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ABO】相知情（五百九十八）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们呢？”
“也不能说是瞒着吧，只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叶思秦已经返回蓬莱，凌满也去看过他，留下叶如风照料，我稍微能放心些。但高永传来的信息令我很不安，也许燕荣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他都已经死了，难不成还能诈尸不成？”
“他的死是板上钉钉的事，假不了。但是他似乎在死前就有所觉察，塞上雪派出去接管燕荣泽手下产业的人并没有如预期般交接，而是假装交接完了向塞上雪报喜。实际上燕荣泽的势力已经隐入了地下，想要再捕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竟敢假传捷报，不怕塞上雪追究吗？”
“我猜他们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塞上雪眼下的重心还留在双林山庄，暂时无暇顾及他们。而他们也确实找不到那些人留下的踪迹，只有先暂时应付着。来日方长，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们就算是造假的也来得及。”
“那第二个原因呢？”
“塞上雪如今风头正盛，诸事顺遂，心情大好之际，如果她听到任务失败的消息，你觉得她会如何处置这些没用的蠢货。死也许是最好的解脱方式，但落到塞上雪手中，求死也是一种奢望。”
“可你刚才说还不确定是怎么回事呢？”
“高永在来信中说，他们调查时受到无形的阻力，每每有了一丝线索，但片刻间线索全断，再无头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多了难免不让人怀疑，有只黑手在暗中阻挠。我已经下令让高永暂停调查，也给对方喘口气，等他们真正放松下令，再一举出击。”
“你还是觉得凌满在这其中有算计？”
“他已经成为了阎罗狱的狱主，根本没必要插手此事。一旦沾染到这些势力，那么塞上雪到时候只要放出点风去，那么阎罗狱中原本已经平息的质疑声会再次响起。而我毕竟还健在，难保不会趁势再将阎罗狱从他手中夺回去。所以他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去谋求未知的利益，这不是一个聪明人的选择。”
抛开了身上的枷锁和束缚，方遥思反而能更加理智地思考，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去筹谋这一局大棋。现在的关键便是杨若清，他是制衡各方势力的要点。一旦他死去，那么属于天平的两端便会倾斜，到时候后果难以预期。相信塞上雪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宁可费劲心思对付燕荣泽，也想要想办法留住杨若清的性命。
“我们要做的便是让若清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我虽然担心他，但也希望他能得偿所愿，化解心中多年的仇怨。”
至于跟莫卡的对接，方遥思决定自己以易容术相待。他对离景还是很熟悉的，离景之前也将自己跟莫卡谈论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自己，只要不出意外，骗过这家伙问题不大。现在必须要稳住他们，让他们相信一切都按照他们的预想发展。
而莫卡哪有心思去管离景的死活，他快被顾婷这个女人烦死了。她什么都要跟自己争高下，想尽法子在塞上雪面前出风头，让底下人认为她才是最炙手可热的那个。虽然他承认顾婷的实力不逊于自己，但是品行真是一言难尽。
好的不学，偏偏要跟塞上雪学那一个德行。塞上雪身边弄什么样的人，她也学着弄什么样的人，甚至还眼巴巴地盯着。每当这些人失宠，她便会以为塞上雪分忧的理由将那些人据为己有。蹂躏折磨一段时间后，腻了便将人卖入秦楼楚馆，还多赚了一笔钱。
对此，莫卡自然是不屑一顾。他对于这些情情爱爱腻歪的事没有任何兴趣，所以他也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对于顾婷送来示好的这些玩物，莫卡直接原封不动地给退了回去，他又不是于贤那种来者不拒的人。
“噗嗤！”
“你笑什么？”
“我笑莫卡你竟然还是个正人君子，真是看不出来。”
“艾姑娘不要打趣在下，在下还有要事。”
“你以为顾婷真是在讨好你吗？”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她也孝敬了你不少人吧，而且你还全数收下了。”
“白捡的便宜干嘛不要，何况我也没答应她什么。”
“……”
“别这么看我嘛，我何尝因为这些私事而耽误了正经事。我喊住你是想告诉你，塞上雪的心腹只能有一人，之前是你，顾婷手够不着。如今她眼巴巴地赶了回来，难道还甘心在你之下吗？”
“我不信雪小姐会信她的鬼话。”
“在你眼中是鬼话，可在塞上雪听来说不准是动听的赞美之词。傻子，还是多留个心眼吧，免得被算计了还被蒙在鼓里，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了。没什么事，我还得回去好好快活一番呢，回见！”
艾漪儿顺势做了个飞吻的手势，倒是莫卡一头的黑线很是无奈。艾漪儿虽然从来没个正形，但是她说的话却不无道理。眼下塞上雪还信着自己的忠心，可万一她听多了顾婷的谗言，那么自己必然是顾婷第一个要铲除的对手。想到这儿，莫卡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决不能坐以待毙，让顾婷顺利上位。
而他和艾漪儿的对话尽收杨若清眼底，他清楚艾漪儿是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女人，更喜欢看别人斗得你死我活。偏偏顾婷赶上门凑这出好戏，也怪不得艾漪儿两面三刀地挑拨离间了。
“公子，我刚刚去后厨的时候，看到有一队人很是着急地往后山赶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山？难道说塞上雪还在疑心我母亲发簪的事情？不，如果她真的疑心，就不会让燕荣泽和我母亲合葬了。她如此做法，一定有原因。冬儿，不，你不能再去了。刚才肯定有人看到你了，你又急着来向我报信，如果现在我们有所动作，塞上雪一定会拿你开刀的。”
“那怎么办？”
“只能按兵不动，毕竟我还无法分辨，这是有人闯入，还是塞上雪故意布的局？我不能贸然行事，无论是你还是韶音，你们的命跟我自己的一样重要，我不能让你们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