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叙之事(闪灵X博士)(糖?)(五百粉活动)(塔达林逼王阿拉纳克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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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夏天。
她从来没忘记那个夏天发生的一切。
卡兹戴尔的烈日当空,晌午就照在的大陆,灼烧泰拉大陆的一切。
城镇里流浪,披着她黑色的披风,街道上在这个时候只能看到有些萨卡兹的男人们从酒吧里进进出出,有些会盯着她的身体贪婪地看上一会,不过被身上的衣服遮得严严实实,所以也看不到那美若天仙的身体,只会觉得这家伙可能是从外地来的某个逃亡者,又或者是什么假惺惺的传教士来骗取钱财,随即对她失去兴趣。
那个时候的她没有名字。那个名字并不是她自己起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者,伪装起自己的身体在各地流窜,因为她食无定所,居无可安。这个世界对于萨卡兹的恶意是法则一般的存在,只要看见你的头顶有两只象征着恶魔的角,那么无论你的身份有多么尊贵,始终得不到尊重。
她的双角在那个时候还是残缺的,像是被什么人砍去一般,光秃秃的一截白色在她的长发下若隐若现。
走在萨卡兹的土地上,让她感到安心。虽然和自己同族的人都不认识她,但是至少这里全部都是长着角的同类,对于只要找个地方稍微安顿一下的她,只需要能够提供短期工作的零时工,只需要能住在某个小客栈里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其他的她即不在意,也没法奢求。
风沙漫天,灰蒙蒙地盖在空气里,把风尘仆仆的这位旅人遮得厚实。她走在世界的角落,她走在最为偏僻的地区的小道,穿过肮脏黝黑的小径,捂了捂自己的披风快速通过——像这种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没什么执法可言,这种小道可谓是极其危险,她是有经验的。
路过三个萨卡兹男人,他们都穿着汗衫,面带凶恶地上下瞟着她。她自知有危险靠近,脚步也急促了起来。
背后传来鞋子奔跑的声音,她知道是那些人来了;不过她的体力还算不错,只要能够跑出这条小巷,就能混到前面的人群中,让后方无论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的脚步主人丢失目标。奋力奔跑的她没有留神,在那光明道路的前方有一块绊脚石挡在她的面前。
她摔倒了,纤细的但是瘦弱的身体顺着向前的步伐倒下,阳光就在她眼前撒落在那条大道,熙熙攘攘吵闹的人群就在她的眼前,连一丝怜悯也没有。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点钱,她由衷希望他们不要全部抢了去,哪怕留下一点点也好,给她留下一点还可以挽回的余地;她拼命地往前探着身体,可是那几个正在奸笑的萨卡兹男人把她的衣服拽住,再把她狠狠拉起。拖在地上的布料本就已经用过许久,现在完全被撕坏,漏出她白皙的大腿,肮脏的砂砾在她的腿上划出血痕,青一块紫一块遍布她的身体。
“哟,小妞。要不要陪哥几个稍微玩玩啊?”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都是靠着运气逃脱的,这次她也希望幸运女神能站在她这一边,保住她的小命;可是她也知道,那高贵的神灵哪会理睬她这样下贱的人间种族的一员?她只能闭上眼睛在心中祈祷,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一直到胡乱在地上抓到一根木棍,用尽力气使劲往前方挥去。突如其来的力量正中男人的肋骨,那仿佛神兵天降的技巧和力度让他瞬间跪坐在地,疼的龇牙咧嘴。其他两位看了这样的景象,在酒精的助力下更加疯狂,抽出小刀便叫叫嚷嚷地冲上前去,毫无技术地比划着她的身体。她又一次感受到运气的降临,仿佛眼前人的动作都放慢了几十倍,轻轻松松就能躲过他们全部的攻击,这让她本人也不知所措。手中的木棒仿佛有了灵魂一般,流畅地敲击在所有能让那两个小混混感受到痛苦的地方,内脏,骨骼,或者是皮肤,统统都被她看似粗乱其实颇有难度地攻击到,一个人让三个萨卡兹男人倒下。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过度运动让她喘着粗气,兜帽下秀丽的脸颊露出天使般圣洁的面孔,只要是人都会不经为她的白皙与端庄所折服。只可惜她生在这样的世道,只要她的头顶还有那两只白色的角,她就不可能获得本应拥有的权利,不可能获得所谓的尊重,就连生存的权利也全部消失,最终成为落在别人手下的弃子。
手里握着那根沾血的木棒,眼前是本来打算对她上下其手的三个窝囊废;她眼前的景象被热浪催化,燃烧着自己体温的肾上腺素冲上她的大脑,让她有些缺氧。她的血液如同奔腾的骏马在草原上飞驰,手中的木棒迟迟不肯放下。
脑中有一个声音说,我受够了。
