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ntry human ■英法的夹心司康饼
■跟上次的文章一样,但是法法视角且有点修改。 如,拟人们都是会称自己国/家为我们家,而且以殖/民关系作监护关系(我在写什么几把) ■有点虐,但有点s/e 我是法兰西,没错,是世界初恋法兰西。我有天使吻过的嗓子,画中的俊俏脸庞,英吉利看了都嫉妒死的厨艺。 可惜的是,我还有病。从小,我身体就是虚弱的,我经常胃疼得睡不着觉,和药丸在一起的日子十分难熬。 一颗两颗三颗,蓝的白的红的。 我有一个恋人,伦敦小王子,是我在伦敦咖啡馆认识的,一个恶劣的绅士。 在伦敦的咖啡馆,除了奶香味还有苦味,不同于药苦,是一种很精神的苦。我在那里能少犯点困,药物的副作用经常让我浑身酸痛而昏睡过去。 伦敦不太欢迎法国人,这里的人们不喜欢亲切热烈的拥抱,不喜欢被触摸。 我不喜欢这种近乎是冷漠的礼仪,所以我的目光聚焦在了祂的身上。英吉利和伦敦绅士一样,但又天生骄傲,祂的眼睛里是数不尽的英镑。 英吉利不是贵族,祂只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先生,英吉利想要成为一个有资本骄傲的人,祂只有努力。 抱病来到咖啡馆,其实我状态还行,只是伦敦雨多,很少有晴天,有点感冒而已。 难受地咽下咖啡,醇香的苦味在嘴里蔓延,我有点冒冷汗。英吉利冒雨进到店里,祂发丝有些水渍,看着有点狼狈。 店里有很多人,只有我这有空位。英吉利看了看我,有些尴尬,祂拘谨地走向我,很礼貌的行礼:“先生,请问我可以和您拼桌吗?” 天哪,这个小男生真的有点可爱。我端着咖啡给祂让一个座位。祂要了一杯红茶,坐在一旁看报纸。 我想,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吗?我不喜欢英国人繁琐的礼仪,但祂还是嗯——像一支英伦玫瑰一样,优雅。 我看他的脸,真好看。祂祖母绿的眼睛真像我最喜欢的项链吊坠。想把祂画下来。 伦敦小王子,一下就想到了一家法国报纸一篇文章的题目——祂真帅。 然后我就画了,两个星期。我只看到祂三次。哈哈,好在我是印象流,轻轻松松。 我挑了一个时候,把画给祂。这个男孩子一下脸就红了,祂祖母绿的眸子里满是惊喜,还害羞呢。我感觉好玩,顺手和祂交了个朋友。 “嘿,朋友。”我们大多都在那个咖啡馆见面,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祂啊。祂喜静,又过于暴躁了。但是又格外对我很好,起码我们每次见面祂都会送我一支香根鸢尾。 “你好吵。”祂白了我一眼。 你看看这人!打个招呼就嫌弃了!嘿,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对我西欧初恋法兰西的! “好好好我不吵。”吵死你吵死你,我凑过来看祂,英吉利手里拿着一份账单。看到那条下滑的线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来是因为生意亏损的事啊。 “怎么了?生意亏了?”这孩子脸色不太好呢,“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英吉利拒绝,祂勾着我的手指,转头看我,说实话,祂真的好帅,眼睛里有种说不清的欲望,“昨天你说笔断了,给,还有我是顺手。” 我接过那支价格昂贵的铅笔,害,快破产了还想着我这个朋友,真是笨蛋。 后来这个倔的要死的小伙子瘦了一个大圈,真的跟那个抽大/麻的那个谁一模一样。害,我好心关心祂,居然还不要。算了算了,我在生意这方面发展比祂好,就当回报祂送我这么多的礼物了。 我回到法国,找到了一位贵族朋友,两个人就着点酒谈天说地,最后拐回来:“那我的订单?”“看在画家现在被赶出家门的处境还送了我代表作的份上,OK。” 回到英国,现在只需要一天和英吉利说明白了。 那天啊,下了点小雨,我没有出门,在家里做饭。法式面包在烤炉里悠悠旋转着,又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蔬菜汤熬的粘稠,我包好它们,最后还是做了一份司康饼。 不过好像有点糊。 我最近有点咳嗽,嗓子不舒服,应该是小感冒吧。不过想到英吉利,还是去看看他吧,顺便把生意的事谈拢了。 我凭着记忆找到祂的居所,敲门,然后看到祂一脸诧异:“法兰西?”“嘿,朋友。”我笑了一下,嘴里叼着家里养的玫瑰花,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亲爱的英吉利先生。” 祂取下我嘴里的花,习惯性的放在鼻尖闻一下,这个举动有点独特的情愫在里面。祂把我请进门:“恭敬不如从命。” 当然,这家伙这么说罢了,祂就没有“恭敬不如从命”过。