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假期·浴场恐慌【第七话】
冷静的声音
你想知道为什么创造了不完全的生命吗？
无机质的声音
是。要求回答。
很久以前，在某星系的行星上，有一座王国。
在那里，有一个人和他的同伴正在进行漫游之旅。
冷静的声音
嗯，提奥莱欧尔。你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可以告诉我背后的原因吗？
提奥莱欧尔
根据累积起来的信息，炼金术是对不完美生命追求完美性所产生的。
若真如此，模仿人类作为其试验品是否合理？
事实上，在王都里制造出来的人造人（Homunculus）全部都是模仿人类而存在的。
冷静的声音
哦呀哦呀！你竟然能够将周围情况与自己信息相连结了！
在这么短时间内取得这样成长真是非常有趣！
提奥莱欧尔
那些信息并不适合作为前面问题解答。我可以认定回答被拒绝了吧？
冷静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只是，是啊。我是否可以称之为回答呢.....
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炼金术师开始慢慢地说话。
炼金术师
关于「贤者之石」的信息你已经取得了吗？
提奥莱欧尔
是的。作为追求完美生命的触媒而存在。
它是炼金术的终点，炼金术师目标所在。
炼金术师
非常好的回答！那么，现在问题出在如何定义完美生命这一点上。
那我们再次提问。什么是完美生命？你有相关信息吗？
提奥莱欧尔
否。对于完美生命这个词语有诸多讨论——
具体内容和共同理解因每位炼金术师而异。
炼金术师
没错，就是没有！我们作为炼金术士所追求的完美形式。
伴随着满意的笑容，炼金术士伸出手指指向前方。
炼金术士
所以我创造了你。一个不完美的人造人（Homunculus），名为提奥莱欧尔的生命。
提奥莱欧尔
这就是回答吗？作为解答来说还不够充分，缺乏具体性。
炼金术士
没错！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有具体的解答！
所以我才和你一起周游世界。现在，让我们前往下一个地方吧！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在炼金术师欢笑的陪伴下，漫游之旅继续着。
花费多年时间游历国家，收集当地生物信息后，旅程最终走向了国外。
錬金术师
看啊，提奥莱欧尔！这就是海洋，真是非常有趣！
提奥莱欧尔
地点改变了，生态也会随之改变，和以前的旅程没什么不同。
錬金术师
原来如此！提奥莱欧尔对这种情况漠不关心吗？那我先来分析一下……。
提奥莱欧尔
并不是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当然，我会积累情报。
錬金术师
这当然不能忽视！稍后请你交换一下情报好吗？顺便说一句——
提奥莱欧尔，你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的问题吗？
提奥莱欧尔
为何要创造出不完整的生命吗？我记录着这个问题。
錬金术师
自从那时起，在各地旅行中我做了很多思考。
明确的答案仍然难以找到……但似乎可以稍微言语化。
像以前一样，錬金术师闭上眼睛深思，然后慢慢开口。
錬金术师
完美的生命，是我们錬金术师所追求的终点。
我没有看到那个终点。只是盲目地跟随大家一起进行研究。
补充生命的药剂技术，试图创造出最完美的人工生命。还有其他各种被视为錬金术的事物。
但随着研究深入，我意识到那个终点有多么遥不可及。
因此我开始思考。我应该寻找的不是看得见却无法抵达的终点——
而是站在这个位置上，关于不完整生命存在方式之问题。
提奥莱欧尔
你指创造出我的原因吗？回答仍然不够充分呢。按照你说的逻辑——
根据錬金术定义中描述的不完整生命，你是否应该创造出模仿人类形象的人造人？
錬金术师温和地微笑回答道。
錬金术师
正确！从逻辑上来说，你是对的。但我有一种感觉。
