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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版【意识形态批判】去他的“时代与天道”

2023-08-04 22:18 作者:黑暗中的灯1  | 我要投稿

  天道即人欲,自个就是玩去了,而且是明清很多是学又兴盛起来了,学的儒教士大夫就是这样的,他反而会走向一个另外一个实用主义极端,因为他就知道他们的不仅仅是神道社教了。如果说唐宋两代的儒教知识分子知道的真相是神教是忽悠人的,神道社教设置的这些教是忽悠人的。这个谶图谶哪什么?什么五德,什么阴阳五德,五行流转,什么心向什么,它通常骗人的。如果说唐宋时期的知识分子是知道是这个真相,知道最重要的还是说是军政大势的一个掌控。那么明清的知识分子他知道的真相,儒教知识分子知道的真相就是你的那些世俗伦理的那种纲常也是骗人的。不仅你的神秘主义是骗人的,你的还比较稳固的现实主义的那些三纲五常也是骗人的。真正重要的是维持着这种世俗关系、伦理关系的同时,尽一切可能就享乐娶一房儿媳妇,表面上看是这个,是这个父母和这个子女和和睦睦的,背地里拼了命的去爬灰,怎么爽?怎么爬怎么爽。明清两代的儒教知识分子就是指导领悟的这么真相,表面上说这个什么,所以你看他守城的时候,不是说这个我就不提,就说你就是比如说清兵攻来的时候,那些明代的那些学新学的那些县令,你看那么那守城理学的县令就自杀,学学的县令那就是拼了命的,就是说什么啊,先把什么小妾什么杀了当肉吃,什么这种东西,这个都是很次要的了,反正是很残忍的,用各种手段逼着出壮丁,不行就把你家小孩杀的吃了,让他上去守城,然后门一开立刻投降。陈一贝打下立刻投降。然后这个新学的儒生就对清朝同志说,你看我统治动员力多屌,我这个做县令多厉害对不对?我这个5万人口的,或者说2万人口的一个县城,我守的最后剩 200 人,其他人被你们杀掉1万人,其他人被我们自己吃光了,你看我们我多厉害,你派我去帮你守,我去帮你抵御难民对不对?他学的县令就会不择手段,这个时候他也会跟你讲,他也会下面动员的时候跟你讲。伦理纲常在此一举。在什么都是野兽,我们是人,我们的祠堂不保。什么什么东西的,他这刚讲完,他把他后面那些牌位什么东西都烧了当柴火用,其实说一某种意义上已经是现代人格了,他已经意识到这种意识形态,一直知道这种幌子骗人的。别烦了,这东西在真正的物质力量面前算个屌,然后一输立刻投降,一旦真的是这个攻破了,要往县衙里面跑了,他心学的这个县令非但不会自杀,我够厉害可以吗?对不对?那么我要讲的就是说,所以在这个上讲还有天道的残余在哪里?对于中国的这个传统儒教国学里面,你还有啥天道吗?主要是在儒家里面,我们看到的时候说这个天道可能还会有会变成一种就转化成现代民族精神了,现代民族精神当中是一种说自强,你知道吗?这个甜头的话,我们讲的它可能是讲的是自强。

 你说我一直都没讲时代,我不是已经跟你讲了好几个时代了,先秦怎么样,对不对?然后在这个唐宋怎么样,有三公的时代叫明清怎么样?着重讲是明清了。我们今天要讲了,比如说在这个建国之前,在民国时期,儒教知识分子也会讲天道,但是他们基本上就不再用儒教了,因为他那个时候儒教太丑恶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觉醒的知识分子一下子对于儒教是极具排斥的,很觉得恶心呐,因为那个时候大家觉得就是说在这个民国时期,红楼梦的这个思想地位很高。而且不是以一个犬儒主义的姿态说你儒教都是虚伪的,下面那些蝇营狗苟才是真实的。不是的,那个时候的知识分子是认为就是说儒教是虚伪。没错,蝇狗苟也是,它的实质是没错,但是如果在技术文明、农业文明这个基本的物质现实不发生彻底改变之前,这个国家那么多的人口似乎也只能以这种方式继续存在。农耕文明的这个模式不改变,那么这个国家就是以这么一种形式,没办法,它已经走到这么一个极限了。所幸的是那个时代不仅仅是个政治动荡,不仅仅是个思想瓦解,旧有的思想观念体系、伦理宗族瓦解,它也是新技术传入的一个时代,或者说它那个技术不足以战胜农耕文明的那种,那个生产力的话,思想上也没办法征服我们,对不对?那个时代知识分子思想上就被征服了,当然他在技术上,在这个战争力、能力上被征服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所以那个时候的儒教知识分子基本上是反儒教的,很厌恶儒教,尤其是眼前的儒教。所以那个时候的知识分子好多学国学的,他都开始讲道家、墨家、法家,特别那个时候有一个很大的一个潮流 ,重新讲墨家。其实重新讲墨家实际上是讲一个不要儒家的儒家,不要儒教的儒教,不要那些神秘主义、道学虚伪的儒教。但是你说直接去回到先秦儒教就讲孔子呢?孔子已经被神秘主义化了,孔子已经被道学虚伪化了,孟子、李学、王阳明心学这东西都已经是臭的了。在这个时代,你们这些人对王阳明有好感,对什么这些阴阳八卦有好感,是你没吃过这些东西带来的苦。大哥,你如果吃过这些东西带来苦,我举个例子,如果你那个县的县令,你在明代,你那个县的县令是学新学的,那想办法扣钱,你知道吗?大哥,你如果是个平头百姓,那你这个税赋就一年比一年重,想办法扣钱,他如果是个边境上的陷阱,他想办法出战功,用各式各样的方式逼你赴徭役,逼你去战场上去送死,让你这个军户吃不饱穿不散,是很苦的。但是那个人就说心学,就是知行合一,人欲即天理。我有这个圣人之心,我就要做一份尧舜。我认为就是心学给这个明代晚期这个比较糟糕的统治秩序,要续了一波命。你如果是活在你觉得那个心学儒学,会饶你一命。你如果是个农民的话,他苦读十几年混到了一个支线,他就是出政绩往上爬的,他家里面出了多少钱,借了多少债的。他怎么出政绩,盘剥老百姓,拼命的搞大的工程,拼命的去逼你们去摇税或者说罗织罪状。反正就是这个县令是皇帝的秘书派下来的,他就代表着你知道吗?生杀予着,就在这老爷爷一张嘴里面,很狠辣的一个封建统治者。所以我说了,现在很多崇拜心学的人,你别看他温文尔雅那个装模作样的,这些人一旦给他权利无所不用。无所不用其极6 个字送给你,就是刺在屁股上,我希望你就是说为什么给你刺在屁股上,我希望你的心不要无所不用其极。而你拉屎的时候尽量用力,但是不要太用力,太用力的话肠子拉出血,痔疮拉掉下来了。所以说这个东西我们回过头来,所以那个时候就是说民国的知识分子,他会提倡从先秦的经典里面重新找一些能用的,那就找到了墨翟

