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站大和ntr三创][现实类]大和赤骥出轨后,我开启了新人生 31 或许听来愚蠢
31 或许听来愚蠢
“喂喂喂,是Kita吗?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噗咿前辈,最近有空见一面吗?”
“当然可以啦,既然是Kita你要找我,那我没空也要倒出空来嘛。”
“那么,你看这周周日下午三点怎么样?”
“OK。我那天没有安排。”
“那么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就先挂……”
“有不开心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北岛组虽然也有人辅佐,但实际上还是依靠着你吧。”
“……这就讲明了吗,噗咿前辈?”
“我们Kita那么聪明,你肯定能通过悠仁意识到我对这件事的了解啊。”
“你不像老师一样劝我吗?”
“悠仁他已经劝过了,我便听听你说心里话够了。”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说的。”
“抱怨一下今天的疲惫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嘛。”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继续这尴尬的对话。”
“所以才需要你打开话茬呀。”
“说实话,我没办法理解噗咿前辈您是如何这么心平气和跟我讲话的,悠仁没有立场问题,他能凭着个人的关系来关心我,可我现在可是站在前辈你们的对立面,这样,真的好吗?”
“我可不觉得关心自己疼爱的学妹有任何不好。”
“我已经不再是你那天真的学妹了,前辈,你应当是知道我干了些什么的啊……”
“嗯,你身上背负了需要用一生、甚至生命来偿还的罪恶,但是呢,你同样也是难言的苦痛的受害者。”
“在法律予你审判之前,身为爱你的人,我愿先将你拉出灵魂的囚笼。”
“这里才不是我的囚笼,这里是我的家,北岛组是我的家人,是叔叔们帮我扛住了压力,走到了现在,我不能抛……”
“如果不是你的话,北岛组根本留不下去。”
“……”
“如果你只是放不下自己的亲情,你早该可以脱离了,但实际情况是不允许你离开的,因为一旦没有保守派的袒护,北岛组就完了,而保守派对北岛组的庇护完全是因为你,一旦你脱离,北岛组必定完蛋,所以你不能离开。”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说下去……”
“Kita,我知道你把北岛组的那些成员视作家人,你能够为了你的家人放弃正常的生活,那你的家人,又为何不能为你放弃北岛组呢?”
“……”
“不用急着回复我,你有拒绝的权利,只是如果你怎样都要留在那里,我们也无论如何都会把你迎回我们的身边的。”
“以上就是全部了吗?”
“如果你不愿意聊下去的话,是的。”
“……谢谢,周日见吧。”
“她挂电话了。”
大震撼将手机摆在了桌上,让鲁道夫象征看了一下通话记录。
“没事,我听得很清楚。”
两人坐在URA总部大楼的鲁道夫象征的理事办公室内,大震撼开启了免提,使得鲁道夫象征能够清楚的知悉她与北部玄驹对话的内容。
“但是,Deep,我要问你,既然你已经与北部玄驹摊牌说你知道她与北岛组,和保守派的关系,那么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周日见面?”
鲁道夫象征嘴角沉着,眉头皱起,眼神犀利严肃,话语里带着指责与训斥的意味。
这是为什么?
[b]“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是杀你。”
她紧盯着大震撼的双眼,关注着她的反应,继续说:
“她的目标“The Second”,很明显就是身为我之后的第二位经典路线无败三冠、“现代三大传奇之二”、我等马娘派系二号人物的你。”
“之后就要加上澄海悠仁的第二位伴侣的标签了。”
“Deep,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你这样的选择太危险了。”
办公室突然陷入到了异常沉闷的氛围之中,以整洁干练为印象装修的洁白墙壁令人感到无力,灰黑白的方正家具也给人难言的压迫感来,性能优异过头的灯具使得屋内极少有会吞掉掉落物品的阴影,就连原本舒适的沙发都给人一种特别的意味,新风系统所维持的新鲜空气也加重了这点,本就不考虑居家感的室内设计令两个人所处的世界显得格外沉重,若是有人能够突然闯入,带来点外界的浑浊空气该有多好,可能进理事办公室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为了讨论内容尽量保密,所以鲁道夫象征特意限制了他人的进入。
“我不认为你刚刚的话能够打动她什么,你在暗示北岛组不配做她的家人,那你觉得她会觉得,你这个要劝她放弃看着她长大的亲友,然后投案自首让法院判她死刑的人能做她的家人吗?”
