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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娘】拯救(目白善信,目白阿尔丹)23

2023-01-30 05:32 作者:夕辉浅梦  | 我要投稿

在目白麦昆赢下春季天皇赏,吸引了一段时间的视线之后,另外一位天才马娘——东海帝王在日本德比中展现出了恐怖的实力。 就当人们以为第二个“皇帝”即将出世的时候,赛后却传来了东海帝王受伤的消息,同时帝王方面对于三冠中的最后一冠——菊花赏的出战持保留态度。各大媒体竞相报道这件事情,也过去的事情渐渐淡忘。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我能过上舒服的日子。 先是绞尽脑汁地说服目白家的成员延迟了善信的障碍赛计划,另外一边又是收到了阿尔丹在备战德比的训练时无故摔倒,送到医院检查出骨折的情况。 短短半年,初为训练员即使收获两名担当,但是噩运却似乎总是在我的头顶上笼罩着。 “请放心地和帕玛酱前去比赛吧,我会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的,能看到训练员成功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希望了。” 这是在我将要和善信外出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看望受伤的阿尔丹。可是阿尔丹却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安,并且微笑着给我们加油打气,说出了上面这一段话。 在札幌纪念的赛场上,随着目白善信成为了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的马娘,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曙光,或许,那就是美好未来的开始吧。 这是目白善信是她出道一年多以来的第一次胜利,在同辈的赖恩和麦昆都已经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之后,她也是首次尝到了重赏赛的胜利果实。 赛后,还记得善信丝毫不顾及我的颜面当众把我一把抱住的情况,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点点刺激。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君子。马上,秉承着一鼓作气的理念,帕玛的下一场比赛,就被定到了GII的京都大赏典上。 先是GIII比赛,然后是GII的第一,最后就可以拿下GI,帕玛很自豪地和我描述了她的宏伟目标,最后的最后当然是狠狠地走到自家人的面前,用最神气的话语,告诉他们:我也是出色的马娘,怎么可能沦落到跑障碍赛的地步啊? 对于元气担当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还是提醒着她: “你这个第一,可别玩成倒数第一啊。” “哼哼,难道训练员就这么小看你那刻苦努力了这么多时间的担当吗?好好看着吧。” 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是目白善信在我面前笑得最开心也最为轻松的模样。因为她终于能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也终于,找到一个能够认可她努力的人。 但是,要是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肯定不会再对自己的担当开这个玩笑。不,是不会让她连续的参与到下一场的比赛里面。 因为,噩梦的开始,就是现在。 凭借着善信良好的状态,我特意的请求了目白家的计划负责人前往这一次的京都大赏典,希望他能够在看到帕玛的良好表现之后彻底取消目白善信的障碍赛训练计划。 但正是这一步,铸成了大错。 谁又能想到,自信满满的担当在这次的比赛里,真的就拿到第一名(倒数)呢? “就这啊,这就是你的勇气吗?可笑至极啊,我看目白善信也没有必要继续在你的队伍里面待着了,明天就来办理转籍手续吧,障碍赛方面的话,已经有其他训练员等着接手了。” 那位负责人站起身来,对瘫坐在前排的我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扬长而去。而我,已经被五雷轰顶,一时间竟完全没有反应。 “抱歉,训练员,让你失望了。” 完赛的担当在身边低着头,甚至还不敢坐下,只是选择自责地站在一边,平时扎的高马尾今天看起来也是格外的低沉,元气少女已经把自己的元气全部耗尽了。 “结束了,帕玛。” 摆一摆手,示意对方坐下来,然后才是有气无力的和担当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啊训练员,什么结束了啊。” 身旁的少女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完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训练员会这么说。 “过了今天,我就不是你的训练员了,所以也请别这么称呼我了。” “不是,你再说什么胡话啊训练员,什么不是我的训练员啊,不能因为我真的是倒数第一就继续和我开玩笑的啊。”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善信以为训练员因为赛前的玩笑来挖苦自己,想要制止我的不正当的安慰行为。 “没有,我没有在开玩笑。从明天起,会有专门负责障碍赛的训练员来接手你的训练,所以我和你的担当关系,也就在今天结束了。” “难道我真的跑到最后一名就要去跑障碍了吗?难道你仅仅是当了我半年多的训练员就又要抛弃我吗?” 