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死亡、明日方舟 03.走进莱塔尼亚,成为考学生败的美术生

在离开大骑士领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只要进入卡西米尔的哪个村镇城市歇脚,就会被人认出来是四强或者“神医”，引起不必要的喧闹。所以我在小城奥得换了一身行头（之前一直穿是游击队提供的绵衣，缝补了很多次，已经看不出是军装)装上了玻璃的右眼，清洗了脸上的霉斑尘块,梳理过长到脖颈的白发,现在对看镜子看起来，我有些像是猎人梦境的人偶小姐。

我很之没有注意过自己外貌变化了，因为这种事本就不值得，我知道自己还是个人类就足够了。

新衣服是典型菜塔尼亚风格的西服，我不知道那家店量好三围后到底为我裁制的是男款还是女款，总之很合身，布料是较为耐用的那种，我会穿它在莱塔尼亚走上一段时间，希望能碰上好运气。

封建王朝的死亡总是比资本企业的来的浓烈，并不是说后者比前者更加高尚纯洁，只不过是前者的悲剧更加直接罢了。

莱塔尼亚正是前者，那样的政权是臣民人从属于贵族、贵族从属于选帝侯，选帝侯雕刻出符合需要的君王，君王便代表了整个国家。

我确突碰上了好运

在莱塔尼亚的边境小镇洛林，我在感染者社区内游荡时碰见了一对售卖零用品的爷孙，那个长有旋角的卡普里尼孩子，我几乎是用耳朵听到了他身上潜行着的宏伟死亡。

和老人攀谈后，我知道了那种孩子的名字叫作白垩是被他所收养的孤儿，很懂事，但就是喜欢偷跑出去在酒馆给人拉大提琴赚钱，給他买些没太大作用的药。

我告诉老人，我是从卡西米尔过来学习美术的，但是人生地不熟，还没找到合活的渠道,就在闲逛时迷了路。

老人说，如果我不介意，他可以让白垩带我回去正常的世界。我说不用，见识一下异国的真实面貌才有助于诞出关于这个国家的伟大艺术，迷迷路，或许能为人生找找方向。

老人说我是个有意思的人,他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也见过几个画画的，但他们得了病后就垮了，说是没有贵族老爷支持，艺术还不如两瓶苹果酒。

然后我就说想见老人说的“画画的”，并付他钱，老人就考虑着带我去见了一位画家，我说服了已经是油漆工的画家开课教给我一些应付莱塔尼亚艺术风格的知识，并由此在感染者社区租了间房。

最后我保留了老人和他孙子白垩的住址，说是不时会找他们爷俩当模特,计划通。

接来的一段时间，我买画材，每天三个小时在跟着画家学画。剩下时间自己练习，画家来外地发现我底子很好，而且风格既写实又绮丽，我告诉他我曾跟着位叫皮克曼的老师学了七年，见识了相当不可思议的风景。

我常邀请遇见的镇民作模特,因为是源石锭做报酬也没人会拒绝,但其中邀清次数最多的是白垩和他的爷爷，我经常去他们家作客吃些家常莱,也会送他们些水果蔬菜聊些卡西米尔和莱塔尼亚的不同，一来二去,其他居民便以为我是老人的什么远房亲戚，也就不再计较爷孙俩拿了过多的“天降横财”了。

这样过了半年，我开始在小镇上贩卖画作，并在当地收获了欢迎，人们说这肯定是首都来的名家才能有的水平。

画家很高兴,认为我已经可以出师了，他还给我-一半的学费,说他教我数的很开心，原来艺术还远未和他道别，他决定开个小班，看看能不能招些有天分的孩子，走向与他不同的艺术道路。我和他道别时不动声色的把身上所带着的源石锭全部藏到了房门的鞋拒里，衷心祝愿这位画家可以实现理想的重生。

我又去找了那对爷孙，白垩身上的死亡还是和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仍然在微微播散出单调音波地潜伏，距离浮现还有段时日，但这不要紧，我等的起。

我已经等待过很多死亡的发生了。

进几天，爷孙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镇子，而我也悄无声息地跟上了他们。

在鲁尔，准备报考帝国艺术学院的我和他们“重逢”了。我租了间公寓，在鲁尔这样的工业发达，且来因政治变动而萧条的城市感染者受到的管制相对轻些，只要保证不被认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所以我半强硬半请求的让爷孙俩住在了公寓，理由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很需要稳定的一老一少两位模特进行考试练习，如果他们不介意 ，我想用房屋的居住权来换取他们协助我写生，因为我没有太多钱去雇新的模特了。

   老人同意了，还支使白垩平时多帮帮我打扫卫生，做些他能干的话。但我看的出来老人对我有相当大的提防，他显然不只是个捡到了孤儿的流浪汉而已，不过这没什么，因为我成为"热切追求美术的卡西米尔人”也才不过半年。白垩倒是很单纯的样子，每天“匿音小姐”“匿音小姐”喊着我，想为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便让他替我把画好的一些油画搬到楼下的商店代售或者做些家常菜。

商店的油彩画如我所料，吸引来了行家。

一位金发的贵妇希望我能接受她的资助，并每年为她绘制一幅具有史诗色彩的作品。而我向她介绍自己还未正式进入莱塔尼亚的艺术学府深造，恐怕还没有足够的资格接受夫人的好意。

贵妇说这是很简单的事，她会让人为我写推荐信。我同意了。因为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贵妇安排了与我的通信方式和资助的具体事项，就带着她的女皇之声们离开了，

我在这个国家没有拒绝她的理由。

虽说有了推荐信后，我的报考流程十分顺利，但我的考学之路还是失败了。

因为我根本没在考试当天踏入考场。

老人在那位贵妇出现没两天后就趁了我去填考试资料的空隙带着白垩不辞而别了。

因为我在追踪爷孙俩踪迹的时候，只关注于街道上将要消退的源石气息，而撞上了一身灰袍下的机械甲胄。

“杜扎卡医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了?”啊，通红的双眼、鹿角、面具

是博卓卡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