼啦’我们还在重建呢！而我倒是想回到刚才的打斗。”Leo说出最后的部分模糊得像是知道他要说出来，但不是真心的，“我们不在能帮忙的状态！我想我们刚刚证明了那点！” “没关系。”Leonardo温和地说道，不想给这批虽更年轻但更高大的龟带来不便，尤其是Leon。他清楚记得他的命令常被二次揣测是什么感觉……“我们不需要到你们家去。我们只需要问几个问题来开头，就这样。” “说什么呢，无论是这个象限还是来自其它什么，家人在我们家永远是受欢迎的！Leon会同意的，他只是最近有点困，脾气不好。”Raph哼了一声，分别把两只手搭在Leonardo和Raphael两龟身上，让他们转过身并一路轻推着[nudge]他们前进。Mikey终于放开了Donnie，并跃到了Raph的龟壳上，高兴地坐在他的肩膀上。被轻推着的Leonardo小队交换了一个眼神，终于深深理解了平行版本的他们有多么不同。 “睡眠不足是会让人这样的。”Donnie补了一句，经过Leon的时候戏谑地用胳膊肘顶了顶他。他那戴蓝头巾的兄弟在身后瞪着他，在Donnie离开后小声说了句失眠之类的话。Leonardo严重怀疑这情况跟失眠症无关，迫切希望把Leon拉到一边和他谈谈。很显然他还没有告诉他的兄弟们那件事。 Donnie无视了Leon的窃窃私语，把注意力转移到了Donatello手里的装置，“这是什么机器？” “它是用于追踪能量流里的非自然波动，让我能够实时跟踪变化，因此我们才沿着这个方向走。”Donatello告诉他，把装置的表盘揭开露出内部构造，“我得说，它还挺耐用的，考虑到我从未需要带着它参战。现在，你给我讲讲你的机械臂吧！” “啊，一样的天才头脑，妙极了！我敢肯定只要把这个和我自己的神秘探测护目镜结合，我们就能增强它的精确性，你看——” Leon怒视着他的兄弟还有另外四只乌龟，顽固地在胸前交叉起双臂。他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他的头脑几乎是在冲着他狂叫，只想抽出刀来径直刺穿那另一个他。

更好的是，斩断他的头，看着他的血液由颈部喷涌而出，大滴的红色液体沿着他的龟壳淌下——

不是！

他的兄弟们说的对，他那不停做着的噩梦还有失眠症已经冲昏他的头脑了。他的思维一天比一天残暴，自从今天早上开始，只要有人接近他，对血腥的欲望便充斥着他的思维，而他…… 无所谓了，这些乌龟身上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预感不会无缘无故被激发的。不不，一点也不。他很擅长看出哪些人是最好不该同行的，而他马上就能确定这些乌龟就等于那种。Leon抽出一把武士刀做好准备，试图表现得随意地握着它，时刻关注着面前的七只龟。 “以防你们没有已经猜到，我是Leonardo，还有这是Raphael，Donatello，Michelangelo。”稍矮的蓝头巾龟对Raph说道，依次分别指了指他的兄弟们，这时Leon加入了他们[tuned back in]。“当然，感谢你们的好客，不过我们不想勉强，或者——” “说什么呢！”Raph高兴地说道，四只龟似乎被他那愉悦的语调给吓到了，“你们是疯狗队，就和我们一样！我们永远欢迎你们，我家就是你家，或者不管那谚语怎么说，总之——” “我的家，您的家。”Leon生气地纠正他，上前到Raph身边徘徊，但仍然观察着Donnie们，尽管他们待在后头。Mikey们正在前方带路，所以比较容易观望。他只需要继续保持警惕就好。 Leonardo见Leon加入他们，松了一口气，冲那位更年轻的他安心地笑了笑，希望Leon加入队列是因为他更适应了，也许会提供他的支持。然而，Leon以恼怒地一瞪回应了他，试图把他那对Leonardo完全的不信任展现得淋漓尽致。Raphael越过他兄弟的肩膀瞟了过来，注意到Leon的表情，于是便模仿他的样子，露出了更为“致命”的表情。 等Leonardo将注意力转移回那位庞然大物身上时，Raph仍在喋喋不休着，没再兴奋地揽着Leonardo，正挥着手继续说，“——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舒适地待着，我们的基地是一团糟！不过，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人再死在里面，我们清理掉了杂物确保那点，至少——” “再？”