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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彼端(补)

2021-07-27 17:23 作者:并非NEP  | 我要投稿

市内的中餐厅一个接一个的换老板,大概是恶性竞争的缘故,很多好吃的店最后都变成了一个味道,为了寻求新鲜感,我的约会处在一个火车站距离外的港式茶楼内,迎来了客人。

众人入席,等菜肴上齐,便开始了我想进行的讨论。

“我认为任何时候,能作为艺术家都是非常了不起的。”我说道

“是嘛,artist只是个职业吧?”

“啊,这样的说法完全就不艺术了,难道你不觉得自称是艺术家是很帅的一件事吗?”

“也有灯光艺术家.....特效艺术家,平面艺术家等等等等....”

“我倒是觉得“”设计师“这个名称更酷也更专业......”

“额,“设计师”这个职位在签证的时候是绝对无效的。”来自右边女士斩钉截铁说道。

两位圣马丁学院派,即将把艺术当成职业的人,好像对艺术的理解并不存在着我绯色想象里寻求的一部分。


之前的一年,足足一年的禁闭期,可以让一个心态正常的人犯上病,何况是一个一直在伪装心态正常的人。

不列颠今年尤其突发恶疾,在牛津疫苗研发之前被本国人民各种嘲讽为“我们的第一世界国家只会扩充海德公园公墓作为疫情解决手段。”

为了保好小命,我的大部分时间在房内度过,舍友为一位牛津大学现役教师和一位伐木工人和一个欧盟混混,共同语言少的可怜。

我感觉我总该有点心理问题,长期独处久了,就越来越相信其真实性,

要说的话大概很多年前看二次元觉得那种人格崩溃黑化的感觉很帅,比如卫宫切嗣跪倒在废墟当中是多帅啊。

嗯,不是那种没事就痛啊痛啊的垂头丧气男,这样只会落为平常的废物角色,我要成为的是那种,能承担别人不可能想象的压力的人。

这样再开始释放时,就完成了我为自己设置的剧本桥段,简称装了个大b,

我的座右铭是痛的时候,忍不住的话可以吃止痛片,然后靠人体自我修复挺过来,但痛是预警,记住完整的疼痛,以后去避免,比整点麻痹剂要有用。

更何况麻痹剂也有免疫的说法,一般来说的看心灵鸡汤和找个朋友说,对我没什么用,

我花了几年培养独立思维,对鸡汤下意识是去找漏洞,沉浸感极差,

朋友啊,说了我最讨厌垂头丧气男,我不介意接受总是诗的少女忧伤,毕竟某些时候女生嘴里关于自己的脆弱在喜欢的人眼里也是其可爱之处,可如果诉苦衷肠的是男人就该恶语相向。

“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是你爹?”,“磨叽什么想到了就去做啊?”这是我个人强烈的态度。男人交流应该是简单的“需要你哪里帮个忙”,低效率和小家子气的行为少点吧。


一个好小孩问我有啥事在烦,我不胜其烦,说了一些,他说唉你心里藏了真多事,该说就说吧别憋着,好朋友不就是用来分担的吗?

我心里毫无波动,就有点尬,也许你只是想复刻日漫桥段吧?在强烈的内心暗示下我这次的尝试完毕,我还想真的做一次敬业的演员,试试说一句你真是亚萨西呢认识你赛高了你本当是哇嘞aibotomotajiQ带,哇嘞乌鲁系的死个锤子。

没有实施,这样我可能真会吐的。

任谁都无法劝一个觉得心理压力大很帅的人摆脱心理压力,正常人会说我这人性格就这样,我则会说这就是我的人设吧(笑)。

在正常情况下违反人设,不行。


人设是一个角色策划师的前期工作,如果作为角色策划对人生进行规划呢....则是新的视点。

我在发现这点以后欣喜若狂,于是发生了任何事,在再黑暗的一天过去之后,我都可以以角色策划的另一视点进行复读。


如果现在从一朵云里摘下了一丝放入瓶中,保存至适宜温度,它会在阳光下以不同角度观测出光谱的不同颜色吗?