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需要的不是模仿人类的试作品，而是最不完整的生命。
提奥莱欧尔
……那只是你的感觉吧。确实很难给出明确答案呢。
錬金术师
关于这种感觉，我自己也无法表达清楚。
……但。直到旅程结束之前，我想告诉你这个感觉。
来，让我们继续旅行！先渡过大海，去探索众多国家——
去了解充满未知、不完整生命存在方式之世界！
仍未知晓那段旅程的终点，一个人和同伴继续着流浪之旅。
数年过去，渐渐地变成了数十年——
直到有一天，突然迎来了终止。
提奥莱欧尔
你不睡觉没关系吗？你的肉体运转上不是伴随着痛苦吗？
听说像你这样老去的生命，在最后时刻往往是平躺而结束的。
炼金术师
哈哈哈，是啊。老实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但即便如此。正因为是最后时刻，我才想要继续我的研究。
......嘿，提奥莱欧尔。你还记得你曾问过我的问题吗？
提奥莱欧尔
当然了，炼金术师。我不会忘记曾累积起来的记录吧。
炼金术师
是啊，真是愚蠢的问题。无论我花费多少时间旅行、做出多少思考——
似乎都无法给予你明确的答案。 ......即便如此，你还是想听吗？
提奥莱欧尔
当然！我愿意陪伴你，无论多少年都没问题。
......告诉我吧，炼金术师。关于创造了我的这个生命的理由。
作为一个人类，走过时光，迎接最后时刻的炼金术师——
他慢慢闭上眼睛，回顾着自己所走过的一切。
炼金术师
完美的生命，是我们炼金术师所追求的终点。
为了追寻它，我花费了整个人生去创造不完美的生命——
不必，或者说，我一直在研究真实的生命。
曾见识过无数种形式的生命，确实都是不完美之物。
但即便如此，所有这些生命在我的眼中都是美丽而耀眼的。
提奥莱欧尔
不完美之物被赋予价值吗？
炼金术师
正是如此！ ......我觉得啊，提奥莱欧尔。
正因为生命是不完美的，所以才是最好的。这就是我的想法。
提奥莱欧尔
哦呀哦呀！这可真不像炼金术师会说的话啊！
炼金术师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真是的，花费了一生去研究，结果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此说着，炼金术师笑着回顾自己度过的人生，看起来一脸满足地继续说下去。
炼金术师
「贤者之石」，完全生命的催化剂，炼金术的最终境界。
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在那个最终境界上，没有形式存在。
提奥莱欧尔
原来如此呀。你能告诉我依据是什么吗？
炼金术师
我所知道的生命都是不完美的。正因如此，才一直追求更好的生活。追求完美。
炼金术也一样。不明白什么是完美，所以想要去了解它。
「贤者之石」就代表着炼金术达到高度境界时的模样。并非具体形式存在，而是每位炼金术师心中所描绘出来的东西。
将自己内在未知转化成自身力量所走过的路径，我认为就指向这个方向。
提奥莱欧尔
……你作为一名炼金术师，在你身上找不到与他人相似的共通点呢。
那么，我再问一次吧。为什么要创造出像我这种不完美生命？
透过面具传来的无机质声，一成不变的人造人静静地问道。
炼金术师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是想要有个共同前行的同伴罢了。
不完美的人造人，提奥莱欧尔。你没有天生的智慧，也没有与人类相同的肉体。
正因如此。你能够累积各种未知于自身之中。
所以，我想去了解你。不完美的你和不完美的我——
一起旅行、获得相同知识，然后看看我们会走向怎样不同的终点。
谈笑风生的炼金术师眼中逐渐失去光芒。
炼金术师
嘿，提奥莱欧尔。对我来说，我这个不完美生命直到最后一刻，都很愉快呢。
接下来还有很长时间的你追求着什么目标呢，我无法预料到。
但无论如何，愿所有属于这份不完美生命中的一切都幸福快乐。
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描绘出自己的境界，达到智慧的高度。
