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第五章 “英雄”
“好盆,快过来!”一个声音吵醒了我。位于暗国的清晨,当时天气雾蒙蒙的,外面似乎下着雨。我们俩的房子比较窄小,床旁边便是侧边贴在墙壁的书柜,而这个房子大小便是整个房间。
“我带了一台放映机。”小冤摆弄着这台放映机,摸索着机器的设备及使用方式。
“啊?我们可买不起放映机的啊!”
“别担心,隔壁影院废弃了,免费送我们的,甚至还送了我一个摆珠,只要向上拉着个摆珠,他就会永远发出响声。”小冤来到了摆珠前,用手拨动起了那个摆珠。
“所以你带这个的意义是什么?”
“还不是满足你想看电影的心情啊,你不是曾经说过吗?电影世界,便是现实的一角。”小冤听着摆珠清脆的响声,随后从门前拿了一个很小的幕布过来,挂在了墙上,我将那块幕布弄得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没有一丝突兀的地方。
“以后我们找到工作了,每天下班看电影,放松一下。”小冤对我真诚地笑了一下,但在我看来他又是一次满足兄弟的假笑。
放映机的光芒闯过了我的头顶,大屏幕上透出了光影的世界。广阔的草原里有一头马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马背上有一位吉他手,泼洒着琴弦,歌颂诗与远方。那一天,他碰到了志同道远的兄弟,一同去往未知的远方。
“所以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好盆问道。
那位兄弟指着海边:“你遥望着海边的世界,他有时会变蓝,有时会变红,最后变黑,生命的萌生,生命的高潮于生命的跌落,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不正是为了活出别样人生吗?”
电影来到了过程段落,观众们猜想着结尾是什么样,而我和小冤坐在亚特兰国电影院的最高排看着这一切,但小冤发出了叹气声:“可惜家里的放映机再也用不了了?但好的是,我们可以看大银幕了。”
“是的呢,挺想念当普通人的时光,做梦啊,寻找梦想啊什么的。”
随着屏幕逐渐变黑,故事完结了。
“哥们,剧情不错,就是男主有点弱。”一旁的小冤说道。
“我一直都是男主吗?”我问道。
旁边的另一个人人拍了拍我说:“不错啊哥们,很精彩的一生,虽然有点烂尾,但我觉得很酷。”
“没事,我替他烂尾就好了。”小冤拍了拍我的肩膀。
“电影里的我正好和我同名同姓罢了,别当真了。”
走出电影院,我呼吸了一口气,亚特兰国为我们带来了新生。曾经的我们是多么可笑啊,没钱,难住,难穿。自从巨型蜜蜂被消灭后,小冤在亚特兰国人心中更上一层楼了,而我顺便以此也争得了一点光。
亚特兰国的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发展,苏伊士国和暗国宣告基本灭绝,基督国查尔斯国王决定与亚特兰国和平发展,当然南岸也可能不会给他们机会。
对于基督国的好消息,他们获得了欧莱与楠叶,两位打败艾叶的英雄,这两个人受到的待遇应该会很不错。但我相信,欧莱会与亚特兰国形成对立,他的家人正是被亚特兰国最出名的和平英雄北道所杀。
对于我的好消息来说,就是不会做梦了,自谭山来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一次梦。想起谭山,总会想起黄昏拍打他脸上的那一刻。过了那么久,也挺想念他的,距好消息的两天后,军队将谭山破损了铁拳给了我们,而我们将他一直摆放在宿舍中,就像谭山一直在这一样。
“喂!好盆!”小冤在远处呼唤着我,“我觉得电影你的吉他和你满搭配的,等一下,话说你会弹吉他吗?”