Donatello问道，从他和Donnie的交谈中退出来眯起眼睛，“单单那句就听起来就很令人不安。” “哦，呃。”Raph尴尬地眨眨眼，望向他的兄弟们以求帮忙解释。 “她不是因为坍塌的巢穴而死的。”Leon安慰道，虽然语气中没有多少慰藉，“Donnie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因果关系不等同于相关性？” “相关性不等同于因果关系。”Donnie翻着白眼说，“不过，本质上来说，没错。这因果关系和我们基地的毁坏都是由于同一个原因，就是我们面对的上一个恶魔，不过两者不是相互造成的。” “谁……死了？”Michelangelo焦急地把手指交叉在一起，他那大大的蓝色眼睛扫视了一下各位。 “机密信息。”Leon说道。 同一时刻，Mikey耷拉着肩膀，然后说，“祖祖母。” “技术上来说她并没有完全死了。”Donnie指出，忽略了Leon那先是怒视Mikey然后移向他的样子，同时假装没看到Mikey和那四位客人疑惑的表情，“她化为一个幽灵，持续了……大概一天，附在April身上。” “啊。”Leonardo点头应道，假装听明白了他说的话（并没有）。他不太清楚“祖祖母”这部分，但还是让它顺其自然了。显然，他们的家谱比他和他的兄弟们还大一些。 “……她从April身体里出来了吗？”Donatello问道，紧张地掐着自己的手背，对Donnie皱了皱眉，“因为我们的April也被附身过一次，而那次……并不太乐观。” Michelangelo跳离Mikey来到Donatello身边，边走边紧紧抱着他的哥哥，Donatello侧抱着他，给他一个感激的微笑。 “哦，别担心。”Donnie说，完全没理解Donatello表现出的惊恐，“她有一阵子没被附身了，而就算她仍然被附身着，我也不理解怎么可能会出问题。祖祖母永远不会故意伤害我们，我想April也不会让她这么做。其实她不再被附身还是挺可惜的，考虑到各种原因。”他悲叹道。 Leonardo对他的自述扬起眉毛，不过没有作评价，而是紧盯着Donatello。他那高一点的兄弟对这已知信息并没有感觉多好，他的神情越来越僵硬，尽管Michelangelo紧紧的拥抱着他。“额，也许我们应该……专注于眼前的事而不是互诉附身故事。” “对，求求了。”Donatello疯狂点头，脸上写满了欣慰。 “好，我们到了！”Raph宣告说，看起来仍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客人表现出的尴尬神情，挤到两队龟的面前，拉开那掩着下水道入口的帘布，挥手展示他们的家，“还是那句话，这里一团糟。” “哟，好宽敞啊！”Michelangelo高声说道，完全忽略了刚提到的杂乱，惊奇地看着中庭，“我敢肯定你们滑板技巧很厉害，还有，等等，等一下，Donnie，这不是我们的滑水道房间吗？” Donatello向四周看了看，跟着Michelangelo进来的同时扬起半边眉毛，越过他弟弟的肩膀看过去，“看起来真的很像！我想在这个宇宙，他们没有用它作滑水道。” “哟，那真是太酷了！”Michelangelo愉快地说，热切地合起掌，“求求你们告诉我你们还有额外的滑板，我想在这坡道上滑一下。求你们告诉我你们知道这里作为滑板公园有多棒，求你告诉我你们有滑板——” “我们完全不是傻瓜，早就知道这个房间的精妙绝伦之处。”Donnie轻哼一声，有那么点被冒犯到的语气，然后他把从壁架上取下的几个滑板扔了过去。“实际上，我们在修好通往隐秘城市的裂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好滑板坡道，这样在休息时间才能继续玩滑板。” “我已经爱上这个象限了。”Michelangelo宣布道，他瞟了一眼边缘，想着第一个动作要做哪个才最好，“啊，天哪，看看这个下落距离[drop]！” 在Michelangelo冲上去看滑板坡道的时候，Leonardo踌躇不前，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的其他几个兄弟还有平行版本的他们已经完全进到房子里了，平行版本的他们正吹嘘着自己的成就和合理的建筑技巧，Donatello正认真听着，而Michelangelo正思索着滑下去的最酷方式。 从他之前看到的画面里他认出了Leon的手臂，他只知道这点。从Leon的兄弟对他的疲倦那平淡的态度看来，他们并不了解真实情况，尽管从他们——尤其是Raph，在以为Leon和Leonardo及其他兄弟不注意的时候，他向Leon投去的那眼神——的神情来看，证明他们还是担心的。