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Tonic【右启/ABO】(提前庆祝七夕(?
7k+ 很长警告 后面基本意识流了大家看着开心就好嗷
糖糖归你，ooc归我；启有点缺爱的设定？其他还好
注意只有右启没有其他cp！禁Ky禁上升禁逼逼赖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遇举报纯属油饼
答应我看到最后好不好ο(=•ω＜=)ρ⌒☆
私设5hs俱乐部（厦门鸽舍芜湖！）老队员有出现，因为不知道用谁跑龙套（被打
顺便逼逼一句厦门是我老家qwq
0
Gin tonic的味道真的很不错，连醉醺醺的感觉也很好。
1
右某人第一次见到零之启是在酒吧里。
他很少去酒吧——其实压根就没去过。这天只是因为衫儿和樂樂说为了庆祝他们两个长长久久的友谊，就推推拉拉把最右一块拐去了。最右至今都没明白，衫儿和樂樂长长久久，关自己什么事？
哦，衫儿哥哥和灵樂樂，两个人是右某人的朋友，打游戏直播的时候认识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比较偏远，夜半的酒吧里没什么人。32点了一杯Gin tonic给最右，然后和樂樂两个人坐到角落打打闹闹。所以？叫我来就是为了酸我？最右叹了口气，仰起头抿了一口杯里的酒。
来都来了，偶尔喝点酒也不错。最右这么想着，撑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
吧台后有一个调酒师在忙碌着。
酒吧里昏暗的橘色灯光散落在他的脸上，阴影把他的侧脸勾勒成一道优美的线条。他垂着睫毛，专心地擦着吧台上的玻璃酒杯，一些碎发随着动作软软地垂到额头前。没有alpha的气势，但也不如omega那么柔弱——说实话，要是这么好看的omega在这里工作，得有多少alpha追求？换成alpha，又会有多少omega求着标记？
最右借着续杯的时候问了他。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是个beta。”
最右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是酒精的缘故吗？
2
右某人忘了问那个beta叫什么名字。
为了这事，最右隔几天又去了那个酒吧两三次，但是都没再见到他。衫儿笑他看上了人家小哥哥，然后就被旁边正在打游戏的房鸭敲了后脑勺。啧啧啧。
不过，看上了……不知道。
最右又去了一次酒吧。这次见着了，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了他……被一群人围在酒吧门口。
那些人明显是来挑事的，带头的那个不怀好意地伸手，他被围在中间只好不停躲闪。不经意地一瞥让他在空旷的大街上看到了最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把求救的眼神投了过去。
不知怎的他有点怒了。
最右三步两步冲过去，一把打掉带头那只就快碰到他脸的手，然后牵起他的手紧紧握着。那只手好凉，指尖冰冷，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离开了酒吧的温度太久。
“啧……”那群人也不大高兴，带头的更是捏紧拳头就要砸上来。
最右皱了皱眉，吐息之间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浓浓的金酒味硬是把那群人吓退了几分。作为一个优质alpha，最右金酒的信息素里甚至能感觉到酒精。
他还紧紧握着最右的手。
最右收了收信息素，拉着他的手往反方向跑走了。
夜晚的城市很凉，寂静的世界里好像只有两个人在奔跑，穿过橘黄色路灯组成的街道。
最右七拐八拐进了一处巷子，见那群人没再追上来才松了口气。刚刚跑得太剧烈，他还在喘气，靠在墙上不停地顺自己的呼吸。
“没事吧？”最右见他半天才缓过来，问了一句。
他咳笑着摇摇头：“运动神经太差了。”
最右这才注意到原来他的声音也好好听。
“你……叫什么？”
“之……之启。零之启。”
“我是右某人，最右。”最右笑了笑。
之启歪了歪头，问：“右某人你……是前几天问我是alpha还是omega的那位客人吧？”
“额，啊对。就……可能太直白了……哈哈哈。”
“没事的。”之启再开口时有了点笑意。
“话说刚才那群混混是谁？”
“他们……嗯，就是我租了他们的房子，但是房租一直在涨，我交不起了他们就来……”之启的声音越来越小。
“正经房东？”
之启小心地摇了摇头。
最右叹了口气：“你房子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没……我有点担心就都放在酒吧里了……”
“那来我家住吧。”最右捏了捏之启终于温热起来了的手，“之启。”
3（之启第一人称）