大震撼端起茶壶,掀起杯盖后嗅了嗅茶香,吹拂过缓缓升起蒸汽,喝了一口茶。
“我不需要她视我为家人,我只需要她去思考,去怀疑北岛组究竟是否应该让自己去竭力挽留而已,她家人的角色不必我来扮演,悠仁就是她真正的家人。”
“然后呢,你就打算去送死?如果你死了,保守派就会将她出卖,大肆宣扬马娘自相残杀的舆论,我们既失去了你,在社会舆论上又受到了莫大打击,北部玄驹最终不会得救,你这样做是没意义的。”
鲁道夫象征心里明白着什么,但她还是反驳了自己的伙伴。
“不要这样说啊鲁道夫,我又不是去送死的,我不过是与自己疼爱的学妹见面说说话而已,不要说得好像我一定会死一样。”
灰蓝色的魅惑双眼玲珑清澈,目光直直地看着鲁道夫象征,给人一股强烈的知性感,表情端庄好似一具精致的日本人偶,尽管话语略显轻浮,但肃穆的眼神、语气和表情都在说明她的认真。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我们派系,一直到你成为理事才算正式成立,保守派的根基是那么深,尽管我在管理着财务局,但重要的赛马娘赛事、医疗等方面全都被他们牢牢把持着,在理事会中占据多数的他们对政策的决定也有着优势,我们仅能通过资金的形式来进行限制。大和赤骥事件带来的冲击太大了,它将被保守派可以忽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诚然,这有利于解决马娘的巨大负担,在日后也能成为攻击保守派的工具,但它带来的舆论压力和社会矛盾实在是影响太大了,就连目白家、里见家的产业都受到了影响,我们能得到援助资金在大幅减少,没等缓过这段阵痛我们可能就要支撑不下去了,要不是悠仁和乙名史记者的引导,事情很难想象。那帮老骨头拿着这些事使劲打压你,在这种情况向,那帮中间派只会倒向保守派一方,在外界看来我们的敌人是保守派,实际上,保守派只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的敌人是整个理事会的所有派系。如果你倒台了,那我们派系恐怕也要完蛋了。”
“唯有你升任理事,我们才算扎稳根基……”
“我能不能升任理事是一回事,我升任理事以后,谁来接管财务局?我们两个光杆理事有什么用?”
鲁道夫象征也知道,事态已不是可以等到下一次选举那么简单了。
“但情况现在还能改变,他们对情报的掌握远不如我们,而我们还有空中神宫的技术支持,情报差是我们的极大优势,比如他们到现在都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想要刺杀我和我们已经摸出了北岛组等势力与他们的关系,我们要运用好这点,现在我们双方,太僵持了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能掌握局势是令他们露出破绽的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很容易就能创造,Kita她不只是保守派的黑手套,她手里掌握着保守派灰黑色产业与行动的直接证据,如果能让她回到我们的阵线,我们就可以不通过谈判桌,用更干脆的手段来击倒他们。”
大震撼补充到。
“这个机会不该拿你的命来换!”
