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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之路》片段赏析

2023-07-12 22:13 作者:落雪画寒梅  | 我要投稿

次日,风苍牙和凤里希坐着一艘飞船从大荒原的黎丘城去往位于太平洋上的大西洲,亚特兰蒂斯。一路遇见聚集在章莪山上结对飞翔的毕方,身上的羽毛化为火焰,双眼喷射蓝色的火苗,炽烤着大荒之地。 “这次去亚特兰蒂斯能有结果吗?”凤里希发呆的望着窗外的一只只浑身发着烈焰的毕方发问。 风苍牙想了想说:“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也得去,这关乎地球所有生灵的命运,事情重大,看看他们对这事的态度。” 手放到下面把玩着脸谱娃娃,缓缓说道:“我感觉这次去不太容易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他们骄奢淫逸惯了,再说这事没猜错的话,是他们干的。” “他们处理不好,那就让我们来办。喝茶,这是我弄来的上等西湖龙井,多喝点,醒脑静心”。 说完,风苍牙拿起紫砂壶给凤里希倒上茶水。“我上次看见你身边的两位女子,那气质并非常人呐!” 凤里希呵呵一笑:“是啊,本来是我身边的侍女,她俩很聪明,我就收为弟子了。” 风苍牙倒完水一抬头,问道:“哦,她俩在宫里都管理什么?” 凤里希得意洋洋的说道:“她们是姐妹俩是玄牝氏,弇兹氏家族的,黑衣玄女名为壬玄字妙庄,文有宏才大略之才,武有蹈锋饮血之勇,掌管军事战略,管至一品大将军;白衣素女名为壬素字妍兮,此人冰魂雪魄,对琴棋书画,医卜星象有很高的造诣,掌管宫内一切事务,管至一品内司。她二人都是文武双全的通才。” “徒弟不错,你以后也轻松不少。”风苍牙极为羡慕的说道。 凤里希问道:“娲皇宫被她俩管理的井井有条,我出去也放心了,那你的黎丘城谁管?” 风苍牙回答:“我把大小事物都托付给少典了。” 凤里希放下水晶杯,说道:“有些事放放手,事无巨细会把自己累死的,现在到阴山了吧?” 风苍牙回答:“嗯,到了,上次给你送一只天狗,养的怎么样。” 凤里希质问着:“养的挺好,挺实用,自打养了它,娲皇宫内外就没闹过瘟疫,但是这明显就是一只猫啊”。 风苍牙无奈的说道:“唉!当地人就这么叫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天狗”。 二人聊着聊着就到亚特兰蒂斯上空,大洋之上,一个超级大陆,与世隔绝同时又引领着全世界。 “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从外城下吧,陪我顺道去提梅溪镇视察一下”。 说完,凤里希进了更衣间换上一件粉白色对襟襦裙,黄色丝绸束腰带,腰间挂着香囊,脚穿厚底白色绣花鞋,头发挽起插着绿宝石凤头金步摇。 风苍牙身穿青面白花扎染袍,腰系黑色腰带,挂着流苏玉佩,脚穿黑色粗布履,手持黄面白花的色油纸伞。 飞船缓缓降落在码头,二人收拾完东西施展防尘术出门,踏着崎岖的路面走到海岸边,海上的腥风吹来,抚动着凤里希的长发。望向大海,好像被眼前的景色牵引到油画一样的梦里,这个世界突然变得那么阴沉。 海岸的远方,黑色的海浪上翻涌着白色的泡沫;几只肮脏的海鸥发出干哑的叫声在灰白色的天空上盘旋;下面一个渔夫划着一叶小帆,飘荡在黑色的大海中撒网打鱼;附近的一个满是泥泞的小孤岛上,一个中年妇女在放着泥盆的小窝棚的门口前面朝大海打理着渔网…… 凤里希弄了一下头发:“海水都让他们污染成这样了”。 说完,和风苍牙一起走进城门。后面驶来几辆马车,走在从雨后泥泞的石头道路中央,一个金发老车夫哼着熟悉的民谣调子,悠哉悠哉甩着马鞭。