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L主义(4-2-2)——历史的运动形式发生了变化,怎么办?

(内容归未明子所有,与视频相异部分为编纂者修改,相关责任为编纂者承担) 今天讲主义主义的4-2-2 那他的体系是…… 他代表人物就是L,那他就是L主义leninism,大致可以写出来 他的实质就是说在认识论上要裂成2 认识论是裂成2 意味着再也不能有一种历史决定论,历史决定论就失败了 这个时候,你的历史主体,你的这个先锋队起的作用不再是在仗后面引导着、驱使着其他人在冲,不再是这样的 就是说以前的4-2-1的那个模式还是一个古代军事政治斗争的模式 4-2-1的那个模式还是主帅坐镇中军,然后驱使的下面怎么样、驱赶着下面按照他主帅对于历史必然性的理解 驱赶着他们去这样做的 而4-2-2他则告诉你,你在认识论上,如果依凭于既定现状,也就依凭于逻辑体系,逻辑和实证主义体系,依凭于既定的分析框架,你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永远不能行动 意味着行动是不可能的,你行动永远是过早,或者就是太晚了 因为他们这个行动就是说,他们会认为有一个窗口期,或者有一个涨潮的时候 这个历史时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1905年到1916年这十年是一个退潮期 在这个退潮期里面,所有的Ti2的人都在等着 但是问题就是说,要做好主观准备,特别是L我们所说的lenin,包括卢卡奇他们都说的,就是在这里真正要做的是一个主观准备,主观上要做好准备,主观准备 就使得你不动摇、使你有意志力 主观准备本身是客观要素的一个重要环节、重要一个部分 忽视主观准备、忽视一种随时随地准备好的一种临战状态这一点会使得你在窗口期来临的时候,不知道窗口期来临,否定窗口期的来临 也就是说,窗口期的来临归根结底不是一个客观要素 窗口期的来临不是客观的,好像有个什么潮水来的 在这个里面行动者本身的主观意志本身也是一个客观要素,也是一个重要的要素 当行动者下定决心:窗口期已到 这个时候……你们有没有看过剑雨里面的为那个女的,叫他什么寒水剑法还是什么 反正不知道什么剑法的时候 最后死的他最后说一句禅机已到 这个时刻的决定、这个主观准备其实在那个时候代表普遍性 因为它代表新的秩序的发生,秩序的发生推翻了之前…… 就是推翻了之前整个既定分析框架 这一定要通过……我们经常说vanguard 他的……先锋的他的这个第一人称体验来中介 就一定要通过先锋第一人称体验中介,由他来做决定的 比如我举个例子,比如说1905年T成功的逃脱 1905年失败了之后被关起来,他成功的逃脱 如果他不走说不定就死了,成功了逃脱,他下定决心就直接跑了 同样的也是,比如说之前L成功的从……这个时候成功的坐德国的专列回来 但是这一点会使得他做德国的专列回来,别人会说他是叛国贼或者什么东西的 但他后来证明了不是,因为很多孟什维克也是坐、一块儿做这个德国专列回来的 就是说这种决断只有vanguard 而且这些事件都是核心事件、都是极为重要事件 如果他不回来动员他的手下、他的那群手下,再去扑到下面去 所有的时机永远不会成熟、时机永远不会主动成熟 时机的成熟,真正的主动成熟,时机的成熟一定要靠一个最后一个决断,主观的决断 这个主观决断是在主体穷尽一切可能分析框架之后的判定之后的一种不可能的一个尝试 这个在逻辑上,就比如说帝国主义论,他发现这里面:他们都摸错了那个历史精神 这是需要去反思的、需要去在冲锋当中去察觉到的这个历史精神是什么?在当时是什么? 就是一国建成什么论,一国建成什么S主义论 那么这个一国建成S主义论背后的缘由是什么 其实你要理解当时为什么 比如说当时为什么反战主义、反对这个帝国主义的那种…… 就反一战了,反对一战了,反一战为什么他没用? 