  现在是会有墨翟潮流,鼓吹墨翟的博爱、平等、博爱,然后是和这个法国大革命的,反正是希望泰西哲人无缝衔接,这个民族自豪感也有了,你看我们几千年前就有了,对不对。另外一方面,神秘主义化依然会用一个新的神秘主义取代旧的神秘主义内核。这个时候讨论的天道,拿的就是老子庄子以上的道了,对不对?黄老学派,但那个时候的黄老学派也是会比较新盛的,因为战乱,然后是地方上军阀割据的一个状况。其实这个时候统治者最喜欢听的有的是中等以上的军阀和大军阀,他们最喜欢听的就是黄老之术,垂拱而至,小富即安。另外一方面就是说他也不知道该是干什么,是逐鹿天下,发现时代不一样了,不是那个什么农民起义,或者说古代军阀战争那种时代了。而是现代你必须要有明确的意识形态立场,必须要明确政治经济学的实质的阶级大型主张阶级的立场。就现代就不是传统意义上那个革命,是现代意义上的革命,是这个政治意志或者是说总体性的这种社会意识觉醒的时代的。所以那个时候这些小的军阀,那就跟我们讲讲为什么这个四川那个时候就有好多开始又开始讲道了,就比如说你们吹吹捧的那个南怀瑾,对不对?他在民国时期他不是也是个小军阀,跟人家学仙学道,学用什么剑,就什么屌东西,批一万下,手早就抽筋。他讲的那些东西全是忽悠一些愚夫在那边听听而已的,他自己练出啥神通来?死的时候是因为什么癌死的?这搞笑,这些高僧大德,真的屌的话,你用神通把自己给治了在搞嘛?那我们要讲的就是说,所以说对于这种裂开来的好多小军阀,他自己有一天爽过,就是土匪翻身抢到了他那个城镇,或者说他的这个大型的城市中的那个统治权了,治理权了,可以坐地就是黑帮继续收税的,就从山上黑帮变成城里的黑帮了。然后养一批杆子了,然后把这个势力范围给他圈在那边了。周边的农庄,跟他做生意的,愿意给他交粮税的,什么这玩意的,或者走的这个烟草,走的这些茶,他可以收税的。那个时候这些军阀收的最多的税是啥?大烟毒品。所以他们上层都是享乐主义的,享乐主义意味着说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他逐鹿天下,我统一四川,那个叫刘某的四川军阀最后没搞定,对吧?那么所以说那个时候黄老道家神秘主义又会复苏,又有打着天道的幌子,但是那个东西没有成为时代主流。然后这个什么墨翟,对于墨家的重新的追捧也没有成为主流是会有的,它会融在那个,比如说当时的革命党就是国民党的前身,他们那个时候就和他们那个黑帮化的那个模式也有关系,你知道吗?他们也是地下黑帮化的社团,他们地下的阁老会这些东西的,你懂吗?就是他的知识分子,总不能也信白莲教这些东西,那个叫什么三合会这个玩意,高级知识分子他会好歹有些文化,他到先秦典籍里面去找,所以他们搞了一些墨家这玩意,所以他们的那个劫舍模式就也是无缝衔接,对不对?无缝衔接?墨家的那个劫舍模式,他那革命党的那个模式。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那个时候的天道是啥?那个时候的天道是布尔什维克,你陈九民算个屁,你什么广州商团算个屁,布尔什维克的大炮在那时候才是天道,那个时候你讲的一天到晚讲什么墨子老庄有毛用?没有用?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说其实说中国革命,这个包括国民党的革命,它在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天道,那我就不说天道了?这不是个天的道,我们说这是个物质规律,天就是自然界物质规律。大炮是最讲物质规律的,它那个射击范围标记的好了,如果它的火药性能还有炮膛都比较稳定,它就是射到那边去,稍偏差一点点,对不对?那是最讲物质规律的。所以我们要说的说,在近代革命时代,当时的有识之士的中国人。最讲究的天道是什么?就是现实的物质规律,包括他们要实业兴国,包括他们要武装革命,武装割据。物质力量在那个时代是具有压倒性的跨代指的,对于农耕文明以及对于那些旧有的统治关系,哪怕是冒出来的这些旧军阀,物质力量以及对于物质客观规律的信仰,它所锻造的共同体就是非常强大的,高效的运用无线电,高效的运用一些新的一些军事技术。这些都是尊重物质规律而衍生出来的一些组织原理、组织关系,尊重客观现实的物质规律而衍生出来的政治操守,以及进一步长远的衍生出来的人民立场,人多力量大。能够把农业人口按最大比例转化为工业人口,工业人口的产出转化为军事、政治、经济的动员力,对外的影响力。那么这个政权就是最强大、最稳固的现代政权,这就是天道。不再有讲什么神秘主义,什么这屌东西不再讲,不再需要一个额外的一些仪式,或者对于某个父系血脉的信仰,某个父系血脉传承到这个人身上,这个人有天命,他最后做决定,这个决定就是最好的、最棒的。不再有这额外的这些信仰了,因为在物质的客观现实的,首先要清楚地认识它。

  你有没有发现旧军阀几乎没有情报机构,对不对?两个新的军事团体,我们是不是都有非常强的现代的情报机构?有情报机构意味着这个政治团体、新兴势力清楚地意识到物质现实是要努力的去客观地认识的,并且越是能够打击对手,对于这个物质现实的客观认识越能够胜利。不仅意识到要认识到,还意识到我们可以用一些客观的手段去打击、损害别人的认识能力。旧军阀没有的,明白吗?了解吗?所以说你这信仰那信仰什么?你哪怕你是信仰墨家,搞什么巨子,搞兼爱非公,那含混的那些东西,你最后还是要走向一个非常列宁主义式的非常组织度很高的,讲究纪律,讲究对现代技术各个层面的运用,各个层面的运用军事操练、情报,还有就是这个意识形态教育,战时战前动员经济组织经济的集体组织了解吗?以包括你这个民主集中的决策模式,政治团体内部的派系斗争局限在一个密室政治的小范围的烈度以内。列宁主义的就是说他的密室政治的范围越少,参与的人越少,下面的受波及的程度就相对就小一些。你像这个国民党那种派系矛盾公开化,一个派系领一支部队斗来斗去占几个省份,斗来斗去一个中央,就你们的几个机械师,卧槽这中央,那其他的部队不受统一调度的。所以它在长远的政治斗争当中,长远的这个战略博弈当中,它一定会失败,它那个模式还是个落后的前线来模式。所以说讲究客观规律,讲究客观的情报学,讲究客观的这个战略决策的规律,它的政治组织、民主决议的模式都会有它特殊的历史形态,是最具有在那个竞争博弈当中的优势的。所以那个时候的民主集中制就是在一些委员会,或者说几个高层人物手里,它让它的这个冲突内部化是很有意义的,你知道吗?他是有很有意义的,然后能够做到这样的时候,大家有一个非常坚定的一个统一的共产主义目的,大家都追求这个目的,而不是说为了追求一个家族,我自己的地盘、自己的部队,什么这种东西明白吗?而不是说为了追求自己的可以多薅一些羊毛,多赚点钱,拉点壮丁。这东西是有实质性的差别的,所以我们说在近代革命时期的,以及后面解放战争时期,这里的天道是什么?谁能代表?谁能更坚决的去遵从物质规律,物质性的现实,历史的发展规律,这个物质现实也包括数亿的中国人民要翻身做主人,这么一个强烈的物质愿望,这是个精神愿望,也是个强烈的物质愿望。你要吃东西,这不是物质欲望吗?你要过的自由,你要过的生活,这个人口能够过上安宁的生活,这就是个物质欲望,这就是个物质现实很物质,对不对?但这个物质不是我们现在意义上那个享乐主义、消费主义拉满的那个物质,那个物质就是人的一些本能,一些基本的生存的一些保障和尊严,你这个国民党就搞不定。

