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 Too Sweet:摔角独立界剧变 第二十九回
尽管有像GCW这样很热闹的联盟,但其它不少独立联盟仍然孤立地存在着。不管这个联盟是否繁荣过,他们仍然坚持存在着,仅仅是因为这些偏远地区的推广者认为他们可以与周边人分享自己对摔角的热爱。
“在这里很难推广摔角,”布莱恩·韦斯科特(Brian Wescott)说,他是爱达荷摔角俱乐部(Idaho Wrestle Club)的计时员,“如果我们幸运的话,也许我们每年能看到一次WWE的演出。我们离周围都很远,所以几乎没什么表演会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失业率是全国第七。摔角是一种情感的净化,一种宣泄,我们所做的是一种公众服务。”
据韦斯科特说,2015年,在加州接受移植手术之后,安东尼·加里拜(Anthony Garibai),也就是“失落灵魂”(The Lost Soul),决定买下一个擂台,来训练一些选手组建自己的联盟,那之后爱达荷州才出现摔角的身影。当一年一度的丰收祭(Harvest Festival)在米德尔顿进行时,最初爱达荷州摔角俱乐部只有三名选手可以进行表演。只有每个人任务加倍,他们才能举办一场演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爱达荷摔角俱乐部的选手名单扩大到32名选手,并且获得了上电视的机会,这让很多潜在的粉丝可以熟悉联盟的选手,像是“太阳神”塔纳提乌(The Sun God Tanatiuh)、阿德里尔·诺蒂斯(Adriel Noctis)、“宝石”星基(Kiki “The Gem” Starling)、狄奥多里克·莱因哈特(Theodoric Lionheart)和“木偶大师”布拉德·赞恩(“Puppetmaster” Brad Zane)等。几乎所有摔角手都是爱达荷州本地摔角手,尽管韦斯科特也知道有位摔角手会从俄勒冈开车过来。一般演出会持续90分钟,通常会包括4到7场比赛。
加里拜的迷失灵魂角色的灵感来自于他无家可归的时期。“我当时确实感到很失落,”加里拜对Idaho Press-Tribune说,“我显然是处于黑暗之中,但即使我眼前一片黑暗,我仍然对自己有信心。迷失灵魂这个角色能引起所有人共鸣,因为每个人都曾在自己的生命中迷失过,需要想办法重新找回自我。”

他早期从事职业摔角时,曾在酒吧、商场和停车场为大约20个小型联盟工作过,每次收入从来没超过50美元。他花了4000美元买下了摔角俱乐部的擂台,之后花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找到场地,组织选手来举办演出。
大多数联盟的活动都是筹款活动,大约能吸引到40名观众。2017年,他们在爱达荷州国会大厦前举办了一场新年表演,吸引了大约100名观众。2018年在博伊西的动漫展上,该联盟在表演时有一名摔角手中暑,他很快就得到了播音员(一名有资质的护理)以及反派(恰巧是急救医生)的帮助。
“爱达荷州的摔角社区之间联系非常紧密,”韦斯科特说,“如果你去参加婚礼、生日派对,你往往能遇到熟人。我们几乎就像一个大家庭,虽然我们的摔角手距离WWE很远,但如果没有摔角的话,我们就享受不到这些欢乐的时光了。”

在远离热门独立界的地方,狂欢节历史元素通常会产生很重要的影响。“独立界中有很多推广者,他们认为20美刀加个热狗对于选手就足够了。”汤姆·格林(Tom Green)说道,他曾经帮助印第安纳州摔角联盟Fight Sports Midwest以及School of Roc做推广。“那些摔角手认为你必须经历千辛万苦才能登上擂台,然后,处于职业摔角的礼仪,你不能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还有一些推广人,他们有着很不错的目标,但是却注定会失败,因为他们并不理解摔角行业赔钱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格林如此说道。“我听说过一个词,‘缴税式摔角(tax-return wrestling)’,有些人也许刚从国税局拿回了一些钱,于是他们决定做一场摔角表演,把钱都拿去烧掉。”
马尔科·斯登特(Marko Stunt)出生于1996年,正处于周一晚收视率大战的时期。但有趣的是,接下来很多年里,他接触到的职业摔角都是独立界,身处行业边缘,给了他特殊的行业经历与态度。

马尔科身高只有5英尺2英寸,体重只有144磅,与他的弟弟,罗根(Logan)一起,经常被人误认为是小孩子,尽管他们都是实打实的职业摔角手。当我问他们是否有什么先天性遗传疾病时,斯登特对我说:“没有,但我的母亲也很矮,她只有4英尺10英寸,所以我也遗传了这一点。但这让我在职业摔角中独一无二,你不会经常见到像我这样的人。”
马尔科来自密西西比州奥利弗布兰奇,是一位浸信会传教士的儿子,他从来不是WWE的粉丝。在参加了一系列独立界演出之后,斯登特在十几岁的时候开始接受训练。尽管当地独立联盟演出的内容有些会有点少儿不宜,但是他的父亲对小斯登特的目标还是表示了赞同。“我的父亲是看着孟菲斯摔角联盟(Memphis Wrestling)长大的,就是国王杰瑞·劳勒和比尔·邓迪那批人,有时他会开着车带我去看摔角表演。”
在密西西比州当地,斯登特没有能得到像WWE表演中心或是新日摔道场那样的训练。事实上,当斯登特加入AEW,与摔角行业资深人士互动之后,他甚至对以前接触到的摔角产生了疑问,他不确定以前遇到的那些人到底是能力不足,还是过度残忍。“在我生涯最早几场比赛时,我的对手对我说,‘站起来,我要对你来一发超级踢。’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脚踹在了我的下巴上。当然,我不觉得他踢碎了我的下巴,因为我仍然能说话,不是吗?”

斯登特的弟弟,罗根,接受的训练同样令人不安。“我被训练了不到一个礼拜,他们就把我扔到了一场梯子赛中。虽然我还没准备好摔角,他们就对我说,‘你要出场了。’”
好在在罗根登上梯子之前,他就被其他人淘汰了,这也让他避免了受伤。
同时,马尔科说,他与教练的女友发展出了一段柏拉图式的友谊,这也让他的教练开始怨恨他。在一场六人组队赛中,这位教练是马尔科对手队伍的,于是他找到了斯登特的队友莫特利·克鲁兹(Motley Cruz),让他帮自己个忙。“比赛中把马尔科换上场,”克鲁兹回忆说,“他是这么要求的,‘我要和他在擂台上面对面。’”
据马尔科说,最终,克鲁兹并不愿意自己的朋友在擂台上被殴打,于是拒绝了教练的要求。
虽然马尔科躲过一劫,但是他也被当地的摔角社区边缘化了。“这可真是件好事,”马尔科回忆说,“我有五六个月没有接到过预定比赛的电话。”

终于,一家田纳西的联盟向马尔科发出了邀请,该联盟的推广人恰巧看过马尔科在密西西比州的表演,他的联盟出现了空缺,于是这名推广人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填补这个位置。但斯登特很谨慎。“离开擂台这么久,我有时会想,‘也许这并不会有什么作用,’但当我在这个联盟,与另外一群截然不同的摔角手共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参加的比赛越多,我越爱上了摔角。”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仅仅这么短一段时间,他的职业生涯就进展神速。在他21岁的时候,马尔科出现在了北美最大的独立赛事中,获得了国际关注。
All In赛事标志着职业摔角的新时代,而马尔科·斯登特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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