我知道英吉利还在因为生意的问题烦心,祂吃的漫不经心,我真怕祂把面包怼鼻子里。 “好了亲爱的,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吧,”我摘下祂的眼镜放在一旁,“我最讨厌你这样不好好爱生活的人了,张嘴。” 我掰了一小块面包,塞在祂的嘴里。英吉利无话可说,但也没阻止我喂祂。 伦敦的雨像细密的丝绒,漫天飘散落入尘土中,这种感觉如山间泉水汩汩流淌出来,安静又柔情。英吉利的牙齿磕碰到我的手指,不疼,但是又像什么流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真奇怪,雨天明明很凉快的,但是有点热,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太热了。难道是气氛有点暧昧吗?不太可能,我们只是朋友,对,是饭菜太烫了,下次应该放凉以后再来的。 我塞完面包,几乎逃跑似的收拾起桌上的东西,英吉利的目光好烫。 我在厨房里洗碗,听到英吉利这么问我:“我在你眼里是小孩子吗,法兰西?” “这么问做什么,”我甩掉手上的水渍,“我比你大多少岁了?你不是小孩子还能是什么?” 我凑上他面前,英吉利的眼神复杂,“嘿,我们是好哥们啊英吉利,我对你是尊重的,开个玩笑罢了。” “Fuck you,法国青蛙。”英吉利痛斥我一声:“哪有你这么开玩笑的。” “略咳咳……”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稍缓一下指着这个英国佬骂:“英吉利都怪你,看给我呛得。” “活该。” 打打闹闹过后,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反正我拿着英吉利的笔和本子画画,他就在我旁边看我,只有我们周身的空气在看电影吧。 电影是相当老套的那种贵族大小姐爱上穷小伙,小伙却一心只想炸小姐她家的戏码,真的认识的贵族小姐里个个名花有主的我想撩还没戏呢,而且谁会喜欢一个穷又没大志向又极端的犯罪分子呢? 想借鉴《罗密欧与朱丽叶》也要有个度啊,英国节目播出的东西真的有点无聊。 好在配乐还行,古典钢琴和小提琴的融合几乎完美,搞得我好想找到那位作谱的好好请教一番。 “英吉利如果没事你可以想想怎么赚钱。”天啊,分针已经转了一圈了,我画画就那么好打发时间吗? “呵,法国著名画家的工作并不投入啊。” “……好看就行投入太多没用。”我在祂的目光下感到浑身不自在。“而且你打扰我工作了。” 祂嘴角抽搐一下,笑道:“好,我去泡茶不打扰你。” 他在厨房捣鼓着,一会儿就有一股清甜的红茶味钻入我的鼻腔。我勾勾画画最后停笔,伸了个懒腰,看着英吉利的背影,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祂还比我矮的,现在估计要高我半个头了。 英吉利端着茶壶走过来,说:“给,我这里没有咖啡。”我现在有点发昏,脑袋放空:“谢谢英吉利先生的红茶。”我接过祂递来的热红茶,抿了一小口。 当然,我没忘正事,我们坐在一起喝茶,我问祂:“英吉利,你现在还要生意吗,我这里有个朋友需要一批……” …… 最后,我们两个谈拢,祂目前的经济难题也得到一些解决。只是……莫名其妙我们同居了。 应该是那天我赖在祂家不走吧,加上房子租金涨到在法国一定会罢工的地步,嗯,顺理成章。毕竟人家来伦敦投医药费也贵。 说起来好笑,我们之前尝试睡一张床减少房间开发,结果我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画好几个小时,严重影响祂休息了,现在指着我骂畜生。 现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我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咳嗽厉害了。英吉利一边嫌弃我怕传染,一边给我乱搞什么药方。有时我也会感叹自己要被祂药死了,哈哈。 “少熬夜了法兰西,”英吉利把热牛奶贴到我的脸上,“真怕你死我家里害我房子贬值。” “你以为我想啊,甲方一直催我能怎么办?”我接过牛奶,伸手在祂脸上弹了一下“现在社会变了,就是贵族也要挣钱吃饭啊。” “不过放心,我会死你后面的。” “希望如此吧。” 立flag是会逝的,我吐血未亡,没死成。英吉利坐在病床旁骂我,说我就是个傻逼,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好好照顾自己,病成这样差点死掉都不知道。患病卧床的体验有点过于不真实,已经很久没有病成这样了。我有点累,身体孱弱的不能干任何事情,可身边有一个绅士在喋喋不休的骂我,想睡都睡不着。 后来的日子像一场幻梦,总是时间流转过快带来的不真切。