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圣妓
非国设,尤利娅个人向,含些许历史及zz要素,未成年慎入
三观碎裂预警,OOC警告
部分地方不合真实历史,自由创作部分过多,文笔渣望轻喷
1969年秋,东德莱比锡。
每年例行的秋季博览会正在进行,它也被称为莱比锡交易会,欧洲各地的商人都会来此处找商机——虽然这个国家和他们的社会制度并不相同。
白发少女穿行在人群之中,夜色温柔包围着她的身躯,却也点亮着她的高跟鞋和亮色丝袜。
一双满布酒气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小姐,你可真美。”
来了。她暗道。
转过身,笑靥如花:“先生,愿意请我喝杯咖啡吗?”
两小时后。
尤利娅从熟睡的男人怀中挣出来,翻身到床下,从鞋跟里取出微型相机。她摸到男人的行李箱旁,轻车熟路打开了箱子。护照,债券,信件,所有文件悉数记录进相机,搜集完情报后恢复原样,清除一切痕迹后回到了床上。很顺利,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被子盖住她的酮体,她闭上眼睛,内心毫无波澜。
这是交易会的第五天,她的第七个猎物。
男人对尤利娅的服务很满意,给了不少小费。她娇笑着收下,一套流程下来竟分不清是假戏还是真做。
有什么区别呢?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完成任务,为国家尽忠啊。
如今26岁的尤利娅是“米尔克的少女”中的一员, 她们隶属于史塔西,是一群国营妓女,主要任务是借陪睡的时机搜集国外情报。东德在1968年立法禁止嫖娼行为,这对那些外来客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史塔西趁机放出这些女子游走在莱比锡街头,安抚那些饥渴的外国商人的同时取走他们的一切身份信息。这群姑娘是史塔西获得国外情报的重要来源,每年很多符合条件的女子都会被收进这个群体,尤利娅也不例外。
尤利娅出生在1944年,父亲死在了苏联,母亲则是在柏林陷落那天被一群军人强暴后枪杀了。幸存的尤利娅和同胞弟弟被任职官员的舅舅庇佑,他们活过了战争,却阴错阳差在1961年被一堵墙相隔。路德维希和舅舅之前就逃去了西德,晚了一步的尤利娅则孤身一人留在了东德。
走投无路之际,尤利娅被一个史塔西特工看中,接受了一番洗脑工作后她成为了“党的剑与盾”。在那里,她接受过各式训练,偷窃,拍照,安窃听器,最重要的,是如何做好一个妓女。刚进组织的尤利娅还是个处女,带她进来的上司就成了她的“老师”。
有什么可在意的?为****事业而做出贡献,才是他们这群人最崇高的使命啊。
“干得不错。”上司检查完文件,递给她一沓纸币。
这个国家很慷慨,不是吗?
“你们不是普通的妓女,你们是神圣的,是真正的圣女。”
少女们里有一些教徒,而上司就是如此宽慰她们的。成为圣女,那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荣耀啊,灵魂高洁的人,是妓女又如何?
她们是妓,是圣妓。
“尤利娅同志,长官很认可你的能力,现在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完成。”
尤利娅站直,眼光坚定:“万死不辞。”
“去联邦德国,想办法结交这个人,该国参议院议长,把所有可能收集到的信息传回国内。”上司的手攀上她的肩,“这件事对我们的国家很重要,小心行事,不可被那边发现了踪迹。”
“是,保证完成任务。”尤利娅敬礼。
在特工前辈们的安排下,仅用了3个月尤利娅就成了这位议员的情人。任务并不是很顺利,议员从不会带文件来这栋房子,尤利娅获取情报的唯一办法只有灌醉他后套话。好在尤利娅这副娇躯很让他满意,一周他总会来三四次。这样已经足以交差了,但上司似乎仍不满意,尤利娅不得不在房子内四处搜寻。
“德雷萨小姐,需要我做什么吗?”