完全没有搞清楚事情发展的目白善信,现在已经自责到快要哭出来了,长长的半刘海扫过她隐约有泪水涌现的眼睛,然后一把撩起。 “很抱歉,虽然我也很难过,但是事实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这一句话,坐实了善信心中所有不好的猜想,同时也让一个刚刚燃起希望的赛马娘,心中的星光迅速地黯淡下去。 站起来,转过身,迈开步子,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继续睡一句话,目白善信以极快的速度转身离开,以至于我没能把她拉住。仅需一瞬间,善信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你去哪?” 一边想着让受伤的少女好好的自己一个人缓和一下,一边又害怕担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两种想法快速地切磋了一下之后,前者直接灰飞烟灭,我下意识站起身来想要拉住离开的担当。 可是身为普通人的我又如何能跟参与比赛的担当比速度呢?伸出的手悬停在半空,半握的手指擦着对方的衣角,把前方的空气一把抓住。 根本拦不住。 总的来说,目白善信也只是一位学院的学生,一位刚刚步入青春的美好少女,这些连成年人都难以接受的挫折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她身上,谁能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一些傻事来啊。 必须找到她! 一路上,经过了数位好心路人的帮助,终于的,在最后一位路人提供的线索下,我总是确定了善信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家坐落在路边,规模不大但也不算小的居酒屋。很难想象,善信会一个人前往这种地方。 走进店里,果然就看到目白善信正一个人坐在角落的那一张桌子旁边,刚刚把一罐啤酒喝完。 观察她的身边,并没有其他的啤酒罐子,那么看来,她也只是喝了摆着桌子上的那两罐而已。 但是,两罐的量,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来说,也是相当多的了。这不,放下罐子的目白善信脸色泛红,坐着的身子也以微小的幅度摇晃着。 随着眼睛的眨眼间隔也越来越少,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脑袋也感觉到越来越重,想试图用手支撑一下。可是一个重心不稳,眼看脑袋马上就要和桌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一只并不算得上强壮但十分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脑袋。 “呼——,还好赶上了。” 长呼一口气,身体保持着一个前倾的动作,伸长的手臂慢慢地放下,稳稳地扶住了意识开始飘散的目白善信。 完全想不到,这么一个热情活泼开朗大方的目白善信,居然会选择用酒精来麻痹着自己。不过想想也是,一般马娘要是经历了善信的这一系列遭遇,估计也不会比她好的到哪里去吧。 “帕玛?还好吗?” 可能是第一次接触酒精,居然在仅仅两罐啤酒的侵蚀下就已经开始顶不住了。隐约的听到有别人在呼唤自己,目白善信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前来安慰自己的训练员,随即一把抱住我。 “对不起,训练员,是我让你失望了。这一次就算是我的咎由自取吧。” “对不起,训练员,是我辜负了训练员的期待。” “对不起,训练员,帕玛不能和你一起继续走下去了。” “对不起……” 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蕴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渗过单薄的外衣,温热湿润的感觉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担当不停地低声道歉,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事到如今,明明嘴巴里面有着一大堆安慰的话语,但是挤到喉咙边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是用另外一只手轻抚着对方的后背,让她可以感受来自训练员的温暖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无时无刻在他人面前作出乐观样子的目白善信,真正地放开自己的内心,把心底里面的真情实感全部表现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帕玛,就像你常说的,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倾诉的,说出来就没事了。” 肩上的人抽泣的动作开始慢慢放缓,随即就是呼吸慢慢匀称起来,直到感觉到对方已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过来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酒精的影响下,善信已经伏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帕玛,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马娘,保持着这股韧性,一直努力到能够重回平路的一天吧。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即便心中亦是有着万分的不舍,门外马路上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晚高峰期间预示着夜幕的降临。