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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一些关于小哥的短篇

2023-06-15 22:04 作者:O冰果oo  | 我要投稿

《彼岸》

我时常做两个奇怪的梦,一个是关于胖子的,一个是关于闷油瓶的。

闷油瓶的那个梦,我常梦见在雪山中,我和闷油瓶两个人前后攀爬,他总能找到一条比较稳固的路线,我踩着他的脚印,稳稳的往上。

风是迎面刮来的,我抬头看向山顶的时候,能看到雪花从山顶倾斜而下。爬着爬着,我就老了,他越来越轻盈,我慢慢的慢了下来。他开始扶着我,那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山顶。

我的视线犹如脱离了肉身,飞入云端,看到在雪山的山脊上,我们两个人并排站着,太阳不知道是落下还是初升,金色的光撒满了四周,暴风雪似乎是在我们脚下,连风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我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我能看到自己已经是一个白发的老人,脸似乎还是一样的年轻,但是头发全白,我几乎站立不住,需要他搀扶。

这里太冷了,我死后,不会被降解,几千几百万年的存在在这里。我可以坐在这里,让风雪把我凝固,根据我的经验,闷油瓶几百年后,都会看到此刻看到的这个瞬间。

我似乎得了很重的病,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结局,我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的遗憾,虽然没有能够像他一样真正的永恒,但我得到了共存于同一时空的方式。我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么?还是我会有更好的方式,闷油瓶这个对于死别如此了解的人,他的世界中,他会如何让自己的老朋友,体面的面对死亡?

我没有想到是如此浪漫的。这个人世间,不会有另外一个人能够将死亡作为浪漫的佐料,还能够如此自然。

《此时彼方》

他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感觉。永远不会有光。他能听到水滴声,那是唯一可以计算时间的方式。

这一年要结束了吧。

以前在族里的时候,年关的节日也会张灯结彩,特别是外家楼里还是会有一些喜庆的气氛,但是这些气氛大多和他无关,其实也和内家的其他孩子无关,内家的门楼永远像是死去的建筑一样,晦涩的灯光被巨大犹如触须一样的塔楼和高墙围在一个弥补透风的空间里,像是远古巨兽的尸骸。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普通人首先是无知的,然后通过开放自己,感知世界,去获得所知,但是他们的族人通过的是封闭自己,无尽的封闭,大脑中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记忆才会出现。

这是宿命,他这一生要做的事情都会在大脑中逐渐出现,他无法抗拒,任何外来的信息都会被这些原生的,从出生时候就确定好的记忆覆盖,他想要留住自己所珍惜的东西,需要经历巨大痛苦。

所以在青铜门里,张起灵是承受了多少痛苦才留住关于吴邪胖子的记忆啊

他的族人称呼自己的家族是牧羊人,这些在大脑中出现的记忆让他们去做的事情,会改变很多东西,似乎是冥冥之中有神通过这种方式,在干预这个世界的发展。

当年关于这个节日的记忆,已经被无数次的记忆覆盖成了碎片,他好像记得一枚糖果,是谁给他的糖果,五根一样长短的手指,糖果的颜色好鲜艳,在内楼,看不到这样鲜艳的颜色,除了血迹。

如果现在有糖果就好了。黑暗中他又听到了自己脑中的声音,逼向那颗糖果。

不要忘记,那些东西都不要忘记,时间快到了,他要记得,哪怕只有一个瞬间。

天授一点点蚕食张起灵所有美好的回忆,把他逐渐变成一个没有记忆、没有情感、没有思想的工具人,但幸好,他的心被母亲唤醒了,也幸好,他不服输、不认命。

《追忆张起灵》

某年某月。

张起灵坐在雪中,边上的老式收音机在严寒中艰难的工作着,发出嗤嗤的噪音,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对话声,全部都是康巴格鲁话。