那群人又来找我交房租了。这次他们很嚣张地直接来了酒吧。虽然这个月的我已经交上了，但是我不想挑事——毕竟我也打不过，作为一个omega。
我是omega。我一直谎称自己是beta，容易找工作，也更安全。
我被那群人围在了中间。带头的那个人讪笑着靠近我，我左闪右躲，差点释放了信息素。慌乱之间我瞥到了刚从车上下来的右某人。
他冲过来，一把拍掉带头的手，然后紧紧牵着我。
但我没想到他会直接用信息素吓人。
虽然在酒吧里经常接触金酒，但作为信息素，它的味道太浓郁了，包裹着夜里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我一分神就吸入了点，吓得瞬间握紧了他的手。
那只手温温的，还有点汗，和我的冰冷截然不同。我莫名有种安全感。
他拉着我跑远了。路上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压住腺体尽量不让味道出来太多。
我太害怕了。又害怕又紧张，以至于奔跑时冷风刮过我的脸，冰凉的感觉让我以为是泪水淌过脸颊。
贴着没有温度的砖墙，我怦怦直跳的心脏才终于冷静下来。
“你叫什么？”看我缓过来了，他问我。
“之……之启。零之启”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我居然有点结巴。
“我是右某人，最右。”他笑了。笑起来真好看，就像他那天问我是alpha还是omega时一样。
然后他又问我那些人是谁，我如实说了。右某人的肩膀紧了紧，但马上随着叹气又放松下去。
“那来我家住吧，之启。”我这才注意到我还抓着他的手。
4
他们回酒吧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走了。
之启执意要请最右一杯酒，说是要谢谢他帮了自己。最右推不掉，又想今天不用直播了，就坐了下来。
两个人聊着天，发现意外地投缘，不少兴趣都是一样的。
“对了，你刚才……”的信息素是金酒吧。
之启停住了。
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
“嗯？怎么了？”最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之启脑子转了个弯：“就……去你家住，真的可以嘛？”
“当然啦。” 最右轻轻晃着手里的半杯酒，“话说，你的香水挺好闻的。”淡淡的气泡水味。
“是……是嘛！我不喷香水的啊，可能是……是哪个客人的吧，哈哈。”之启笑笑，心虚地拉了拉后衣领，掩住特意用粉底伪装过的腺体。
最右第一次在酒吧待到关门——毕竟他也没来过几次。而且等到关门是为了接之启回家。
他看着之启锁好门，背起一个黑色的包，然后冲着他一笑：“最右，走吧。”
最右确定那天觉得他的笑好看绝对不是因为酒精。
坐车回家路上，两个人沉默着。车窗外的路灯像流星，一路闪着。
“我……”“刚……”
“你，你先说吧。”最右说。
“嗯……谢谢你啊。”之启低头摆弄手指，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谢谢你帮我。”
车里的阴影拂去了之启脸上淡淡的红晕。
“呃，刚才你也要说什么？”
最右苦笑了一下：“你谢得这么正式，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说了。我嘛，是个主播，打游戏的，跟其他一些主播住在俱乐部里……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吧？他们俩也住那。几个人都挺吵的，所以你可能会不大习惯……”
之启不再玩手，微微偏过头看着驾驶位的最右：“有地方住就很好啦。”
5
零之启住进右某人家，准确地说，是住进俱乐部里一周了。
有时候之启会出现在几个人的直播里吐槽，酒吧下班回来也会跟大家打几局游戏，居然技术也不错。
大家相处得很好。或者说……之启把自己omega的身份隐藏得很好，连和自己住一个房间的右某人都没有察觉到。
但是掩盖的终究只是表面，发/.情期还是会来的。
傍晚最右直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人是零之启。
最右有点奇怪，自己告诉过之启直播时间，让他不要在直播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启？我不是跟你讲过……”
“右……”
“？！”最右吓了一跳。
之启的声音明显地颤抖着，像是在害怕，但更多是在求救。
“之……之启？怎么了？！”
“最右我在酒吧，来接我，可，可以嘛……？”
最右捏紧了手机，一蹬椅子站起来往外走。
“右，不直播了？”旁边的小绝问。
“关了！”最右反手摔上了门。
鸭几看了无辜的门一眼：“右队长这是找启子去了吧。”还故意把“启”的音发得含糊……嗯，对吧。
“来单练。”房鸭笑道，“一会儿右回来胖揍他。”
另一边右某人急急忙忙开车去了酒吧。
“之启在哪？”
之启的同事指了指休息间：“他好像不太舒服……”话音未落最右已经跑了进去。