马车货厢里载满了运往屠宰场的肉鸡,咯咯叫个不停,落了一路是零散的鸡毛。 鸡粪的臭味混合着市场旁廉价饭馆的油烟味,给繁华的市场添色不少。道路左面可谓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撂地演出、打把势卖艺叫好的、假古董摊前讨价还价的。道路右面还有一条臭气熏天的鱼市场 马车驶过后,凤里希视线扫过一众人,最后落在一个两眼入炬的摊主身上。 随即走到破烂肮脏的窝棚前停下脚步,仔细的端详小摊子的小物件。 编着辫子的大胡子摊主看见凤里希双眼放金光,满面笑容的给她介绍:“女士,你喜欢黄河那边的货吗?我这可是专卖啊!你看,招摇山上的玉石和金子做的耳坠,这是会稽山的玉坠,哦,这是阳华山的金项链,金耳环”。 凤里希轻哼一声,冷笑着说道:“呵呵,背的还挺利索,这个多少钱?”伸出手指着那个金镶玉耳坠。 “哈哈哈……”大胡子摊主大笑道:“不多不多,十贯钱。” 凤里希装作惊讶:“啊!十贯钱,那么贵!能便宜吗?” 大胡子摊主为难着说:“小本生意,不能再低了。” 凤里希故作玄虚的问道:“不低?我可走了。” 大胡子摊主连忙说道:“别介,八贯,八贯怎么样?”摊主伸出两根手指。 “不行!”伸手去按住风苍牙要拿斩仙飞刀的手,摇摇头:“贵了!”露出一副洞穿阴谋的眼神看着摊主。 大胡子摊主哈哈一笑,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拿着包装盒,迈开有点僵硬的腿,走到凤里希身旁,指着字发着颤抖的声音说:“不贵,这是上等美玉,你看看啊,盒上还写着黄河瑶玉,这能骗你吗?” 凤里希瞟了一眼摊主不禁发抖的手,说道:“写着是写着,这不是黄河那边的字啊,一百文怎么样?”伸着手指示意着。 大胡子摊主这时强行稳住微抖的手,一下子打开盒子,盒盖拉开引线,里面的地雷一声巨响,这一瞬间凤里希二人施法凝聚强大的真气将自己包裹住……     这时候凤里希和风苍牙已经施法闪现到十里外的无人角落。 大胡子摊主这里火焰冲天,爆炸的瞬间扩散到十几米,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摊贩和行人被炸死几十人,不一会一阵烧成黑炭的肉块稀里哗啦的落了满地。 “居然如此凶险,是高布林干的吗?” “不清楚!就算是也是跟外星人有联系。”风苍牙回答。 凤里希掐指念诀,随后两道白光闪过,两位女子瞬间出现在眼前。 左边的女子脑后盘着一头靓丽的秀发,挽着发髻,留着一头齐腰长发,插着浮雕梅花紫檀发簪,穿着一身白底红花广袖短曲裾,此将正是华胥二十八仙的心月狐。 右边的女子,垂着一头过腰秀发,发髻上挽着错金梅花玉步摇,上身穿着白底兰花的交领半臂,外套一件轻纱褙子,下面穿着马面短裙,此将正是华胥二十八仙的危月燕。 心月狐和危月燕拱手行礼:“参见女娲娘娘。” “请起。” “谢娘娘!” 凤里希从怀里拿出那两个耳坠递给心月狐:“这是线索,去查查刚才刺杀我的主谋。” 心月狐二人一阵惊呼:“有人刺杀娘娘?” “嗯,这事不简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凤里希叮嘱着。 “是!” 心月狐和危月燕二人走后,凤里希和风苍牙说道:“接着走,看看这里到底乱成什么样了!” 凤里希接过风苍牙的团扇,一边扇风一边继续逛街,看着好似一片和谐的景象…… “走过路过,停下看一看嘞,马耳他的钟表,堂庭山的水玉戒指,拉米亚的油画,橄榄核的刻舟”。前方另一个摊主吆喝着。 路人围一圈停靠,指着问:“这个角是什么?” 