这是搜捕他的人的无线电。所有人都在四周的茫茫的雪山深处,希望能找到他的痕迹。

蓝色的藏袍即使在这样的严寒中,也让他感觉到舒适,他能看到远处,很远很远的远处,寺庙微弱的灯光。

寥寥几段,展现了在无尽悲凉与孤独中的张起灵

他拧动了收音机的按钮,嘈杂的对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有点空灵的音乐,应该是某个电影的原声。他听了听,拍拍自己的背包,那是另一个人喜欢的乐曲。

他把收音机塞入自己背包的侧沿。拉紧了背后背着的藏木骨灰盒,往雪山深处走去。

无情的命运让张起灵必须看着自己的朋友一个个离自己而去,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带着他的骨灰,在他喜欢的音乐中去怀念他

空中猎鹰飞过,它惊讶看到这个人,是在雪峰的山脊上行走,万里雪山犹如蟒蛇一样在这个人脚下展开,随着猎鹰的升空,展现出令人震撼的荒凉。这段情节发生在他认识吴邪之前,骨灰盒中是他逝去多年的一个伙伴,是的,他没有朋友,仅有伙伴。是陪伴,无法共享任何的快乐和痛苦。

即使如此,他还是将这个人的骨灰从长白山带了出来,带往他自己的圣地。那个他曾经承诺要一起去的地方。

一个人,再也不敢奢求哪怕只是陪伴。

这是我对于张起灵最初的印象,大雪中,犹如神和野兽一样的,绝对孤独。

《6次微笑》

两次好玩:

1.我看他表情这么严肃,结巴道:“他,他说的是‘电梯’。”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2.闷油瓶看着好笑,也直摇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是苦笑,不由也觉得他变的似乎有点人情味起来,看样子人之间还是要多交流的嘛。

两次怜悯:

1.“终极?”我摸不着头脑,还想问他。他就朝我淡淡笑了一下,摆手让我别问了。

2.“你老了。”他说道……我把袖子拉下,遮住了我手上的伤疤,站了起来。他朝我笑了笑。

一次生离:

我看到闷油瓶注意到了我们这边,把头转了一转,正看到我和胖子的脸,他突然竟味深长地笑了笑,动了动嘴巴,说的是:“再见。”

一次死别:

他仍微笑着看我,头缓缓地低了下来,坐在那里,好像只是在休息。但是,四周完全寂静了。

《0305生日大段子》

“那你猜猜张起灵吃了盗墓果实之后,他获得了什么能力?”

“沉默能力?”就是不仅能自己沉默,还能让身边其他人沉默。

《杠铃般的笑声》

胖子还想继续说话,闷油瓶忽然转头看向了胖子。

胖子吓了一跳,立即做了一个防御的动作,之前没事的时候,胖子见闷油瓶怎么练手指,现在心有余悸。

闷油瓶淡淡的说道:“你说。”

胖子深吸了口气,对他道:“其实没什么事,领导来了,只要笑和点头就好了。”胖子忽然气压丹田,用很浑厚的嗓音说:“哈哈,领导辛苦了,要常来啊。这样就行了,无非就是那么几句。”

闷油瓶思索了一下,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微微有些犹豫。

在领导来之前,我做了好几个噩梦,梦见村里的老人投诉,领导来之前的半夜,经常在村外的林子里,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犹如杠铃一样的笑声和问候声。

我时常半夜醒来,看到闷油瓶和胖子靠在一遍熟睡才安然。

还好,只是梦而已。

《拖了几天的生日段子》

我看了看他,边上的闷油瓶也被他忽悠的在泡脚,两个人靠在藤椅上,脚下水汽蒸腾。我叹了口气,从边上也拿出自己的脚盆,倒入烫水。

“我想去看场话剧。”我把脚放进盆里的时候忽然想到:“咱们去看吧。”

吴邪的小心情

我们三个正在每天愉悦的泡脚时光,那个时候我感觉岁月静好,可以吹一吹之前的牛皮。

有时候我和胖子聊,闷油瓶会睡过去,有时候胖子对着闷油瓶说话,我会睡过去。我们敞开着农舍的大门,看外面鸡走进来走出去,有时候瀑布水流变大,雨变的磅礴,瀑布水打在屋檐上往下形成雨帘,我们就这么看着。