  他不尊重客观规律,还在幻想着这个派系跟着那个头头,幻想着附庸于这种抽象的这个某个政治事系的效忠关系里面。所以我会发现他越腐败,他后面越要复兴儒教,对不对?又重新开始讲儒教了,所以这个蒋介石后来是不是重新开始讲儒教了?又开始讲礼义廉耻这东西了?又开始要把他自己的统治秩序要神秘化,又开始代表了地方上的一些家族的利益了,它就是凝结成一个个权力核了,你懂吗?一个个的真正的权力核又凝结起来了,直接有头有点头。说大人物又开始凝结成权力核了,每一个都可以援引儒教,把自己的权力核的统治模式对于几百个人的这个命运的掌控又合法化了。说蒋介石和国民党高层重新开始鼓吹儒教,就是相当于把他本来一个列宁主义,把全国的英雄豪杰都收摄上来,把这些权利都收摄上来。没有人可以在下面打着政治的旗号做别人的主人,他现在放弃了吗?他又放弃了,又发下去了。他本来说这个东西只发给他的这个集团内部的,其他的比如说白崇禧那些官,那些军阀,这些人是可以有的。等到他快不行了,后面又发到更下面了。你比如说你是哪个城市的一个工厂主,那个是一个地主,那个是一个买办商人,又有了这么一个合法的一个权力凝结权,他又可以合法的去支配周边一群人的命运了,意味着他又可以养他的兵了。养他的小的武装了,又可以养他的那个过上那种无度的享乐生活,他只要他是个头脸人物,明白吗?那我们就不一样,我们建国之后还把这东西收拾上来,一下子全干掉了,对不对?明白吗?这样小的微观权力核是要现代政权是要把它收摄上来全干掉。你还讲儒教,那就相当于又给下面人又赋权了,赋予这些凝结权,理解吗?越是这个统一的这种组织效能降低,它越不得不在意识形态上妥协,实际上是给向中下层的统治者妥协,中下层的统治端成员一级两级的小号,他们也可以自己建个服务器了,自己在里面过把瘾了,你知道吗?懂了吗?就说的难听点,就是举个例子,就是像那种某一个小厂的老板,喝酒的时候就可以骂谁了,谁的天王老子第一,他老二了,因为他真的有一个小杆子,他真的有一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这一个团团火火在那边。而且他有合法的名义去实现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有儒教的一整套意识形态为他赋予这个体系里面的各种名分,您是我的活诸葛,你就是我的宰相,您是我的什么什么什么就拉满了。你知道他首先就是以家庭为单位,他把儒学让这个家庭又变成一坨东西了,又变成一个等级制化的一个东西了。这个底层的平民家庭向来有这个倾向,要维持这样的组织度来抵抗税收当局抵抗,甚至说我们说难听点抵抗治安当局,抵扣税收当局,抵抗财政当局,抵抗他的教育当局,让自己的这个人口,自己的人丁成员为自己所用,最大限度维护自己的利益,里面当然最大限度维护里面家长利益。底层家庭一向有这个需求,你如果说你发儒家意识形态给他,他不就是正好吗?

  那时候很多问题发生的,人情大还是法大又开始比了,那现代的治理模式,现在的统治关系已经没办法建构了,现在能够把整个家族拍平了,变成一个什么?变成一个原子化家庭,然后以批量的这种法律去规制他们,这种经济法,这种教育法,就用这个世俗伦理道德、市民阶级的文化普遍的去影响他们。然后他有什么大型市场,所有的每个原子家庭的这个消费生产都得在市场上和不具名的其他主体来进行,那么这样才能让资本最快流动起来,这样才能让整个社会生产的活力最高。否则你什么东西都让隔壁家,不是都让自己亲戚你买菜,你才会去平台上买,否则都让家里人带了,就是整个家族变成个小庄园了。这个社会经济就维持不了它的现代规模,维持不了它的那个现代的工业化所需要的一个农业品消费和这个必需品消费的规模。小的这个食品或者说一些服务业的一个规模的没办法维持,消费就萎缩,你知道所以现代国家,现代社会是天然的反感这些东西的,是需要有个文化把这东西拍平的,把体系化的、等级制化的,把庄园化的家庭关系给它拍平,拍成原子家庭它才能维持资本主义市场化的这种经济规模,最大程度上去防止。事实上就是说表面上看好像,文化上好像说一些落后省份或者相对发达省份,山东,是吧?他好像还要维持这东西,但实际上现代经济会无情的把这些东西搞掉了。你不会说因为你是亲戚,然后我就买很贵的 5 块钱一斤的菜,我那个平台上一块 5 毛钱一斤,我肯定买它,对不对?这很无情的,对不对?那我们现在大家说天道在哪里?天涯明月刀那是网游,我不是给他做广告。还有那个人刀合一,这个刀人冲出去把什么一劈两半,那个人刀一块练成了,就剩还要三个处女,然后就把自己徒弟给杀了,还剩一个至阴。这个你看过那个电影没有?所以我们说了这个是天道,在这个时候它像一把刀。它已经不太符合现代社会这个图景了,没有一个机关,没有一个力量说要用天道来给自己辩护的,来给自己的存在,来给自己的所在这个现代社会里面扮演的角色来做辩护的,没有的。非要有的话,我们会说军事权力还需要,但是这个就不是常态的话。就是一定要某种意义上宗教化的是军事强力是需要的。所以这个美国的保守主义的那些人口就是它的天然的边缘库,这就是它所有的对外战争,虽然就实际上是个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势力范围的掠夺一个维持和扩张了,但是说他一定会某种人把它弄成宗教战争,反恐战争就弄得有点像个宗教战争,对吧?那我们反过来也有讲的话,那既然天道像把刀,所以它在附在刀上面,我们也会有信仰,我们的人民解放军也有信仰,那么信仰的宇宙真理,信仰的就是这个共产主义的这个客观物质规律。全人类解放要从资本主义的这个恶毒的这个爪牙下幸存下来,战胜它,这也是个物质真理,共产主义革命一定要实现,它也是个物质真理,必然要实现,否则人类是没有未来的,人类是要自我毁灭掉的。最后这个资本主义大规模经济危机是会引发核危机,然后人类是自己的文明要自行毁灭的。所以我们的信仰就是说不进行共产主义革命,不最终实现共产主义,那么人类是没有未来的,或者说没有历史的人类,就会湮灭在他的真正历史开始之前,就整个失败。

  那么你说这是天道吗?我们也不认为这是天道,这不是说有天预先给你设定好一定会赢,不一定赢。你说怎么在历史现实第一线一定会赢,不见得对不对?那是需要努力。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这个天道反而意味着什么?一定要努力去实践,努力去融入这个现实当中去,反而没有什么一个遥然不可测的天道在里面,你可以去幻想,你可以去勾勒他没有的,我们处处看到各种沉疴难愈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旧急又添新急。还有一方面也是有很多有用的力量,也是有很大的基本盘是稳固而逐步还在这个勃勃生机在迸发的。我不要再玩这个换字游戏了,所以我们这个时候基本上不讨论天道了,讨论天道要么就是说是一种很奇怪的向前现代反动的立个旗子,想要搞军事力量附庸在周围的那种感觉,就是这种蒙昧主义、神秘主义化的这种话语,它在现代社会是格格不入的。比如说军事力量,它要讲究某种其实这种遥然不可测的敬畏,它并不是说是出于要从这个遥然不可测的敬畏之心当中得出点什么,反而是他要刀兵之势,要这个战争要审慎,所以才会有一些神秘主义信仰来作为它的一个防御的工具。所以就是说军事力量它如果会有对于某种绝对规律、绝对真理的某种信仰的话,它实际上是并不是说仗着这种绝对的真理,然后就是说无所不为,而是更多的是处于一个敬畏的状态,因为你很容易就违背他,是吧?到底这个战略博弈的均衡点在哪里?到底到这个时机有没有成熟?不敢那样去试探,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旦试探那可能就代价是非常巨大的,没有办法。就是说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这样的一种信仰反而使得军事机关可以最小限度地介入现实的政治方向讨论。军事机关,军事力量就可以免于拥有它的独立的政治意志,你只要效忠就行了。你只要效忠这个共同体的至高意志和他的代表就行了。明白,所以它的功能是迁移性。在我看来这个功能是迁移性的,但是你看美国的就有某种失控的一个色彩在那边。所以我说了神秘主义是有残余的,或者说对于某种客观规律的敬畏是有残余的。但这个残余在现代社会当中,它在这个军事部门当中又起到了一个比较奇特的,也是比较恰到好处的一个功能,除此之外没有的,因为军事力量是不能随意轻易的介入平民世界的,不能随意轻易介入这个政治决策的经济关系的。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就还要去问他那天道在哪里?前现代天道在哪里?我们现在看到就现实的就在庸俗的文化消费品里面,庸俗的文化消费品里面还会依然会讨论某种天道,那么这个东西现在就是一个杂糅,很明显看出来它的杂糅,它要有神秘主义,它是什么是神秘主义的都行。如果是一种什么不是算命的神秘主义。这个神秘主义要么是一种西方哲学的,思辨的深邃、复杂性的、蒙昧化的,那种令人感到比较头疼、敬畏、高不可攀的、代表知识的顶尖的那种神秘主义。或者说这个神秘主义是先秦道家的什么?那种不是反智主义,而是一种什么凌傲的、玄秘的、杳然不可测的神秘主义,它也要。或者说它又是什么佛教的具有牺牲意味的,或者具有那种什么歇斯底里的那种超越性,超越于生死,得了癌症,不要害怕,就是说他啥神秘主义他都要。这个很明显这是一个现代文化资本主义的齐美拉,你懂吗?或者说这个是四不像的,什么都要,只要它能够让你感觉到这里面有神秘主义的这个东西就可以了。但是这个神秘主义它的内核又会是直接要去引导你的最繁俗的生活方式。所以这个时候的天道真的是变成两个字了,一个就是拼了命的要塑造一个神秘主义化的一个天,要敬畏它,要去对它想得飘飘然。另外面就是道无非是生存方式,或者说这个人间或者说万物的运行方式,他要讲清楚这个道理,他讲来讲去它的落脚点最后变到哪里去?变到了它的受众,它这个消费主义,它这个文化消费的受众的,它的最挫的一些生活当中的一些事物当中去,比如说就所以像这样的这种文化课里面充斥了举例子谈恋爱怎么样?请人吃饭怎么样,然后是什么有个朋友跟我看了一本书,跟我讲一讲怎么样的,它的这个就变成一个非常平民化的。