摊主拿着角说:“这个可厉害了,这是鹿吴山的蛊雕角,很难得的,传说这是镇山灵兽……” 然后摊主跟众路人手舞足蹈的编着故事……   这时心月狐和危月燕二人赶到爆炸地点,看着地上摊一片黑色如浆糊的粘液,心月狐拿着小瓷瓶走来,打开木塞子,用树枝夹起一点粘液,轻轻一挑,那粘液如丝顺滑的拉起一道道粘纤,流入瓷瓶里,又夹几块残留的碎肉,塞紧木塞,扔进了挎包里。 提取完线索,心月狐拿着耳坠和危月燕一起去了这一片最大的公会,危月燕推开门,声音如黄莺出谷传荡在整个供货大厅里:“老板,在吗?” “在在在。”老板听着声音颠着肥腻的身材小跑着过来,离老远看着危月燕和心月狐这两个美女,满脸堆笑:“二位大小姐想买点什么?” 心月狐轻轻的提了一下衣裙,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整理了一下裙摆,拿过挎包,两指从里面夹出一枚耳坠在老板眼前晃了晃:“什么都不买!本小姐买的耳坠是从你这里出的货吗?” 老板仔细看了一会:“不是,不是从我这里打制的。” “哦,是从哪里打制的,你能看得出来吗?”心月狐温柔的问着。 “这个嘛?看不出来。” 危月燕突然扭过头,凌厉的眼神,一个箭步窜到跟前,沉着声音问:“到底是从哪里打制的,赶紧说。” 老板被吓得流下几道汗的问着:“你们是干什么的?” “别废话,我们是干什么的也不用你知道,能不能看的出来是从哪里打制的!”说完,心月狐轻握着冒着寒光的长剑抵住店老板的脖子上。 在店老板的惊恐的眼神前,危月燕掏出一锭银子晃了晃:“说不说?这可是银子啊!” …… 凤里希这里穿过一片熙熙攘攘的集市和贫民区,在城门处,一辆马车驶过二人,车里关着一群小孩,伸手拉了一下风苍牙说:“这是干什么的?” 风苍牙轻声说道:“不知道!你看驾马车那个,全身上下都蒙着,只露俩个洞看东西?” 凤里希盯着看一会说道:“这明显不正常啊?” “嗯!观察一下再说。” 二人顺着台阶走向城市的高处。这个城市有些地方是依山而建,是在崎岖地形上建造的房屋,高低不平,错落有致,犬牙交错的石头建筑,悬崖峭壁上也凿出一个个阳台,呈现另一种美感。 “找个地方歇歇吧!”凤里希说完擦了擦汗,一只手用着团扇挡着毒辣的阳光,另一只手拉着风苍牙蹬着上山旋梯,爬上山顶的小镇,走进了一家咖啡馆。 走进后院,七拐八拐的进入一个房间里,推开一扇暗门走到一间地下室里,一个华胥国面孔的店老板见状立即跪下:“娘娘,青帝!” “起来吧!最近有什么消息?”说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娘娘,这十年期间高布林下令让全国人与荧惑人联姻,说要共同进步实现一家亲,但是荧惑人的生育能力超强,成年时间也只是本土婴儿的五分之一,这也造成了新生的混血婴儿占比例也迅速上升,这期间即使有人谏言,也都死于非命。 再有就是,最近镇子里突然出现大批的天狼星人,绝大部分都是传教的,这段时间里总有居民变得不太正常。” “嗯,他们来这里多久了?” “有两年了,他们行动很是隐秘,我费了好大劲才画出他们的总教会位置地图。” “确实很隐蔽。”凤里希顺着手指方向看去。 “嗯,他们怕有人找到,就用迷雾区的废弃的灯塔做教堂,海里的暗礁和风浪防不胜防,船和行人根本进不了,还有他们通过拐卖本土孩子的途径来传播,那些其实经过荧惑人用处理好的人皮改造的,那些人皮多数用于变装易容修补身体,其中就有白露城的那些,体内聚集大量的三尸虫的孩子做伪装很是方便,与其他人距离近时别人不会有太多的防备,这些因素能直接影响他人思维,也在逐步消灭本土人后代”   “嗯!知道了,有消息通知我。” “是!娘娘。” “好了,没有什么事,我们上去坐会!”说完,凤里希和风苍牙起身往回走。 店老板也连忙起身寒暄几句,在前面带路。 凤里希二人走进咖啡厅坐罢。 “你好,先生女士,请需要点什么饮品吗?我们店里什么都有。” 一位黄头发戴着蓝帽子,穿着赫色的粗麻布邋里邋遢的工作服,脚穿破皮鞋,还露一个脚趾头的小孩子拿着菜单走来。 