“启！之启，你！怎么了……”最右的大脑停止运行了一秒。
休息室里充斥着一股微苦的气泡水的味道，本就不大的空间让信息素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开门的瞬间信息素疯了一样往外涌，最右连忙侧身闪进房间关上门，拉高了衣领遮住腺体才走近之启。
“……启？”之启背对着门躺在沙发上。他蜷缩着，肩膀细微地颤抖。
“嗯……右？你来了……”
最右慢慢靠近，犹豫着伸出手去试之启的体温。
在靠近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燥热，从之启，和自己身上。不是生病发烧感冒，是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让人有些口干舌燥，想一口吃了眼前这个人。这样就不热了。
最右的指尖刚碰上之启的皮肤就被之启打掉了。但是之启的手软得像没了骨头，说是打掉，其实就是轻轻拍了一下最右的手腕，然后又垂下来。
“之启你……”是omega？最右没说出来。
“要不要去……医院？我，我不太确定要怎么做……”（田：（超大声）不需要怎么做！上啊干/.他！！
之启的声音不大：“回……回俱乐部，回家……”但是最右听清楚了每一个字。
“好，回家。”完了又说一遍，“之启，回家。”
6
最右说完开始想怎么把之启从沙发上抱起来。这一团，有点像俱乐部里的猫……睡觉的时候？像平时撸猫一样抱着……可不可以？
最右正准备抱之启喵的时候之启喵已经坐起来了。
喔，可以走。最右缩回手，小幅度地自我尴尬了一下。
之启扶着沙发边站起来：“右……你有开车来嘛？”
“右”带着点鼻音，微微拖长了调子，激得最右瞳孔一缩，但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有。先走吧。”最右看着之启不太稳的步子，忍不住上前扶住他。
之启差点吓出校准失败的反应，僵了一下想挣开最右：“我，我能走……”
最右意外地强硬了一回：“到车里再说。”
之启没再说什么，努力平衡自己的步伐，半倚着最右上了车。
“我坐后面。”之启默默在后座面朝里躺下，顺便把窗户摇下来了点，夜里凉了，风从窗外灌进来，但两个人都没说什么。
不是反感最右，而是现在自己……真的没有自制力。刚才从酒吧门口到车里那么一小段路，要不是他憋着气，估计早就软成一滩水倒在最右身上——然而憋气并没什么用，这种距离，还是发/.情期……幸好今天的衣摆比较长。
最右开得很快，五分钟的路硬是缩短了两分钟，还差点闯了几个红灯。现在他很烦躁，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烦躁，就用手指不断地敲着方向盘。
沉默让后座的之启不敢喘气，小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又是一个红灯的时候，最右敲方向盘的频率稍稍慢了一些，但是还紧着眉。
“启，你是，o，omega？”
好好的一句话分成了四段，最右感觉现在自己就像那时候问之启是alpha还是omega一样……只不过那时是酒精怂恿，现在是明知故问。
后座沉默了一会儿，直到车流开始缓慢前行。
“是……”之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揪紧了衣服，“……对不起。”
最右没有接话。他清楚地从后视镜里看着之启是怎样收紧胳膊又蜷成一团的。
突然有一种抱抱他的冲动。抱得紧紧的。
“……有抑制剂吗？”最右收回目光。
“最后一管，在酒吧用了。”
最右倒车差点撞了墙。
“对不起……”
“别老是对不起对不起的了嗷，”最右把之启从座位上拉起来，“进去再想办法。”
大家看到之启回来都没说话，继续自己打游戏直播。
“他们……”
最右和之启进了房间关上门：“他们之后再去管，先搞定自己吧。”
之启像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开，背靠着墙滑到地上。
“没，没事吧……”最右看之启的反应吓了一跳。
“没……”之启轻轻地回答，缓了一阵，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我去卫生间……”
卫生间门被关上的下一秒，最右的手机噔噔噔响了三下。
鸭几：我让大家回房间了
瘟疫：o信息素的味道 启的？
樂樂：柜子里没抑制剂了
最右使劲平复了一下跳个不停的心。那种微苦又甘甜的信息素……自己居然有反应了。
去看看他吧？最右想着，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7
之启把花洒开到最大，从头到脚冲凉水。
“呃……”好难受……浑身滚烫，敏/.感点痒痒的，胯/.下早就成了黏糊糊的一团，顶起一块小帐篷。之启伸手揉了揉，一阵麻麻酥酥的快/.感涌上后脑。
