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独狼

拉普兰德——独狼 “还有多少?”雨顺着风衣的轮廓还有男人手中严重变形的球棍,从透明变得一片鲜嫩的粉红。“没几家了?”白狼完全不顾及晚礼服被浸透,狠狠地甩着头发,水滴四散飞溅。“你他么!”男人伸手挡住飞向脸的水,“别在我面前抖啊!”“哈哈哈哈哈!Doc,我讨厌你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白狼收起剑,用力勾搭住他的肩膀:“回去吧?我给你做点饭?你吃什么?”男人丢掉球棒,探手狠狠揉了揉白狼湿漉漉的头发:“刚才顺手拿了些钱,顺带去买几块肉,名单勾掉了一半了,可以犒劳一下自己不是吗?”白狼闭上眼睛,用力蹭了蹭那只温暖的手。 两个人沉默但默契地在厨房里忙碌着,她伸手他就递上刀,他拿起锅她就递上油和铲子,除了中途不安分的男人妄图在牛排里加蛋黄酱被敲了头。而就在他刚把盘子端上餐桌,她在厨房收拾灶台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先生!您的晚报!”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熟悉声音响起——白狼怕他无聊定了报纸,准时的报童三个月内一次迟到都没有,简直是数着秒来的。“来了。”他方下盘子,走去开门,在手搭上锁扣的那一秒,强烈的不安让他开始收回手,就差最后一寸就可以离开门锁的时候,强烈的光焰淹没了半扇门,气流带起的碎片和烟尘瞬息覆盖了整个客厅,飞溅的血液从玄关一直延伸到卧室的门口。 拉普兰德握着一把餐刀一把剔骨刀冲出厨房,除了跪倒在地的男人只有门外不成人形的一摊残骸。“md!nmd!博士!”她用力拉过餐桌挡住门口当做简易掩体,扑倒在男人身边,“拉普兰德。”男人像是要抚摸她的脸颊,可是胳膊抬起到了一半就停下来,她愣了一秒,除了粘稠的液体滴落的声音以外没有其他,于是低头,看清楚之后就闭上了眼睛,紧紧压住他的大臂止血,“带你回罗德岛还有用吗?”她声音在颤抖,但是依旧冷淡,像是把在旅途中雪原收集的寒气都喷了出来,甚至连因为病重而持续高温的身体也罕见地回归了正常体温。 “罗德岛的安全屋,就可以,他们会把我送回去,你可以去报仇。”男人嘴角撇了撇。“可以长出来,不过是要花点时间。但是这次陪你去看海的旅行估计报销了。” “没事,我习惯了一个人。”白狼低着头不让他看见表情,只有沙哑的声音除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