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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吟诗 | 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秘密 第七卷第三骨 ~ 冰冻的谎言(7-8/8)

2023-06-17 23:49 作者:幻想郷の村のヒト  | 我要投稿

虽然我已经做好会是悲伤的夜晚的觉悟了,但是昨晚不知从何找到了酒的耕治先生回到了客厅,最后大家大喝特喝了。


当然我不能喝,樱子小姐也不是喝那么多的人。


即便那样也直到早上,过了相当快乐的一段时间。八千代阿姨真的挺能喝的,但是比她更能喝的酒豪是蔷子小姐实在令我震惊了。没多久就已经喝醉倒了的耕治先生旁边,以面目清秀倒着高度数的酒的姿态,令我再次窥探到了千代田蔷子这位女性的深不见底。


然后过着过着就到了黎明时分,在早上七点过点的时候大友先生到访别墅了。因为暴风雪已经冷静下来,所以他就赶忙过来了。看来到达这里相当困难,他脸部通红,在柔软蓬松的眉毛上积满雪霜。肯定是边铲雪边过来的吧。


「谢谢啊大友先生!」


还有点酒腥味的耕治先生,心情不错地抱着大友先生。他用为难的表情轻轻地放开耕治先生。


「没有没有,一大早很抱歉。立刻前往酒店那边比较好吧。。老板?」


但是在大友先生亲切地说的时候走过了他旁边,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一样,就那样飘飘然地出去了。


