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第一块碎片与新的助力】
洛米恩家——————————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侦查几何: D100=58/57 失败
卡斯帕一开始还没找到规律,但他幸运地发现所有暴露的树根都终止于一个五路交界处,如同手臂止于手。大厅两旁都是空房间,但是没有酒架或者成堆的老旧家具。
他找到斧头,快速的把这里清理一下:“我们把这个清理一下,到时候发生意外更容易离开。”
“好。”克里斯蒂安也开始清。
很快,他们就把树根清了一遍,至少现在是有一条主路了。卡斯帕清理完成后,打开手电筒,拿着铲子小心的探路。当他沿着眼前的路向前走时,发现每个路过的房间都是囚室。有一些门是锁上的,通过窥视孔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骨骸。数个较大的房间里摆放着刑具、笼子和更多的骨骸。一条躺椅被放置在拷问台前,似乎是为了让旁观者能够更安逸地观看受刑者遭受痛苦。两具骨骸被锁在一起,其中一具残骸上还有着一副残破的新娘面纱。他微微皱眉,小声嘟囔:“这是对生命的亵渎。”观察大概一下那些骸骨,试图推断他的死因。因为只剩骨头了所以无法判断是怎么死的,不过他看见骨头上也有伤痕。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那么多......”克里斯蒂安小声说。
“咱们先到前面看看,这里看起来都是囚室,我倾向于东西应该不在这。”卡斯帕边说边往前小心的走去,“之前不是给你说过,这是那位伯爵的庄园,这里,应该都是伯爵凌虐他人的地方。”他皱着眉摇摇头边小心的走边小声道。离开这些囚室不久,可以看见前面是一扇门,后面透出昏暗的灯光。
卡斯帕试图听听门后有没有什么动静,并大概观察一下门的打开方式。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聆听几何: D100=81/55 失败
门是可以直接推开的样子,上面没有锁,他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声音。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拿着铲子的把手顶开了门,拿着手电筒大概观察一下里面的样子,他看见刚刚在门外看见的微弱的光芒是从色彩梦幻的玫瑰上散发出来的——碧绿色,紫罗兰色,橙色,还有草绿色。这些花朵悬挂在带有着油亮的黑色光泽的浓密玫瑰藤蔓上,黑色的脓水从长刺上滴下。这些藤蔓生长在死于这里的人的残骸中,它们支撑着那些扭曲的骸骨,那些尸骸即使在死后也饱受折磨。骸骨空荡荡的眼窝处开满了玫瑰花,藤蔓将尸体拉扯成奇怪的姿势。一只雕像的左臂正放置在这些东西的最下方。它跟人类的手臂一般大小,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卡斯帕·格拉温的San Check:
1D100=84/44 失败
卡斯帕·格拉温的San值减少1D4=2点,当前剩余42点
卡斯帕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后退了两步。克里斯蒂安有点迷茫地看着这场景,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些是什么。
“先别动这个东西。这个可能就是导致你们这样的罪魁祸首,近距离接触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卡斯帕虽然对眼前的景象不太理解,但是尽量维持镇定,选择出一些相对稳妥的办法。
“好,听你的,格拉温格先生。”克里斯蒂安听着也紧张了起来。
卡斯帕回到之前的囚室,试图寻找能装那个雕像的容器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幸运几何: D100=46/73 成功
他找了一下,在一个囚室小小的骨头旁边发现了一个花篮。卡斯帕将花篮拿出来,向着那个囚室跑去,将戴好手套,拿着手术镊子小心翼翼的把雕像移动到花篮里,雕像左臂周围周围有藤蔓。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敏捷几何: D100=11/75 极难成功
他顺利取出了,取出来后用手术镊翻动和二人大概观察一下这个雕像:“克里斯蒂安先生,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手臂是光滑的,看上去平凡无奇,就像陶瓷一般。仔细检查,你发现手臂的瓷质表面上有着重复的图案。从玫瑰上把它拿走之后,它不再发光。与此同时,屋子里的薄雾会开始盘旋,你不知为何短暂失去了视力。不过还好,视力很快就恢复了。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体质几何: D100=39/55 成功
