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暴露的小护士走了,重现了大佬们弃医从文的冲动
才21岁,职业暴露后,自己的人生价值已经被身边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母亲统统否定了,她卑微的活着还有多少令人愉快的意义。
如果她的家庭条件好一些,身边哪怕一个人可以给予她长期的支持,可能结局会稍有不同,可是感情方面还是会受累这性传播的梅毒,而自身的职业恰恰需要长期的与人打交道(同事,老师,病人),不光是同行心理上是否可以接受,还有职业规范要求的健康指标,她已经无路可走了。这个事件引起的职业污点就像是身体上的变化会伴随她走向事业,进而走进家庭,走向她才刚刚启航的人生所要去往的角角落落。年轻的她还能去哪里,事业和爱情都砰的一声同时关上了门户。
在这个社会上,我们会为一只熊猫一只鹦鹉立法保护,会为未成年人的滔天罪行辩护保留生的权利,会为失去劳动力的残疾人立法,但不会为职业暴露/职业危害的劳动者撑起一片小小天空,伤害他们的甚至包括曾经呵护他们的老师,同事,领导,更不用提煤矿业主了。
并不是人人都有二舅的好脾气和忍耐力,那些失望透顶乃至绝望的二舅们基本不会等到好外甥长大给他们撰写脚本拍摄视频的晚年时光的到来。他们决绝的走了,就像事件后劈头盖脸的指责和埋怨,迅速而不迟疑。
今天是二舅,明天是护士,一个个的救助,却又真正救不起哪一个,感慨之下的处于人生岔路口的人们,此时是否能了解大佬们弃医从文的原因。
救起人,无病无灾,就像那些推波助澜的白衣们,合力令自己的同类决绝的走向死亡,这样的救治和戕杀有何分别。
从文也只是一词一句的将这个社会推向好的一面,但作用面超级大,不同时期,对人是启蒙,是招揽,是实现,是颁布,是庆祝……
从文是自由的,一纸一笔,不从属于什么组织和团体,符合宪發是唯一的底线,是文明发展的巨力引擎。
从文也是简单的,不需要文凭和学历,文字就像远古洞穴里火把照见的穴画那样,文字是人天生的自由表达,离所思所想的距离最近。
二战救起许多犹太人,甚至战后还立了国,如今全球的大量财富仍集中在他们手中,而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件由这些财团秘谋。
所以,生命只是一个生理学上的概念,本身并不高贵。科技知识也并非绝对重要,人的觉醒和同情心才是将我们区别禽兽的唯一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