「耕治先生!?」


我慌忙追过去后,他在别墅旁边站着,惊奇地仰望着缠上大量雪的松树。沐浴在早晨,被染成雪白色的白松,好像很重地树枝被风吹动着。


「是白松。」


他小声嚷着,并指向白松。


「诶?」


「在这里,有大量白松。。十年前,在白松下面老爸遇见的是。。女性啊。」


耕治先生独自嚷着,大友先生咻的一下歪着脸。


「您注意到了吗?」


耕治先生点头了。大友先生连忙把我拿着的绒毛毯盖在他的肩膀上。


「。。有时,两位会在这栋别墅里。」


「我没见过。她。。是怎样的人呢?」


「是位开朗又经常笑,非常温柔的女性。兴趣是登山,两位经常去画素描,看星星哦。」


大友先生为沉默不语感到尴尬,但是还是温柔地说了。耕治先生也微笑了。


「是吗。。好像很快乐,那就好了。老爸死后,那个人就在旭岳——」


「等等!你说了两位吧?」


突然樱子小姐插嘴了。我能听见在玄关乍舌的八千代阿姨。但是,樱子小姐好像完全不当回事,逼近大友先生了。


「那是说,他们两人一起移动的吗?只有一辆车?」


「啊啊。。是的。说不想太引人注目,而且如果家人也在的话。。所以,我一直也只看见一辆车。」


「。。车呢?」


「诶?」


「耕四郎氏死了的早上,有多少辆车?」


啊的一声,蔷子小姐跟八千代阿姨,和大友先生对上脸了。


「说起来,那天只剩下耕四郎大哥的车而已呀。」


八千代阿姨好像忍受着寒气一样,抱着自己身体。


「但是如果兴趣是登山,走路下去也有可能吧。又或者是搭便车。可能那天刚好是坐两辆车来了呀。那是还没有雪,所以也不会留下车轮的痕迹吧。」


蔷子小姐缓缓地说着。但是大家的表情只是维持着僵硬。耕四郎先生早晨就被发现了。就是说只是死后数小时而已。早上,或者黎明前,一个人走路下山,怎么说也不可能。


「但是嘛。。的确蔷子小姐说得没错,可能那天刚好是坐车的。。」


「。。。。。」


「樱子小姐?」


但是樱子小姐完全没听我们的推理,回到别墅去了。我没办法只好跟上了。


「这个家,是耕四郎氏自己设计的吗?房屋平面图呢?」


「哈?不。。房屋平面图就。。啊啊喂!樱子!等等啊!」


樱子小姐好像受激怒了般,从一端的别墅门口打开进去了。一室一室地窥看,然后打开了发现耕四郎先生遗体的睡房门了。


「呼唔。」


樱子小姐点了下头。


「怎么了吗?」


她突然抓住追赶来的我的肩膀,强行被推进房间了。


「哇,妳,妳干什么呢?」


「少年。说对这房间的率直的感受。」


「呃?」


「好了,快说,快!」


樱子小姐眉间深刻地皱起,用严厉的语气说着。


「呃。。昂。。有很多书。。」


「更加感觉上的部分。」


感觉上的部分,这样说我也不懂啊。因为感觉说出口会后悔。但是,被说快点说的话,我不回答她不会接受吧。


「。。很恐怖。」


「为什么?」


「因为是人类去世的地方。但是并不止那样,感觉这房间有种压迫感。。被压迫着的感觉。。」


「是吗,谢谢。很好的回答哦。」


忽然樱子小姐咪咪笑了。


「诶?」


「很遗憾,男和女性,对空间的认知能力从生来就有差距。一般来说男性对空间的认知能力好像比较优秀。女性进去车库平行停车困难重重就是那个原因了。我自己也是,关于那点很遗憾我很弱的自觉还是有的。多半你在我之上吧。」


「哈,哈啊。。」


为什么突然在这里要说平行停车的话题,我不明白。


「恐怕,你本能上感觉到这房间有的窄——耕治。耕四郎氏好像有留学经验呢。是美国吗?」


「啊啊。。那又怎么了?」


不知何时,在我们后面站着的耕治先生,樱子小姐向他问道。


「我曾经住的寄宿家庭,有防恐室。」


「防恐室?」


是听不惯的词语。


「我家也有哦。是安全屋。虽然也叫防恐室,不过是在发生紧急事件时逃进去的房间。父亲的睡房的门是特别的。它是被制作成以防万一,逃进去后绝对不会让其他人进去的。」


去美国的时候,好像是在那里学到的防犯知识,耕治先生他这样补充了。


「但是。。这个睡房的门很普通嘛。」


他确认着睡房门,耸了耸肩。


「啊啊门是呢——顺带一问,耕四郎氏深切地信仰宗教吗?」


「不。不如说是没有宗教信仰的。」


「是吗。」


我跟耕治先生也不太清楚樱子小姐想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了她好像在找什么,令我莫名感觉胸口瘙痒。


背着我们,樱子小姐率直地前往书架那边。围绕着观看一面墙壁的书籍——最终在一册书本那里。她拔出了古老的圣书。


「这个没记错。。至少,恶人是最不会触碰的一本书哪。」


樱子小姐再次咯咯笑了。


「啊。。」


耕治先生发出惊讶的声音。


我们看着圣书被拔出来后的书架。书架那墙壁深处,在圣书摆放着的位置,能看见好像被隐藏起来一样的钥匙孔。


「暗门。。?」


耕治先生慌张地赶过去。然后,他寻找着挂在皮带上的钥匙链。


「的确。。只有一个,不知道该用在哪里的钥匙。是在这里的啊。。?」


在父亲留下的锁匙链中,看来也有这扇暗门的钥匙。


移开书架后,门口也看到了。被壁纸覆盖着装成墙壁,如果没有钥匙孔的话也不太会注意到吧。


跟想的一样,迷之钥匙发出声响地插入了钥匙孔。转动钥匙,打开门后,里面吹出寒冷的风。


「这个声音。。」


咻哦哦哦。。的,再次听到悲鸣般的叫声,我僵住了身体。


「是通风口的声音吧。有楼梯。」


樱子小姐说了。被发现了我害怕,真是感到悲伤。但是那风声真的好像女性的哭泣声一样。


打开门,立刻就有下去的楼梯。湿润的冷空气从下面涌上来了。我边抖动着身体边从口袋拿出笔电筒。樱子小姐把它抢走,潇洒地打头阵开始下去了。因为脚下很暗,结果我还是打开了手机的电灯照明了。电量只剩下25%了,不过没办法。