脚步一步一步移向前方,那三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恐惧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声音说,把他们都杀了吧,反正在这里没人在意什么生死,不用承担责任,就算是光天化日下杀人都没问题。
木棒举了起来,首当其冲的那个男人的胯下渗出潮湿的液体,看着真是恶心。
那个声音说,挥下吧。
于是她动手了,没有犹豫地砸在靠她最近的那个男人身上,血浆从他的头顶爆裂,震得其他两个人清醒不少,眼中流露出的,是对强大的恐惧;他们想逃,于是便向着更为昏暗的深处爬向自己那个阴沉的家,回到所谓的避风港里,却没有发现身后的那个女人早就看透了他们的步伐用力甩出自己的木棒砸在其中一个人的脚踝上,惹得他高声嚎叫;另外一个眼前昏暗,被击中的眼睛混着血液看不清路况,也被闪灵踩在脚下,举起手中的棍棒一击毙命。
这就是他们付出的代价。这是她第一次发现有了力量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她只要还拿着手中的棍棒,就可以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屈服于她的脚下,乃至剥夺他们的生存权利。
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去了她的体力,此时她的眼前早已被高温熏得一片雾霭,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象;有一个高大黑影走来,看上去也披着什么东西,似乎手里还拿着什么尖锐的物体发出反光。反正在这个地方的都是那种人,没什么差别,她本能地挥动手中的木棒劈下,却被那个黑影躲开;转瞬自己的脖子后就被敲击一下,陷入昏昏沉沉的黑暗之中。
也许我的一生就要这样过去了吧。死在这样一条陋巷,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杀死。
她在晕厥前是这样想的。
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张许久未感受过的温暖床单上,身上也被一条被子好好盖住。她有些眷恋这样的舒适,躲在被窝里并不打算出来,只是露出她美轮美奂的眼睛看着被子外的世界。有些破旧的屋子,但至少还能住人。这似乎是一个单间,能听到窗外有洗涤衣服的水声与丝织品摩擦的声音,似乎还有风吹起晾衣架的咣当一声,大概是那个人在晾衣服。门口外传来开锁声,一下让闪灵警觉起来,这回她的身边可没有什么木棒来防身。
门被一只有些瘦弱的手打开,那是一个青年拿着脸盆走进,大概刚才就是他在洗衣服;他的身上没有披着披风,而是穿上了大大的风衣,明明是夏天还要穿这么多让她有些奇怪。
“呼哇,好热好热。”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汗水淋湿了他身上的衬衣。
这么热还要穿这么厚,大概也是什么逃犯之类的吧。她这么猜测着,他把自己打晕后带回家是想做什么?不是为了钱,不然只要把身上的东西都拿走就好了,那该不会是....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已经被脱下,白色的内衬有些破破烂烂,于是腰间的细皮嫩肉白瓷般呈现在自己眼前,那软弹的部分也随着有些不合身的内衬被凸显出来,想到这里的她显然红了脸,谨慎地紧盯这个笑嘻嘻的男人。
“哦,啊,你醒了。”男人把手中的脸盆放在桌上,往里走去。“想吃点什么?”
“....我不认识你。”
“嗯,我也不认识你——面包还是这个吐司?算啦都差不多。”
他好像毫无防备地从柜子里拿了一袋面包出来自己啃着,一边拿出一块向着闪灵的方向抖了抖。
“唔,你的脸好红。不会是中暑了吧?这下可麻烦了,我这里有没有退烧药,我找找...”
翻箱倒柜的声音。
“为什么救我?”
那个倒腾的声音停下,男人睁着他黑色的双瞳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我看你一个人干倒了三个人,而且明明不是内行的动作,却好像天生就会剑术一样,潜力不凡啊。因为竭力死在一条小巷子里,难免太可惜。”
“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你想要....”
她低下头,扭捏地说着,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侵....侵....”
“哦,没那个意思。”男人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上她的身子,只是走近床边,把面包递到她的手上。“吃吗?”
“那是为了什么...”
“硬要说的话,其实你也确实好看。你从以前就一直是这样,可惜不喜欢脱下身上的外套。”
“你...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镇定地回答她的问题,那个男人倒上一杯水,冰冰凉凉,随即喝了下去。
“啊!好爽!你要不要也来点?”