要想到就当为什么没有 因为nationalism 很强 但是既然nationalism 很强 既然这个很强 或者这种或者更进一步,民族主义很强 那意味着当时的历史精神里面有一部分需要面对的一点就是: 有可能这个被压迫者和压迫者的区分不是以人为单位,不是在民族国家内部的,而是在国际社会之间的 而是说国家之间有一部分是被压迫;一部分是压迫的 这样就是包括对帝国主义批判,还有一国建成社会主义论 这些理论就现实的活的开始指导他的活动了 在当时就这种从Ti2的那种非常……自我中心主义有一点点 就是觉得我们是发达的西欧国家的 然后只要我们这些普罗大众联合起来很强,就可以挣脱枷锁,或者就可以就通过反战来把这个帝国主义的邪恶谋划给他弄破产 那这里面就已经包含了一种欧洲中心主义,或者说what kinds of ……一种伪装成世界主义的一种中心主义在里面 那么L它是察觉到、它是在行动中察觉到 如果你在这个既定框架之下,或者说在那种当时Ti2普遍认为的,如果没有布尔乔亚社会的高度发展是不可能实现普罗大众的domination、普罗大众直接来domination 的 那这个意识形态就被突破掉了、这个框架就突破掉了 这个框架被突破掉的原因就是,他发现原来有一个东西很强 但是这个东西我们一直把它当敌人看、把nationalism当敌人看、 把这个时代精神当成是仇敌来看 但是反过来你要意识到,这也是一种力量,这意味着这种斗争它不再是以具体的一个…… 也就你要意识到,议会关系,在议会内部的普罗大众和布尔乔的关系,是外交性的,他本质上是外交性的,或者本质是敌国性对峙的 这一点在三个L的另外两个去世当中,他们的去世当中已经显现出来的 它是纯外交性纯敌国性、纯地缘性的了 这些战场就已经不要再拘泥于这些东西了stop 既然如此,那你也可以反过来把一个国别的统治机器把它改造成一个完整的斗争单元 就反过来我可以让一整个民族国家,比如说俄国,让它变成纯的 但是这里面就有个风险 就是这里面的vanguard代表那个名义,它代表名义 而且它会长期的代表这个名义,长期的代表普罗大众的名义 所以它过程当中会逐步后撤,你可以说它逐步后撤 一开始幻想立宪会议,后来幻想soviet ,幻想可以让孟什维克和那些农民代表都可以参加的那个 我的农民代表指的是社革 这些都可以参加的 你后来的幻想……再后来又幻想……就是他会逐步后撤 不能说成悲剧由此而铸造,因为这个东西也是要扭的,不扭的话也完蛋 你不能永远是一个…… 所以4-2-2一定会产生4-2-3 ,一定会产生过度的4-2-3 ,过度的…… 完全把它的动员力结构起来,它一定会产生我们说官僚化的倾向,或者whatever 那一种固化的凝结的倾向,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们在目前为止,还是把4-2整体当成是…… 但我们就是说,当然S主义在这个意义上讲,已经背离了4-……至少背离了4-2-2 他在认识论上已经是闭合了、固结了 但是S本人我说他是个4-2-2的1个人物 他在认识论上是维持了这个冲突的 认识论这个二就意味着就是这个二 这边是经济决定的,或者说一种历史必然性的、僵死的反映论、康德主义的反映论、康德主义的表征论或者我们讲 将死的一个表征论,先验主义,里面有一种先验的主义 而这边则是辩证法 这个辩证法是一个冒险当中的辩证法 这个辩证法意味着,他意识到主体本身的中介活动是极为重要的、是极为关键,而且是最后一个,就是最后者 从本有而来里面,甚至可以说未来之神的降临、未来的那个模式、未来的新的所有的整个人类对于政治现实的认知的模式、未来的那种本体论的框架,是要通过主体来中介的、要通过主体的冒险来中介的 这些主体肯定会是悲剧性的结果,他最终会悲剧 就是一定要承担历史的悲剧 他们当中无一例外都是历史的悲剧,所有这些4-2-2的人都是历史的悲剧,我们甚至他就是四种悲剧 有伟大的悲剧、崇高的悲剧,还有那种就是非常创伤性的、悲伤性的、被污名化的处在激烈斗争中的悲剧,乃至有滑稽的悲剧、可笑的悲剧 还有一个就是说什么最后返回来的悲剧,所谓回归的悲剧 就是一开始……就是一个他遗孀给他写的那封,他写给他遗孀那封信 我们就喜欢把这个体系做的像模像样一点 他的实践单元其实……要知道你的主观意志本身是客观现实结构它、呈现它的最后一个重要环节 你不去做永远不会变 但是你要什么时候去做?