   就是生活方式或者生活的一些小插曲,小桥段的一种,反复的一个。从这些繁琐的平凡东西要提炼出某种智慧,要到那个星座上面去,这个什么老庄的蒙昧主义、神秘主义智慧,然后这么一个小事情要升到西哲,哪个名家,哪个什么黑格尔r,或者说哪个什么斯宾诺沙的一个道理。那这边就讲究这个东西,要穿到一个佛教的禅定的哪个心理状态,他不说心理状态,这种神秘的杳然状态当中。然后这么一个事情,比如说他突然钱包找不见了,或者说突然一下子炒股输了好多钱,又去蹿到一个卜式占卜的一个神秘主义当中去。我们看到的会看到的是一种哲学活动吗?不是哲学,当然这不是哲学,而是一个文化消费活动,它试图让这些流俗的听众感受到他的生活的很多无意义的、垃圾的、很挫的一些现实,可以延伸到某个超越性的一个点位上面去,这叫拉丝。这么拉丝都拉出丝来了,这个性欲高亢到都拉丝,某个腺体分泌的这个东西,拉丝某个通道分泌的某个颜色的液体都拉丝了。拉丝热血这个东西是个很流俗的东西,你把它拉丝拉开了就简单不一样了。就是进行这么一个工作,我是觉得就是个拉丝工作,所以他并不会说他不会聚焦于这个现实世界这些事物之间的关系去讨论他们,他无力去,懂了吗?就是说如果我们光从其现实主义角度来讲的话,你有本事把炒股、看病得癌症要去心理压力强,或者说这边那个股票涨幅、跌幅,财政,财政的一些政策,然后这个人的就学就业,那个人的买奢侈品,那个人打工,那个人恋情。你有本事把这些统一起来讲,统一起来那只能最后走向阶级分析法,或者说走向某种这个现实的政治哲学图景,统一起来讲完了之后,再提炼出里面的整合的整个现在人类的生存范式,然后再由这个范式再到它的范式的更迭史当中去。人类生存的范式的更迭史先要讲这一个时代,不要讲你具体的哪件事,那个就是取悦于那些老板,土老板或者一些乡下土包子,或者取悦于一些小镇、小城市里面的那些小流俗的这个小文艺、中老年,取决于他们的在这样讲的他们没有能力把他现实生活当中的东西串起来,提炼出一个时代的范式性的特征,它也会用很庸俗的东西,那肯定是偏狭的。

  如果说一个有智力的人有能力去提炼出这样的范式的话,大概率他能够去获得权利,或者刈会有很大的社会资源,他本人会有很大的社会影响力。然后你提炼出这样的范式之后,又要去在范式的变动当中把握到某种不能够直接被现实生活所把握的机制,然后再去用这个机制再去拆解在那些经典体系当中的所谓的神秘主义的那些理念。但这还不够。比如说你可以讲两个时代,你说你首先你要提炼出这两个时代的差异。那首先你要提炼出这两个时代的差异,比如民国时期和我们这个时代的实质性、范式性的差异,然后这个范式性差异的一个转变。对我来讲,共产与革命所带来的,民族解放运动所带来的,现代化运动所带来的,那我们就要讲共产主义革命、民族解放运动、现代化这三个历史潮流,它背后的哲学对不对?它背后的这个范式转化以及是它们之间的一个差异。民族主义解放运动其实是它的历史的潮流性,是被民主解放运动所代替的。然后再进一步,也是被现代化经济、现代化社会这些解放的民族国家的现代化努力,又代替了民族解放的叙事,那么它们之间是相互有彼此弥补,又是相互有竞争的,相互有冲突的。那么在这些范式之间流转的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要去思考的就是大型的社会,这些范式都会有个大型社会运动,以及大型的一些意识形态的一个思想的潮流、文化的潮流。然后我们要提炼出里面的差异,里面的内核,里面的精髓,然后我们要回到诞生孕育出这些这些精粹的那个思想史的园地当中去。那很明显这个东西是啥?德国观念论运动、共产主义的,这个就是左翼的激进思想的哲学思想,还有是科学革命、现代技术科学革命以及知识学范式革命。那么对应的哲学理路是什么?现象学结构主义、逻辑实证主义,逻辑实证主义被证伪了,后来他这数理逻辑、数学逻辑,数学哲学、逻辑哲学。那么这些大型范式是高级知识分子要去研究的,要去探讨的,而不是说这些东西是垃圾范式,说过去的文明是什么?是自己随便瞎搜一个什么文明,又不是真正塑造这个文明的力量,他随便讲了一个过去是灵性文明,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是悟性文明?所以他可以随便取很虚头巴脑的一个屌东西,这是很偏狭的东西,没有力量的东西。懂了,没有力量的东西,那你就说这逐鹿天下,这个军事政治集团会要您这种人,还是要我这种人吧。我说的是真的斗争很剧烈的,那么他们也会总结这样的时代特征的一个差异,然后再说这个东西最有悟性的,最有灵性的是释迦摩尼,他不会说龙树了,他会说是庄子,然后这个就大砍特砍。庄子和释迦牟尼,或者说和这个大乘佛教之间的一个差异,然后再回到过来,你看那个时代人很有灵性,很有我们这个时代人很有知性,他就是就想这个东西如果没有力量,这个东西就是满足一些小手工业者、小生产者、小文青、小文化中年、小土鳖。听了想而已,没有人要真的是靠这个玩意儿能够掌握真正的现实权利,真正的去谋划他周围的一个大型的民族共同体,或者说一个政治团体说要用这种玩意来作为它的主导的指导思想去做事情的。没有用的,这屌东西没用,这东西只是为一些文化资本做包装的,或者说为一些就是说比较凄惨的磕碜的一些生成状况的一些小人物提供一个安慰和调剂。所以说如果我们说要把这些时代的范式性的差异,要给它回收,到追溯到某种形而上的位面或超越性的位面的话,我们依然会非常严格的强调的是什么?