「为什么有这种暗藏的房间。。?」


耕治先生好像呻吟着说道。他也把不知从何拿到的,小型手电筒拿在手中。附近被LED的蓝白色光照亮着。


「是为了跟爱人幽会而建造的别墅。大概是以防家人突然来访而准备的吧。」


「但是为什么妳会知道是在睡房里?」


我也问了。但是樱子小姐哼的一声,好像说着这个问题真蠢。


「很简单。跟爱人一起,无路可走的地方肯定是睡房。」


「啊啊。。」


耕治先生点头,然后闭上嘴了。被那么说,好像真的是愚蠢的问题。


「好冷。。」


「好像没怎么考虑到气温而建的哪。」


走到下面后,地下室极为寒冷。樱子小姐举起笔电筒后,里面可以看到床和桌子。从这看可以知道这是个个室。空调跟冰箱也有。真的在危急关头也能在这里度过一定时期呢。


空气完全冰冻着。稍微湿润的空气,更从我的身体夺走热量。吐出的白色吐息被灯光照亮着。我用震动的手拿着手机照亮了四周。


「浴缸?在这里?」


突然注意到后,几乎在房间的中央有着犹如海外电影看到的浴缸被放置着。就是所谓的猫脚浴缸。


真怪。我那样想着,漫不经心地用手机照亮中央地区——。


「。。诶?」


在那时,我呼吸停止了。


在那冻结的水中,有个巨大的人偶躺在了那里。


不对,正确来说就像是人类躺在了那里一样。蓝白色的。那是毫无生气,但是好像活着一样的人。但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可以说是过于美丽的身姿。在水中摆动着的乌黑头发,还有通透的肌肤,不可能是尸体。如果是尸体,那究竟是什么时候潜入来的呢?毕竟几乎跟活着一样,没有腐败,是『死亡』并没有发展下去的尸体。


而且这个房间的钥匙,耕治先生也一直持有着。加上一直也停电,房间里是乌漆嘛黑的,如果有谁进出的话肯定会知道吧。所以肯定是人偶来的。我那样重新想了——但是还是越看越觉得那是人类。


我怯懦地拿着手机接近。注意到时,人偶只有一只手从浴缸伸了出来。蓝白色的光,让她的手指甲淡淡发出闪亮光芒。我注意到了那是柔软的毛发——终于我内心的恐惧爆发了。


「樱,樱子小姐!」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因震动而令浴缸也摇动了。在我眼前,有着摆动着伸出来的手。在那手上,有着闪烁光芒的两枚戒指——。


「。。这还真是。」


欣喜若狂地说话的樱子小姐把手伸进浴缸里了。快要冻结的水被挖开,从里面浮现出『人偶』的姿态。


「妳!妳干什么呢?」


很高兴地点着头的樱子小姐敲了敲『人偶』。哐哐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呼唔,果然如此呢。」


「什么啊!?」


「刚刚那是尸蜡(注:英文为adipocere,adipo-;脂肪,-cere;蜡,皂化反应形成的物质)的声音。」


「诶?」


当完全地,美丽地尸蜡化之后,人类就会像这样,发出敲打墙壁一样的声音。


「shila。。」


嗒啪。。人偶再次被放进了水中。听着从那手中的戒指倾覆而下而发出的声响,我后退一步到入口那边,跟目瞪口呆地站着的耕治先生撞到了。


「要正确地计算出尸蜡化的条件很难,但是可以说低温跟适度湿度是必要的。总之是病菌无法繁殖的环境。幸好这里夏天也很冷吧。而且短时间形成是很难的。虽然无法特定死亡时间,不过尸蜡化后两到三个月声音很尖锐。但当内脏也进行尸蜡化后,声音会变得沉重。这个声音应该是四到五个月了吧。」


「。。果然,是尸体。。但是,为什么会在房间的中央呢!?


