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成王遇难

轲比能临走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听说汉军在西线部署的兵力不多，如果袁绍赢了汉军怎么办？”宇文普回点头道：“我也听说了，袁绍或许可以获取短暂的优势推进阵线，但是汉军的水军和机动部队优势太大，一旦袁绍的补给线延长而且陷入持久战，必输无疑。我们需要考虑这种场景应该如何应对。”轲比能和宇文老族长讨论了这种场景鲜卑应该如何应对。

本来在海上航行的张飞得到一个噩耗，被迫返航，因为他的秘书告诉他现在青州规定节假日加班需要三倍工资，马上中秋了。张飞平时只管研发不管人事，所以不知道这条新法律。倒不是中秋节加工资让张飞有点受不了，而是春节的时间很长，张飞本来就已经加工资了，再给三倍工资会吃不消的，张飞询问了秘书现在的年收入，秘书不清楚荆南的甘蔗酒的收入情况，但是如果把每年节假日的工资算上，只靠青州的酒的分红是不够的，张飞提出用优惠券来抵工资遭到了士兵们的一致反对，优惠券又不是硬通货，而且陈亮之前开了很多，优惠券已经没什么吸引力，张飞被迫返航回到青州，打算多找一点收入来源再出征。

前几个月的中部草原，一些鲜卑和匈奴的探子把襄平会议的消息带到了中部草原，匈奴和鲜卑的贵族都感觉到局势严峻，大汉的皇帝打算把他们统治的基础奴隶制给废除。更早之前，匈奴和鲜卑就想赚袁绍的财产和抢夺一点资源，只派了两万二等部落的士兵去帮助袁绍作战。知道大汉要废除奴隶制之后，于夫罗和步度根都认为有必要亲自作战加速大汉崩溃，于夫罗和步度根把这个消息传播给各大中小奴隶主，阿森纳土鸡让儿子带领一队人加盟然后准备送。过了一个月，大汉的流放政策出台，让很多鲜卑人和匈奴人压力很多，因为大部分塞外人是不愿意被流放到蛮越之地的，这时宇文部落突然宣布不参加南下而是东进支援东部鲜卑，步度根知道拦不住，就默许了这个决定。

经过接近3个月的集结，鲜卑聚集十万异族联军，连北方的丁零都派了一支部队表明态度，南匈奴就在并州，打算南北包夹吕布军，吕布和张辽朱灵等人还在五原郡和雁门郡一带和2万异族士兵作战。同时成廉王凌在太原一带和文丑的部队作战。汉军打的游刃有余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人会过来，阿森纳土鸡的儿子（下文简称土子）申请到了斥候的职位，然后找到了吕布的部队，举起双手投降，并且通知了吕布大量异族骑兵会来，吕布让张辽和朱灵赶紧组织士兵带着家属逃跑。吕布派人通知了成廉和王凌，希望他们能够准备逃跑。

吕布发挥了逃跑天赋，趁着匈奴完成包围网之前逃到西河郡，匈奴和鲜卑再并州边郡扑了一个空，十万异族联军没有浪费力气追赶吕布，而是调转方向直接剑指并州核心太原郡。太原郡的成廉可以跑，但是王凌的士兵普遍是步兵跑不了。成廉逃跑了，但是成廉在逃跑的路上正面遇到了于夫罗的部队，成廉向东逃跑，东面的张燕也来包夹。成廉想起了当年和吕布带着几十骑兵冲散黑山军，决定正面冲开黑山军。成廉成功杀出去，但是张宝和审配觉得都知道，成廉跑不了。辛辛苦苦杀出一条血路的成廉见到了以逸待劳的文丑，文丑带着骑兵轻松斩杀没孤身一人的成廉。成廉的尸体和旗帜都被带到晋阳城下，王凌的守军都很害怕，王家在并州的威望并没有让士兵们充满信心，十多万骑兵站在晋阳城都看不到边际，看着表情凶狠的异族人，王凌鼓起勇气说了一段感人肺腑的鼓舞斗志的台词：“我们的城池坚固而且骑兵不擅长攻城。只要我们能防守等到敌人粮食消耗殆尽，就能取得胜利了。”王凌的话让士兵们有一点安全感，但是在步度根让使者大声用汉语通知这些士兵：“如果不投降会死全家。”在此之后，就连王凌的亲兵都变得十分害怕，毕竟守城只能保住自己不死，但是如果敌人只是围着，然后安排大军去攻打家里人，那就没办法了，而且鲜卑匈奴的残暴世人皆知，而且其他方面或许不讲信用，但是在欺凌弱小方面还是会讲信用，不然没有机会立威。因此鲜卑人说了杀全家应该会真的杀全家。王凌转过头怒斥步度根使者祸及家人，这时后方的几个小兵上前偷袭了王凌后脑，王凌倒下，接着组织投降的士兵献城投降。这些投降的汉军被编入了二等或者三等奴隶军团。