“启，别在里面憋着。”最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之启一激灵。
“我没事……”软绵绵的回答夹杂着水声飘出门外。
最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让他在里面，难道出来？出来了之后，自己能干什么？
标记。
？！
最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临，临时的，对吧。临时标记。
“之启出来，这么忍着会憋坏身体的。”
最右的声音多了几分强硬。
水声停了，门后面安静了几秒钟。接着是浑身湿哒哒的之启套着一件衬衫，跌跌撞撞打开浴室门。
Tonic微苦的味道顺着手臂动作带出的风在空气里分散开来。
信息素的主人喘着气，白皙的皮肤因为浸了水显得了无血色，深色的眸子飘忽不定，好像大醉一场之后的迷离。之启压根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撩/.人。
最右下意识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金酒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翻滚，刺激着之启的嗅觉，瞬间把持不住，脚一软就往最右身上倒去，深深地吸着最右的信息素企图得到缓解，还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临时，要我标记你么。”一个陈述句。但是仔细听，能感觉到说出这句话的人有些犹豫。
之启勉强保持着清醒，听到这句话略微挣扎起来，可手脚无力，挥起来的拳头挠痒痒一般落在最右手臂上。然后就不动了。
“……嗯。”良久，一个参杂着气泡水味道的回答默许了最右的动作。
最右低头咬下去，虎牙磨破了腺体的保护层，同时放出大量信息素包裹住之启。一瞬间小房间里充满了金酒和气泡水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浓烈而醇厚。
像那天在酒吧，最右手里的那杯酒，快化了的冰块随着晃动轻轻碰撞杯壁，清爽的酒香还在舌尖萦绕。
最右惊讶地发现之启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整个人一滩水似的趴在自己怀里。他小心地把之启抱起来放在床上安顿好，转身准备到外面自己呆着。
床上的之启小幅度地动了动，最右感觉到了。
“最右……”
“没事了，我去外面沙发。”最右想了想，又说，“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挺晚了现在。”
之启点了点头。
最右伸出手，但在碰到之启脸颊前停了下来，转了个方向，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然后就收了回来。
“嗯，好好睡嗷。”
8
之启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昨天迷迷糊糊头晕脑胀的感觉已经恢复了不少，就是坐直的时候腺体还有些发胀。
他推开门出去，看见只有最右一个人在电脑前点来点去，其他人都不在。
“醒啦？哦，他们出去买东西了，”最右松开鼠标，“有……哪里不舒服嘛？”
“现在没什么事……”
最右正打算说点什么，之启支吾着先开了口。
“那个最右，就……对不起之前骗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之启盯着脚边的地板，小心翼翼抬了抬眼皮看着最右。
最右忽然抱住了之启，把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
之启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轻轻地搭在最右背上。
“啊，抱歉……忘，忘了你是omega……”最右松开手，有些慌乱，下意识抓了抓头发。
空气安静了半晌。
两个人靠得好近，他发现自己有些害羞……但对方也是。那么也许，还能更进一步。
之启和右某人都在犹豫。
“最右……”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蝇，但是最右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嘛？”
“……”
“……是的话，我想接下你的真心。”
9
鸭几觉得右某人最近变得有些……奇怪……不过也说不上是奇怪……好吧就是奇怪。
先是排位的时候，拉满球撞墙，反向盖板送震慑，监管金身了还往人家怀里撞，一台密码机全炸成爆米花，上挂飞的人上椅了还站在边上试图扯人……一天下来星星一个劲地往对面手里送。
“……队长，别白给了好嘛……”
右白给什么都没听进去。右白给盯着准备界面一动不动。
“队长。最右……右队长？……最右！”
