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TA团建,去了柏队家的赛马场。柏队牵出自己的专用马,很漂亮的白马,很乖的在蹭着柏闻的手,但是屁股上有一块很大的标志(有点类似可爱标志)。有一个也牵着马,但是马明显很暴躁的人过来,问柏闻:为什么你的马用烙铁烫了标志,还是怎么亲人?
柏闻:我把他救了回来,析心照顾了一年。
那人:那你怎么舍得给他打标志?
柏闻:不打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