你要在思维上要敢于冒险,不要相信现在既有框架给你设定的那种可能性、必然性,不要相信 你要把相信现实坚持到底,然后在理论体系的那种完备性当中,要看到他内在的不一致性 而且这种不一致性是一直向你敞开的 就意味着你得是个辩证法家,你得一直保持着对于这些不一致性的一种感受、一种领悟、一种体验 就不一致性尤其饶勒斯之死,1914年,没过几年就爆发了 当时就他看到就是在民族主义兴起的过程,其实它只是阶级矛盾的另一面的一个折射 潮水又快涨起来了,nationalism 这种极化 当时每一个他们的讯息是很有限的,不像我们现在是一个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他们的信息是比较有限的 场域论上这个4 行动者 这个是人民——→历史 这里面的人民 我们说这里面的这个人民是什么? 是一些很懂了,很懂的那些人了 很懂得了、很成熟了,这个已经是被培育过了,非常成熟的很成熟的一些人 而且他也知道玩工联主义、TU主义,或者玩可能派这种东西 他最终就是在推头上去想荣华富贵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就是他会有一波人是土壤是很肥沃的,或者说是很精英的土壤 这拨人会有,一直会有 死硬的支持者、会有很懂很死硬的支持者 这个土壤是成熟的必要条件,一定要有这个 而这个土壤的浇灌、它的形成是前面4-2-1的这一些活动 就是说,在他们20岁的时候,十五、六岁,然后不到20岁以下的时候,那个时候体验过…… 就1905年、190几年的时候,体验过那些事件 现在已经过了十年了,那个时候30岁了,他这个时候成熟了,而且他传帮带 这个时候的人是都是很具有反思力 而且这里面人民我要告诉你,这不是所有人,他是部分,甚至是可以说是少部分,就是从总人口比例里面他们是少部分,他们是觉醒的,他们是很懂、很成熟、很知道要支持谁、很忠诚的 相当来说是非常忠诚的一批人 但是为什么支持这些人? 因为这些人代表他自己的利益,或者这些理论他是相信的 一旦相悖的话,他们也是会分裂的 这些人可以有点像那种岩石块的那个,已经分的很那个了 就是那种花岗岩或者说那种层岩,就是一层的那种已经分好了的,相近光谱的才会聚到一块 但是等到事情真的是……他又会裂他会裂 就是极化很严重了,少部分当中的一些几类,小部分当中的几类分子,或者说几类已经……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很成熟的很成熟了,无论是在思想上、组织上,还是在行动方式上都演练过了,都是很成熟的,在各地都演练过了 这个时候的行动者则是一个…… 他们内部转起来基本模式就是TU那个模式的,他的顶点就是TU模式 这个时候行动者要不停的去鞭策、激励、灌输,或者是带领 你就是在冲在前面,你这个时候你的头头是冲在前面的 就说想人之所未想,行人之所不行 这个时候,你这些行动者是你不是坐在后面指挥他们 不是,你是要领他们的 这些人不敢跨那一步,你敢 你知道为什么你那个说服这个时候就是集中制起作用的时候 你放2万个人去讨论,不好意思,什么都做不了 放1000个人去讨论,可能做个倒霉的事 你放20个去讨论,好,他能做好多事 放五个人去讨论,他就可以做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这个时候,这个行动者能够创造历史 这个时候历史是真正的历史 这个时候的历史就是能创造真正历史、,创造一种不可能的历史、imposible 的历史 就是这个历史就是历史做选择的历史 