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惹人疼爱的少女,舰长对她的爱之宣言——崩坏三同人文
她叫希儿。
舰长第一次见她,就定定地看,说:“你好,可爱的女孩。”
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躲到了布洛妮娅的身后,说:“你,你好。”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干练,桀骜,又光芒万丈。
她。娇柔,可爱,又满身灰尘。
随后她问:“你是舰长?”
后来舰长知道了黑希的存在。
黑希笑:“我和希儿打赌,我说她铁定看上你了。”
舰长愣住了。
舰长嘴角抽了抽。
黑希也不管他答不答,只顾接着说:“可我又得再加上一句。”
舰长抬眸,眼底有一团雾似的:“什么?”
“终于有点反应啦?”黑希笑,拨了拨垂在耳垂的头发,“因为啊——”
她故作神秘地朝前倾了倾身子:“那丫头就是看上你了,对,是一见钟情。”
黑希笑意盈盈,就像她眼前这杯蓝色莫斯科。
舰长太阳穴突然跳个不停。
“但我绝不会让她单恋,我们看上的人,必须心里有我们。”
黑希笑,像窗外刺眼的太阳,透过彩釉玻璃照进来,不讲理地泼了舰长满身。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舰长挺烦黑希的。
她和黑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黑希纯碎容易害羞,是一个心智还不算太成熟的孩子。可黑希是自以为是的自信,没眼力见地叨扰他。
(下文的艾琳是我私设给舰长的前辈,算是舰长入职天命的带路人,大姐姐类型。)
艾琳像姐姐了解弟弟般,总是能猜中他的情绪,从而在他情绪变化的前一秒做出反应,艾琳成熟稳重,可在沉甸甸的成熟感中带着一抹骄傲的俏皮。
可黑希不。
她是个人精。
她总是会在夜里两点打电话问舰长要不要去蹦野迪,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放任她拿着希儿的身体胡作非为。
会在他开会的时候,打舰长的电话说“哥哥我想你”。她还喜欢像猫一样往他身上乱蹭,还理所当然地说是相爱的人必须气味相投。
最过分是有一次,她在休伯利安的大家一起聚餐的时候突然没羞没臊地揽着他的肩膀秀恩爱,事后他甚至不能生气,因为她又要缠着他说“我对你这么上心,是不是很感动”?
舰长活了快30年啦,不知道感动,还能这么令人想骂脏话。
但又能怎么样呢?
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不是为了修养和照顾另一个希儿的感受,舰长敢保证,自己绝没有这样的好脾气。
可要说这丫头真没一点优点也不至于。
不然为什么会在吃他做的包子时,感动得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两腮鼓鼓地笑?这反差萌差点把他给融化了。
琪亚娜说过,对食物保持热情的女孩子,内心总是装着更多的光。
“其实你也挺可爱的。”
“又是可爱,你脑子里除了可爱难道就没有别的夸赞女孩的话了吗?”
舰长有点后悔了,这女孩哪里可爱啦。
然后她好像是发觉他情绪不高似的,转脸问他:“舰长,你会脸红吗?”
然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赖皮地吻上来。
舰长现在想想,都还能回忆起来当时自己僵硬得像块石头,但偏偏也记得清楚,他的心跳得是多快。
有时候舰长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腾自己。
不然为什么他一边嫌弃她,一边又不忍心凶她?
是因为他的“任务”,所以必须要伪装,要对她好吗?
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每天都担心手机里忽然冒出她的信息?只要超过半小时没她的动静,就要频繁点开手机,再点开微信找到她的头像,看看那页没变化的聊天记录,再去确认她有没有更新的朋友圈呢。
黑希问过他,为什么从不秀恩爱,也从不给她点赞。
舰长说:幼稚。
黑希闻言就盯着他笑。
希儿长得有传说中的“病娇美”,每当她这么笑的时候,舰长都觉得头皮发麻。
后来,她得知舰长自杀未遂的时候,她也这么笑,看着他,问他玩够了没有。
舰长明明不该有什么负罪感的,毕竟在事情开始之前,他就已经给自己太多心理建设了。
可当她流泪的时候,舰长的心也湿了。
舰长从小到大都是正直的,蓬勃的,像一棵永远挺拔向上的树一样,可黑希似乎是他意外生出的旁支,任由它壮大而后成为身体了一部分。
后来,她问他:“你爱过我吗?”