尤利娅转身妩媚一笑:“我丢了一支口红,我想警卫先生应该不擅长找这种小玩意儿的吧?”
警卫打量了她一圈,突然道:“小姐,我似乎在哪见过你。”
做久了这活的尤利娅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嫖客,她有意无意向警卫靠近,目转秋波:“是吗?可能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警卫后退几步:“小姐,你还需要找口红吗?属下这就去安排。”他戴上帽子,匆匆下了楼。
操之过急了啊,她自嘲笑了笑。但她可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警卫或许是个突破口,对于这种猎物,她势在必得。
不过“有些眼熟”对她来说是个危险信号,进了史塔西后她一直在改变自己的外貌和嗓音,太久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本长什么样。
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灵魂是高洁的,她就仍是圣女啊。
(这段被退回来了)
一次酣睡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对了,过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我叫路德维希,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钟恰到好处的响了2下,路德维希急忙披上衣服起床:“议员先生快来了,我得去接应他。今天的德雷萨小姐也很美丽。”他在尤利娅额上印下一个吻,匆匆走了出去。
尤利娅瘫在床上,面容呆滞。
那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吗……
上司发来电报,指责尤利娅最近办事不力,情报的数量和质量都在急剧下滑。
那是我的亲弟弟啊,我怎么能——
“德雷萨小姐,你又不舒服了吗?”
她咬牙掀开了被子,声音婉转:“当然没有,请进来吧,我的警卫先生。”
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尤利娅想过很多次,她曾经拼尽全力想活下来,最后只不过是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泥潭罢了。
她是圣女,注定要舍弃自己成全他人。
她是妓女,注定要放弃一切取悦于人。
圣女,妓女,她是圣妓。
等路德维希重新穿戴好,尤利娅坐了起来,背对着他。
“路德,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德雷萨小姐?”
她缓缓摇头:“那只是个化名。我的名字叫尤利娅,尤利娅·贝什米特。很凑巧,刚好和你同一个姓呢,哈哈。”
她不管身后人的呆若木鸡,继续说着:“我呢,曾经有一个弟弟,他在17岁那年和我失散了。独自一人在民主共和国,我无处可去,幸好被人看中,做了一名刺探情报的妓女。我干这行快10年,我知道我是在为国家尽忠,可我感觉很空虚。现在我被派到这里来获取情报,每天每天我都在那里把机密传出去,但这种事已经不足以激起我的希望了。重复做一件事那么久总会感到绝望的啊,”她回眸一笑,“对吧,小路德?”
咔嚓一声,路德维希给手枪上了膛,努力瞄准着她。
尤利娅浅浅笑着:“来吧。我对祖国已经没有价值了,死在这里总比被抓住审讯强。”
路德维希的手颤动着:“为什么你就坚信我会出卖你?”
她表情一怔:“为什么?这不是一定会发生的事吗?我的那些前辈们,不都是死于告密…”
“可我是你的亲弟弟!”路德维希愤怒了,“我们是同胞!你是有多冷血才会去怀疑这种至亲!”
尤利娅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我见过夫妻,兄弟乃至父子相互告密,所以亲情在我们这里,什么都不是。
“曾经我为了活下来,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代价就是我必须孤身生活。现在你出现了,背弃了契约的我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吧?所以无论你告密与否,我的生命已经到此结束了。”
“姐,姐姐…”路德维希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尤利娅一步步走过来,抬起枪口贴紧自己的胸口。她笑了:“作为警卫,心理素质差成这样可不行呢。”
“我啊,可是圣女,是不会让任何人受到伤害的。”她洁净的裸体正如拉斐尔笔下的圣母,高洁而伟大。
“不会伤害任何人的结局,做出抉择吧,我亲爱的弟弟。”
子弹穿过她柔软的胸脯。鲜花悄无声息的枯萎,鲜红的汁液蜿蜒流着,在不远处汇聚为浅浅一滩。
路德维希收起手枪走了出去。太阳还没升起,波恩的清晨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