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开始,做饭要在德丽莎和舰长互收“费用”之后
两人结婚之后,德丽莎终于有了一种嫁作人妇的自觉。为了给舰长减轻点压力,她准备实施自己想了很久都没有做的事情。
德丽莎想学做菜,这样的话舰长回家之后也不用做,直接就能吃了。她想着自己做一些家常菜,也没有报培训班,只是上网看着菜谱,出门买了一大堆材料。
这天,德丽莎午休起来后,给舰长发了一条消息,兴致勃勃的:我今天给你做晚饭!
随后,她便拿着手机到厨房里把材料翻出来,捣鼓了一会儿。
她按着菜谱放调味品,调好之后,盯着燃气灶,半天都没动静。
德丽莎看了眼手机,恰好看到舰长回复了她的消息:什么晚饭?
德丽莎回复:就是今天的晚饭呀。
舰长:你给我做吗?
德丽莎:我刚刚不是都跟你说了给你做晚饭吗?
舰长似乎很受宠若惊:哇!!!!!!!!!!
德丽莎:“……”
德丽莎:“……你干嘛?”
舰长:“老婆。”
舰长:“你就是贤妻良母的模范。”
舰长:哇!德丽莎要给我做饭!\\(≧▽≦)/
不过很快,舰长话锋一转。
舰长:“但还是等我回家了,我在你旁边看着你在做吧。不然我不太放心。”
看到这话,德丽莎瞬间有种被人轻视了的感觉,轻哼了一声。刚刚的磨蹭忽地就荡然无存,她立刻过去把灶头打开,倒了一点油进锅里。
等油热了后,德丽莎回想着舰长平时的动作,很随意的把刚腌好的肉放进锅里。
一瞬间,油锅发出嗞啦的声响,油点向外炸开。
德丽莎惊叫了一声,立刻把锅盖盖了上去,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又上前把火关掉。
她站在原地思索了几分钟,回忆着自己目前的资产和收入,应该够她折腾个七八十回。
下一刻,德丽莎又给舰长发了条消息,问道:“舰长你觉得每天上班回来还要做饭辛苦吗?”
屏幕那头的舰长看着这串试探的文字,心里大概揣测到发生什么事了。他想笑但又怕笑出声打扰正在办公的大家。忍俊不禁的嘴角倒映在清晰的手机屏幕上,在上面的跳跃的手指快速的将一句话打成:“不辛苦。没有你我的日子才会苦。”然后点击发送。但又一条德丽莎的信息率先跳出来:“要不你辞职回家只做饭吧。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我养得起你。”
舰长:“……”
德丽莎:“……”
两人看着对方发过来的土味情话,都被干沉默了。不约而同的腹诽彼此:呵,还挺闷骚!
就这样闷骚的两个人,在手机里结成了夫妻关系之下的第二层关系:师徒关系。舰长负责教德丽莎做菜,代价嘛就是做的菜德丽莎要第一个试吃。毕竟,曾经教她那宝贝侄女做饭的惨痛经历,让舰长实在不对卡斯兰娜家的人做饭再报予奢望。
当然,这话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德丽莎的面说出来。否则,不光要饿肚子,可能还免不了一顿犹大“洗头”。
从那天起,每次舰长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德丽莎便会乖巧站在舰长身后,抱着舰长的腰问东问西的,一副诚心好学的好学生模样。
既然她想学,舰长也乐得教。切菜他手把手的教,调味他也手把手的,就连德丽莎拿着炒菜的铲子的手也要用自己的手包裹在外。什么都手把手的教,到最后,慢慢的就发展成了,舰长把德丽莎抱到料理台上,托着她的后脑勺慢条斯理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德丽莎被他亲了一会儿就把他推开,皱着眉说:“不是做饭吗?”
舰长理直气壮,摆出一副还要亲的模样:“我先收点学费。”
德丽莎很不高兴:“我包养你你还要收我学费,有你这么教人的嘛。”
舰长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嘴唇再度覆了上去,含糊不清的说:“我就这样教了,你爱学不学。乖!交学费。”
“……”
德丽莎像个精致娃娃无开奈何的被舰长摆布着。她喘着粗气,轻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嫁给你这只大色狼。”
舰长一听,笑眯眯的说道:"是啊,我就是这么不堪入目。你不喜欢吗?"
德丽莎气呼呼的看着舰长,没有答话。她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在心中计算着:我不能让他白占便宜,我也得想法子赚过来,不然以后还怎么管住他啊。她的小脑袋里迅速闪现出一个计划,然后,她又偷偷摸摸的看向舰长。
"怎么,想报复我?"
“嘿嘿,你是亲老公,我可舍不得。可是啊。“德丽莎摸摸肚子,一脸可爱委屈的表情。"我想......"德丽莎的脸色一红,说道,"我想做点什么。"
舰长挑了挑眉:"嗯?做什么?"
德丽莎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说道:"你都朝我要学费了。你看你吃我的,住我的,你欠我老多了。我想......也向你要点利息。"
"哦?"舰长一怔,笑了,"你说说,怎么要利息。"
"嘿嘿嘿......"德丽莎坏笑,"比如说,今天的饭你做吧。"
“为啥?”
德丽莎吱两根食指打着圈支支吾吾地说:“我做的饭太难吃了。我想吃舰长你做的。”
舰长一愣,明白了。敢情德丽莎也嫌弃她做的饭难以下口,想打退堂鼓了。虽然舰长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别笑,但笑是人的本能,除非能憋住,要不然笑出的声音就会极其刺耳。
刺耳到那团白毛团子暴躁如雷的把舰长扑倒在地。
“不准笑。”德丽莎使劲用手扯住舰长扭曲了的笑容。
”抱~~抱歉。但~我~~唔~~~真的忍不住了。“舰长的脸在德丽莎看来犹如参杂七分讽刺三分薄凉,看着异常扎眼。
德丽莎急中生智瞅准舰长的薄唇吻了下去。刺耳的笑声立刻像破旧的收音机,模糊不清。
德丽莎:"......"
舰长:"......"
良久,松开嘴的他们像缺氧的金鱼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视线又汇交。爆发的又是舰长刺耳的笑声。
这人没完了?德丽莎如是想。她再吻住。
如此往复几个来回。舰长笑累了,德丽莎吻累了。不过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