其实这个描述的先决条件太不充分,说起云,迷惑的水汽包裹着微粒形成带有颜色的轻飘飘物体,人们下意识觉得是蓝天下的白云,这里给出另一种云的例子。


十几年前,坐车扫墓回家,我小憩了一会,大概四个小时,头晕目眩起来的时候,车已驶上高速,在车窗外远处,大大的化工厂烟囱上冒着白色烟雾。

烟雾实在太过浓郁,使得整个工厂上方飘着一层云海,配着周围赤色的土地,也可称为绝景。

父亲打上了窗,说这不是什么好工厂,空气有毒,然后让司机加速驶离。

若是隔绝地面,只看着上方天空,云海如西游记天庭片场的干冰..

呀这比喻好像反过来了。


让我有着美好幻想的白云,在父亲的一句话下就变成了熬着毒汁的热汤,彩虹至此缺席。

其上的随想,大概是这种类型的云,收集起来除了“它存在在那已经够伟大了”这种车轱辘合理是完全不合理的。


但是换个角度呢,随着许多年后,了解的信息得到扩充后,经过自己的思考后也得到了新的想法,比如后来知道那是个橡胶工厂,虽然确实会排放废水,不过主烟囱那些声势浩荡的白雾无非是灼热的水气冷凝罢了。


虽然没有自然产物那么纯洁,其成份和自然云也相差不大,和喜欢的人呼吸时吐出的白雾成分相差也不大。


这些新视角听起来转折合理,给个差劲的反转例子则是:

我其实不是人类,给我呼吸了化工厂毒气我会突然觉醒我是修玛吉亚的一份子,所以那对我来说不是毒气。

合理,意思是符合常识,如果说成年人的信息传达是桥梁,那么理性架构的大陆则是必要的底基。


可是在理性的入侵下,云朵从我脑海里死去了,充满无限可能的神秘造物,修正印象后变成了包裹着微粒的小水滴。

“重开吧.....”我喃喃自语。

重开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说艺术家是多么可贵的一群人,不是有个诺贝尔奖获得者说过艺术家是保留了儿童天性的一部分人吗?

附议。


前几天舍友和女友辩论法律是不是正义的,旁观者不想做声,在他们询问之时,我说我们就是生活在这里对吧,所以要遵守本地的常识。

我觉得我已经用最浅显的语言表达了,他们不懂是他们个人的问题,恋爱两方想要争执高低和论题本身无关之类的.....

说出上述语句就是扑灭可爱的大聪明,说你们真是可爱就变成了跳过阶段的怪人。


云朵就看到这里,不论是天空的一角,还是现在这瓶中的一丝,在总体上是影响够小的。


我喜欢阅读和听故事,街边偶遇的二战老人,公交车上神秘的共济会成员,佩戴弯刀巨型白色缠头布的思科教教徒,他们描述的经历使我着迷,只是微量毒素也影响不到什么,我可是以独立思考自居。

只是不同的毒会因为热气而发散,


在生日那天我喝了个半醉,这次生日真的是太棒了,可以说是在之前的人生中,大学最后一年发酵过后给我留下的余辉。

我收到了一个瓶子。

“虽然现在是空的,但你可以抓个蝴蝶放进去哦。”

谢谢,是属于我喜欢的礼物。

我开始中二起来了,我只用了一年认识朋友就可以这么开心,要是我三年都认真去社交呢……

谁也不知道嘛,观察总结为中二也能说明问题了。


那种初中生在暑假里,自己轻松放出不切实际没有考虑任何实现方式的话是中二,只是困难但却能以英雄之身实现的,是理想。

车轱辘回来,能实现一部分的理想就是英雄了!


英雄去楼顶上放了烟花,就是那种拿在手里像线香一样不停迸射火星的镁条,火花照亮了脸庞,朋友们说你许的愿会成真的,我朝着五百米外的航空母舰啪的开了一枪。


然后,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摆出一副失落的样子,说呜呜呜都是骗人的。

“什么,你许下的愿难道不会是………”有人接话做捧哏或者是真的流冷汗了。


其实是在做戏,我觉得很可爱,


原本真实俗气的愿望不能说出来,总之不是炸航母。

你知道吗,今天我去买酒被查年龄了耶,我说,

你知道吗,你怎么那么重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我说,

你知道吗,上次喝醉酒我说我有hiv结果他们信谣传谣QAQ,我说…

你知道吗,男人出轨真的没办法啊就是因为很寂寞,我…………


我听闻大吼。我啥时候说这种东西了!?


室友严肃的点了点头。

室友女友:你不会是在和我暗示什么吧?

“难道是那天是你说的那个gal………”

“没错就是!!”