“欸我草！吓死我！”
“吓什么死，末班车不要了啊？赶紧准备……龟龟你是幸运儿！！”
然后平常也会动不动发呆，鸭几从门外进来，最右坐在电脑前晃着鼠标，过去一看屏幕上毛都没有。龟龟，幸好我不跟他住一间。
鸭几的私信里……
瘟疫：鸭哥，最右是不是被附身了
房鸭：队长啊？最近挺奇怪的
鸭几：你别说我还真信了
樂樂：不至于鸭哥不至于
房鸭：之启知道怎么回事吗
瘟疫：他俩一个房间的哦？
鸭几：谁去问？
【瘟疫、房鸭、樂樂已下线】
鸭几：……
坚持不一定有用，但是逃避很爽。这美丽的信念已经贯彻了队里每个人的心。
鸭几打算去问的时候，最右自己先说了。
“鸭哥。”
鸭几一激灵，“最右啊，你才20不需要这么语重心长……”
最右没理他，继续说：“之启明天生日了，鸭哥，我想给他个惊喜。”
鸭几愣了下：“所以你这几天都是在烦这个？”
“……啊。”
鸭几突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如果是你啊鸭哥，你会怎么做？就像是，给，给好兄弟的生日礼物之类的……”
“就出去吃个饭聚餐嘛……”
一语道破梦中右。很快啊，右白给不白给了，送出去的星星收回来了，末班车也赶上了。
不过啊……鸭几想，我生日怎么踏马就没这种待遇呢。
10
之启从酒吧忙完的时候，发现手机里静静躺着两条信息。
最右：之启，晚上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吧，我去酒吧接你
最右：生日快乐🎂
心跳突然乱了一秒，明明输入框里没有字，手指却点了好几下撤销。
之启：好，我现在出来
关上酒吧的后门，呼出一口气。
最右低头背对着自己，慢慢地踱着步子，呼吸产生的热气在夜晚的冷空气里凝成一道转瞬即逝的白雾。
“最右。”之启喊了一声。
被叫到名字的人立马回过头，白雾一下子在最右脸颊周围扩散开来。
“之启，生日快乐。”
坐在车里，随着暖气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的时候，之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
上次过生日……还是自己一个人。觉得好幼稚所以没有买蛋糕，没有朋友，也没有礼物，冷冷清清。
“那个……之启，”最右说，“生日礼物可不可以等回家了再给你？”
“嗯，可以。”之启小声回答着，“谢谢你啊，最右。”
像他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上，坐在最右边上，垂着头摆弄手指，轻轻地呼吸。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的身边是他。他的身边有他。
11
“祝之启生日快乐——”
一群人在海底捞嗨到了快十二点，才慢慢悠悠地打算回俱乐部。
“我喝酒了，走路回去，你们看看谁把车开回去吧。”最右穿上外套。
之启拉拉最右：“最右，我跟你走路。”
瘟疫在一边凑过来：“我吃的也有点多，走@*&#……唔唔唔……”
还没说完就被鸭几捂住嘴拖上车：“哎呀哎呀你要坐车？太好了正好有个空位走吧走吧哎呀……”
之启：？
最右：。
你滴鸭几，童叟无欺。
“之启，走吧。”
“嗯。”
街道旁的日光灯比橘黄明亮不少，时不时有几辆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深夜喧嚣，却依然那么凉。
心却是暖的。
两个人都很安静地走着。
“……手，冷吗？”最右开口。
“嗯？”之启像刚从神游里回来，眨了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哦，嗯……还好……”
最右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牵起之启的手，握着，然后塞进外套的口袋里。
“明明那么冷……”
日光灯的数量减少了，街道又变得昏暗起来。
之启没说话，只是握了握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几根略长的头发随着步伐晃动着。
好温暖。
蝈蝈的叫声在路边草丛里此起彼伏，夜空在寂静地闪烁。
想偌大的世界只有两个人，就只有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就这么走下去，就这样，就好。
12
回到俱乐部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进了各自的房间，给晚回的两个人留了门口的一盏灯。
之启正准备开门，被最右拉住了。
他有些支支吾吾：“那，那个、之启，就刚才说给你的生日礼物啊，呃……”最右揉了好一会儿头发，然后招招手让之启凑过来。
“生日快乐。”
啾。
赞过50投币过10写车
不过分吧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