鲁道夫象征猛地一起身,两手抓住大震撼的肩膀,挣扎的表情显露着她听到对方言语后的痛苦。
“呵,鲁道夫你那么激动干嘛,怎么,扫墓完以后人就这么容易操心了?我可不是去送死的。”
大震撼把手指戳在了鲁道夫象征的嘴角,将她的表情勉强换作了笑脸。
“我就听你讲吧。”
见大震撼还是这么副态度,鲁道夫象征只能坐回到位置上。
“你太专注于谈判桌上的对决了,有些事情以你的视角看不清。”
“Kita她说自己将一个人赴约,与她仍然保存着对悠仁的感情一样,是她本性与她如今的生活冲突的慰藉,她需要这样一次单独的会面与交流来宣泄情感,她抱着刺杀我的目的前往,但是她内心深处实际上是追求一次对话,并且,我相信Kita她不会动手,我确信这点。”
提起北部玄驹这个学妹的好时,大震撼眼里似乎闪闪发光了起来。
“她活泼,开朗,富有朝气,即使是我退役无法亲眼看着她的时刻,她也与悠仁在一切质疑与压力中成就了自我,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我相信她能回头,因为她是那个“北の太阳”……”
说着,她取下了右耳上的发饰,将背面展示给了鲁道夫象征,那是用胶水等物修补过的痕迹。
“她刚成为悠仁的担当时,我有一次不小心弄掉了耳饰,摔坏了,她就说自己可以帮忙,我跟她讲这个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用那么麻烦,换一个就是,但我第二天还是拿到了正面看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个耳饰。”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北部玄驹了。”
“但悠仁依然会作为诚挚的友人与长辈爱她,我会执着地唤醒从前的她。”
她重新带上了耳饰。
“刺杀我是保守派已经确定好了的事情,他们并不在乎我是早死还是晚死,他们急于给Kita定下任务的原因,鲁道夫,你是能看清的。”
眼神扫过桌上横着的保守派的暗杀名单,鲁道夫象征清了清嗓子然后回复到。
“解决掉动摇的北部玄驹,清理不安分的北岛组,这才是他们最大的目的。”
那名单上被重点标记的序号旁,赫然是北部玄驹的名字。
“没错,他们关键是要干掉Kita,这一个并不安分的黑手套,他们自己也知道Kita的存在对他们是多么危险,结果掉她才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当然,如果她能顺道夺走我的生命,对他们来说,才是最理想的情况。恐怕Kita解决掉我后,他们就会现场处理掉Kita吧……所以我必须把握这次机会,这是把她拉回我们身边最后的机会了。”
“可……谁也不能确定北部玄驹就一定会听你的,她极有可能夺走你的生命……”
“但唯有赌在这个机会,我们才能救她救她才能击垮那些混蛋。”
“你好不容易才与悠仁他在一起,他也那么幸福的有了你,我很难直快的认可你的选择……”
鲁道夫象征看着大震撼毫不迷茫,无比坚定的双眼,深深低下了头。
大震撼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下如何回答,片刻后,露出了一种,给人圣洁的美感的微笑。
“说来话长了,不过还是麻烦你听着,鲁道夫。”
“嗯。”
理想相同的这两人,长久以来一齐为马娘的幸福、社会的平等奋斗的两人,可谓知己挚友。
得到了挚友的回复,大震撼长吁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
“最开始与悠仁相遇时,我还是个被认定成为不了赛马娘,想要退学的无助女孩,走在路上,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退学申请书。这个时候,一个电视上见到的,成就很多但能力备受质疑的训练员拦住我说,看出了我的腿有问题,而我很有天赋,不能浪费才华,说能够帮我治好双腿,还能为我介绍可靠的训练员。”
“一般很难相信吧……”
“确实,当时我也是怀疑着的,只不过,对于在绝望边缘的人来说,那一丝丝希望,真的,是无边璀璨的光明……虽然也有人说绝望后失败的希望会让人更更绝望,但我还是想要抓住它,依靠这个,似乎不是很靠谱的训练员。”
大震撼端起茶壶,掀起杯盖后嗅了嗅茶香,吹拂过缓缓升起蒸汽,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在那以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几乎是完人的存在……”