“你们在这串供呢!”


这应该是混了其它什么人的故事上脑了……想起前天我生日是一整瓶37度的红方威士忌按一比一的绿茶服下,故意大舌头的说老子要醉还要三倍啊三倍。


谈话发生在生日的两天后,嗯,漏了一天?其实是这样,我的生日会后,因为没钥匙我被关在家门外,街上游荡了一夜,和一个宿舍保安聊了一宿以后才敲开朋友家门在朋友家客厅睡去。


朋友舍友起来熟练的从我睡的沙发下掏出个金属罐子,鼻腔喷吐着云朵。


我对这种颜色不佳的云可没兴趣!

我跑的飞快没喝完室友炖的汤。


“你知道吗,容易醉是幸福的,我这种人呢,只有装作醉了才有机会释放一下。”

生日那天晚上我穿着我嘴里的老年人疗养院休闲服,是一件有着虎与蔷薇的绸缎衬衫,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我背靠生锈的栏杆头上仰,不带反光的瞳孔里含着阴霾。

实在....实在是

太帅了,我早就想这样干了!

被人形容是道上收租的?就当是赞美之词了,呀,真帅!

就像“我不会让这火焰熄灭的。”这种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时说的话一样,属于我回想起会脸红但也会为自己自豪的宝贵回忆。


酒醒查微信漏过了一位女士的下午茶邀约,极度遗憾。

取而代之的是我请的一顿印度咖喱,各种阴差阳错之下,云朵的味道变了很多,如果是喝茶应该能全喝下去,可咖喱就只吃下一点,老板赔了我一杯金汤力,我说不够干,要了双倍。


“干”为鸡尾酒用语,意为基酒浓度,干杜松子酒即为40度以上的纯基酒,我说我亲爱的女士,以后也不要说这酒忒浓,或者是拿出意式特浓咖啡来形容哦,和六分熟牛排夏威夷披萨牛肉馅饺子一样是没品的表现,虽后说两个例子是纯粹的个人恶意。


(解释:1,espresso不是特浓,而是指特浓咖啡,如果是问espresso酒则会被误解为你要往鸡尾酒里加特浓咖啡,此饮品是存在的,2,牛排是以四个刻度分熟度的,不存在六成熟,3,夏威夷披萨是美国人自创的,它的存在被看做是对意大利人的拷问,4,牛肉馅饺子是我自己讨厌的,大概不会犯忌讳,只不过在一长段话里加点私货我认为是作者可以拥有的犒劳。)


“我最喜欢咖喱了,吃的很开心。”她回去的这样说。


嗯,你也是我最喜欢的英国人了,有机会我也该这样说一句。


“是只认识我一个英国人吗?”她可能会这样说。


这时候有风度地微笑就可以了。

打字打字我自己开始笑起来了,是变态吗?!


时间如同琥珀一般融化过后流动,在带着热气的日子,空气内无色的水分,在此刻凝结为云朵。


热力是推动宇宙进行的能量,我称之为“时间流动的一天”和“云端的一天”即是日复一日的日常的反面,是难能可贵的,剧本中值得截屏的日子。

武士零的bgm: blue room,姜文电影的一步之遥,像是人类在迷幻中途的云端之旅。

high,高,云端,月球,好像是一个意思,脱离生死之后的意识体会到的,在降回纬度后通过回忆复述,这种行为应该就是艺术了。

所以说,人要是能一直生活在云端该多好,

飞上云端,好像说的很接近瘾君子的状态,魏晋文人的五石散,近代文人沾的一些不良嗜好,蝴蝶翅膀上散落下的斑斓鳞粉也许能将他们带向高处吧。

真是毒药。


我生日的时候好像讽刺了一个理工男一通,因为他说自己是艺术家。

事后舍友和舍友女友说我说的很难听,还说他们在我授意之下故意整了理工男一顿,


但其它人都说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藏了一些事,

理工男作为我学妹的男朋友,恋爱毫无艺术感可言,他作为主要角色让我拜读了一段糟透了的三流剧本,是我迁怒于他的原因。

在某种情况上我不讨厌他,作为我上单他辅助的时候。

话说回来,有没有觉得把别人的人生称呼为剧本是很奇怪的事?