  首先这些不同的时代范式本身就会有一个和它对应的思想体系,现代资本主义解放运动、资产阶级的也闹革命,资产阶级从专制的血统传承和神权统治之下是闹革命的。那么资产阶级的革命它的指导思想是什么?这个就不要说了,法国启蒙的、德国的,还有它的这个思辨哲学,法国启蒙哲学、德国的思辨哲学,以及英国的什么英国的经验主义哲学了,实证的经验的和思辨的这些。当然激进性是靠法国的启蒙哲学和这个德国观念论体系。英国的经验主义很多也是观念论的,它都是诞生自经院哲学、经院神学经院哲学,就是神学一样的那个经院,经典的经院哲学诞生自这个东西土壤出来的。欧洲的哲学它有个体系,这个体系就是集大成者是黑格尔体系。那我们分析激进的资产阶级革命,这么一个巨大的历史运动,它也是一种现代革命,它是共产主义革命之前的资产阶级革命、民主主义革命。那么这个革命运动它有它自己的体系,这个体系有它的最好版本、最佳版本,我非要说最佳青年黑格尔派的所理解的黑格尔,那么我们只要分析这个版本就行了。我们要把握这个资产阶级的这个革命运动当中的这个环节问题,它有一个集大成者的黑格尔,帮你总结好了,帮你也描述好了,这里面的环节要把握那个就可以了,当然你可以去看什么啊?整个是资产阶级革命史,看法国大革命史,这些你还也要去了解,要去认识。然后我们要发现的是这么一个现实运动,它自己的思想库是成体系的,这个体系是宣称其绝对性的,这个体系是会把历史当中其他的体系都吸到里面去,然后他同时又会把将来可能出现的体系,他又尽可能的去先预演,然后要把它包包括在内这么个体系,那我们就要看到它是如何把前面那些东西都变成它的前置项,如何把后面可能发生的一些东西都努力的包含在内的,他的这些套路这么一个机制,就我们就可以看到他哪些是做对了,哪些是做错了,哪些是想弄明白,哪些是弄不明。比如黑格尔就会把什么以前的印度思想,因为它是用哲学思想来代替现实的历史转变的,它就是用印度思想、古希腊思想、罗马思想这东西,基督教思想来说,这些东西都是不成熟的,它是要孕育我这个更成熟的德国的这个新哲学。然后他说后面还会有一些怎么样的。但是我现在已经预见好了,我们早就已经想好了,都是成为什么绝对知识、绝对理念,我们都在包含在其中了,都已经弄好了的,那么就看未来会不会像我预言的这样去演化出一个伟大的、璀璨的一个德意志。那我们就看呗,那我们就是看在之前的那些东亚的思想,这个古希腊、罗马、印度的思想多大程度上真的是被他穷尽了,被他吸收了。然后我们再看看后面的所预言,那些东西,那些新的历史现实,多大程度上他预言到了,或者他没有囊括在内,他失败了,失效了。那我们就能知道他所宣传那个总体性、那个绝对性问题在哪里。那么这个问题我们就可以回溯到它所谓之辩护的那个资产阶级激进革命,它的历史局限性,这个思想体系的内在局限性和这个历史当中现实发生的这个资产阶级及激进革命的历史局限性,是有很明确的对应关系。这种对应关系可以证明我们的思想没有犯错,我们把握对了,我们理解对了,我们会用这种方式。我们用这种方式同样的也是的,我们也会去思考,比如说儒学,你非要跟我讲儒学,对不对?那我们会讲两汉的经学也会有个神秘主义体系,也会有一个各种历史迭代的,然后也会有一个把那些圣人都这神秘化,是吧?河图洛书那屌东西。

  好,那我们就看了他那个时代的基本?所有的君国制要逐步淘汰这个封建制,他那个奴隶阶级要追求他的人生解放,然后这个农耕的这种文化文明方式。要证明它以一个统一的姿态可以相对于游牧民族具有相对的一个经济性。你非要说它有某种革命的话,我们会觉得他使得只需要有一个皇族就行了,就是说只要有一个血脉的皇族,我们非要讲的话,他那个时代的两汉时期的,重复来刘姓对不对?他为什么拼命?这第二汉也得是姓刘的人当皇帝,因为那个时代的一个精神运动,就是要让皇帝只有一个姓,要让这个国家所承载的那个特殊的家族的那个血脉只要有一个就行了,因为它成本太高了。在这个意义上具有某种解放性,就使得普通的人民群众他只要拜一个姓氏,而且不是一个姓氏,我们叫拜一支血脉,不要拜那么多,我对其他的就不是无条件的拜了。它这样的话就对于底层阶级是具有解放性的,明白吗?所以这也是一个阶级解放运动的一个环节,只不过是它的初步。那么我们看它对应的那个时代的这个儒学是拼的命的想干嘛?实际上是他想削减这么一个,看上去好像这个董仲舒是搞的什么?然后是这个直接废除百家独尊儒术,但是实际上应该两汉经学后来导致的是儒家本身搞出个王莽出来,这是一个时代的西汉搞出个王莽出来。这个神秘性,他这个矛盾兜不住了,世家和皇权的矛盾兜不住,尤其他对于一个教权的一个争夺,最后是皇家是失败的,皇帝是失败的,由这个世家推举出新的代理人来掌握这个至高的教权。因为里面就把那孔子神秘化,什么胸口长多少个,什么心境,背后有什么各种纹鸟纹什么就是直接生下来就有的,有多少颗痣什么的。屌东西,神经秘病?哪有人长那样的?那个时候人就信了,对吧?他就是就这个宗教或者那个时候的整个思想体系,就是包括它的这个神秘主义,要有那么多类型的神秘主义,也是要向皇室提供了。您是至高天子,你们这血脉是至高的,但是解释权要分有在这个世家分有在那么多宗族手里,我们会发现这个体系的内在矛盾和它的经济现实、阶级物质现实之间是有这么一个对应关系的,就是互相补充又互相这个拮抗的一个关系。

  蛮好理解的。所以说你到了东汉的时候,这个平衡再次在被打破的时候就没有第二个王莽了,也得靠武力来证明。他自然的就过度了。只要这个历史精神只要出现过一次就行了。就是大家都知道皇帝只能姓一个姓了,只不至于他姓不姓刘不重要了,懂了吗?第二就是说第一次汉朝,东汉、西汉灭亡了之后得是东汉,这里面是一个底层平民的意志。无产阶级自我解放的意志,就是他要守住这个阶级自我解放的一个革命果实。这个果实就是皇族只有一个姓氏,因为之前的皇族是姓刘的,所以新皇帝也只能是姓刘,新的皇帝只能有一只皇帝,我们全天下的这些无产阶级只能拜一个皇帝,不能拜多了,拜多拜不了,受不了。但是当这个东汉在灭亡的时候,那么老百姓就是说不需要再姓刘了,只要是一个皇帝就行了,这革命果实已经被守住了,明白吗?它以这么样一种方式表达出来一个历史意志,所以你说在这个东汉的时候,他不再会有这个王莽了,东汉的时候应该他有个大儒,我记得叫李什么的,我记不得了。就是那个党孤之祸,这个实际上对于东汉当权者来讲不就是如果放任这样搞下去,不是第二个王莽出来的吗?但是那个时候世家和皇室之间又达成了共识了,不能有第二个王莽。因为第二个王莽又会最后搞砸了,之后又是又是新的一个地方上的,哪一个姓刘的又去捡便宜吗?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如果说他把党孤之祸,他怂了,不敢去对他下手,那举个例子叫孔龙混成第二个王莽了,那个时候刘备说不定做草根起兵,他就成为第二个刘秀了。那对于整个这个东汉的统治阶级,你刘秀这整个洗牌了,对不对?但是刘秀也不是整个洗牌,他至少说继承了一半的,那什么氏族那基本上全继承了,对不对?山东的,关东的那些捍关以东的,他基本上都是直接妥协了,投降了。你的利益格局,我照样没有什么改革,不影响的利益。这样去设想,所以说把这些闹事的这个太学生抓起来,我不知道有没有杀。我记不得了,这个历史4日通电,小时候看的,我不太记得了。所以我们这个时候我们就知道天下大乱,哪怕是大乱,它不会再去依附于一个儒教集团了,不会再去依附于一个颍川氏族那,那些真正的这个高于之地的那些氏族,他会依附一个军事,你得用军事能力证明你不能再用那个世家,你不能用个神权、教权来证明你能团结我们,你得用军事能力证明,军事能力能证明了之后你只要开出一个天下共尊之。所以我说的难听点,其实我是觉得这个曹姓这些人。你曹操为什么好,你懂吗?他是个弱姓氏,曹操会被颍川氏族或者说被这个山东氏族选中,是因为曹信是个烟抽之姓,因为他丑对吗?他本来姓夏侯,然后认了一个姓曹的太监做爹,后来改姓曹了,因为他这个姓是不值钱,所以才要认他。如果是你让姓袁的上台,你跟换一个姓刘的上台有什么区别?你还是赚不到,你知道吗?恰恰是因为你的自己。我是这样认为的,你懂吗?我这样认为他股东可以分得多一点,然后那个姓曹的,他的家族他不够屌呀,然后死的差不多。