如果他们知道什么在困扰Leon，他们会提起这件事的，而Leon估计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也就是说，Leonardo不能直接揭发他，他要让Leon自己承认，这就难办了。 “Leo，”Raphael靠在他身上，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肩膀，拉着他从入口处往后退了几步，“你，呃……你还好吧？” “嗯。”Leonardo轻哼道，指着那另一个他，“……就是他，我很肯定。他的手臂符合我看到的画面，同样的手套。我不想逼迫他或者就……直接问。我觉得他可不想要更多压力。他看起来太年轻了，而我只是……” “我真恨你总是说的对。”Raphael咂了咂嘴，看着平行版本的他们正为Micheal们欢呼，激动的呼喊在中庭回响，“你有一颗温柔的心。幸好不是另一个盟友，对吧？比如，呃……如果是Splinter师傅就麻烦了。这样，我们可能……希望我们能快点适应。” Leonardo点点头，想到会再见到他们的父亲，活着的样子，肠胃就不舒服地蠕动着。甚至感觉出现这种可能，就像什么无情的命运安排，一想到会面对他就很烦恼。如果他们要叙述他们的故事，告诉他他已经死了…… 看着Raphael的表情，他似乎也在想同样的事。他的兄弟尴尬地调整了一下揽着Leonardo的手，将他的视线转移到其他六只龟身上。两位最年长的兄弟眨了眨眼，意识到Mikey们早已看不见了，正在坡道上滑着滑板。 “我要……去看看那个。”Raphael告诉Leonardo，让他的手滑脱下来，“要确保Mikey别玩危险的特技把自己搭进去了，对吧？”他没有马上离开，显然还在担心Leonardo，但看到他的队长给了一个微笑，他便下定决心到坡道那边去，大声地问安全措施有没有做好，以及确保没有人受伤。 Leonardo用这突然的独处时间重新振作，使自己动起来，阔步走进巢穴里。平行版本的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在群体的后头逗留，正忙着激动地冲彼此高呼，向着Donatello鼓吹自己的成就，向Micheal们欢呼着，笑着在边缘小心行走的Raphael。 那四位绝对比Leonardo记忆里的他的兄弟曾经的样子更年轻、吵闹，而他……他挺羡慕这点的。他希望他的兄弟们也能和彼此玩的这么开心，可他们的人生总是充满了竞争。甚至在到地面上冒险以前，他们之间有很多争吵和打斗，而且并不都是友好的。实际上，有很多都是充满敌意和愤怒的，尤其是Raphael那边的情况，然而Leonardo没能帮到他多少。 “好了，滑板暂时就到这里吧！”Raph合掌说道，转身对上了Leonardo的视线，当他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放松了下来，“我们可不能拖着他们太久。” “啊啊啊～”Mikey哀叹着，落地后踢起他的滑板并用一只手抱着它。在他的身后，Michelangelo模仿着他的动作，“但是远亲哎！” “这次，我们就别太留恋了。”Raph说道，赶着Mikey到一个没那么陡的坡，带他走到中庭的底层地板。两个Micheal埋怨着明明用滑板下来花费时间更少，不过他们的抱怨被当做没听到。 “你们有没有16×16英尺或者更小的房间？”Leonardo询问道，边扯了一下他的背包，手指插进背带下方。他差点忘了在早些时候的打斗中他一直背着它。说实话，这样紧握着这结实的布料，能让他的压力缓和，知道他这样握不会损坏它们。如今，他更是需要这压力的刺激，来让他保持头脑清醒。 另三只平行象限的龟对于他的问题，一脸茫然，让他一时对能有这样的房间没有多大期望，不过Donnie几乎马上抬起眼睛，指向不远处其中一个附属房间。那是巢穴中一个远点的角落，在他们周围的废墟中存活了下来，虽然差一点就进入毁坏的范围之中。七只龟都毫不犹豫地跟上Donnie，让他带着他们跨过碎石片和断裂的钢筋向那边走去。 那个房间本身几乎是正方形的，除了角落有点自然圆。通往内部的门装在墙壁中间，没有可见的光源，不过没什么关系。令Leonardo庆幸的是，除了角落里堆着的塑料箱子外，房间里基本是空的，那几个箱子也没有大到阻碍他们。这空旷的区域使这个房间更合适，能给他们所有人提供了充足的空间围坐。 