舰长答不出来。
可她远比他光明磊落,她说:“希儿爱你,我也是。”
舰长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张张嘴都是艰难。
她一直说:
“我从一开始就看上你了,因为你不老实,越是正经的人,越是不老实。”
“我不怪你舰长,我觉得我有斯德哥尔摩,因为我居然更爱你了。”
“你好闷啊舰长,那天我问你‘男人都会对自己看上的妞性幻想’,我问你,‘你对我会这样吗’,你一本正经地说‘别乱说’,可讲完之后居然咽口水唉……你知不知道你好蛊我。”
“不对,你不是蛊惑,你是纯。”
“舰长,我看上的就是你的纯。”
“这年头,还有人会处心积虑地故意接近一个人,你不觉得这真的很纯吗。”
“……”
舰长落荒而逃。
他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她的三言两语,已经是生命里不可承受之重。
如果可以把痛分级,于他而言,最轻程度的痛苦是困,而最痛苦是看黑希笑着哭。
舰长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知道,他好像爱上她了。
然后他去莫斯科找她。
在去的那天,喜欢的人来送他,明天她就要穿上白色的婚纱走进殿堂了。两个人没说多余的话,舰长登上飞机梯的时候,沉默不言。曾经喜欢的人看着他,想说什么。
但舰长没有给她机会,他无法遂她的愿,咒骂是无能的表现,他不想再为了别人作践自己。
但在飞机上,他给她写了一封简短的信。
信的开头是这样的:
亲爱的艾琳,我必须告诉你,我爱过你。
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爱你。
你的故乡那有座阿尔比斯山,你曾经跟我说在当地传说里,这座山里藏着爱之神的宝藏,将要结婚的新人,在结婚前一天都会去那里朝拜,祈求爱之神把爱赐予给他们相爱一生。但说实话,谁又能将阿尔比斯山的爱意私有,就像我和前辈之间没有过错,只有遗憾,你只是不爱我罢了,仅此而已。
在飞机上,我在想另一个女人,她有两种性格,她娇柔,她又很酷。
她喜欢漫山遍野的蒲公英,她身上有那种又纯又欲的气质,我欲罢不能的那种。
可能我有些词不达意,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安慰你,我只能祝你幸福下去,因为这是你的选择,你们值得。
见到希儿不是难事。
当舰长问布洛妮娅要希儿联系方式的时候,她说:“舰长,如果这次不是好结局,你等着!”
“你等着”,这三个字,虽不直白,但通俗易懂。
舰长走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摸布洛妮娅的头,他们对视:“我一定不会再伤害她,请放心交给我。”
这是他的决意,也是对希儿家人的承诺。
是爱。
当舰长这么对黑希说的时候,她哭了,又笑了,头发变黑了,然后打了他一巴掌,说:“滚。”
舰长哪里肯呢?都已经抛下一切过来了,说什么也得问问她——
“那你还爱我吗?”
黑希原本是背过身的,闻言肩膀明显僵了一下,随后转过脸,对他破口大骂:“你猪啊?不然我哭什么哭啊?你说呢?”
舰长觉得,如果这时候还不吻她,就太不是男人了。
然后他抱住她,把他此生最娴熟的吻技献给她。
娴熟,自然是因为真情流露,既然真情流露,必然不满足于一个吻。
一夜旖旎,重温旧梦。
事后他看着希儿的脸,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你是黑希还是白希?”
“你猜呢?”
“希儿叫起来更好听,你是黑希。”
“滚。”
下一秒舰长就被踹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