他愣住:“我刚刚?眼睛突然有一瞬间看不见了,而且他是不是不发光了?”他又观察一下那个玫瑰,他感觉自己的左手臂开始变得麻麻的,而玫瑰花开始凋零。
“刚刚,我也有一瞬间看不见了。”克里斯蒂安慌张地说。
卡斯帕愣住:“你现在还有别的什么感觉?”他有些迷茫的试图让雕像接触玫瑰花,但是玫瑰花依旧枯萎。
“没......没什么感觉了?”克里斯蒂安感觉了一下,说。
卡斯帕并试图推断空气里是否因为含有麻醉气体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医学几何: D100=99/76 失败
他感觉这里的空气浑浊不清,不知道是否含有麻醉气体。于是他试图让雕像接触骸骨:“我再试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里有麻醉气体,你们先上去吧,我随后就来。”骸骨毫无反应。
克里斯蒂安担忧地看着他:“好吧,我们在入口处等你。”
卡斯帕发现没有反应,关上门,带着雕像快速离开,并观察着雕像手臂上的花纹,是他不认识的花纹。克里斯蒂安看他平安出来以后就先去做晚饭了。于是他开始推断自己现在的情况,左手臂还是麻麻的,试图治疗,无效。他只好默默叹了口气,在克里斯蒂安家找一个木盒子,和比木盒子大一些的铁盒子,将雕像不接触移到木盒子,将木盒子放到铁盒子,并拿着布裹了两层。将东西包好,单独放到一个包里,拉着维特再次进入那个地下室,在路上观察有没有人注意这里。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侦查几何: D100=58/57 失败
卡斯帕认真警惕着周围,但周围只有薄薄的雾,没有人在跟踪他们什么的。他回到了地下,仔细的搜索囚室,看看有没有相关有用的信息或者物品。很遗憾的是,没有找到相关的东西。他找一个繁盛的树木将拿着铲子在旁边挖了坑,将骸骨拖到这里,掩埋在一起。希望他们能够就此安息。在吃过晚饭后,又休息了一个晚上,在12号白天的时候,司机送他回到了酒店。
咖啡馆————————
保罗拉着他们两个来到了一家咖啡馆。他点了一瓶葡萄酒,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两人说:“我能告诉你们一些关于院长的死因,还有他蹊跷的事情。只要你们愿意付给我100法郎,我就全部告诉你们。”
“你好像看出来了我们是来调查这件事的,既然如此你怎么会认为我们一无所知呢?”
“不,我只想把这个信息卖给你们,然后赶紧拿钱走人。”保罗急忙开口。
“万一你所知道的小秘密,跟我们知道的重复了,那我们不是白花这个钱了?”
“这个鬼收容所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你们不愿意花钱,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看看能不能卖给其他人了。”
“可是你确定,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需要这份信息吗?或者说还有其他人相信你吗?”
“有的,那些记者。但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不然我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啊。”保罗无奈地说。
“是啊是啊,记者们当然也会为了这个秘密而挤破头吧,而记者们如果知道了这种事当然会大肆报道了。既然你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的话,那我们为何不好好谈谈。”
“你为我们打个折,我们快速交易完就走,还不会把事情闹大,这样如何?”
“谈什么?价格我是不会降低的,一分都不行。不然我根本无法离开这里。”
“想要离开?”缇西菲亚特微笑。
“对”他显得十分地急切。
“那也许你不需要这么麻烦,我们也是一介过客,这样吧。我们在调查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当然也会离开。来做个交换吧,你告诉我们你知道的,我们带你离开,如何?”
“哪怕离开需要100法郎?”
“你跟我们走,我们不仅能带你离开,你还不用找新的工作,直接为我们工作不也挺方便的吗?”
“诶!”保罗一愣,“你们,额......很有钱?老板,老板大气啊。”
缇西菲亚特沉思两秒“我看你也是个人才……如果你为钱所困的话…”她上下打量,“想来你能在拘留所获取到情报,应该有你的过人之处吧。”
“那,那当然。”保罗目移。
“不如为你的新老板们递上简历?”
保罗迅速把一份写好已久的简历递给他们。
“准备的好充分。”缇西菲亚特震惊的看看上面的信息。
“毕竟找好下家是一个打工人的基本素养。老板,每月工资多少啊?”