“我会学着弹。”
“那我就买下来了……诶?名贵的,有戏,看看我,误打误撞就遇到了最出名的一把吉他,可惜需要身份证,身份证落在宿舍了,没有身份证就无法签订证书。”
“买点便宜的也行。”
“好盆,当你有财富的时候,你其实是可以使劲用的,方正南岸也会给我们钱。”
“可是,你忘了吗?我们是暗国人。”
“……这个就别想了,暗国早就灭绝了,以新的身份活下去就行了。”小冤向着亚特兰国的军事大楼奔去,而我在原地等待。原地等待不知多久,我跟了上去。
“我们在暗国发现了很微弱的生命体,对此,李森,你怎么看。”南岸看着显示屏上的四国地图,随后抬头望着眼前的李森。
“暗国一部分地区因受苏伊士国地形影响,沙漠化严重,而森林化严重的地区,大概是因为一些生命体,比如说生物啊,挺多的,大概以后可以给那开个自然保护区。”李森回答道。
“只不过我在搜索暗国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找到暗国总统子阳的尸体,我推断已灭绝的暗国,还有幸存者留在原地。”
“实际上他们留在原地也相当于送死。”
“本来我想使用大型杀伤性武器去试探的,结果你瞧,坏了。”南岸盯着李森,李森害怕地动了一下手指。
“我直接去检查这些武器,就是为了省一些而已,所以添加了几个材料,现在不能用,大概两天后就能用了。”李森说谎道,他看着对面的南岸,因为李森知道,他必须要为无辜的人做些什么,所以将大型杀伤性武器全部弄失效。去到暗国那当卧底许久,李森可能认识到了,无辜的人不能被受罚。
“我做出了充足的准备。”
“什么意思?”
“我穿好了防护甲,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懈怠太久。人体实验应当如约举行了,李森。”
“这个我知道。”李森点头后,离开了房间。
小冤回到宿舍,再次摆弄起了自己的动量永恒摆珠。摆珠敲动之际,他从床下拿出了一个背包,清点了物品之后,想起了一个小盒子,便装在了里面。
小冤看了看破损的铁拳,然后又看了一边未收拾的谭山的床,便将铁拳放到谭山的床上,盖好了被子。
离开宿舍后,被李森拦了个正着。
“小冤,我有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你们必须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
“南岸把你们这些暗国人留住,就是为了做人体实验。”
“开什么玩笑?我还以为什么呢?李子,你该不会太担心我们了吧。”
“不,这个实验得以让你们致死,我希望你能清楚局势。”说到这,李森突然开始紧张了起来,“南岸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一次一次将实验推迟,再怎么做,我会死的!”
“好吧,具体怎么办?”
“你藏在我实验室的桌子底下,偷袭南岸即可。”
“好吧,我应该有时间摸清楚南岸到底是不是好人。”
“你觉得他是好人吗?你们曾经称他为战争疯子,而现在却臣服于他,不觉得可笑吗?”
“李森博士,我觉得还是要有一点时间思考。”小冤摸索着自己的动量永恒摆珠,将其停了下来,李森注意到了那个摆珠,并再次让摆珠弹了起来。离开宿舍后,李森拿着一串钥匙,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他让小冤躲在了实验的一处桌子底下,而他则在阴暗处摆弄起了手机,并打开了录像。李森看着桌子上的物品,无聊而摆弄了起来。
好盆回到了宿舍,打开宿舍门,便是摆珠发出了阵阵清脆的响声,他看着一边背包,知道小冤已经准备好了物品,决定融入亚特兰国的生活。好盆看向外面的走廊,天已经黑了,我决定继续在宿舍等着小冤。
实验室中,小冤听到了缓缓的脚步声,南岸在此时来到了实验室:“李森博士,人体实验必将如约进行,不可再拖延了。”
听到这句话后,小冤愣在了原地。
李森突然在南岸面前大笑起来:“南岸啊,你猜是谁阻止了你们这些人的罪恶?”
