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八)
戈登松了口气,说:“洛布局长……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
“他有没有给你找任何麻烦?”
“他给了我一个案子。”
“失踪案?”
戈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布鲁斯笑道:“别这么惊讶,你知道我的消息非常灵通。其他的案子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唯独这个案子,确实……有些棘手。就算动用上所有资源,布鲁斯·韦恩都很难帮得上什么忙。”
戈登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布鲁斯侧面,沉吟道:“我倒是发现了些端倪……但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是吗。康妮,你怎么看?”
“我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韦恩先生。”
趁着布鲁斯扭头和康妮说话,戈登赶紧打量布鲁斯脸侧、脖子的地方,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布鲁斯回过头,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您能允许冒犯……”
戈登走到布鲁斯身前,用双手揉了揉他的脸,布鲁斯莫名其妙,问:“你在做什么?”
见布鲁斯的脸也没有异常,戈登松了口气,说:“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您是不是您本人。”
“啊,德雷克的阴影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
其实戈登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发现在谈话中,布鲁斯会以第三人称的方式称呼自己,这可不是一件常见的事,但想来亿万富翁有些怪癖也很正常。
“总之,这位局长大人,还真是会为我们找麻烦。”
“毕竟他才是局长,不是吗。”
“如果他不是呢?”
戈登心下一惊,尽量不动声色地问:“如果他不是,那谁是?”
布鲁斯脸上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脸:“放心,戈登,我不是在建议让你向洛布宣战。现在还不行,起码要在解决一些大案、有更多自己的人手之后。”
“布鲁斯,你不会真在考虑这其中的可能性吧?”
“怎么,”布鲁斯笑道,“你害怕了?”
“当然,”戈登毫不避讳地说,“警长是一回事,局长,则是完全另外一回事。至少在动手前,先让我把芭芭拉送出城去。”
“放轻松,就算有可能,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
“布鲁斯!”
戈登猛地抓住布鲁斯肩膀,将一旁的康妮惊的浑身一震,刚要采取行动,便被布鲁斯用手势制止。布鲁斯看着戈登的眼睛说:“我明白,戈登。而我发誓,这一次的结局会有所不同。”
“我很抱歉,韦恩先生,”戈登退开几步,“做您想做的事情,完全不必顾及我,您知道的,这不过是一个老家伙在胡乱担心罢了。”
“戈登……”
“我是认真的。我辜负了这座城市,别跟我一样。”
“你拯救了这座城市,”布鲁斯认真地说,“你是一个英雄,你拯救了……先不说这些了,外面的情况如何?”
“一切正常,韦恩先生。那我祝您一会儿的演讲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