我会一直，祈祷着。
提奥莱欧尔
……………
……………。
原来，是想要有个共同前行的同伴呀。 ……这种解释对我来说不太合理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对于像我这样有漫长时间的人来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呢？
暂且继续旅行吧。世界上还有许多未知等待着我们去探索。
提奥莱欧尔用和人类一样的方法目送自己炼成的炼金术师的临终，又踏上了旅程。
漫长而艰辛的时间中，他在各地游荡，走出星球进入宇宙后又在银河中流浪。
然后又度过了更长久的岁月，专心于研究中。
提奥莱欧尔心中那个问题始终未能消失。
就是那位炼金术师临终时所说的表情。他微笑着说出培养自己的不确定原因是什么？
作为一名炼金术师无法登上高峰。即使如此，他却满足并微笑地表示快乐。
无论多少次重复研究炼金术，也永远找不到答案。
第7话
未知通向智慧
三人：
什！ ？
=
你在干嘛！ ？
这不可能……！ ？
提奥莱欧尔！ ！
=
提奥莱欧尔单枪匹马走向怪物以寻求解决现况之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深入怪物的体内。
阿尔菲卡
提奥莱欧尔！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
奥布西迪乌斯
该死！虽说是我们托付他了，但这真是出乎意料啊！
拉库塔
就算有什么打算，也太危险了吧！立即准备摘除！ ！
=
好、好的！
确实太危险了……！
=
众人惊讶地对突如其来的行动感到震惊，但仍为了拯救提奥莱欧尔而开始行动——
？ ？ ？ ？ ？
第一阶段成功，可以这样说吧！
三人：
哈啊！ ？
提奥莱欧尔
啊，大家能不能把我的肉体收回来呢？之后会用到。
=
诶、欸欸！ ？
提奥莱欧尔！ ？
变成手掌大小了？
=
阿尔菲卡
有话等会儿再说。现在按您所说，先收回肉体吧！
拉库塔
没错！既然是提奥莱欧尔的策略，我们现在先去帮忙！
奥布西迪乌斯
哦，哦呜！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暂时放一边吧！
阿尔菲卡和奥布西迪乌斯挥动两件平行武器再次袭击怪物。
他们的攻击使怪物的身体起伏不定，逐一剥离。
=
趁现在！
拉库塔！
=
拉库塔
交给我吧！
趁此机会，拉库塔一口气将提奥莱欧尔的肉体拖出来。
提奥莱欧尔
感谢大家啊！那么事不宜迟……。
从主人公手中跳下来，小型化的提奥莱欧尔与原本的肉体重新结合。
提奥莱欧尔
看起来意识合并后也没问题呢。接下来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奥布西迪乌斯
那是挺好啦，你能解释一下情况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
巨大怪物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 ！ ！
奥布西迪乌斯
啊，真烦人啊！ ！现正说话呢，别来捣乱！ ！
身子被剥离的复仇，怪物挥舞两个手臂向这边砸去。
然而，奥布西迪乌斯以钻头对准并大声喝道，摧毁了它的双臂——
碎片飞向怪物自己身后，像水球一样破裂四散。
=
哇啊！好危险！ ？
果然很强……
=
拉库塔
哦哦……！看起来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呢！
奥布西迪乌斯
嗯，但它应该会再生……只是稍微拖延时间罢了。然后——
奥布西迪乌斯转向懵懵然的提奥莱欧尔。
奥布西迪乌斯
所谓「第一阶段」或者「下一阶段」之类的。你似乎在考虑各种事情……
不想发生危险的话，在那我们之前就该好好解释清楚吧？
众人点头赞同奥布西迪乌斯的话。
提奥莱欧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确实有些急迫性没说明清楚！