风苍牙笑着说:“来壶碧螺春!” 小孩愣了一下:“没有。” “别逗人家孩子”。娇妆怒容的看了一眼风苍牙,然后微笑的对小孩温柔的说道:“要两杯焦糖玛奇朵!” 小孩拿着破烂的铅笔头在本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问道:“还要什么甜点吗?” 凤里希看向风苍牙:“你要点什么?” 风苍牙接过菜单看了看:“来个甜点,好吧?”  凤里希对着小孩说:“两个玛德琳甜点。” 小孩写完,说道:“好的,女士”。 孩子小跑着下去了,不一会端上来两杯咖啡和一小碗白糖,旁边两个玛德琳。 风苍牙问:“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见马车里一群孩子,那是干什么的?” “他们是卖孩子的 ,你看那个就是!” 二人顺着小孩视线看过去,从马车是走下被绳子栓住手脚的十几个小孩,在镇子中心的广场上站成一排。两个人贩子一手拿着摇铃,叮叮当当的响传遍大街小巷,用着不怎么好听的嗓音吆喝着,一只手拉着一段绳子,牵着那些孩子走街串巷。 “政府不管吗?”凤里希疑惑的问。 小孩摇摇头:“不知道,没看到有人管过。” 接着又说:“镇子中心是这里的交易市场,其实什么都卖。” 风苍牙又问:“提梅熙镇的镇长是谁?” “一个胖子,身体不太好,现在在教会医院呢。” “嗯!知道了”。凤里希笑着给了孩子几文钱。 弯腰低声的说着:“哥哥,姐姐,你们是外来的,记住不要随便吃这里的东西。” 说完直起身子,朗声道:“先生,女士,用餐愉快!”然后小孩拿着餐盘快步走去。 凤里希拿起瓷勺搅着浓郁的咖啡,芳香的热气不断的升腾,风苍牙轻轻捏着叉子柄切着一块玛德琳,斜身倚靠在沙发座椅上,看向窗户外镇中心上穿裙子的大叔吹着苏格兰风笛卖艺; 左面一个黄头发女孩穿着一身洛洛克,拽着绳子拉着气球,从一家面包店的门口的窗户下跑过; 穿着满是油渍的白围裙的面点师端起一盘面包,肥胖的身子艰难的探出上面的窗户吆喝一声,仿佛一切都那么安静美好。 心月狐反复摆弄着耳坠,同时盘问着店老板:“还能不能找出来?” “找到了,最近就一个人要打制这种耳坠。”老板在一堆书前,满头大汗的指着图片说到。 “就是这个人吗?”心月狐皱了皱眉。 “是这样的,这种耳坠做工精细,材料昂贵,都是请专人手工定制的,别说这种地方没人来打制这种耳坠,别的地方也都很少,所以批发商可以排除。”老板一边说一边拿着放大镜对着灯光仔细观察着耳坠。 “哦,知道了,这个耳坠到底是谁打制的?” “我也没见过是谁打制的,看样式,应该是东边那个手工匠打制的,我经常给他家下订单,样式熟悉,应该没错。”店老板轻轻的放下耳坠。    “那你知道附近爆炸的事吗?”心月狐继续问着。 “知道,附近人没有不知道的!”老板如打开了话题一样满眼放光的说着。 “呦,那你给讲讲!”危月燕上前问着。 “就是刚才,据说是一男一女买东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被炸死了,周围人也没少死,都炸碎了,哎呦!烧的那个黑啊,都看不出什么样了……” “挑重点说。”危月燕不耐烦的拍着桌子怒斥着。 “是是是!后来吧,就来一帮人给清理了。” “什么人啊?”心月狐问着。 “不知道,看样子是镇上的警局人员。”老板小声的说着。 “你就这么肯定?”危月燕又接着问。 “当然了!这里有权有势的,都是天狼教的人,所以我敢肯定是警察也是这一类的人。” “哦?警察局在哪?” “就在那里!你看那个大楼的背后。”心月狐二人顺着手指方向看去点点头。     “告诉你!别耍花样,知道吗?”说完,心月狐挥动几下手里的长剑。 “二位小姐,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老板再次疑惑的问道。 