Leonardo很快找到地板上一块空位，半跪下来，把他肩上的背包卸下。在他翻找背包的同时，他的兄弟们也行动起来，靠在右边的墙壁上。Leonardo从他的背包里找出了三支蜡烛，一盒火柴，他逐一点燃每支蜡烛，分别递给他的兄弟一支，指示他们把它们分别放两支在门两旁的角落，第三支则放在正对着门的墙边。他们放蜡烛的时候，Leonardo拿出一炷香，作为智慧之源[for wisdom]，并点燃了它，插在一个他拿出的碗里，然后移动到房间的中央。 Leonardo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对着门，同时身后有一支蜡烛，深吸一口气，让香气流入他的鼻孔。在他的左边，Raphael坐了下来，Michelangelo则坐在他的对面。在他的正右方，Donatello也坐下了。 “这些是什么啊？”Raph问道，带着一脸兴致看着这摆设。他听起来更好奇而非带着优越感[condescending]，并轻轻地闻了闻。 “闻起来令人愉悦啊！”Mikey说道，靠在一支蜡烛上方并吸着它的香气，“闻着也很美味！这能吃吗？” “只要你事后吐出来，当然可以。”Raphael哼道，扬起一边眉毛，“不过，还是建议你别试。” Leonardo望向Raphael，留意到他的弟弟有多紧张。他正叉着双臂，手指紧紧扣着他的前臂以至于指关节都开始发白了。Leonardo希望能赶紧解决这个，并在有限的时间内打败Shredder，不为别的也是为了Raphael。他正处于自己舒适圈之外，见了很多新面孔，进了一个甚至不属于自己宇宙的狭小地方。待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他的兄弟肯定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而Leonardo避免不了这点。 Leonardo将注意力转移回身材庞大的Raph，同时稍微向他自己的红头巾兄弟倾斜身子，以提供无形的支持，不过Raphael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这些是柑橘油蜡烛，它们是用于驱逐恶魔的，至少可以使他们平静下来以及中和他们的影响。这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蜡烛最终是会燃尽的，但是它们很有效。蜡烛是绝对不能吃的，Mikey，不过柑橘本身可以吃。我给之后可能的情况带了一些。” “那这柱香是干什么的？”Leon问道，看着这摆设的同时，神情松懈了下来，吸入燃香的烟气。 “那是给我用的。”Leonardo轻轻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智慧之源，我会需要的，相信我。” “那就是我常告诉你的话。”Donnie戏谑地笑了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兄弟身旁的半空，而不是Leon本身。 “建议我培养你没有的东西也没用啊。”Leon怼了回去，用胳膊肘顶了顶他那紫头巾的兄弟。 “但愿，”Leonardo亲切地说，“这能帮到在场的所有人。”他示意他们找位置坐下，然后看着平行版本的他的兄弟们各自坐下。Leon坐在Raphael的对面，Raph坐在他蓝头巾兄弟的右手边，Mikey坐在Leon的另一边，还有Donnie坐在Raph的右边。Micheal们由于坐在圆圈的不同方向，彼此的对面，对这样的位置安排有点失望[pour]，但没有口头抱怨。“让我们开始干活吧，各位？” “好的，当然。”Raph笑着说，感觉非常不符合他的特点。或者说，也许并不是不符合，但还是有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努力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样[butter up]。“你之前说你们在找一个恶魔，对吧？我们有点经验的。”他自豪地竖起大拇指戳着自己的胸甲，挺直自己的身子[puff up]。 “我不认为我们需要战斗上的协助。”Leonardo担保道，一想到要教他们战斗，正如他们教所遇到的第一批平行版本的他们那样，便微微皱起眉。至少这次的他们确实会用武器，也表现得很渴望学习，不过Leonardo不想冒这个险。“我们目前只需要问几个问题。” 