历史反过来被逼着要做抉择的:这里面的哪些人可以登上历史舞台 然后他的实践单元我们又说了vanguard 他的实践单元就是vanguard 他这些活动家本人是非常的……不仅在行动上,在思想上也是走在前面 而且他的思想和行动的结合也是走在前面的 所以你可以理解成它是一个……比如4-1-1,我们之前讲的4-1-1里面它是要把这个思想和行动结合到一起去 只是不停的现实和理论之间不停的结合 现实理论不停的结合反刍,结合又反刍,又去反思 但在这里是把行动的本人的行动和他的思想,和他所影响的现实之间关联、连接起来 他不仅是改变他周遭的这个世界 然后不停的从做到世界的改变当中又发现端倪、发现信息又去反思,调整它的理论结构,要跟着理论结构调整,再结合现实相应的变动,再去做出新的行动,不断的去这样做,不断的把自己作为一个中介,不断的调和两者 这是一个真的中介,不是个思想的中介,而是个行动的中介,而不是一个思维的意识体验的一个中介 所以在这里,4-2是走向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真正的M主义是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它使得……这个是一个行动的中介 is the behavior active media mediation 它是一个行动者的中介,行动的中介 真正的中介他不是靠脑子、靠黑格主义那种脑子的中介 本体论上是2 他当时的一个现状直接就是战争和厌战 当时直接就是这个 人民没有位置,军队也不是人民要去的位置 就是在191几年、1912年往后那些年份里面,欧洲的硝烟越来越浓烈 倾向就是把普罗大众驱赶到前线去,然后去…… 当时的俄国、德国前线是非常紧张的,奥地利前线非常紧张,包括土耳其 他主导,当时的主流现实 这个是就是资本主义运行、帝国主义运行到他的瓶颈了,运行了他的他自己运行了他最薄弱的一环了 他必须用完全的…… 他就是理性和非理性这两面的极端 理性推导极致就走向非理性的极致 理性推导极致,就是我们只能开打才能去调和这些矛盾 开打他后面就是绝对的非理性,绝对的就毁灭欲,绝对的所有都是用暴力的逻辑,就是没有逻辑 这个时候的普罗大众意识到……普罗大众已经是充分的意识到自己是没有位置的,自己被驱赶到…… 他这种…… 这个验证不是就是后方的厌战是指的前面那些人厌战 就是本身就意识到这些活动,它是当时的帝国主义战争,它是不正义的 当时的德国、俄国它是瓜分……他不叫瓜分世界殖民地 我也不知道,他是帝国主义用来消灭他的内在矛盾的 消灭内在矛盾是什么?就挑事出来的穷人,就把他们干掉的 绞肉机把他们……想把他们绞死 这个战争当时没有赢家,他是丑陋的 然后参战的政府基本上全都完蛋了,参战的德国解体了,很多皇室都没了 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看到……我就不用说了,我这扯太远了 就已经理解到当时的,比如说丘吉尔这种人的反动本性,标准战争贩子 说自己是文明世界,太虚伪了 当时的历史主导现实就是要…… 战争扑棱着已经爆发了 然后这个普罗大众是厌战的 这本体论上是最大现实、最重要现实,除此之外没有可能的 在认识论上就是二 一方面是一种决定论,或者是一种形而上学的一种史观,历史必然性 所以就要顺从这种经济发展 把希望留到明天?