  你不知道司马懿这些以前的本来的这个在东汉的世家就顺利接盘了吗?那么整个曹位你们看出来它不就是一个过渡期的工具,最后政权又回到了这个山东大族的手里吗?了解吗?一个曹魏的一个军事派系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小家族做了一个工具,所以我们会看到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儒教的意识形态也是在不停的变化的,儒教的意识形态在不停的调整,包括里面的神秘主义。所以在魏晋的时候,儒教就基本上是这个屌东西,你懂吗?儒教就是工具,儒教就是为了维护这些士族的利益的一个工具。无论是它的神秘主义化,东汉时期神秘主义化,还是它那个极致的实用主义化。在这个三国战乱时期,像诸葛亮那种实用主义的那种儒教,或者也就是很纯正的那种先秦儒教。先秦儒教也是个军国主义的一个模式,很夸张的,很狂野的,那么我们要讲的,所以它幻灭了,所以这个儒教的神秘主义和实用主义两个维度都幻灭了,那么魏晋就开始兴起了玄学,对不对?玄学的讨论。所以我就不多讲了,我都讲没完了,因为这个时间也不早了。那我要说的就是说希望大家有能力去把自己要去思考,自己要去对于历史的一个历史运动,要去总结提炼出这个历史运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脉络,什么样的一个态势。然后再去回溯到它给相应的,其实可以说就有某种对应关系,或者一个很大的一个折射的一个程度的思想体系,它一定是个体系,这个体系它支配一代人的思想,那一代人的思想不受其他东西的影响。那说明这个体系它是宣称自己是绝对的,宣传自己具有绝对性,它是要把其他东西都包含在内的,也包括在内的。他这肯定有,你知道吗?然后这你就想到为什么就是说那个时候的儒教,东汉时期的儒教就是开始搞医药了,因为他的竞争对手那道教在搞医药,你知道吗?道教在搞医学,所以当时东汉时期的一些儒生他开始搞医药了,很有意思。这个伤寒杂病论还是什么?包括华佗。是不是因为他竞争的时候在搞这个东西?所以他是出于他这个思想统治地位、垄断地位在受影响,他要把其他东西囊括进来,所以他吸取其他的东西,就是民间的那些,比如说那种什么宗教,它一是有的,包括巫师什么这些东西都有的。你知道吗?这些东西我一开头就跟你讲过,它本身具有某种政治经济效用。

  他对于哪怕对于一个人他都有用,他有直接的,因为人其实蛮难笃定去做这件事情的。您就骗骗他,或者自己骗骗自己,有一个绝对的东西去遵守,那就有力量,有意志力,但更何况落后的文明他依然在用这个东西就会很狂野,他信仰一个什么东西,他就是下山掠夺,少数民族下山掠夺的时候就是妇孺小幼就都杀掉了,这效率就很高。不会说看到一个小孩子一哭他就走不动路了,然后就被官兵抓了,明白吗?因为他信的那个东西,这些头发留长的全都是异类,全部沙雕,然后抢完东西就跑,效率高。来的时候那个山上山村里面长老先给他算一下,也会算一下弄个鸡头一砍,看那个鸡头可以蹦跶几下或者怎么样的,看那个鸡身在扑通几下,他也用这种方式算,然后告诉你就会受这个什么一个伤,不要怕,没事的。然后来他下去打发现他自己没受伤,他的马受伤了,如果他没有之前那个宗教仪式的话。马受伤他就舍不得让马跑得快,他可能就没逃离,这次马受伤了,他噼里啪啪马逃离了,甚至马最后死了。那这个宗教可以说马给你挡了这一灾,你本来算的是应该你受伤的,但是你的马很忠诚于你对不对?还给你挡了这一灾,懂了吗?这个会屌的东西吗?说穿了他可以提高他的军事,哪怕在掠夺的。克服一些人性的一些温柔,一些犹豫不决,克服这种东西,或者克服一些遗憾,让你舍得下本的,催的这个马要死也要跑回来,舍得去狠下心那个小孩得把他宰了,然后就抢东西。 你懂吗?用宗教模式说穿了吗?你有什么技术含量吗?小朋友,有基础含量吗?没有技术含量的。就好了。所以那个山村里面少数民族,他是需要有祭祀的,他没有祭祀,他这个村子没办法存在,可能黑村都要去抢,要去杀或者怎么样的。或者他就是要去打猎怎么样的?总归有人受伤,总归要狠下心来做一些残暴的事情,夸张的事情,需要有这么一个意志形成的一个机关,赋予你这些特殊手段与合法性、正当性,可以容忍宗教的客观作用。那你说这山上的这都有,那你个就住在城里面的占据沃野这个良田的这个汉民族肯定也有,虽然在于普通人,他可能就是要条快化的更为有序的一些立法,一些万年历,这些东西它里面又有少量的神秘主义色彩。但对于整个的大规模的军事出征,怎么应对少数民族入侵,怎么应对大型的天灾,怎么应对政治派系的一个不可控的一些互相造成的混乱,他都需要这些东西来做定心丸,或者来做一个下定决心的一个机制。光是一个皇帝的第一人称自我意志可能都不够,如果这皇帝很英明的话,这个皇帝的第一人称自我意志可能就够,但是这个时候大臣也可以用类似的这个迷信的这些东西来做制衡。很好理解,你真的驾驭过一个国家,你就会知道这些屌东西全是手段而已拉满的。你真的想要驾驭一个国家。你就必须要意识到这些东西都只是手段。在事到临头的时候根本不要管这些玩意。李世民要造反的时候,之前要算一过,算个屁,朱棣要造反的时候要算一个,算出来是下下千,去你们的下下千,懂吗?这玩意当你胜利了之后,你用这个玩意儿来统治,用这个东西来施加你的现实的影响力,作为一个手段获得这个决策力,动员力可以随便你用,当是到你被逼到绝路上,你不得不反戈一击的时候,你的反馈机制本身就已经实现了对不对?就是说已经擦好屁股了,就请你裤子都已经系起来了,你不需要再去开一包新卫生纸了,你明白吗?对吧?你这屎拉完了,你没有必要再怎么样使得冲走了,屁股都擦好了,是吧?不要再放屁了,这不是你明白吗?你这决心你没有其他路可走,你必须只能走这一条路了,你还算个屁?