随着夕阳撒下它随后的余晖之后,离别也即将到来。 提前收到我的信息的目白家专车已经来到了门外,前来迎接自己姐妹回家的马娘是许久没见的目白赖恩。 话说经历了之前一小段误会之后,尽管关系缓和了不少,但是和赖恩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真是熟悉的一幕啊,训练员先生。接下来的话该不会就轮到阿尔丹大姐吧?” “请不要再挖苦我了,赖恩同学。” “那就请好好地对待大姐吧,你也知道她的情况的。善信这边我会照顾好她的,你还有什么话需要转达给她的吗?” “那就代替我祝福她障碍赛旗开得胜吧。” 看着赖恩把善信扶上了车,现在又只剩下孑然一人的自己了。明明城市里面的马路是那么的四通八达,可是却没有一条自己能走的路。拔剑四顾心茫然,内心中空有的一番热血,在此刻已经被这冷漠的社会,消耗得一干二净。 浅浅地回忆起自己那还不算长的职业历史,自己的担当不仅在自己的训练下难以取胜,频繁地和伤病打交道,甚至还倍受压力,最后还总是遗憾离开,自己走上训练员的这条道路,真的是正确的吗? 敢问路在何方呢? 或许回头,躲到那间小小的居酒屋里面,才能给自己漂泊的心,能有个勉强落脚的位置吧。 可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满满的一杯酒已然下肚。苦酒入喉心作痛,人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庸才,手下的马娘难以出成绩,可他们谁又能知,自己亦是两次事件里的受害者呢? 细思着脑海中的琉璃梦,不觉已经月上柳梢头,长夜已至。梦中的自己,终于成为了一名资深的训练员,有着两名出色战绩的担当马娘,并且大家都为着自己送上最美好的祝福,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 怀着最后一丝理智,走出了那能够躲藏一会的避风港之后,夜风直接把剩下的清醒随风带去。 “明天还要去了解阿尔丹的情况,今晚还是得早早休息吧,剩下的这一位担当可不能再耽误了。” 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凭着感觉一路走回学园。但是当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白花花的一片楼房,这哪是什么特雷森学园啊,分明是经常光顾的医院啊。 原来,心中一直念叨着医院里仅剩的那位担当,以及这半年来不间断的医院奔波,已经是让我完全的在脑海里刻下了前往医院的道路。 既然来都来了,也也顺便上去看看最近还没来得及去探望的另一位担当吧。 努力地打起精神,一路走向了住院部,甚至还在进入住院部前台的时候被两位值班护士问好。当然,我这个经常光顾的“老熟人”对于她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外来的探病人员了,于是我倒是很顺利地上了楼。 站到熟悉的病房门前,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得到了门内传来请进的答复之后,我才终于推门而入。 “训练员?我还以为您明天才会来看望我呢?” 虽然时间是有点晚了,但是阿尔丹对于我的到来还是喜出望外,毕竟在我的计划安排里面,今天是正好有善信的比赛的,照理而言比赛日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空的。 “您喝酒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上微微带有的酒味还是瞒不过马娘的鼻子,躺在床上的阿尔丹似乎意识到什么事情,直接坐起来问我。 眼看瞒不过自己的担当,我只好坐到靠在门口的椅子,把发生在善信身上的事情对阿尔丹娓娓道来。 “抱歉,训练员,或许我不该询问这件事的。” “没关系的,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我就只是在担心,担心你会……” 话说到一半,声音开始了不由自主的哽咽。 “放心吧,我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哦。” “可是,阿尔丹,可你之前,不是……?” 想到阿尔丹之前也是经历过转籍的,我还是小心翼翼地说着,但是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以至于后面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训练员,要不我们先来谈谈梦想吧,我的梦想是能够像那些没有缺陷的马娘们自由的奔跑在赛场上,那训练员的梦想又是什么呢?” 我的梦想吗? 低着头认真沉思,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着问题的答案。 “能够让自己的担当拿下好成绩?” “哪怕是让对方在别人的队伍里面吗?” 临时拼凑出来的答案被阿尔丹无情撕毁,我呆呆地坐着,脑子里面全是阿尔丹的反问。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选择离开麦昆和善信,不才是正确的做法吗,可是为什么我心会那么的痛呢? “所以,训练员的真正想法,又是什么呢?” 我沉默了,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选择的怀疑。 一只纤细的手捧住了我低下的脸,让我看到了担当坚定的眼神。 “不介意的话,那就让我,陪伴训练员找到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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