没有,就今天了,就当下就此刻了 还有一个就是当下的冒险、当下的辩证法的冒险 而且是这个行动者本身的 他就是他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的运动\他每一个身体关节的运动\他每在这个人群当中的一声呼喊\每一声呼喊、每一个眼神、每起草的一个文件、每参加了一次会议、每和别人交谈的思考了一次时局、晚上的一种自我反思 所有的每一个环节,这个环节都是整个历史现实都处在……都在其中进行中介 这里面冒出来的闪光就会被一些很喜欢怎么怎么的人说:历史的远见,一些…… 但他们也判断错误很多事情 认识论上,我在这里我就还是要想……这个二是这样的,没错了 这个是一个康德主义的、先验主义的 这是黑格尔的对康德主义的一种克服 但事实上也是在整个意义上是马克思对黑格尔的一个克服,对观念论传统的一个克服 但是我在想的就是认识论上摆到3的时候 这个调和者我在想是要放T、还是放S 他们的竞争关系一直延宕到我这个体系里面来,我不知道放T还是S 因为我不知道调和他们的是一个面对现实,还是不断的去revolution、不断的处在一个激进状态、一个紧张状态 我不知道这两个当中应该选哪一个 但是实际上他们看似非常类似,因为他的那种状态也是个紧张状态 只不过它是一个版本上这样的阶次的紧张状态,是一个恐怖、清洗和迫害所组成的紧张状态 你可以看成是这是L的逻辑一直推的一个结果 包括在这个事件发生过程当中,L也始终就是说……他差点被票出去,他差点自己被票出去 如果T不投那票,他L自己被票出去了,他自己也会分裂掉的,很夸张的 因为这个没有……这是人类头一遭,历史上头一遭,层层往后退的 就是每一次都是提出一个很天真烂漫的一个调和的方式,后来不得不去接受他的苦果 然后采取一个很残酷的、很没办法、无可奈何的、只能保存这个果实的那种非常残忍的方式 然后很残忍了之后,这个时候又很天真浪漫的,又这个维度可以保持,就不再往后退 又得更残忍,又要往后退,又往后退 退到后面来头头一死,或者一被驱逐掉,剩下来的……他没办法控制这个力量 那就要退回到一个…… 看上去有点好像雅各宾似的,但实际上不是的,完全不是,反面,雅各宾的那种反面的那种恐怖 这些恐怖不能……就是这三种恐怖,雅各宾式的、纳粹式的、还有大清洗式的恐怖是不一样的,他们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本体论上的结构是完全不同的 这个是一个没办法、是一个历史的惯性被机械的秉承了 就是他们太忠诚的做一个继承者了,而没有…… 但是外面、外部世界在变 所以又有一个巧合、又有一个非常大的巧合 它可以快速的摆脱更多的幻想,去幻想化去太快了,可以说defantamatezation去的太厉害了 以至于这过程太难看、太痛苦、太可怕、太可悲了 和那边的你组织这个过程的时候,所要面对那个一样可怕 但是这个意义、这个过程,我们不说是谁遇见了历史,或者怎么样 可能在这里,就是有高加索人对于那些达官贵人,,或者上流分子的天生的鄙视和敌视在里面 但是它赌对了 如果按照T的说法的话,完蛋了,后面就没了呀 你哪有四千多辆坦克,没有 哪有那么多门大炮,没有的 你不通过这些非常手段根本不会有那么强大的军事工业体系来应对、来快速的就是应对它 他就比赛谁更疯狂,赌赢了 但是付出代价也是2000万的生命 我说这个东西,历史给我们真正的先知没有获得先知之名 而失败了的先知反而是隔岸观火,反而有点像先知一样 就是这个过程当中的残酷、这个过程当中的悲伤和耻辱和人类整体的……也有极为崇高的,也有极为堕落的都是……这个烈度是我们现在这些人无法想象的 但是我们要知道人类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伟大的岁月,但也是极为恐怖的岁月,在那个时代,同时发生的发生着,交错而行的,我们要意识到这一点 这个实践单元怎么去维系它 就是说我就不要说了、这个我不要说了、我不说了,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没什么,你会的你自己就会的 我前面已经教过很多台面上的那些实践单元怎么来组建 这个实践单元怎么组建的话,是你们自己动脑筋的了 但是我们也不用动脑筋去要组建它,我们只要去信赖它就行了,我们现在既有的去信赖它就可以了 那就讲到这里,good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