「对哪。遗体没有大型外伤。但是。。这里有掉落的安眠药药片。恐怕是睡着的时候溺死,或者冻死的吧。真是极为漂亮的尸体。但是,的确少年说得没错,这里放着浴缸的确有些不自然哪。」


樱子小姐用笔电筒照亮脚下。的确安眠药的药片发着光。但是那时,耕治先生好像注意到了其他东西,轻快地走着。


「耕治先生。。」


「是画。」


「画?」


耕治先生照着樱子小姐的背后。蓝色的光中,的确有什么像帆布的东西浮上来了。


在那幅画中,注满了水的白色浴缸里,身穿白色裙子的女性躺在那里。在她的旁边有着许多的花浮在水上。


那正是『她』。


现在在浴缸里尸蜡化了的女性,两个一样的——。


「欧菲莉亚。。」


耕治先生小声说道。


「代表着拉斐尔前派的绘画中,有着约翰 · 艾弗雷特 · 米勒。是描绘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的一个场景的画。描绘着实在过于悲伤令内心崩坏,而溺死了的欧菲莉亚。多半,是致敬这幅画的。。是父亲的画哦。」


于覆盖着花和草木的河流那里躺在,偷偷地结束自己生命一般的欧菲莉亚。浓厚绿色的数枚花朵依偎着的她,而只有她是蓝白色的,正在从生者变成『东西』。几乎无垢一般既可怜又美丽的那幅画,连我也在美术教科书上看过。


耕四郎先生画的画中的她也是,有着悲伤的表情,茫然地看着天空。


是既寂寞,又悲伤的画。也是既美丽,又是各方面也很美丽的画。仔细看的话,有着用某种尖锐物品在画的边缘刻着什么。


但是无法发声朗读出来。


——很抱歉。


在无机物的文字里,有着无法比喻的悲伤被刻印着。


「这是我的想象。」


樱子小姐边捡起从女性手上掉下的戒指边说道。


「这女性会不会也把耕四郎氏的死当成了自杀呢?肯定因这状况而痛苦着,困扰着。虽然不否定是逃跑的可能,从她把手指切下来然后拿走戒指来看,应该有些想法的吧。」


恰拉哩,发出了金属的声音。是两枚戒指相撞的声音。


「但是那时,耕四郎氏的妻子来到了别墅。她慌张地把手指丢进暖炉,并放进熊掌来伪装,然后潜入了睡房的暗藏房间里。至于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死,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从隐蔽性来考虑,那个时候也可能打算逃走吧。」


「所以,她就赶忙在这里躲着,是这样吗?」


「啊啊然后。。肯定她在这里也听到妻子的哀嚎声吧。」


「。。。。。」


耕治先生沉默着抚摸那副画,那刻印着抱歉呢的文字。那附近有一把染着红色颜料的调色刀掉落了。


「耕治先生。。」


「调色刀,如果使用之后会变得如此尖锐的啊。」


他紧盯着像刀刃一般的刀尖,感觉他的视线有点恐怖。我走过去,轻轻地让他放下了刀子。


「所以。。就连自己也了结了生命吗。。」


耕治先生微弱地说道。


「虽说是尸体,但是要切下手指,还是要有相当的觉悟的。如果死因是心脏衰竭的话,恐怕是水肿之类的原因,导致无法脱下戒指了吧。(注:心脏摆烂,进出心脏的血液减少,其他器官受影响。水分和钠离子排不出去,积在体内。水肿的地方例如四肢,尤其小腿及以下)因此,她应该是不会切下来之后拿去烧掉的——从以上来看,她是相当的没时间吧?然后,即便那样也想要戒指。」

暂时不作翻译,除非有需要


樱子小姐好像感觉到了地下的冷空气的寒冷,在指尖哈啊的吹气。从电灯可以看到白色的影子摇动着。


「是听到了妻子的汽车声音,还是有事先说明要来的电话呢。。具体状况从现在已经变动了的场景来说,连我推理也变得很困难。所以只是单纯我的想象而已。但是她是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应该就毫无疑问了吧。」