食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猜忌,从天而降的好处谁不喜欢呢?于是她端着那个男人递来的面包啃食起来,芬芳的碳水化合物立刻让她享受起来,她最喜欢的甜味夹在那个面包中,里面的馅料似乎是某些水果的混合。
她看着男人手里的面包,似乎只是单纯的面包却没有掺料,不禁对手中虽然好吃但是那红色的馅料感到怀疑。他似乎能料事如神地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转过身对她说道:“里面是奶油和一些甜味的水果,我没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
“至于我自己嘛,我讨厌吃甜的。你那份是我自己做的,味道如何?”
“嗯。好吃。”
那一份面包,成为了她今后最爱的食品。
“哎,最近世道不太平,萨卡兹那边的政府部门也都是内忧外患啊...真想快点搞定快点走。”
“你是谁?”
“我?”那个男人笑了笑。“我叫(本名)。”
“我叫...”她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她只是空有一个皮囊,却不知道她自己是谁。
“嗯?说不出来吗?”男人好像并不吃惊,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叫你shining,怎么样?”
烈日当空,阳光四射,如同太阳般照射在这间房间的窗口——shining,照耀世间的名字。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住下,但是和以往的人生不同,这里的人生是虽然有些辛苦但是快乐的。从来都是孤独前行的她这下终于有了个同伴,虽说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至少她知道两点,一是这个人剑术高强,二是这个人对她很好。虽然闪灵并不知道他的来头,但是她知道他会帮自己在某个旅馆里找一份并不难过的工作,她知道在自己买东西回来即将被强盗抢劫时他会及时出现,用让人神迷目眩的刀法帮助她脱离困境,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人。她知道在夏天炎热的时刻他会做一些好吃的冷饮跟她一起分享,虽说迷恋上吃这个美食的闪灵很快就感到胃不舒服,但是他也会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在她身边念“不要吃那么多”,然后照顾胃痛的她。他还会教她防身的剑术,特地去铁匠铺做了一把多余的剑和她对练,专心地把每一种剑法交给她。
她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老实说,学得有些太快了。她的剑法在不出几个星期就已经到达了高手的水准,很快只要身上带着一把佩剑,就能让大多数人闻风丧胆,她的大名也渐渐在萨卡兹传开,有一位天才女剑客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她所打倒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往往下手过重导致对方的死亡,但是闪灵不在乎——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罪孽。
很快,当一伙人毕恭毕敬地找上她,希望她加入一个组织,好像是叫赦罪师的组织,充当他们的一员时,闪灵同意了。在那期间,她已经在男人的手下练习了一个月之久,但是早就已经无师自通,炉火纯青,现在的她就已经达到了剑术大师的水准,乃至于凌驾于大师之上,只要她一出手,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打到她的躯体。
在她接到那帮人的邀请时,她就兴奋地往家里跑去,撞开房门就扑在那个男人身上。现在他已经有些害怕和她对打了,因为她现在完全可以把他给打趴下。“师父!我加入赦罪师了!”
“赦罪师?就是那个说是要代替神明清除人间一切罪孽,要让公平回归人间的那个组织?”
“对!他们说只要我一加入就能成为将军,很快下一次行动他们会向萨卡兹的当局发起挑战,还有大陆各处的不公正的政府也会发生巨变!”
师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紧紧捆在自己身上的闪灵放下。
“闪灵,你确定吗?”
“当然!我早就看那些个政府不爽了,只要是不公正的我都会用尽全力去清除!”
掌握了力量之后,闪灵有这个自信能将前半生的屈辱化为她剑下的亡魂。
“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啊。”师父取下身上的佩剑,那如同夜空般黑暗的剑,交给闪灵。“这柄剑,我送给你。”
“哎?为什么?”
“你值得更好的剑,不是吗?反正这也不是属于我的。它命中注定是你的剑。”
“那我就收下了!今天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啊?”
“今天啊,先休息一下。我好累。”
青年拉开床单,躺在那张唯一的床上。闪灵捋了捋背后长长的头发,一曲优美的双膝爬上床垫,水袖般飘起的双臂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窝在师父的怀中。
“这里很窄的,别挤别挤。”
“不要,师父的怀里好舒服。”
“真是一点都不像你。”
“师父?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兴奋地扭过头去,一眨一眨地看着师父的脸庞,随后在她的脸上轻吻;那个吻是温柔的,也是短暂的,蜻蜓点水,溪流穿过,从山野的这边飘向天际的蒲公英那般轻盈,夏天里的虫鸣和暖阳打在他们的身上却不显炎热,正正好好地映在那里。柔软和水润就在自己的怀中,那个红着脸的闪灵带着雾气环绕的双眼,朝着自己的师父靠近。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师父。我准备送你一件礼物,师父——”
那双手把她的脸推了回去,堵在她的唇上。
“不行。别舔!啊别掐我的腰,我很怕痒的!唔....”