危月燕手握剑鞘杵一下点在老板的肚子上:“告诉你了,在问就杀了你。” “啊——不问了,不问了。”一声惨叫,老板疼得跪在地上,再次爬起身忍着疼痛重新写了一份进货单子,递给了心月狐:“这是详细资料,请拿好。” “嗯!还算老实。”心月狐二人起身出了大门。 “等等,二位姑娘,那银子……”老板在后面大声的喊着。 “什么银子,我又没说要给你,没理他,走”。危月燕拉着心月狐就前往下一个地点。 二人走在一条长街上,远远看见脚下的路通向满山边野的建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继续赶路,爬了半天的山路,总于找到了那个手工店。 二人走到半山腰上,停在街边一处破烂的小窝棚前,啪啪啪——危月燕弯着腰拍着手工店那扇简陋低矮有单薄的小木板做的小木门。 “什么人?”窝棚里传来轻微又颤抖的声音。 小木门上打开一个小窗户,露出一只混浊的眼睛看着危月燕二人。 “您好!您是耳坠工匠吗?您还记得这个耳坠吗?”心月狐说完,拿着耳坠对着老工匠露出温暖的微笑。 “记得!里面请,有事可以慢慢说。”老工匠打开了小木门,一道黄色的光线射在马路上,一个身体瘦弱佝偻的老头赫然出现在眼前,一步步回身缓慢的挪向工作台,拿了两个小板凳递给危月燕二人。 二人弯腰走进低矮的小窝棚里,随手关上了小木门,环视着周围,里面不过四五平米的面积,墙上地上有序的摆满了各种工具,右面放了一个木板床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破烂被褥,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做饭取暖的小火炉,里面跳动的火焰剧烈的燃烧,时不时噼啪作响。 接过小板凳,二人坐在窝棚里不禁张望着。 “什么事啊?”老工匠又拿一个板凳坐火炉旁开口问道。 “我们想知道这个耳坠是谁要求打制的。”危月燕问。 老工匠拿过耳坠:“哦,政府……” 话未说完,房顶的木板上透过一个弹孔,老工匠被击毙倒在了地上,溅出的血花泼洒在满墙的工具上。 虽然是无声的亚音速子弹,也逃不过二人敏锐的洞察力,危月燕率先窜出窝棚拔出背后的双剑,闪身躲开射来的两颗子弹,跳上房顶,顺着子弹射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危月燕借着各种建筑的掩护下,贴近一座合适的小楼,顺着外墙飞身跳上小楼的顶部,弯腰就地一滚,躲过致命的两颗子弹。 起身同时蹬在墙头上,一道白影,飞身而过,甩手掷出一支飞镖,射死暗处的狙击手。 心月狐在错综复杂的房区里灵巧的穿梭,悄无声息的贴近狙击手,狙击手见势不对,收起装备跳向近处的房顶,即刻撤离。 心月狐又加快脚步同时缓缓抽出长剑,闪身绕了过去,把狙击手堵在巷子里,狙击手盯向心月狐,放下设备箱子,拔出短刀一步窜出,刺向心月狐。 侧步同时上撩一剑,凌厉的割开狙击手的手腕,紧接着转剑压在胳膊上,向左窜一步,同时带动剑尖向左一划顺势收剑入鞘,狙击手的脖颈处顿时分开一条细微的伤口,短刀脱手掉落,身体也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危月燕附身趴在狙击手的旁边,伸手扯掉他的袖章,拿过狙击枪,瞄到另一个狙击手的方向,看着心月狐在地上捡拾着装备…… 二人提着装着各种设备的手提箱,在楼顶上远远望去,半山腰那里,老工匠的小窝棚已经被熊熊大火吞噬殆尽,杂乱的人群匆忙的灭着冲天烈焰,脚下的身影扭曲诡异,仿佛是一群围在篝火旁边跳舞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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