李森摔碎了桌子上的香瓶,腐臭味再次袭来,李森拿起一个撬棍,将一个地板敲开,里面是一具马上要完全成为白骨的尸体,而那个尸体正是失踪的北道。
“为了消灭你们这些战争疯子的罪恶,我把北道杀死了。”
“你看来一直都在背叛我们!”南岸召唤出了怪刀,但一个子弹击退了南岸,随后是无数的子弹,闪耀着整个实验室,李森拿回了手机,并逃出了实验室,小冤用着怪枪的火力,使南岸不能动弹,随后离开了实验室,用钥匙关上了大门。
“这个大门由特殊材质制成,他一时半会出不来。”李森说完后逃到了电梯,“小冤,跑吧。”
“不,我的同伴还在那呢,李森博士,你先逃吧。”随着电梯门关闭,小冤来到了圆形走廊环绕的大厅,并向宿舍的方向前进,走了一半后,好盆从宿舍大门出来了。
“小冤,我刚听到了枪声,那边没事吧?”正当小冤要开口回答时,圆形大厅四周的门全部关闭,我和小冤望向对边的南岸,南岸用怪刀将电子总锁砸坏,圆形大厅中各个大门电子锁全都锁死,并拿起了一个对讲机:“派所有军队,抓住暗国人以及李森博士,并疏散亚特兰国的人民群众。”
另一旁的李森来到了离开亚特兰国的大门前:“李森博士,离开这会很危险的。”
一支军队拦住了去路。
“没事我出去考察,很快就回来。”李森平静地回答道,正当李森离开时,军队听到了南岸的命令,他们回头望向离开的李森并大声叫住了他,结果李森头也不回的跑向了森林深处。
正当军队想追上去之际,南岸发来了消息:“别追李森,升起你们那边的城墙,将这些暗国人一网打尽。”
军队驻扎的大门变为了城墙,亚特兰城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环形斗兽场。
我和小冤在圆形大厅隔着玻璃看着对面的南岸,南岸砸碎了一个又一个的玻璃。我们环绕了一圈又一圈,正当我们想修复电子锁时,南岸冲了过来,我抵挡住了南岸的攻击,小冤加大了火力,但南岸直接将我的位置摆在了小冤的面前,导致小冤无法对南岸进行攻击。小冤看向了宿舍门的电子锁,那个电子锁与这里的特殊材质格格不入,于是一枪就将宿舍的电子锁弄坏,可是这样也未必能打开门,小冤使着对大的劲,努力地用手朝着门后宿舍警报冲去。
我被南岸打翻在地,身后的玻璃也随之破裂,我立马起身,向着南岸脖子处冲去,南岸直接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怪刀,另一只手向我的脖子处冲去,我立马躲避,但我的脖子处出现了轻微的伤痕。正当南岸向出第二刀时,我拔起了桌子上的裁纸刀,与之对抗,两个刀瞬间让南岸毫无交手之力。
小冤用着怪枪,不断射击宿舍走廊的地板,枪击声将我的同伴唤醒,他们打开门,愣在了原地:“同伴们,快去你们那边宿舍的电梯,赶紧逃跑。”
同伴们正当向去到电梯时,电梯门缓缓打开,亚特兰国的军队堵在了电梯门口,几个子弹突然射了过来,将电梯门的军队全部杀死。暗国人们看着后面隔着缝隙的小冤,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们拿起军队的枪,随后冲向了电梯。看着电梯的正常运行,小冤松了一口气,随后转头,拿起怪枪对南岸进行火力压制,南岸拿着一个玻璃渣子,成功将子弹反射了回去,小冤被一个子弹擦中了肩膀,随后看着无数子弹飞来,他立即躲在了掩体后面。
来到大厅,由于宿舍的门无法开启,同伴们前往到了实验室走廊的电梯,但路上碰上了亚特兰国的军队,随后躲在了前台,并拿起武器,开始了一场伏击战。
一位同伴率先开抢,亚特兰国的人看见了子弹的发射轨迹,随后向着前台发起猛烈攻击。另一位同伴用子弹,击碎了鱼缸,随后将电脑扔了过来,水顺着电线,随后顺到了电脑的位置,最后一发子弹,电脑发生了猛烈爆炸。
同伴们趁着军队不注意,成功来到了前往实验室走廊的电梯。
军队看着电梯的上升,随后下令道:“你们赶紧前往电力室,打开电力室的权限,关闭大楼上所有的电力。”
我被南岸死死按住,而我用力地将裁纸刀抬了起来,随后我用裁纸刀的柄敲到了南岸的头,随后一脚踢开南岸。小冤看见实验室走廊房间中,一位同伴打开了大门:“小冤,好盆,快来!”