我脾气变得愈发暴躁,英吉利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时时刻刻都在挑弄我那根一触即断的理智弦。 祂有点粘人,我总是发火,祂只是带我在各大医院辗转,可惜砸进去的真金白银收效甚微。 英国下雪了,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刚刚和英吉利吵完架的我有点怔愣,感受不了雪花落在身体上的温度,真可惜啊。我还蛮喜欢雪的。心沉寂下来便愈发觉得寒冷,我靠在英吉利的肩上,这位屈尊降纡给我削苹果的伦敦王子身上有着淡淡的红茶味,闻着舒服。“冷吗?”祂问我,手里的苹果露出雪白的果肉,我凑上去咬了一口,苹果酸酸甜甜的汁水在我口中炸开。 祂拿纸巾给我擦嘴,我喃喃道:“没有,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英吉利温热的指腹蹭着我的脸,我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跳加速。祂的眼睛不再有什么欲望,纯粹的蓝与绿的混合,像很久以前在中国看到的一潭净水。其实祂的眼里很少是带有什么欲望的,因为没有什么感情需求。反正我就很少见,可能是我们的关系纯洁的无法牵扯到我们两个的利益。 “法兰西,我帮你剪下头发。”祂这么说,我怔愣的回了一个“啊?” 我坐在英吉利的大腿上,怀里盖着祂的外套。祂的手指在我的发丝间穿梭,剪刀咔嚓咔嚓发出声响,我看着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发呆,口中哼着一首歌。 “Je t'aime, je t'aime,我爱你,我爱你, Comme un fou comme un soldat,像个疯子,像个勇士, comme une star de cinéma(像个大银幕上的明星) Je t'aime, je t'aime,(我爱你,我爱你) Comme un loup, comme un roi(像匹独狼,像个君王) Comme un homme que je ne suis pas,(像我无法企及的冀望)” 《Je t'aime》 在医院里的日子,我很多时候都是闲着的,我开始思考我们的问题——我和英吉利,我难以保证我们的关系是否纯洁了。很难说,我觉得我爱祂了,英吉利先生对我很好,祂真的很用心的照顾我,为我付出。我真的很茫然,我濒死的爱情无法为祂带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躺在床上,回顾一下我的人生——完美的出生在贵族家庭里,有极高的天赋,拥有众多爱慕者,有一个婚约,有一个弊大于利的梦想,学习礼仪,学习知识,爱上艺术,为艺术付出,撕毁了婚约的我被赶出了家,没有金钱,没有爱情,也没有了以金钱续来的生命。害,真惨。 “咳咳……”我趴在床边咯血,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嘶哑的嗓子已经唱不了歌了。好痛苦,死亡像一把刀,冰冰凉凉的让人打寒颤,又无时无刻的危险。 英吉利扶住我的身体,一脸心疼的样子,我逗了一下祂:“你这样让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吃不着法棍了。” 英吉利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当然我知道在我没彻底康复或者嗝屁之前祂是不会让我再看见法棍的——啊,悲伤。 “我没事,你别担心了好吗?”我捧着祂的脸,毫无底气的说出这番话:“英吉利哥哥乐观一点啊,毕竟我现在起码咯血咯得少了。” “哼,怕是没有多少血给你咯吧。”英吉利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我们两个挨的很近。 “医生说了,要好好度过自己人生中最后的时光,”祂抚摸着我的发丝,“陪我回家吗?France. ” 英吉利很珍惜我还能跑还能跳的日子,生病真怕别人担心,祂这样有点过枉矫正的关心让我感觉压抑。这也不怪祂,祂很注重这份唯一的友情。 只是有时候我会有种错觉——我们过于亲密的宛如一对恋人。英吉利无时无刻都在我的身边,刚开始我无法出门,祂就在我旁边工作,直到我身体好了一点祂才带我出去。形影不离,应该就是这样吧。 后来祂变得忙了,不知道为什么,祂很少带我出去,又频繁的带人回来,他们对经/济/问题高谈阔论,很吵很吵。忍无可忍,我们大吵一架——结果是祂向我妥协,再没带过什么商业合作伙伴回来。 其实我也有点过火了,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居所,我没有立场这样说祂。可是我不想看到英吉利和谁有接触,占有欲吗?