张宝要来了俘虏王凌，一刀斩杀王凌，然后将一些配置的丹药塞到王凌的血液里面，不久，死去的王凌睁开了眼睛仿佛复活了。张宝感慨道：“身体素质一般，夏末初秋只能坚持3天。希望能发挥作用。如果不是文丑把成廉捅了一个窟窿就不需要用这具尸体。”接着张宝操纵王凌的尸体回到王家，写信给吕布让他来支援王家，然后和王家的人商议投降的事，王家的高层觉得挡不住这么多敌人，就算是吕布来了也打不过。而且王凌都带头投降了大家纷纷响应，于是王家长辈来商议投降的细节。

吕布让土子回洛阳请求支援，接着他收到了王凌的来信，大概内容就是成廉战死而且王家遭到围困，大概有3万匈奴人包围王家，希望吕布支援。吕布觉得3万骑兵还是可以打的，王允和王凌都对他不错，所以觉得还是有必要救一下王家，同时还要为成廉报仇，于是要来了曹性的骑射军团并且向徐晃借了方悦的骑兵，曹性知道局势紧张，只说了平安归来之类的，就把士兵交给吕布。关于王凌的情况，没有汉军逃出来，所以吕布不知道王凌和王家已经投降了，至于张宝的邪术，那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贾诩见到了土子和土子身上带着陈亮的信，让他在洛阳先学习一会儿，然后想起了前段时间陈亮写来的一封信问自己需不需要假冒秃发鲜卑从内部瓦解鲜卑，一开始贾诩觉得没必要，毕竟吕布之前有优势，陈亮去了，那鲜卑会拥有一个可以和吕布武力相当的人，如果陈亮想要获得鲜卑人的信任就要和吕布作战有些麻烦。

贾诩现在觉得陈亮现在北面压力有点大，希望陈亮快点来给敌人制造一点麻烦，回信让陈亮快来。贾诩接着收到一个非常让他担心的消息，吕布带着2万骑兵去救援王家，贾诩不认为王家能够在异族骑兵包围下把信传出来，他们没有这么好的马，更不会有人的武力超群杀出一条血路，所以他有理由怀疑王家已经背叛了。那么迎接吕布将会是非常大的危机，土子地位低，不知道匈奴和鲜卑一共来了多少人，贾诩估计这波团是超级打节奏，至少五万人马，加上原来黑山军的部队，至少十万人。

贾诩觉得形势危急，但是现在派人送信肯定来不急，当贾诩收到这封来信的时候表明，吕布已经出发了1天，骑兵速度快，贾诩的传信兵还需要渡过黄河，应该追不上了，只能下令让徐晃和吕蒙负责收缩防线准备并州沦陷的最差打算。

与此同时，迫于马腾韩遂的压力，逃跑进入并州的李傕发现草原的异族骑兵少了好多，由此推测他们南下了，可惜他只会羌语不会鲜卑匈奴语，不好探明情况，李傕觉得吕布可能顶不住倾巢而出的异族士兵，于是和士兵沟通了一下，打算一路抢劫异族老弱的肉和奶，然后趁着异族的主战部队不在横渡草原，把士兵带到东北投奔公孙度。这几天传出来了羌族士兵到鲜卑匈奴后方抢劫的消息，不过于夫罗和步度根的工作重心没有放在这个方向，暂时先忍了，等并州拿下再来和羌人争论。

去祁县的一路上，吕布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遇到一个异族的斥候部队，难道自己还没有进入他们的侦查范围？吕布心道：不会是他们听说我来了，就准备撤退了吧。吕布突然自信心高涨，张辽和朱灵都有不详的预感，新来的方悦心态和吕布相似，没心没肺觉得跟着吕布应该稳赢了。吕布大军就这样来到了祁县境内并且开始减速，避免遇到异族的士兵，张辽发现到了祁县附近没有遇到异族大股部队只有一些斥候，推测异族联军应该是打算围点打援，而他们应该已经进入了包围网。吕布比较乐观，他觉得自己的骑兵只要硬冲，没有士兵拦得住，所以一股脑的支援王家，向着包围网重心一步步迈进。方悦认同，但是朱灵和张辽都是心情紧张。于夫罗和步度根觉得可以发起进攻了，但是张宝说：“二位稍等，以吕布的武艺和胯下赤兔，想要杀出一条血路还是很容易的事，我有一个计谋能必能让吕布无路可逃。”于夫罗和步度根压制住战斗欲望看着吕布一步步走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