首先我的目标是分析那只怪物具有强酸性的肉体。
分析所需条件是将强酸物质吸收到我的身体中。
为了确保完整性，不应该从飞散的碎片直接取得，而应该直接从本体中取得。
所以我让我的肉体与怪物接触。
我把自己的一部分切下来，暂时成为那个本体以保持生命！
嗯，这种意识转移到另一个实体的尝试是第一次成功并非绝对可行——
但幸好顺利成功了！发现了这具新肉体的新用法，真是非常有趣的结果！
强酸的分析即将完成，中和剂的精制也是可行的。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三人
……………
……………
=
若能成功就太好了......！
虽然很想说信任你！
（无声地咬紧唇）
=
阿尔菲卡
……主人公啊，在这里就让余来说吧。
提奥莱欧尔啊，首先要由衷感谢您的协助！
只要那些强酸能解决掉，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来消灭魔兽。
在此之前，余必须问一下您。作为与您并肩战场上立足之人，更重要的是作为您的伙伴。
既然说过相信您了，就不能质问您以生命为代价所做出行动是否正确。
因此希望您回答余的问题。为什么您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站在这片战场上！
两人（奥布西迪乌斯/拉库塔）
……………
……………
提奥莱欧尔
……没有合理理由呢。如果非得用言语表达出来嘛——
只是想试试与你们一起走过这短暂的道路而已。就只是这样。
=
提奥莱欧尔……
那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
提奥莱欧尔
我已经旅行了漫长的时间，久到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没有目标，只是移动、收集和积累。不断重覆。
当然啦，我是一个不完美的人造人。并非要找出生存意义。
抵达这颗星球也只是偶然。像往常一样收集情报，做出立即出发的打算。
但这次稍微有些不同，因为遇到了你们。
提奥莱欧尔平淡地说着话，他的声音中似乎稍微流露出一丝感情。
提奥莱欧尔
突然毫不隐瞒好奇心问我搭话。
毫无犹豫地投身其中。
久违接触到人类这种生命时，发现并没有改变多少，依旧是不完美的存在。
你们不完美的人类和我这个不完美之物共同旅行，
对于能够在片刻间共同前行——
我，感到开心。想要再次共同前行直到离别的那一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阿尔菲卡，为什么我愿意站在战场上呢？这就是我对这问题的解答。
阿尔菲卡
……………
……………
听完提奥莱欧尔的话，阿尔菲卡微笑着默默地点头。
提奥莱欧尔
因为我，想知道。
提奥莱欧尔将双手放在胸前。
提奥莱欧尔
在我的记忆中，大家的形象都是不完整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很有趣、很棒。
那么作为一个不完美的我呢？这个身体积累了多少信息却无法达成完全？
知识没有尽头，也没有所谓的最终形式。但即使如此——
我想知道。这个世界、生命是什么样子。
那个知识所描绘出来的最终目标。它究竟是什么！
为了满足这种渴望，我愿意赌上一切！
提奥莱欧尔把自己的梦想和决心化成言语。他的话语引起了主人公终端的新反应。
移动终端：侦测到新路径。
目标： 提奥莱欧尔
强度：非常强
=
这消息是……！
难道连 提奥莱欧尔也……？
=
提奥莱欧尔
……………
……………。
提奥莱欧尔说完后，看到主人公的终端发出了光芒，闭上了嘴。
巨大怪物
咕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奥布希迪乌斯
——该死！它又复活了！
拉库塔
主人公，提奥莱欧尔先生！请尽快退后！
阿尔菲卡
不能让提奥莱欧尔的决死行动白费力气！我们上吧！ ！
英雄们朝着肆虐的怪物前进，握紧手中的武器冲锋而去。
剩下的只有主人公和提奥莱欧尔。而提奥莱欧尔率先开口道。
提奥莱欧尔