我不知道,纵横情场多年,我从没有这样失态。 所以说爱是奇怪的东西呀。 后来春天来了,我对祂的爱意越发难以抑制,或许我本身就不喜欢压抑情感。这不重要。 我没有任何想暗恋的意思,因为麻烦。所以表了白。 不过很神奇的是,英吉利同意了。当祂说“我爱你”时——我觉得要完。 在法国的一天晚上,我早早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英吉利今天晚上应酬喝了点酒,现在在洗澡。闲来无事,我就翻了翻书,书是关于如何经商的,英吉利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很多东西,祂那潦草的英文我有点看不懂,单词有一些我就不认得,几个潦草的单词凑在一起,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弗朗?弗朗茨?”英吉利在我身边俯身,有点疑惑的看我。“你怎么走路没声啊,还有,我的名字是法兰西,别叫的这么含糊。” 跟一个醉汉聊天是一件错误的事。英吉利毫无意识般勾起我睡衣的纽扣,道:“西兰法?” Oh s/h/i/t ,这人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我小嘴抹了砒霜的先生。” 英吉利靠过来,祂全身都是水气,眼里蒙了点奇怪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吗?” ……这句话怎么如此暧昧又欠打啊。 “是的,不列颠先生,我是Gay. ” “为什么不是英帝的?” 什么意思? 祂摸上床,把我压倒,我这才看见祂眼里的侵略意味。 “全世界都是我大航海时代殖/民的!” “幼稚,你家殖/民的时候我家也有殖/民地,而且只是小了一点!” “我还有北爱尔兰,苏格兰,威尔士!”祂挑衅似的比了三根手指。 “好的英格兰哥哥我们再打一次百年战争吧!” 笑死了,搞得好像谁没有一样 第二天下午,朋友来看我,cn身边跟了一个人,叫韩,说句实话,那是个不讨喜的家伙。 我兴冲冲的和rus他们讲了我们昨晚大战的详细过程,我真厉害,吊打英吉利。 韩立刻跳出来,喊道:“不对,地球源自我们家!” cn无语,推开祂:“滚滚滚,美/国/殖/民地没有发言权。” 旁边和英吉利削苹果的US尴尬的咳了一声,“哈哈哈……”我和rus笑了起来。 我劝道:“好了,年轻人没接受过社会毒打,狂妄了点。谁以前不这样呢。” rus:“cn家的元/帝/国,你家以前的拿破仑,英吉利家大航海时代,美利坚……不说祂,我们家GDP再衰还有普/京。韩是真的……” 这留白好,cn无言的树了一个拇指。US问道:“我家怎么了?不厉害吗?” “就是太厉害才不说的,和你爹削苹果去。” “嘤。” 英吉利嫌弃的往旁边靠了靠,US十分夸张的又搂着我,大哭:“妈妈啊,爸爸不理我嘤嘤嘤。” 苦了这哥们尽心维持这轻松的氛围了,我无奈道:“我能怎么办,英吉利也不理我啊,我今天早上把祂的茶包全扔了。” 英吉利咂舌:“你还有脸说,美利坚别扯着法兰西。” “哈哈哈”其他人哄堂大笑。 晚上,我们在庭院坐在一起看了一场烟花秀。 睡觉,英吉利正和我一起坐在床上看书,好吧其实是我的作品集。看着以前我画的一个一个炫彩的世界,居然有点感怀。英吉利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翻书的手指,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睫毛下方投来一小片阴影。 我无来由地问他:“昨天晚上打架你是不是放水了?” “没有,你很厉害法兰西。” “哼。” 祂关了大灯,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温暖的暖光,我的作品集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祂的脸被映的很温柔,压在我身上的时候眼里带着浓浓的爱意,我搂着恋人的脖颈,轻轻哼唧出声。 这是我最喜欢也最煎熬的一年圣诞节。 在法国的日子很开心,我们住在一个渔村的房子里,看着英吉利海峡的海浪。 我不再为钱而创作,每天为我的恋人画一幅画,画祂的脸上的许许多多的表情。 我的病情有所好转,但不见好,身体越来越虚弱。我心里顾虑——死亡离我太近了,太近了。 如果哪一天我死了,英吉利怎么办啊?祂会怎么样? 死亡的可怕就是亲人的反应。 可悲,我的王子不会再像爱我一样再去喜欢谁了——想再活久一点,为我为祂。 不知不觉,我们的爱情已经成为了累赘。 英吉利敏锐的察觉到我的焦虑不安。 我们在一个寂静的夜里接吻,祂吻着我的脖颈,温柔的亲吻我。我们没有开灯,祂的眼睛映着月光,好美,我被祂推坐在书桌上,祂仔细端详我的脸,那种柔和真的好美。 