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29·Lund·Animals/Fungus


在欧洲常见,国内不产。我拍到的这一只体型不大,蜷缩在墙角附近,生态位可能与国内的温室拟肥腹蛛近似。

另一种园蛛。腹部中线有明显的白色部分,腿也比上一种更长。
本种的颜色在个体之间有所不同,有些个体颜色很浅,也有可能是未成年个体。
国内分布较广,但不太常见。

当地比较常见的狼蛛科种类,国内也有。
不过国内的舞蛛比这边的难认多了,已经记录的十几个种长得都差不多,蜘蛛的标本又比较抽象,看文献就像恰*一样难受。

背上的白线在头顶形成了神秘的莫西干发型,非常土。
与狼蛛有点相似,但眼的排列有明显差异,只要见过一次实物,应该就不会把这两个科弄混。
国内也有,我好像还见过。

腹部背面完全红色的赤蜻,跟国内那些基本没有红色部分的赤蜻不是一回事。这边的赤蜻也比较naive,不难鉴定。
欧洲常见,国内不产。
这么冷的地方还能看到中型蜻蜓,我当时甚至有点意外。

它在我以往的推送中出现过很多次,我已经不想写这东西了。

我以前觉得长成这样的盲蝽肯定是狭盲蝽,现在才发现其实还不一定。
小型种类,藏身在草丛中,与狭盲蝽属的差异很微妙,比较考验相机水平。
国内也有,但国内见到这种体型的盲蝽,首先还是应该去狭盲蝽属查一查。

与国内常见的褐伊缘蝽类似,但颜色更偏红棕色,腹部的花纹也有所不同。
理论上也能在国内找到,但我没见过。

本种的翅膀不透明,这在典型的蝇科物种中不常见,所以不难查。
少见,见于马场附近,可能以马粪为生。
国内也有,偶尔能在苍蝇群聚的地点看到。

适应了寒冷环境的食蚜蝇,国内也有,但国内大部分地区对于它们来说太热了,只有海拔较高的地方才能找到。
其额部有特化的喙,这可能有助于从花管较长的蜜源植物中采集花蜜。

小型茧蜂,很不明显,常见程度不明,因为它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找到它。
国内也许会有,不过目前似乎没有记录。

当地另一种常见的毛蚁,头比较大。与黑毛蚁相比,本种的腿不够长,奔跑速度也相应地不够快。
国内也有,我在云南见过。

北欧也能找到的大型蚂蚁,体型与日本弓背蚁近似,生态位可能也相近。
拉丁名可以直译为红蚁。除了胸部之外,本种头部触角下也有一对红斑。

鹅膏菌属在当地相当常见,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本种没有毒,但很容易与有毒的近缘种混淆,“经验不足的采集者应当避免采集此种蘑菇”。实际上,即使是有经验的真菌采集者也很难避免误定鹅膏菌。所以,我建议在国内看到野生鹅膏菌最好不要吃。

本种有微量的有毒物,除非大吃一斤,否则不太可能因此中毒。然而,它与剧毒的毒鹅膏(Amanita phalloides)近似,因此,敢吃的都是狠人。

全村吃饭菇,吃完就可以去找阎王对线。
过于有名,以至于几乎没有人会误食。不过,由于它的名声太响,很多人有了“鲜艳是蘑菇有毒的充分必要条件”这种憨憨的想法,这种想法导致了不少中毒事件。

很小的黄色蘑菇,英文名叫“Witch's hat”,因为太小,而且表面湿润而光滑的物质非常恶心,所以基本没有人会想去吃它。
颜色多变,有人推测,这个种内部有几个尚未定名的隐含种。

红菇属很多种类都长得差不多,主要区别在于菌盖的颜色,但我见过的红菇都是红色的,RGB好像也没有显著的差异。
能吃,但红菇属有很多不能吃的种类,据说这个属里不能吃的种类都有辣味,但是尝到辣味意味着你已经把毒蘑菇吃进嘴里了。

硬皮马勃与马勃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没有排出孢子的“烟囱”,它成熟之后,孢子以爆炸的形式排出,据说很壮观。
据说没有毒,但这么一个东西放在厨房里,大概不太安全。

我在欧洲找到的第一种能吃的牛肝菌,但我实际上并没有摘它。我现在一个人住,牛肝菌中毒之后,连个帮我打急救电话的人都找不到,命还是要珍惜的。
认识了以后也许会摸几个回去做蘑菇酱,油炸半小时应该可以除去毒素。
如有错漏,欢迎指出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