我和小冤立马向那个大门出去,然后锁死了大门,圆形大厅里的南岸看着外面的我们,笑了笑,我们没有理会,并立马向着电梯门跑去电梯里的其他同伴也等待着我们,结果灯光突然变黑,大楼所有设施都停电了,电梯无法下去。黑暗的地方,红色眼睛的瞳孔闪闪发亮,紧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拍打在了我身上,然后是一刀又一刀,我们带着幸存的同伴走到了死路,死路有一个房间,我们锁住了房间,并看着眼前的玻璃,我立马拿起东西不断地砸向那块大楼玻璃。
一个瞳孔突然出现在门缝中,他们不断地敲打那个玻璃,随后向着里面说了一句话:“这里的大楼除了电子锁,还有钥匙能打开的门哦。”
军队的脚步越来越大,直到南岸拿到了钥匙,我们砸碎了玻璃,冲下大楼,成功落在大楼的水池中。我们游了上去,来到了一楼的便利店。大楼上的南岸望着楼下,愣了许久。
“小冤,没事吧。”我问道,并止住小冤肩膀上的伤口。
“没事,被自己的子弹打中,我自己会拔出来的,喂,你这个家伙,把货架上的白酒拿过来。”小冤硬生生地将肩膀上的子弹拔了出来,同伴拿着白酒淋着小冤的伤口,小冤的腿不断抽搐,然后我在货架上拿了一个圆筒卫生纸巾,止住了小冤的伤口。
“南岸,他要实验我们,李森会帮助我们的……”小冤大口呼着气,小声说着真相。忽然,一个炮弹将大楼炸出了一个大洞,我和其他伙伴向外一瞧,那些人正是亚特兰国的和平市民们,他们纷纷拿起手机,而手机上正是李森揭露自己杀北道的一幕,称不会与战争疯子为伍。
小冤凑了过来:“可惜视频只录到了这些画面,不然我可能早就出名了。”
“你当时也在现场?”
“是的,可惜应该是被李森剪掉了。”小冤躺了回去。
南岸顺着硝烟来到了爆炸处,那里正燃烧着,南岸拿着怪刀,抚摸着大厦的玻璃,随后转身将怪刀碰于火之中,随后怪刀带着火融入硝烟:“谢谢你们送的弹药。”
南岸用力地将怪刀劈向弹药残片,大厦玻璃瞬间爆炸,残片飞入了和平使者们的脑袋中,心脏处,直接死亡。南岸拿着怪刀插入了大楼的地板上,随着红光闪现,领头人的身体被切成两半,接着是腰斩,另一个被南岸按在水池里淹死。其他人本打算继续开跑,结果被亚特兰国军队劫持住。
“不,给他们个机会。”南岸拿着军队的枪给了一位和平使者,并用怪刀摸了摸枪,“我相信你有这个胆量,但你要知道,属于我的和平即将到来。”
“你就是个疯子!”和平使者直接开了枪,但本来发射子弹的枪头却变成了枪尾,那位和平使者的头被自己拿着的枪打爆了,流出了大量献血,就像喷泉一样的效果流出。
南岸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看向便利店的方向,随后冲了上去,几位同伴不断射击着南岸,但南岸全都将子弹反弹过来,一些未来得及躲过的同伴当成毙命。
另一边,亚特兰国和平市民与军队展开对抗,无数炮弹摧毁了无数大厦,无数大厦不断倒塌,一个接着一个,最后形成了巨大的火焰迷宫。
“可恶啊,我们暗国人还剩多少人?”