   所以说我们最后要说的就是说这样的迷信,这样的神秘主义,实质上它也是个历史发生学的,还有个现实的发生学,天道不可测,但也是从时代当中产生出来的的有好多民族,它没有所谓的天道的这种观点的观念,并不意味这个民族就要被你宰掉杀光。它可能有的名字只有对于魔法,或者对于曼娜神秘主义的一个信仰,他们的思维方式会和我们很不一样,我们的所谓的天道至高真理这种东西包含了农耕文明特有的什么时序流转,包含了一些特有的一个主宰的统一性农耕文明,农耕需要它有这个天灾也有着福祸相宜,或者说你懂吗?它会有相应的一个,那边的雨水就会,或者那边阳光就会怎么样。粮食作物被驯化了之后,它在自然界的一些灾情当中的一些表达,它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的,所以就是说福祸相宜这种说法包括人口的自我平衡。饥荒过来了之后,反而在恢复期间很多社会矛盾被缓和了,缓解了,这些都是由我们对于所谓天道的这些想象。都是由这个农耕文明,而且是大一统的大河流域的,而且是大平原中间只有几块山脉,而但是谁占据了这几个山里面的这个地缘堡垒,谁就可以对于大平原的农耕文明具有一个绝对威慑力,然后就臣服于他。比如说你占据了关中,或者是占据了这个山西这两个盆地,周围就给你随时可以骚扰吗?你可以变成一个在于在农耕文明当中的一个游牧高地。你一不服我就打你。反正你打不了我,我这个山高谷险的,你打不了我,反正你赌输一次,你就全输我,我赌输一次我没事,我给你赌进去,我躲进去。我也有钱,我也可以养活我十几万人,对不对?整个礼堂这个兵力十几万。对不对?你整个这个太原机动兵力这个也就几万人,奇兵也就几万人,但是。怎么样?对不对?你那个平原上面那些庄户,你再屌再大,打不过我,或者说你就算一时打得过,我可以一次一次去削弱你们,最后你全得臣服于我。

  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国家的这个民族文化对于天道的想象,其实就是对于高地政权,而且是在农耕文明范围内的高地政权的那个想象是挺类似的,你知道吗?非常很类似,你聚着那个东西,反正就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先为不可胜,然后再可再去慢慢搞。然后那些山东的那些国家就想了,卧槽,那我只要我付出的这个成本低于你劫掠我的,让我遭受的损失,我臣服又如何?那就有一个统一的局面形成了。很好理解,希望你们能明白。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这个我们对于天道的很多想象都来自于一个历史现实当中的阶级地缘政治的博弈所带来的相应的一些。文化不是文化基因,我们更缺的是一个是在代际传承教育过程当中一些博弈论的好的手段。你知道就是你这样搞更容易赢,那么怎么搞这么一个东西就会把它变成一种某种形象化的比喻,要像水一样,怎么的打不烂你也没办法消灭你,水是掐不死的,水是没办法砸碎的,就像这个懂吗?这就是陕西那个盆里里面那些冰,对不对?出来了?提前把你打一圈,随着这个顺流而下,弄一圈运粮又好运呢?往里面躲起来,你反正干不掉我。我让你全死。或者让你内斗像水一样,就我们很多传统智慧、传统哲学它都是从这样,都是对于这些东西的一个经验总结。只不过说你没法吃肉肉的传播,吃肉肉传播的话怎么搞嘛?吃肉传播的话那可能就是一个笨蛋,它也会长,就是对于整个统治秩序不好,但是你又得传播它,你就用这种隐喻化的方式,这种间接的、迂回的方式的传播这些博弈论的一些心得,博弈论的一些最好的一些博弈策略。所以这我们对于至高哲学天道的想象,是文化的底层的这个交往活动,底层的这个文本当中所编码了的隐匿在其中的以某种方式,它这本身是本身也面目全非了。但是它那个机制,那个套路,那个绕绕弯弯绕绕,它只要还能够维持它的那个结构就行了,那个博弈策略还能够维持就可以了。然后就美其名曰天道,用一个自然现象来比喻一下,或者用一个比较神秘的是一个机制,有和无的辩证法,有抽象概念,或者是抽象的一些讨论的话语之间的某种关系,去把这么一个博弈策略给它凝结在其中。并且从这些博弈策略再进一步推演回推到这个世界的本源的力量应该怎么样?更这个世界本身的发生机制性是应该怎么样的?这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对不对?你如果是一个逐鹿中原的一个君主,比如说你就是李世民了,然后你在打仗的时候反正就怎么样的,李世民当然他也之前也输过,哪需要不停在这个丢盔弃甲逃回关中再卷土重来,像水一样的纤维不可胜。我感觉李世赢得很轻松。所以它逆反了这样一个农耕文明的这种至高智慧,其实就是底层博弈逻辑,反而下出不一样的棋?所以它才会有游牧性,有时候像水一样游牧型,它会被游牧民族认为是天克寒,它不太一样,你知道吗?又有差异,明白?如果你甚至掌握一个国家,有这样的历史力量去投放,这样的影响力要去施加的话,你会在这个过程当中去形成你自己的一些政治智慧,一些重大的博弈策略。然后你也会很自然的去设想到高远的层面,去设想到高远天命遥然不可测,然后但是天道可以一闻。天命遥远不可测,祸在我,祸在他人,不管了,我们能不能做皇帝不知道,但是天道我们可以讨论讨论,然后他就想想我作为尚书令,我也可以论论天道对不对?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它也会进行一些形而上的一些反思,一些推论。但是在这个意义上说这东西只有参考意义,并不是说这个世界的真的发生学机制,我们很严格的用这个符号学或者用信仰学的方式去推导的,用这个现代哲学的,这不是那么回事,你知道吗?那这是一个比喻意义,那个历史,你在这个局部,这个土壤、这个国土、这个河流和山川的平原构成的,以及这么一个生产方式的时代,形成了这些根本超越性的智慧。你可能换个绕个 1000 公里,在那边就不一样。在那边的信仰佛教人,他根本智慧是无常的,在那边就不一样,在那边可能就没有根本智慧这种说法了。在那些岛国的那种地方,他就根本没有至高智慧这种说法了。他可能这个本地人的那种时间体验,对于这个世界的这个循环往复的这个把握,他都不认为是循环往复的,认为是两大时期交替出现,或他不认为有根本智慧。他觉得这应当崇拜的是疑惑,而不是智慧。应当崇拜的是因为大海上他就是真的对于不可置信,对于这种在世界的这种混乱当中的他更为崇拜,这样一种坚决和这样一种生猛的生存意识更为崇拜,他就完全不一样,你知道吗?明白吗?它的生活生产方式,它的阶级矛盾态势,它的地缘特征,它的物质客观现实,它所生产出的所谓绝对真理,它天道的差的多了去了。

  你知道吗?所以你不能像这种庸俗的这种讲师跟你讲这个,扯到那个你就觉得很爽了,那你也太容易被挑逗了吧?太容易高潮了,说难听点,所以说现代人是不满足于那样一种知性的,那个只是一个知性帮你拉丝出来,帮你做前列腺按摩,然后分泌前列腺液,然后可以拉丝了。现代人是不满于这种拉丝的,你知道吗?不满于把一个小事扯到一个智慧,然后或者是用智慧武断的去划分历史阶次。我没有说是谁,我是说就是说有这种打着哲学幌子的,打着什么文化幌子,这很没文化。所以我们最后来总结一下这个是时代和天道,所以我的观点是我们不能轻易的。最后我说的我们干脆就拆解的这个时代性好,你如果非要考察时代的时代性的话,你去看那个世界时代够满足你了,这个人还在这讨论时间性,他后面也会讲,重新再讲那个以及他从本有而来实际上就是世界时代的一个翻版,翻版的世界时代这够满足你了,但你说你看不懂,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把这些东西,能够把它讲懂的方式来在讲这些东西。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要讲时代,我们因为我们活在一个时代里面,我们对于其他时代的那些东西的把握,与其说是对于时代的把握,更不是说是对于另外的星球的一个理解和把握,只不过是那个星球最后演化成我们这个样子,我不太喜欢以一个时代的进行一个简单的切片。我们今天虽然做了这个工作,叫时代和天道做的这个工作,对它对中国的古代历史进行这么一种切割,然后我们讲的这里面主要占主导的这么一个儒教意识形态的所谓的天道观,这是发生了一些演化。这个东西根本就不重要。就是说它不是如其所宣称的就是占主导的,占主导的就是被压迫阶级的,它的天道观是根本不会体现在这些统治集团的,它的哲学和这个文化传承的,只会作为一个被压抑的东西,以某种特定的形式返回潜藏在这个文本当中,或潜藏在里面的症结当中。所以我们更应当去注重的不是时代,更应当注重的是具体的现实的差异。你更善于把握具体现实的差异。在一个时代当中,不同阶级之间它所理会的终极奥秘,或者说至高真理,或者所谓天道,或者说绝对的这个理想图景这些东西的差异。然后另外一方面就是当你说的时代和天道就好像有一个统一的时代一样,在我们这个时代更不会有一个统一的时代,就还有一个统一时代的分类学一样的,很难去进行这样的分类。其次就是说天道这个东西真的没有必要,真的是没有必要