我当然知道!这样打主意的人就万分的可恶。

我很喜欢学妹这个人的人设,我十分期待关于她未来的故事。

结果她的故事配上了一个垃圾编剧和一群喜欢搞互动的乐子观众。

最为伟大的艺术家们充满着骄傲,他们以更高的视点,将自己的感悟以特有的方式解码成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语言。

拉近距离,在能够理解其片段,再抓着根须攀登上主干时,被大师创造的领域所支配的感觉,让我着迷,也让我憧憬。


这里发生的事则是:有一个角色用自己垃圾的创造力自己写了个垃圾剧本让其他角色演,而角色们照做了。

真够烂的,就你还想登上月球吗?


“这就是他们两个的故事,我们作为看客就好了。“ 

大约两个月前,是著名的一个红色月亮之日,学妹过来一同晚餐,面对舍友和舍友女友的打闹对我说过的话。我敬佩她在此刻,和我一同赏月时展现的尊重。

起身给她倒上一杯茶。

依然是那个桌子。

“写人设啊,我最烦这个了。”圣马丁学院派饮下一口Tap water,说道,今天的他有点吃饱了撑的感觉,说了晚上约饭,结果却在三点钟给自己煮了个面,这样在约饭时好吃的他都会尝一点但是aa却不好算他的,何等的狡猾。

“那么,你是先有剧本,再创造符合故事的人物吗?”我感叹道。

如今的世界,当许多人的鉴赏已经病态化的偏向角色,角色厨只要角色在各种老套的桥段上做出略有不同的表现时就会欣喜若狂的情况下,想不到这里还能发现一位坚持剧本的创作者。

“不是,我是导演。”

“导演?“我眉毛上挑复述,我并没有任何科班基础,对术语上详细的定义上信息不足。

“就是我做拍摄啊,分镜啊,叙述之类的,剧本拿别人的就好了。”

“什么,创造世界这部分难道不是最有艺术的感觉的吗?!”

“什么艺术的感觉....我不是早就说了这些都可以叫做artist嘛。”他说,“当然也有剧本出身的导演,武术动作指导出身的导演,但大型公司热爱招聘的是专精一项的。”

“也会有社科法律出身的导演吗?历史上不是也有牛津大学学矿业但是成为喜剧演员的憨豆先生。” 我打趣道。

“你在想什么?到演员是跨一行,到导演又是跨一行。” 来自右边女士。

“那不也只是跨一行不是跨两行吗?”

“程序员可以业余学画画,学画画可以业余画建筑施工图,但是你让程序员去盖房子?”她一挑白眼。

没什么问题,我不再继续抬杠。

“不过再怎么说,作为导演这个身份讲述的故事,才是重中之重。”

“导演不过是个在现场玩摄影机喊cut的。”另一个座位的学院女士说道。

明显的恶意,但是我喜欢。

学院女士无疑是位热爱做前期但是也会做后期的优秀人才,比较瞧不起只想做后期这种行为。

“我也觉得这描述的只是个苦力劳动。”我说道

可内心有了被说服的感觉,比如让子弹飞这部电影,可以说完全脱离了原剧本的限制,而成为了灌注进导演独特想法,强烈展现着导演意志的作品。

(不对,他肯定想偷懒,和我想的这种伟大的事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想说的是director这个职位。" 我思考了一下中文叫什么却没有太准确的叫法,有时候可以叫策划,导演....或者是监制 / 制作人?

“在日本会社里,这个职位的意义很大,有很多时候可以看做招牌。”

“要爬到这个位置很难吧.....”

“也有个写小说的几年内就转行成为成功的game director了哦。”我笑道。

和一些未来的artist一起讨论,我也狂妄的满嘴art起来。

完全忘记了人生中唯一一次头衔里带着art还是那时候.....

“xxx,恭喜你以艺术学士(BA HON)荣誉学位毕业。”

那一年,白发苍苍的校长致词,和校园传统中记载的一模一样,黑袍与紫色缎带,与许多人一同被刊登上报纸。

我对art这个词汇被用在这里嗤之以鼻,但身子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

“我相信你心怀着梦想,而那个梦想,可以将这个世界,变为一个更开心的地方。”

“绝对,不辱使命。” 我默念。

我将海狮与独角兽的徽章撰在手心,这是我一生牢记的荣耀,我闭上眼,直到仪式结束。


“走啦,“毕业生!“ ”

今天是学弟的毕业典礼,我受邀在观众席拍照而已,怎么就自顾自的开始感动了。

“我说,你那个衣服...拍完照给我再穿一穿好吗?”