“一个优秀的资本家老板不会亏待他有能力的下属的。”缇西菲亚特笑眯眯的安抚。
“老板,我只想看到沉甸甸的钱,不是大大的饼。”
诺伯特默默看向缇西【准确来说我没还有想过这个问题】
“沉甸甸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那得是要靠你劳动所得的。”
“没事老板,你只要不在月底拖我工资,我平时为您做牛做马,绝对不会化身社会主义者。”
缇西菲亚特拿出自己身上的900法郎,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然后分出一张用来叠纸飞机:“你看看,你想要沉甸甸的钱,我也有沉甸甸的钱,这不过只是出门随便带带的一小部分而已噢。你想要赚钱,而我又有钱,这不是很巧嘛。而现在的重点就是……你要如何从我身上赚到这些钱咯,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她把剩余的钱放回自己身上,把玩着手里的纸飞机。
保罗思考了一下:“懂了,您晚上住哪里?我会按时过去为您服务的。”
“不好意思,我是姛,请说正经的。”她故作恼怒的收起钱,假装要走。
“咳咳,咳咳,不好意思。”
缇西菲亚特又坐了回来。
“老板想知道什么信息?”他一种职业讨好笑地看着缇西菲亚特。
“关于前任院长,关于代理院长,关于那座疗养院。”她笑眯眯的回答道,“看看你能查到什么程度呢?”
保罗严肃起来,回答缇西菲亚特:“院长可能死于一次电击设备故障,但是没有人能够确定,因为代理院长次日早晨就移走了尸体。或许院长治疗的某个病人也在同一时间遇害了。”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介意给你一笔小费。”
“嗯.....”因为和他说的一直都是缇西菲亚特,所以现在保罗看诺伯特有点像缇西菲亚特的保镖的样子,“老板大气。”最后他还是说这句话。
“噢?那确定是不幸的意外吗?”缇西菲亚特仿佛已经有了答案,继续鼓励他说下去。
“没法确定,这就是院长的情况了。代理院长,据说是市里调过来的医生,才刚来不久。至于疗养院......”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代理院长故意杀了院长呢?”诺伯特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保罗。
保罗回忆了一下:“不是很可能。”他摇摇头,“代理院长似乎是被迫被调过来管理疗养院的。因为.....一些派系斗争?医院内部的。都是八卦啊,不保证准确性啊。”
“......院长那天下班前还和我说了几句话。他说“它在我的掌握之中,保罗。”他说:“我们每个人都掌握着开启我们整个种族记忆的钥匙。在梦中,我们说着我们未曾知晓的语言。很快,我就可以找到证据。所以钱......”他期待地看着两人。
缇西菲亚特有些为难的看着保罗期待的眼神:“是这样,你目前所说的这些消息,我们差不多都是已经知道的了,就只有院长的话倒也还算新鲜。”她叹气,拿出一张50法郎的,“你是愿意再思考一下,然后拿整份的钱外加一份新工作,还是只拿一半的钱呢?”然后她自言自语,“只有一条新线索就能拿一半的钱,我真是亏大了。”她期待的看着他。
保罗沉默了,他开始喝葡萄酒。
“我想你在疗养院呆过,不会就只知道这些吧。”
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他放下瓶子:“我害怕你们即使在我这里拿到所有信息也不会给我钱。”他似乎想大声说,但还是叹了口气小声说。
“最后一条信息,在前几周,院长全神贯注地研究他私人病房里的一位病人。我并不知道那个病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一新的观察行动是从吉尔玛特事件后才开始的。院长死后,那个房间一直空着,所以那个病人可能被转移走了。”
“看来也许你还对我们保佑戒心,这是没有必要的。”缇西菲亚特把那个用100法郎做的纸飞机飞到他手上,“这样如何?那位病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保罗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了解吉尔玛特事件吗?”诺伯特拿出50法郎交给他,“说说看如何?”
“不久之前,我发现我的一位同事吉尔玛特晕倒在地下室里,他因为被患者攻击而身负重伤,大量失血。他的右腕被严重割伤。我并不知道是谁攻击了他,当吉尔玛特苏醒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现在他成为了一位被收容者,如同其他人一般。那位病人,我是真的不清楚,如果你们能拿到院长的日记什么的,可能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保罗迅速收好了他们给的钱。
缇西菲亚特想了一会这些事之间的联系,然后开口:“关于工作,你的意向如何呢?”
“我的简历通过了吗?老板,乐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
“祝贺你,你通过了,我们可靠的员工。”缇西菲亚特拍拍他,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欧耶!”他站起身就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突然想起她已经是老板了又尴尬地坐回去。
“……”缇西菲亚特微笑的看着他的行为,并没有说什么。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