“还剩八位了。”我大声喊道。
“亚特兰国有一座城墙装有巨大的螺丝钉,那是出口之一,我要去打开城墙,并且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打开城墙的权限,当然我并不知道权限的密码是什么,所以好盆你负责用怪刀跨越这个墙,将墙与墙的缝隙再次砍开,成一个比较明显并且可看清内部的缝隙,其他六个人负责保护好盆顺利爬墙,最后城墙缝隙打开后,好盆负责看线路连接,将密码告诉于我。”小冤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但我们离城墙的路途还非常遥远。小冤看着路旁的公交汽车,想到了主意。
另一边南岸不断地追击小冤等人,他坐上了一辆摩托车,随后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并不断地抄着近路。南岸伸出怪刀,将公交汽车的窗户砍开来,又有些同伴当场毙命。我和小冤,还有幸存的同伴们,与南岸展开了新一轮的对决。我砍向南岸,南岸向右躲避,并精准地达到了同伴的心脏,然后将其摔下公交车,其他将南岸的手臂按在了座位上还,但南岸召唤出了一把新的怪刀,旧的怪刀随之破碎,然后不断地向那位同伴的腿狂刺,随后回头腰斩。
公交巴士突然停车,我们所有人摔倒在地,幸存的两位同伴和小冤来到了城墙边上,我趁着南岸不注意,将安全带绑在了他的身上,随后拿起怪刀,正中心脏。
仿佛时间停止,但南岸并没有露出死相,反而是大笑了起来,原来他一直穿着防护甲。他砍断安全带,立即向我袭来,但子弹飞来,再次成功压制住了南岸,南岸还想要再次反弹,可是两位同伴非常聪明地藏在了掩体中。
我打破了挡风玻璃,向城墙奔去,以极高的跳跃能力,跳到了城墙的中高处,随后我不断地向上爬行,并一跃而下来到了外面,缝隙也随之破裂,我不断地砍着缝隙,随后电路不断地呈现了出来:“小冤,密码是70869!”
小冤向最大门的军营跑去,南岸被怪枪强大的火力弄得睁不开眼睛,随后他向侧边的车窗一跃,向两位同伴冲了过来,并杀死了其中之一,另一位同伴瘫软在地:“别杀我,求你了。”
“求我已经没用了!”我们的同伴全部被杀光了……小冤看着远处火力的消失,心凉了一半,但他还是打开了大门,城墙不断下降,小冤看着远方的军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座已是硝烟的城市。
我和小冤会了面,看着同伴没有出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我们不能在连累别人或者其他国家了,还是去往已经灭绝的暗国度过余生吧。”
南岸看着两个消失的人影,将怪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们,他们会前往基督国的,如果与查尔斯进行合作,我们将会溃败于此,李森,这就在你的计划之中吗?李森。”
李森在远处的泉水旁,将所有的芯片丢在了泉水里:“南岸啊,这个游戏是我赢了,你们三个都败在了我的手上,现在我的计划就差一步了,如果没有差错的话。”
我们再次来到了暗国,暗国的桥完全被沙子埋没,我们的腿也不断发疼,没有水,没有吃的,挨饿了两天。我们走了三个人曾经走过的路, 眼前一道城墙被破坏,沙漠中的沙子融入了河流之中,风刮起了一颗颗沙粒,沙粒下埋藏着一座座城市,虽然还能看见顶楼是什么模样。我们摸着一粒粒沙子,一个超然于现实之外充满慰籍的世界拔地而起,一座极致癫狂和浪漫的城池,人们的结尾是什么?荒凉处最诡异的天马行空,虚幻中最真实的善意真诚,这是比梦境还虚幻的现实。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融合美刻在了我心中,我似乎看见了以后的世界。
小冤在黄昏之中为黄昏重生,大概老天爷也听到了这句话,我们停在了已被自然化的地区。暗国的城市除了沙漠化,也被自然化了,科技仿佛与自然相结合,仿佛指引着我们的道路。那里防护还有人们生存过的痕迹。
直到来到了未沙漠化的地区,我们才喝到了露水,并且抓到了河里的鱼。
“好盆啊,以后我们就这样生活吧,再也不出去了。”小冤说道。
“可是其他人……”
“其他人的生命,我们再管,他们就没命了。”小冤站了起来,在已经自然化的城市中看到了一只小熊玩偶,“这个玩偶……暗国人还没有灭绝!”
我来到了小冤的身边,小冤对我激动地喊道:“只要找到他们的藏身地,我们就又有新的同伴了!”