《他们在干什么之春天集合》

小满哥对我还是比较亲近的,因为我身上有爷爷的味道,但看的出它最喜欢的是闷油瓶,闷油瓶给他洗澡它表现的像猫一样。

吃饭的时候王盟在隔壁桌相亲,听着那个着急,三个人都默默不说话,听他在那儿胡扯,女生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和胖子翻过沙发卡座开始教训他,小哥看着窗外,等我们坐回去,小哥指了指外面,示意我们,那个女生刚才已经自己走掉了。

《张家登记名录——张海洋》

胖子到底去哪儿了,和闷油瓶打篮球去了,还是去打高尔夫去了,闷油瓶上次把高尔夫球打进了球场的树里,挖都挖不出来,球场还让他进么。

晚上闷油瓶他们回来的时候,聊了很久,我不知道两个不会说话的人,会聊什么。我和胖子看他们下午钓鱼的收获。

《僵尸龟》

刚说完,乌龟的腿又动了,乌龟往前挪了几寸,龟头一下断了。

断头的鬼,还在往前爬。

我再次和胖子面面相觑,我用筷子戳了一下龟头,干了。但龟的后腿继续扑棱。动得更欢了。

“he can really dance.”我说道。

胖子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他把乌龟翻过来,这时候闷油瓶起床出来,看到我们在玩乌龟,我忽然有了一个灵感,是不是闷油瓶动了什么手脚。就看着他,露出了询问的神色。闷油瓶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面无表情就去洗漱了。

我心领神会,有时候这家伙也会调皮一下,大概三四年一次吧,最近老被选做代表去社区开会,是不是被老阿姨教育过生活情趣了。

不对,他也许是觉得我们太吵了,让我们声音轻一点。

《吴邪的私家笔记》

 我碰到一个很讨厌的小子,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他肯定是一个嗜睡症的中度患者,我看他除了要走路的时候,其他能睡的时候都在睡觉,即使是走路的时候他也闷声不吭,没睡醒的样子。

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闷声不吭的拖油瓶,我不喜欢在背地里骂人,但是这人实在是过份。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善于结交人的人,但是他的态度,完全就是一副没有必要和我产生任何关系的样子。

不过有他在一边,总有一种很异样的安心,可能是沉默的人总让人有很nb的错觉。我很想知道他的眼神下面藏着什么。

“霍仙姑有一米七高,喜欢穿旗袍,皮肤很白,短发。她的气质来自于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出世的眼神,清澈的要命,好像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看着她的眼睛,她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想想,这有点像闷油瓶啊!”

《王母鬼宴》

这个作家是我认识的出版社编辑的朋友。我决定和他聊聊,是因为我很明确的知道,我这一趟的风险太大,如果我死在长白山,那么,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轰轰烈烈了那么久,小哥的记性不靠谱,我如果挂了,这么多年白辛苦,这种结果,我尝试说服自己很久,还是接受不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希望,有些事情可以留传下来。

我一路追着闷油瓶星星点点的痕迹,走遍了大江南北,在尼泊尔的雪山上,往墨脱行进的过程中,巨大的白色山峦覆盖天际,只有上面一丝一丝黑色的岩痕,在提示你那不是天空,那是贡嘎拉姆。

闷油瓶曾经在我到达这里的40年前,在这座雪山中穿行,我和他时常相隔的非常近,只是一个在40年前,一个在40年后,时空交错下,我看到的往往是一个幻影。

在有一天,海拔4000以上,低氧让我的视网膜出现了晕色的错觉,夕阳落下之前的一个小时,天色的绚烂,视网膜的破损让颜色变的无比瑰丽,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的,但也看的愣住了。

当时,我在雪山的垭口徘徊,往远处的山峦看去,在幻觉中看到了闷油瓶站在前面的山崖上,面对着漫天的彩霞,这个情形,同他刚从康巴落出来,往人世间走的那一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应该是由那一天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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