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全员向·ABO】不完美配合（十四）
文拙勿喷，圈地自萌，图源微博。
【十四】循序渐进
除了张九泰，王九龙似乎也算得上是个模范。
这天，刚过了小雪，又是个周六，王九龙一大早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拐带张九龄出去玩儿。
王九龙除了各科上课的笔记本和作业本，还两个专门记录各种有关张九龄日常的小本本，当然了，这件事张九龄是不知道的。
王九龙平日里能打能闹，但在学习上还算认真，极少会在课堂上搞什么小动作，对老师们也是尊敬有加，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这种特殊时候分心走神：
师哥明天可能会睡个懒觉——明天买好了午餐再去找他；
师哥吃完午餐可能想会儿游戏——明天把新买的手柄带上；
师哥下午可能想看会儿书——那我也带两本书陪着他好了；
师哥……
王九龙满脑子都是明天要跟张九龄一起干什么，黑板上那一堆数学公式愣是一个都没入他的眼。
结果……
“九龙，你说说第十三题的解题思路。”谢金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假装很正经的提问。
王九龙一激灵，脑门儿上斗大一滴汗，站起来茫然的看了看黑板，又茫然的看看了试卷，硬是没在这一张卷子上瞧见13这个序号。
“老师……”王九龙紧张的看向谢金，没得狡辩。
“怎么，没有思路啊？”谢金嘴角含着笑，他还挺少看见王九龙走神的。
王九龙脸有点红，轻轻低头不大好意思。
“九龙啊，最近是不是有喜欢的漂亮小姑娘了啊？”知识点已经讲的差不多了，惯会开玩笑的谢金调侃道。
虽然不是小姑娘，倒是很漂亮，王九龙心想，脸更红了。
班上想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很善意的，调侃。
“呦，还真有啊！”谢金很是前卫，一点儿没觉得高中生谈个恋爱有什么不对，起了好奇心。
“老师~”王九龙抬头来求饶的看向谢金。
“哈哈哈哈哈，行，不问了。”谢金笑的爽朗，让同学们自己看看知识点和错题，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身冲着王九龙说，“有眉目了记得告诉我啊！”
同学们集体愣了两秒，然后在王九龙越发红的脸色下集体大笑。
嗯，周九良也轻轻的笑了一下，觉得除了有意识的维护，死缠烂打，不对，坚持不懈同样重要。
王九龙坐下的时候，左手边的尚九熙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
这天下了晚自习，王九龙拎着提前整理好的书包分分钟窜了出去，尚九熙则在犹豫后在10班门口停留了一下。
周九良却没有直接回公寓。
“九良？你怎么，还没回去？”孟鹤堂批改完作业，预备回家的时候发觉班上教室的灯还开着，不放心的上来看看，就瞧见了正在看书的周九良。
“嗯。”周九良其实听见了孟鹤堂的脚步声，他对于孟鹤堂的脚步很敏感，等着人自投罗网。
“在看书？”孟鹤堂站在教室门口看不清周九良具体看的什么书。
“历史。”周九良合上书放在课桌上，随手往书包里放了点烂七八糟的东西掩饰早就收拾好的状态，拉上拉链向着前门走去。
孟鹤堂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周九良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过来。
“老师忙完了？一起回去？”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坚定和不可抗拒。
“嗯，走吧。”孟鹤堂等周九良站在他身侧的时候，轻轻点头，然后在周九良走出来的时候伸手去关教室的灯。
孟鹤堂觉得他在周九良与他擦肩的那一瞬间，又闻到了熟悉的乌龙茶香味。
孟鹤堂的公寓距离学校不远，步行十分钟。
距离学校近的街巷，免不了全是餐饮吃食，时间也不算太晚，街上还很热闹。
“饿了吗？”孟鹤堂瞧见一个烤肉的摊子，香味蔓的四处都是，很难忽略。
“还好。”周九良察觉孟鹤堂的不自在，又开口，“吃点也行。”
于是孟鹤堂买了好些烤串儿，顾及到周九良的胃口，还买了两碗甜酒小圆子。
周九良站在孟鹤堂身后，看着孟鹤堂等人打包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
可以示弱。
回到公寓，两个人没去餐厅，在客厅的茶几上打开了外卖盒子开始慢慢吃。
“老师。”周九良拿着串儿看孟鹤堂吃，趁着孟鹤堂放松警惕开口。
孟鹤堂显而易见的僵硬了一下才答应。
“那天，是我太不小心了。”周九良很是愧疚的提起那天。
“嗯？”孟鹤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哪一天。
“那天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忘了收信息素，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周九良适时抬头对上孟鹤堂的双眼，“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alpha的信息素这么敏感，我真的，很抱歉。”
孟鹤堂反应过来周九良是在说他发情期紊乱进医院的那一天。
“啊啊，那天啊，没事，也是我自己太大意了，起来都没喷阻隔剂。”孟鹤堂毫不怀疑周九良的说辞，只是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那些怀疑，觉得近期对周九良冷淡的过分。
“不，是我的错，我以后肯定都好好收敛信息素，不会让你为难了。”周九良察觉孟鹤堂的松动，乘胜追击。
“好啦，我没有怪你，没事的。”孟鹤堂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一下周九良松软的头发，安慰道。
“真的吗？”
“真的。”孟鹤堂往周九良手里塞了两串肉，笑道。
“那老师最近……”周九良捏着签子，若有所思，微微低下头。
“我最近是有点忙，你别想太多，往后就没那么忙了。”孟鹤堂觉得周九良的低落是因为他最近的逃避冷淡，连忙补救。
“那就好。”周九良瞬间明媚起来，开始没有顾忌的吃肉。
孟鹤堂看着情绪装换明显的周九良，在心里叹气，放弃了他自己也觉得本不该有的阻隔。
他还是个孩子，孟鹤堂这么跟自己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九良原谅我，我不是故意黑化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