大震撼的目光柔情了起来,似乎瞳孔都要成了她爱的人的形状。
“自信、自强,很有能力,却时刻督促着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总是在帮助别人,总在被人感性,包容心很强,不为琐事有一点愤怒,但他为了正义为了原则愤怒时,又是那么慷慨激昂……”
对于那个人的优点,大震撼如数家珍。
“即便我不在他身旁,即便他面临失败,他也向我展示着他的毅力……”
“当然,他不是一个完人,他会为了自己那细小的错误自责反省,会为了一场变故迷失方向 但他还是维持着他的坚强,不让人知道他的软弱,只因他还要做别人的光芒。”
她将双手放到了胸口,心脏的位置。
“正是如光一样的他,让我迷上了那些,在历史的长河里走过的,那些如“圣”的存在。”
“季汉的昭烈帝、卧龙,宋朝岳武穆,明代于少保、举起旗帜的李先生、幸德秋水前辈,正人君子之国的桑卡拉,第一个为马娘这个族群争取权利的马娘神赞前辈……”
提到那一个个名字时,大震撼灰蓝色的眼中,群星在闪耀着。
“是的,这些看似圣人的存在,高尚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美好到了让人怀疑自己的双眼的程度。他们太美好,反令人觉得虚假,觉得不够可爱,让人敬而远之,甚至将他们怀疑,将肮脏的可能加于他们身上。”
“但正是他们的存在证明了,世界总会有令人神往的无瑕的光明……”
大震撼沉了口气,郑重地说:
“他,他们,令我坚信,并想成为光明。”
“……”
“总有人质疑你我的行为究竟为了什么,揣测我们的坚持是为了怎样的利益,但就让他们说吧,让他们猜吧强加吧,心有光明之人自然会为我们正名。”
“我知道,付诸生命可能会带来什么,但是,或许这样,我才能跳出将来或许会为历史所掩埋的赛马娘行业的无败三冠的世界,真正的,不朽在某些人心中。”
“令我对他们,不再只是神往。”
“我爱悠仁,我深信他,我相信他不会再入迷茫,我相信他会悲伤,但他终会去拥抱美丽的生活。”
“那时他身边的人,心里最重要的人就不是你了。”
“那就是他爱我的方式,他因为我曾来过而有了无限的爱着生活与世界的勇气,这就像止(浅间止,鲁道夫象征的丈夫)爱你一样。”
“我真是,总遇上你们这样,喜欢自我奉献的让人爱得不行的家伙……”
鲁道夫象征扶了下额头,擦去了流下的汗水,抬起头看着她正襟危坐,眼神凌厉的挚友。
“让我去吧,并帮我保守秘密,我的朋友。”
“记得你说的话,不是送死,而是去见面与劝诫,我的朋友。”
“当然,虽然刚刚说是这么说,但我可还要跟悠仁长相厮守呢。”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你的选择,要付出太多了。”
“鲁道夫啊,我的朋友,你也看到了,解决我,让你失去一根支柱,是保守派无论如何都要实现的事情,即使我们没去救Kita,即使我们已然摇摇欲坠,即使我们派系将会倒塌,为了以绝后患他们都会这么做,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悠仁怎样都会失去我,我怎样都不能陪伴他到最后,现在坐视不管只能享受到虚假的随时会破碎的幸福而已。”
想象着可能的后果,大震撼低下了头,当她复又抬头注视着鲁道夫象征的双眼时,她的眼里就像灰蓝色的夜空,满是光辉。
“我才不要对这势必失去一切的未来视而不见,为了Kita,为了悠仁,为了派系和所有的马娘,为了真正的幸福,我当然要活着,但我已有不畏死的觉悟。”
“噗咿……”
看着被称为“英雄”的少女,鲁道夫象征再一次想起了那个与她第一次见面,交谈理想直至夜深人静也难以罢休的日子,那个她决定将她视作接班人培养,那个让她眼里满是年轻时的自己的日子。
“保守派为了解决北部玄驹肯定会派人在暗处盯着你们,但为了不引起你们的注意,人数不会太多,你可以呆着亲卫暗中解决,将他们的行为展示给北部玄驹看,也更能说服北部玄驹选择投靠我们,是吗?”
“没错。”
“让你背负我们的希望,抱歉。”
“说啥呢,我可是“英雄”。”
“谢了,伙计。”
“不客气 ”
说着,大震撼掏出了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
“都这个点了,咱也该下班了,那么鲁道夫阁下能不能帮这个脚受伤的弱女子去见接她下班的爱人呢?”
大震撼装腔作调。
“啧,我似乎能理解气槽她听我冷笑话的心情了,哪天有空要带礼物给她赔罪才是。”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