「是指连冷静判断也无法做到的状态,吗。。」


「是什么主因推了她背后一把的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爱着的人自己了结了生命也说不定的,罪恶感,悲壮感吧。难道你们觉得睡房是分开的就代表着关系出现了裂痕吗?例如,从她说出了分手之类的话。妻子也没觉得是病死的。所以她也有同样的想法也难怪。」


。。所以,自己也,选择了死亡。


「也有其他的原因吧。比如是无法逃走了,或者是听到了妻子的哀嚎声,而自负自责吧。。又或是不得不追上他的身后。所以她在这里了结了自己生命了。无人知晓地——直到现在。」


用着不变的身姿,等待着不会归来的人——。


「当我第一次在大英博物馆看到那幅画时,是父亲告诉我的。作为欧菲莉亚的模特儿的伊丽莎白 · 西达尔也画过这样的画,画完之后数个月就泡在了浴缸,说是得了肺炎。。她也是过着艰难的人生的。丈夫罗塞蒂其实是有着其他女性的。」


耕治先生像是挤出声音说道。他靠近浴缸——但是,他没能跟那里面的遗体对上眼睛。然后就那样跪在地上,把掉落地上的两枚戒指抱在胸前。


「伊丽莎白是很可怜的人。。我。。因为我,让她做了可怜的事!不是还很年轻吗。。明明她还有着更好的人生的!」


「不是你的错。还有一种可能,她可能害怕着一切曝光。为了守护爱人的家庭,选择了潜入地下室。那样的话,她也拥有着矜持吧——别把她说成可悲了。」


樱子小姐那样说着并扶起耕治先生,然后拿走了手中的戒指。


「但是,真的无聊哪。这不是伤感,自怨自艾,自我满足的凝聚物而已嘛。拥有着死亡而完成的只有标本而已。明明自己选择死亡不会得到任何东西。」


樱子小姐吐露心声地说道,并把两枚戒指丢回浴缸。


突嘣,一声厚重的声音后,戒指碰到了浴缸的珐琅,像是泄露出两个悲伤又寒冷的叹息般。

「真是的。。又发生这种事了呢。」


我们边看着报警后赶来的警察,蔷子小姐边发出有点生气的声音。


「我该怎么跟小正妈妈说啊。。」


「保守秘密就好了啦。」


我苦笑说道。因为没有犯罪性,多半新闻也不会播出。只要我不说,这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吧。


「真是的,小樱妳为什么经常也会遇到这种事呢。」


「不是我的错。」


被蔷子小姐说后,樱子小姐只是耸耸肩。


「那,是谁的错呀。」


我追问后——她径直地指向我。


「啥?」


「你啊,少年。你非常好运。」


樱子小姐咪咪笑着。旁边的蔷子小姐好像感到头疼般扶着额头。


「是的呢。。」


「什么是啊,究竟什么回事儿啊!?」


「我也隐约猜到了哦。呼唤尸体的,会不会是小正你呢。因为即便是小樱,至今也没遇到过人类的尸体呀?」(补充:这里有点bug,其实樱子小姐已经接触过,例如是她弟弟宗太郎。那时正太郎还没跟她接触)


蔷子小姐面露难色地说。我震惊地看着樱子小姐,她也点头了。


「我,即便是我,至今为止也没发现过尸体啊!」(补充:这里表示的是跟樱子小姐接触之前,原文省略了)


樱子小姐向慌忙回答的我头上,砰砰地敲着。


「那么,就是我们的兼容性很好咯。两位在一起的话,就会找到尸体。不是很棒的事吗。我很感谢你哦。」


樱子小姐拿着熊掌,满脸笑容地说道。


「怎么会那样。。」


那样的兼容性,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对伤心欲绝地跪在地上的我,旭岳好像叱责着我般十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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