虽然献上了自己的初吻,但是始终没有把那份礼物好好送给师父,这让朦胧着睡在师父身边的她甚为后悔。
她后悔,因为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青年的身影。
那是一个夏天。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天,那天她在所有街道,她在所有他们一起经过的地方寻找他的身影,但是他的东西早就被带走了,什么也没剩下;她还想再尝一口他亲自做的甜饼,她还想再和师父对练剑法,她还想再和师父谈天说地,就算有时候两人出现分歧,但还是会原谅对方。她只能奔跑在那无人的街道,雷声迎合着她的哀伤,暴雨掩盖过她的泪水,可是他已经走了,就算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手,就算自己的剑术已经成为一个传说,可是她的剑术根本无法挽回他的性命。
于是她只能加入赦罪师,反正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她日复一日地杀人,所有的教条,所有的宣传,只有在进入赦罪师的内部时才会发现他们的根性,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信仰,纯粹是骗人的说辞——不,应该说他们很完美地执行了神的旨意。
于是魔族大战开始了,她作为其中的一员,心已经死去的她哪在乎什么仁慈,只是一路砍杀下去,那个时候她恶魔的双角才真正地成为噩梦的象征。
她挥舞着手上的刀刃,面无表情地击杀了一个又一个将领,直到最后都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一直到即将摧毁最后的堡垒,只需要击败眼前的人,她就可以退休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手中没有拿剑。
“哟,闪灵。”
他只是向自己走来,像平常一样打了一个招呼,闪灵的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他微笑着走向闪灵,手中拿上掉落在地板的刀剑。
“还记得我吗?”
“师父...”
“不要犹豫啊,你看你已经是天下无双的剑客了,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打败你。这样你往日的那些痛苦不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吗?”
“可是...”
闪灵看着师父递过来的剑柄,双膝瘫倒在地上。
“拿上!”
严厉的呵斥让闪灵只能颤颤巍巍地拿上剑柄。于是那刀锋对准师父的心脏,点在他的胸前。
“把我杀了。”
她一向不抖的手此刻却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恐惧填满她的脸庞。
“还记得我说什么吗?剑法,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剑为什么要挥舞,是为了什么而战斗。你是天才,在剑法上你不需要修炼;但是在剑德上,这将会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堂课。”
说完这句话,师父的手臂微微用力,将那柄漆黑的剑刃插入他的心脏;闪灵拼命地想要把剑刃拉出,可是她没想到师父居然爆发出比往日训练时更加强大的力量,那尖锐的刀锋立刻就刺穿了他的身体。
“知道为什么你阻止不了我吗?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实力暴露给你。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要不声不响地离开?因为我希望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来处理这个问题。有很多事情,不是光靠你手中的剑就可以解决的——比如我身上的这个伤口。”
鲜血从他的胸膛流出,而闪灵却无能为力。
“刀刃可没办法救人。但是医疗可以。”
“刀刃是为了保护而去挥砍的,不是为了杀戮而行动的。对于你来说,杀戮更重要还是保护更重要,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
“就用你未来的时间,为我赔罪吧。”
雨水打湿她的长发,也打湿了他紧闭的眼睛。他最后吐出的几句话,成为了闪灵心中永远的谜题。
“移动,目标,闪灵。对象,我身上全部剑技与剑术技巧。”
“固定点,第389号,移动。”
随着黑色与白色的碎片消失,他的身体也消失在闪灵的怀中。
从那之后,闪灵就退出了赦罪师,转而学习了医疗技艺,顺便救下了夜莺,与临光一同旅行,直到当她发现了罗德岛,看见了那个兜帽底下熟悉的身影,才和他们一起加入了这个方舟。
“这就是我茶余饭后的故事,博士。”闪灵喝一口大麦茶,再吃着手上的点心。“手艺还是不错啊,博士。”
“啊呀,睡着了。看来催眠效果还不错。”闪灵看着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的博士,突然抚上他的脸颊。
闪灵知道博士早已忘记自己的名字,这个有些无聊的故事起到的也只是催眠作用而已。
“那就祝好梦了,(本名)。”
在他熟睡的脸上轻吻一下,闪灵就走出了办公室。虽然现在的他还不能认出我是谁,但就是现在这样也不错。那之后的过去,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办公室里,博士他嘴角似乎若有若无地浮现出一个笑容。
在那刚刚闪灵吃过的点心中,其他的糕点她都没有碰到。唯有那些做工精良的糕点下,有种混合着水果与奶油夹心的面包,闪灵吃了个精光。
抱歉了,闪灵。我也有一个故事不能讲。
“移动,目标,闪灵。对象,闪灵有关于【数据删除】的记忆。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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