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太史公受宫刑,为天地圣贤留一史记而不忍自净。仍为受刑存世而自哀之而多自贬。然今人却自贱父母,自残天地,自绝于己,讨好女子。虽不似宫人,尤甚宫人。宫人或因不幸,或因刑罚,或因宫民。未闻因女人一笑而自毁于祖祀。 其人于天无祖宗,于上无父母。辱人甚者莫如斥其无种,未闻有人为求无种而宁失义。称其为女,不是女。称其男,不似男。称其宫人,辱没宫人。难以人相与。以禽兽名之。然禽兽亦有雌雄牝牡之分。怪哉,斥之不知如何,辱之难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