“可是……”
“没事,都是在过隐居生活。”小冤向着城市走去,就像“疯”了一样,手上的小熊玩偶像是被洗净了一般,就像是前面明亮的道路一般。
小冤来到了一处房子面前,并来到了一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门前,他敲了敲门,可是门后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小冤有点失望,当他想打开门之际时,门突然打开,里面是一位小孩,他探出头来看着我们:“是同伴们,还有幸存的同伴们!”
打开地下室大门,里面是一群暗国人,他们吃着生大米,煮着烤鱼,吃着罐头,当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纷纷离开了地下室。他们跪了下来:“救世主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小冤拿着小熊玩偶说道:“这只玩偶是谁的?”
“是我的,谢谢你,哥哥。”
我们望向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全都有掩盖的信号的功能,但这里的电视机能收到来自外面世界的信号。
没过多久,暗国总统子阳来到了地面,但他看见我们的时候却是瘫倒在地:“来……来人啊,将这两位亚特兰国人抓起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暗国人。”小冤反驳道。
“你们手上拿的都是亚特兰国人的武器,特别是你那个伤口!”子阳来到了我身边,用胶水粘住了我的伤口。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问道。
“有个屁的误会!你们都是亚特兰国派来的卧底!你们竟敢降于亚特兰人,你们是不是懦夫!并且这些亚特兰人该你们吃的和武器,老夫全都在电视上看见了!”当我和小冤想开口时,子阳大声喊道,“来人啊,把他们的嘴封住,扔到公园进行处罚。
我们被自己人带上了“懦夫”的高帽子,带着“我是背叛者,我知错!”。每个排队参观,第一个是子阳,他朝着我们吐了一口口水。百姓们愣在了原地,随后一个又一个朝我们吐口水,轮到小孩时,他来到小冤面前,立马将小熊玩偶摔在地上,不断踩踏:“你们这群帮助战争疯子的帮凶!恶心了我的玩偶!”
随后,小孩学着大人的模样,吐了一个口水,但他突然看向怪枪,并摸了一下,小冤看着小孩,努力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个东西是大哥哥的武器,他帮助所有人,打败了黑暗组织的人,我真心真意,想帮助你们。”
小孩一直抚摸着那把枪:“所以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救我们?”
“我们也不知道,对不起。”小冤说道,“我们整改。”
子阳看了看小冤,又看了看小孩:“畜生,竟敢诱惑小孩使用武器,斩头!”
小冤突然苦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无知之人,害我们来救你们……”
小冤留了一滴泪水:“好盆啊,早知道一开始当一个普通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累了,但一个神明,和耶稣受难有什么区别,要是那一刻时间停留在车上那就好了,其实在子阳看来,我们的亚特兰国身份证都他妈办好了,并且生活得好好的,叛徒那是必然的了。”
“有事找我谈?”好盆问道,谭山东张西望了一下,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关上了门:“南岸现在阴毒得很,如果你当了逃兵,还要受到死刑,但如果有立功的话,虽然还是刑法,但会很豪华,不会那么痛苦得死去。当然,我并不是说要消极,而是我们要速战速决。”
做为一名英雄,他没有体验到最豪华的刑法或者说他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要体验来自自己人的拙劣司法。
那一天,动量永恒摆珠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发出响声,放映机卡了好几会儿,再也显露不出画面的样子。我们可能就是为了顺应他们的疑心所向,这是大众的愿望,作为一个英雄,可没有休息的时候。
谭山死在了暗国的铁轨旁,没了声音,小冤回到了他的旁边:“好盆活了下去,我终于让他知道我每天都在真笑罢了,他总是发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想让我死,可惜啊,他就是不懂别人的感情,因为我也不想让他死。”
小冤撑了撑腰:“终于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睡个懒觉了!”
我看着他第一次真笑,也是他最后一次真笑了。 刽子手拿着刀向小冤走来,阳光洒在了小冤的脸上,我看不见他的痛苦,但我看见到了鲜红的血液洒在了我的衣服上。
他永远会活在我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