“可以啊。”

我欣然接过。

一个在什么时候都没能成为优秀的那个人,好像又看见了身披黑袍时,心中铭刻之梦。

然后,蝴蝶展开了翅膀。


我把我的苦恼和对之前垃圾编剧的气愤和亲爱的女士说了,女士说请相信她,她一直都不赞成这个剧本的存在,也做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反对,只不过故事如何进行的选择权在角色自身,她无权干涉。


我对她的回应感到意外。


可能一,她觉得我脑子有点病了,什么剧本不剧本的,不能理解,只是说点话安慰我。

她从来不说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在我展示我瓶内的云朵的时候,笑着说很有意思,说要是自己的生活要是有这么有意思就好了。


可我不这样想,如果说我喜欢抽出云朵的一丝放进瓶内,她就像是由一整块云朵组成的。


只不过这片云不能适宜人间的环境,如果不自身改造的话就会失去水分,失去颜色和形体。

在有时,云朵会拟态为不同生物,进行粗劣的讪笑,讨好和应付,也是其可爱之处。


咳,可耻的语句。


可能二,她真的是我的同伴。


熟知了数年的她,热爱着各种gal,很多我不知道的冷门作品她都有研究,而且有时和我推荐一些我哭笑不得的作品。

她的赞同是作为俯瞰角度的赞同吗?

也许我的交际在正常情况下只是路人,只有在讨论作品时可以触及到另一部分。

即使,我说的那位垃圾编剧是她的男朋友,我好像在说一些惹人讨厌的坏话。她也能隔开平常的感情,作为看客做出公正的评价吗?

信息的重要性由此而见,仅仅是扩充了这一个信息,就改变了关于她的一整个故事。


她的故事我无从得知,因为她不会对我亲自叙述,

“你应该懂吧…”我浮现她在寻求认同时经常说的一句话,可能不会说,也可能和别人说了千百次。


“我不懂。”我怎么可能懂啊!

我获得的片段从来都是转述,无论在什么距离获得的信息都是一个等级,

在这种时候从来都没出现过一个能够脱离视角观察的例案,我无法站在她的角度或者其它角度看问题,只要包括了她,猜测事情的发展十件中不了一件。

在过去有一天我实在厌恶了这样的状态,于是得出了一个糟糕的结论,甚至不想作为朋友,而远离了。

这会是唯一做出的正确吗?

之后还能收到转述,转述内的信息必定会带着迷惑性,在今年的转述中她与男友处于热恋。

是嘛?

偶尔会觉得是自己理解的人设在其它人眼里的表演,由于他们不理解,所以见解浮于表面。

但我呢,也不见得准,甚至可能全盘错误。

就像是有的游戏同人玩的飞起,角色可以各种自由发展,而她是反面,她自己把那些出乎意料的展开都写好了,除了细枝末节可以修改其外其外,不会回应读者任何期待的作者。

可是,这恰好是我会着迷的故事。

是的,我发现仍想收集更多。

她说:“-----------------------------------------”

我对我的解读没有透露出多少,只是那段喜欢她像云的描述,说了一半。

“那希望以后也能一直保持吧。”她说,

又是这样毫无信息量的水字数对白,呃!我的意识就像是战败的拳击手蜷曲在地上叹服道不愧是你。

两年前,伦敦下雨的街,她是假笑着说:

“我也喜欢这种人。”来着?


一百个聊天技巧告诉我女生会装傻,但唯一的自我解读告诉我

“我就是想这样说才这样说的。”她会这样说,

就是会这样回答。


云朵渐渐散去,我的两个猜测都不怎么好,

但也都不坏,

是啊,什么样的云朵是我最为喜欢的,早已了然于心。


因热气膨胀的水汽升至如今广阔的天,凝结成了云,落下了雨。


云会再度出现。


之后,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会长出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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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十分感谢之前Tessin的回复,使我想把一篇自己抽离自云朵的瓶内景观,尽自己当前的全力转化成了一篇他人能看懂的故事(也许?)

当然,本来是充斥着宝贵的情感的语句,在垃圾的叙述劣化后,也许不剩什么。

本是我可以沉入的干杜松子酒,为了起到分享的作用,兑入了大分量的劣质柠檬水。

不被人呸呸吐掉就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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