英吉利问我哭什么呢,我才察觉自己哭了,眼泪带着初秋的寒意,划过我的脸。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说没事了,我像个再也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委屈的嚎啕大哭,英吉利只是吻着我的发丝,什么都没说。 “英吉利,我不想死。”我抽噎着喃着,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不肯松手。 “都怪你,我就不想死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为什么上帝那么绝情,为什么我会爱你!” “因为我对你好,亲爱的。”英吉利抬手擦我的眼泪,吻着我的唇瓣,“我保证不了以后你不会死,所以我很珍惜你,法兰西。” “不要害怕那一天会到来,你看。”英吉利与我的手十指相扣,一枚闪亮的钻戒在我们两个人的手指上,“我不会难过,你不会悲伤。” “法兰西,我爱你。” 说句心里话,英吉利不是恶劣的绅士,祂是一个优雅又温柔的好丈夫——是的,那天,他向我求婚。 英吉利一个人离家走了很久,给我寄了一封信。祂说,我要照护好自己,祂说,祂很想我。回来时给我带了一束玫瑰,卡片上写: 致我的挚爱。 我死了,死在法国塞纳河畔。那天,我和我的爱人在河畔写生,麦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像一首歌谣,祂盘腿坐在河畔,看着流水,我就坐在祂的腿上,回忆起我们的每一件事情。 躺在装潢高级的房间里痛苦呻吟,在咖啡馆送给他第一幅画,帮他做了一笔生意,给他做许多美味佳肴,和祂相爱,画一幅幅祂的面容,和祂无聊的吵一架开心开心,和祂结婚…… 有了英吉利的生活变得充实完美,就算吵架我也很开心。你听,我家亲爱的还在给我唱歌,我们恩爱无比。 “When you were here before,(当你出现在我面前) Couldn't look you in the eye,(我不敢直视你的双眼) You're just like an angel(你就像个天使) Your skin makes me cry(你的肌肤令我动容) You float like a feather,(你像一片羽毛) In a beautiful world,(漂浮在这个美丽的世界里)” 困倦拥上我的意识,我打了一个哈欠,搁下笔睡着了,这一辈子感觉做了一个梦,我估计是上帝的宠儿,所以他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梦。 法兰西死掉了,英吉利抱着祂削瘦的恋人,哼完了那首歌,看着爱人画中祂们最爱吃的司康饼,金黄诱人码成一小盘。法兰西食欲不振的时候就只爱这道普通的茶点,奶油坚果夹心的祂经常吃很多。英吉利看着画中他们坐在一起看塞纳河畔的夕阳,温柔的笑了笑,声音却有些颤抖:“明明说好死我这个伪善绅士后面的啊,傻青蛙。” 优雅的绅士陪怀里的金发恋人看完了夕阳,抱着祂拎着东西回家。 【全文完】 ■装备掉落——英吉利先生的情书■ 亲爱的西欧小公主, 生日快乐。 我很想你,我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不擅言辞,所以可能写了很多腻人的情话。你给予了我很多,有你在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那段时间我很开心。 在你朋友那儿看了你小时候的照片。小小一只的很可爱,蓝红色的眼睛像水一样澄澈。你是怎么长成那欠收拾的样子呢?实话实说西欧小公主or世界初恋还真是适合你。 也难怪你会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了。 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对了,你在英国养的香根鸢尾开花了,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回来看你,亲爱的。本来想送一束香根鸢尾的,但是想到你身边有一片鸢尾花田就没送,我很有诚意的拖人给你送了玫瑰,6欧一支。 鸢尾花的香味很好闻,今天遇到一个女孩身上也有这个香味,然后想起来没有给你的花浇水,我认错。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瓶这个味道的香水,还有不要贪嘴吃多了司康,小心牙疼。 I love you , Je t'aime. 你的, 伦敦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