另外四只龟点了点头，然后Leonardo一边留意Leon，一边开始了讲话。 “首先，”Leonardo说，身体稍前倾，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恶魔的名字是Oroku Saki，也称为……Shredder。” “我们的也是。”Leon说，眯着眼盯着Leonardo身后的墙壁，拼命地避开眼神交流。令人佩服。 “我们不到两个星期前打败了他。”Donnie告诉他们，同时Mikey做了一个好像在插长矛的前刺动作。“无论如何，我们非常肯定我们搞定了他。” “这次不是你们的Shredder，这是我们象限的Shredder，而我们……呃，也同样以为搞定了。在我们的象限，他已经死去大概一年了，然而如今他以灵体形态回来了。我们非常肯定他无意间到了这个象限来。” “你要怎么找一个灵魂呢？”Raph眉头皱了起来，问道。 “那就是你用能量追踪器的原因吗？用来找到他？”Donnie抬头，眼里闪着光，“如此一来神秘水晶肯定用的上。也许我们可以找到Shredder独有的能量信号……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暗黑盔甲上得到了一组读数，或者可以——” “那就太好了！”Donatello合起掌来，咧嘴笑着。他瞥了一眼Leonardo，又紧张地收起了微笑，“不过，我也不确定是否必要，我觉得……呃……” 啊，对哦。Leonardo还没有告诉Donatello和Michelangelo他知道是谁。对上了Donatello的眼神后，他朝Leon的方向稍稍歪了歪头，得到了Donatello的一个点头回应。他又望回平行版本的他们，庆幸他们没有注意到那个动作，他们正一同疑惑Donatello为什么对接受Donnie的帮助犹豫不定。 “我们比较确定的是，这其中或多或少有附身的介入。”Leonardo说，成功地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回他身上。“比较”是保守的说法，他其实很肯定。“所以，只要我们找出Shredder附身的人......” “可是纽约市里有几百万人呢，”Raph眨了眨眼，“我们要怎么找出是谁？” Leonardo注意到，Leon的眼神开始游离，恐惧爬满了他的脸，而......诚然，Leonardo感觉有点心疼。 “我想，”Leonardo娓娓道来，“会是他尤其痛恨的某个人，某个平行版本的我们象限的人。你们中的一个，或者一个朋友，比如......April，或者Casey，或者......或者Splinter师傅。”Michelangelo的手拉住了Leonardo的手，他按揉了一下以回应。透过他的眼角，他看到Raphael和Donatello做了同样的动作。 “所以我们要问我们的盟友。”Donnie说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同时却未察觉到Leon那不断涌现出的焦虑，“还会有其它什么症状吗？” “嗯，情绪可能会被扭曲。”Leonardo说道，“根据某些我读过的卷轴，恶魔——现在这情况下是Shredder——可以把自己的个性强加给他附身的人。我们的Shredder有严重的脾气问题，所以会......无理由的发怒？恶魔通常可以操纵梦境，这就会让人难以入眠。睡眠不足、时常发怒、还有普遍多疑，可能会有各种副作用，以及......”Leonardo没再说下去，歪头看着Raph、Mikey和Donnie那逐渐凝重的表情。与此同时，Leon看起来倒是突然对膝盖上的一个结痂有了兴趣，滑稽而顽强地抠着它。 “你们能稍微等我们一小会儿吗？”这一次，Leonardo可以肯定Raph的愉悦语调是完全虚假的，他的笑容有点过于明朗了，而眼里却充满了炽烈的怒火。 Leonardo对Raph的要求微微点了点头，想着会暂时离开房间，或者反之，会望着平行版本的他们全部离开。然而，他既没有离开房间，也没有让他们离开，Raph仅仅是转身完全面向Leon，对着他的头顶来了一巴掌。 ——————————————（第五章完） 接下来会有更多因设定或性格不同而出现的情况/误会/矛盾，好比这章12版的各位被热情友好的18R给吓到了哈哈哈。 如果看原文会发现我改了不少，只不过大体意思不变，真的，中英差别太大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