——主人公。那种光芒……是告诉我也能成为英雄的信号对吧？
=
嗯……
是、是没错但是
你怎么知道……
=
提奥莱欧尔
当然知道。阿尔菲卡和那束光所代表的频率不同，但情境相同。
在阿尔菲卡表达觉悟之时，你的移动终端发出了光芒。之后，阿尔菲卡获得了另一种形态。
从那里我推测，你的终端对我表达愿望产生共鸣，所以才发光。
……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变身，和他们一起战斗……就是这个意思吧？
提奥莱欧尔凝视着主人公。
提奥莱欧尔
……既然如此，能给予我力量吗？让作为英雄的我能使用什么样的能力——
完全无法预料呢。但如果可以更多地了解那些怪物——
不对……不是的。如果能把你们从这个战场救出来的话。
我很乐意——成为英雄。
虽然面具遮住了真实的表情，但是从提奥莱欧尔的话语中，感觉到与以往轻松自如的态度有所不同——
强烈的情感和决心似乎融入其中。
=
……明白了！
那么……上吧！
=
提奥莱欧尔
——是！拜托你了！
主人公承认后，提奥莱欧尔被耀眼的光芒包围。
等包裹着提奥莱欧尔身体的光芒渐渐消散——
提奥莱欧尔
这是……？我的英雄姿态……？即使是不完美之我，也能真正成为英雄吗……。
奥布西迪乌斯
喂喂，你这家伙……！这也未免太惊人了啊！
阿尔菲卡
哈哈哈！您坚定的决心和那副模样。现在可以尽情站在战场上了！
拉库塔
是！一起清洗这座城市里肆虐着的疾患源头吧！
特奥雷奥尔：
姆姆……？这......太棒了！有了这个姿态……！应该能扭转危机的！
提奥莱欧尔身后浮现出实验装置的平行武器，闪耀着光芒，瞬间开始精制药品。
提奥莱欧尔
果然！能利用我进行精制！怪物强酸的中和剂！请用，新鲜出炉哦！
大量精制的药品倾泻而下，覆盖住他们的身体，并形成一层薄膜保护着。
阿尔菲卡
哦哦，这真不错啊！现在可以尽情战斗了！
拉库塔
刚才那一瞬间就完成了药剂的精制……？稍后再详细说明吧！请多关照了！ ！
=
1.太厉害了，提奥莱欧尔！
2.这样一来……
3.感觉这个药物有点黏黏的……
提奥莱欧尔
当然啦。主要成分是城市里的海蛇产生的黏液。
阿尔菲卡
什么！ ？又是那种黏乎乎的东西吗……。只能说情况所迫罢了。
=
奥布西迪乌斯
挺不错的嘛！有了这个可以防止那讨厌的酸，赶紧解决掉它吧！
=
上吧，大家！
这就是最后一战！
=
巨大史莱姆怪物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
【战斗阶段】
阿尔菲卡
要上了！
阿尔菲卡操纵的水枪贯穿怪物巨大的身体——
巨大史莱姆怪物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
提奥莱欧尔
那个酸已经分析过了。不管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哦？
持续不断降下的强酸，被提奥莱欧尔的药剂创造出的薄膜将其阻隔。
=
这样就……！
拜托你们两位了！
结束一起吧！
=
拉库塔
明白！奥布西迪乌斯先生，拜托了！
从拉库塔的水瓶中流出的水包裹并增幅奥布西迪乌斯的身体。
奥布西迪乌斯
交给我吧！ ……上吧，伙计。
曾被弹开过一次的奥布西迪乌斯平行武器，现在发出愈发耀眼并增加硬度。
欧布席迪乌斯
你已不再是未知之物。赶紧被我打穿吧！ ！
巨大史莱姆怪物
……………！ ！
闪耀的光锥贯穿粉碎了核心。巨大怪物发出无声咆哮，化为光芒消失。
=
……结束了？
看起来打倒了呢。
做、做到了！ ！
=
提奥莱欧尔
主体似乎已经消失了。应该是结束了吧。
奥布西迪乌斯
暂且算是吧。不过还是要仔细调查一下周围情况……。
阿尔菲卡
先返回地面上。民众的情况让人担心。
拉库塔
赶快！得确认有没有受伤的人！
一行匆忙返回水道，急速前往地面。
不久后抵达地面等待他们的景象——
=
太厉害了……
好美啊……
整个城市都在发光……
=
为英雄们的归来而祝贺，城市居民撒下花瓣。
淡淡的光如细雪一般飘落在整个城市的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