  因为你们实际上做的事情是把天和道拆开来讲的,没有能力把它连接在一起的,那就是说生活方式和本体论就是实际的定义权能够结合在一起。这个东西就是你至少是个教主,对不对?你不能抽根烟,然后有一帮愿意花钱买单,那些人就是教主了。这不是教主,教主被关起来之后有人会他是个拼了命的自杀,或者是怎么样的要胁迫当局把人放出来那叫教主。真的能做到一个什么?能够去推演天道,或者说以一种文化传播形式来表明存在天道的那种人,王莽那种人你知道吗?如果王莽被什么抓起来,那多少人要去杀或者自杀的,你懂吗?明白吗?你的差别是不一样的,所以说非三公不要言天道,不是三公不要讨论天道,或者说你非要讨论天道,你不是论天道,你没资格讨论。因为天道实际上是个权力机制,他在人间的这个被说话,实际代表他就有分赃权,决定你以重大的分赃权,你有吗?你没有,你有很强的一个这个社会主流财富的巨大财富的分赃权吗?这个天道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存方式,这个道是指的全民族共同体的整体的,很多人是在古代的话就是成千上万,那现在就是成万上亿的人口的这个生活方式的一个塑造权。在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社会成员都是和其他社会成员是平等的。不至于说你塑造我的生活方式,也不是说我塑造你的生活方式,所以说当你张牙舞爪的和你的周围的人说什么天道的时候,你好像都在谴责他们,你们过得不对,我过得才对,这是一种这种狂妄是吧?这种无力和很可怜的无力的狂妄。那时候给钱给我,你说我要过那种生活,你一天给我1万块钱,你要我过的那种生活,只要不违法犯罪,只要说不自我伤害对不对?你没有那个影响力,你就想要弄一点虚头巴脑的超越性的智慧自我标榜,让别人引起羡慕,或者引起某种什么共鸣,或者说他觉得你牛逼,你屌,然后你的生活方式就要无形的就要去影响别人,要浸染到别人。这是小生产者、小资产阶级、小底层、小中底层、小平民特有的幻想。就是就生搬硬套某种古代智慧当中所标榜的生活方式,之后你好像就变成了一个有什么影响力,你就好像有一种什么冥冥之中的一个不可言说的道不清说不明的一种神秘力量,就能让周围人向心力吸引力。这屌东西归根结底这是个功利主义的,这是一个投机,你就是想要想要捞好处,你所以才会这样幻想,那个哲学,那个神秘的智慧让你变得不太一样,懂吧?让你变得不变屌了,变牛逼了什么?你就变得更能够让周围人受你的影响熏陶了?你就变得有权力了,没有影响力变得有影响力了,你的生活本来没有价值,变得有价值了,仅仅是因为一些虚头巴脑的姿态上的一些转化,仅仅是对于某些东西的说法、理解和把握的方式换了一下。

  但是实际上在成熟的哲学家眼里,在成熟的这个思想家眼里,你们这些小小的操作,小小的转化,都是换汤不换药。黑格尔他在他的法治学院体系里面会告诉你们,比如说如果你本来是个道德严苦主义者,就是很讲道德的人,然后听了某个高级智慧,变得道德变灵活了。黑格尔会说你灵活的那一套和你道德很严酷的那一套本身就是相邻的环节,你知道吗?本身就是伦理发展阶段的相邻环节,你看那些屌东西,你只能进入到你的相邻环节,而这个相邻环节本来就包含在你的前面的那个环节,比如说你的婚姻,你看那些庸俗社会只会让你婚姻更豁达、更开阔一点,婚姻就变成一种某种形式主义的,黑格尔会告诉你本来他们就是相邻环节,你不需要这些庸俗智慧的启发。你按照你的生活节奏,或者按照这个是可能是出于你自己心里成长发育过程当中一些创伤的挫折,你不能过这一关,破除对婚姻的神圣性、绝对性的一个崇拜,然后走向一个比较务实的、功利的姿态,你需要一些庸俗智慧的启发,但是对于整个市民阶级来讲,对于整个现代小市民阶级来讲,他只要利益博弈以及他的这个心理博弈、情感博弈到一定程度,他一定会发展成婚姻,会超越对于婚姻绝对性的崇拜。然后婚姻会变成资产,与婚姻的实质就是财产关系和合法交易的性关系,对不对?所以说你们在这些庸俗智慧促成的这样的转换,这样的进步,实际上是大的社会,你所处的那个伦理机制,你所把你困在其中的那种生活方式,或者那些规则、那些道理、那些准则,那是非善恶,它本身下一步就要往那个方向去发展。只不过说你自己可能说出于某些原因,利益上的瞻前顾后,或者说历史上的一些创伤,还有一些惰性,你不想那样转化,那么这样的庸俗智慧给你提供了个借口,给你找了一个幌子,让你发生的一个转化。但这样的转化本身不高级,没有超越性,很自然很俗。你以为你不俗了?你这都俗成狗了。这不在比较成熟的哲学家、思想家眼里,你们只是从一个笼子钻到第二个笼子里面去,然后你把引诱你从一个笼子钻到第二个笼子里面的外面的那根狗骨头,你把它说成是什么金斧子,或者说你把它说成是天外飞仙的陨石是这么一个东西。就在我们眼里就是这样,很可怜。

  没错,很可怜。而且做这个笼子,我们要破除这些庸俗意识,破除这些比较前现代的这些思想枷锁的一个束缚。不要做狗,不要因为给你一些狗骨头,你是没有肉的。大哥,狗骨头把你从一个笼子引到另一个笼子,你要以为你变自由了,或者被解放了这么一个状态。好,所以说你要跟我讲天道,我们说天道就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他就会以为这个天照下来那个光线,他那个井底的一些蹦跳的那些通路,就是所谓天造了这个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上那个灯,把下面这个洼的那个什么泥潭里面稍微什么蒸发水汽有那么一条通路,它不需要再游泳了,就仅仅两个小池塘之间有一条泥路了。就这个天道在我眼里就这种东西,它让你从一个池塘可以蹦达到另外一个池塘,有一个通路,然后你从一个狗笼子钻到另外一个狗笼子,它起到就这么个效果,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那你说如何解决根本问题?加入共产主运动就是解放全人类?这个不是口号,我真的在这样做。那就讲到这里。好吧,要有严肃哲学是很困难的。你真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是有,当然是存在严肃哲学的。把这些狗屁问题都给你讲清楚了,很残酷很残忍的,得不到任何什么自我陶醉,然后跪拜下来向某个名师、大仙或者是圣人磕头,容不得一丝半毫的这种奴性跪拜和一厢情愿的是很残忍很残酷的。你能承受得了这种残忍和残酷的话,那你在现实生活当中你去闷头做哪个产业,闷头去研究哪个技术,都能研究的出来。哲学不是救命稻草,哲学是试金石,你是金子还是砖头?你能掌握高阶哲学,复杂的、困难的哲学意味着你的智力水准,你的这个心性磨练,或者说你的现实的这个这个博弈,你都已经本来已经积累好很多博弈的一些规则了,一些底层的一些策略了。哲学通过更为精粹的归纳性的辩证法,还有一些本体论的一些探讨,知识论探讨让你融会贯通而已。这就是太难了。你知道吗?对于你们来讲,你们就是做小物,过小生活的,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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