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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色小寡妇(九辫向)③

2022-02-15 17:52 作者:竹又又  | 我要投稿

ooc预警私设预警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本文未授权转载

注:1、本文狗血烂大街寡妇文学,谨慎下翻。

2、up时隔3年再尝试九辫向同人文,人设或严重ooc,文笔极不稳定,请谨慎下翻,不喜勿骂。

3、下文或出现ghs片段,如无法过审请转至爱发电,本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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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管家就拿着少爷给的纸条,上面写了下人里都遣散谁,后院里都遣散谁,不过每人都各给些银钱,看着沉甸甸的银袋子,谁也没有说不肯的,毕竟提出不走的人,已经被挂在树上了,晃晃悠悠的荡着。

管家颤颤巍巍的捏着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的毛笔字歪七扭八的,并不像是杨九郎的字迹,而纸条上有老爷后院的所有姨娘,唯独缺了一个人——张云雷。

张云雷裹着昨天的斗篷,躲在杨九郎身后,除了管家以外,其他人都站在院子的台阶底下,离着远,屋里有暗,看不清杨九郎身后还站着个人。

念名单、领银子、裹草席,折腾到快正午了才结束,看着管家最后一个从院里出去,张云雷一下就卸了力气,跌坐在地上。这名单是他写的,他当然知道上面没有自己,他犹如劫后余生一般也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

“小姨娘夹不住了吗?遣人的小厮还没走远呢。”

杨九郎拽了一下衣服蹲到张云雷面前,听着杨九郎说的下流话,张云雷狠颤了一下,原本就勉强夹住的东西顺着流得更多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斗篷湿了,青石板也湿了。

“别!”张云雷抓住杨九郎的胳膊,就算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杨九郎没遣他走,他也不敢放松,毕竟如今这家里实打实是杨九郎做主了,张云雷也使不出当初的手段,能让杨九郎和老爷一样听枕边风,“我……”

杨九郎居高临下按着张云雷的发旋,头发软软的看起来可怜的很,可张云雷越表现的可怜、委屈,他就越想欺负他,想探探他到底会因为什么事情会委屈到哭、生气。

不过当张云雷抬起头,用那双含着眼泪的的眼睛看杨九郎的时候,后者妥协了。杨九郎把掉到地上的斗篷给张云雷重新裹起来,打横抱住抄近道送回了他的院子。

虽说是抄近道,但路也不算近,张云雷的手环在杨九郎的脖子上,脸凑近了他的脖子,睫毛忽闪忽闪的扫着杨九郎的脖子,他低头看了一眼张云雷,后者显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不过这么长的睫毛,半点不像是男子,倒像是个女孩子,爱红鼻子也像是个女孩子。

杨九郎头一次到张云雷的院子,满屋的陈设看着堆金砌玉,可十个有八个是假的,也怪不得张云雷说自己没银子,旁人却说家里的银子流水似的往他这里。

把人放到榻上,张云雷撑着床面往里面挪了挪,像是怕了杨九郎似的,后者的手从张云雷的斗篷底下伸出来,上面湿漉漉的,不用想就是被他的斗篷沾湿的。张云雷爬起来去拿旁边干净的抹布,却被杨九郎摁住,张云雷登时僵住,疑惑的抬起头,杨九郎把手往他面前递,他明白过来,咬着嘴唇不打算应。

可杨九郎摁住他肩膀的手加了些力道,就把人摁得歪了身子,跪坐在床面上,双手撑在身前,杨九郎力气越大,他越控制不住自身的平衡,快要往前栽到地上。

“唔呜……”

就在杨九郎打算松手不再欺负人的时候,张云雷张嘴把杨九郎的手指含住了,一根一根的含,一点一点的舔干净,舌尖舔在杨九郎掌心,舔的他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可张云雷无暇顾及杨九郎手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的手死死攥着床单,被羞辱的感觉倍增,这让他无法短时间适应。

眼泪晃着从眼眶里掉出来,掉在杨九郎手上冰凉,他这才发觉把人欺负狠了,抽回手,捏着张云雷的两腮,端起旁边的茶水递到他嘴边,让他漱口。

漱口的茶水吐到旁边的痰盂里,张云雷撑着手腕屁股往后蹭到墙根儿,谨慎的看着杨九郎,后者看出来他这是明显在躲自己了,也不再成心欺负人,将他的斗篷团好带到院子里扔掉。张云雷没想到杨九郎能就这么放过自己,隔着窗户往外看,等他从院子里迈出去,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张云雷窝在屋里两三天了,吃的少,喝的也少,一日三餐厨房怎么送进去的,小厮去收的时候还是原样,少有能扒拉两粒米。这事被管家报到杨九郎那里,杨九郎忙着给老头子下葬,顾不上张云雷这边,随便让管家先看着,谁料阿贵听见了信儿,大半夜跑到张云雷院儿里看笑话。

跟在少爷身边的小厮,少爷做什么他们不知道,拿着前两天的事情站在窗户根儿底下臊张云雷。

张云雷本来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原先院里笑话、冷嘲热讽自己的人不少,自己听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左不过是后院争锋吃醋,夜夜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不如就让给那些人。

可现在不同,后院的人除了自己以外,不是被遣走了,就是死了,杨九郎唯独留下了自己。张云雷以为是因为床笫之事,可两三天下来,他发现杨九郎只是为了羞辱自己,一个男子成了他父亲的小妾,他的小姨娘,而当老爷死了,他不说跟着众人一起离开就算了,还爬上了杨九郎的床,这更让杨九郎有了羞辱自己的机会。

又过了半天,管家看从张云雷院里端出来的饭压根没动过以后,觉得不太对劲,赶紧告诉了杨九郎,杨九郎在前院烦透了应酬那些前来吊唁的人,听见张云雷连着好几日不吃饭以后,抬腿就往后院里赶。

赶到的时候,张云雷的手里正握着个小匕首。

没打招呼,推门就进了,坐在床上的张云雷听见有人,赶紧将手背到身后,可还是被杨九郎看见了。

“藏什么呢!”

一进里屋,杨九郎就看出来管家说的话不假,张云雷脸色蜡黄,那双勾人的眼睛也无神空洞一般,虽说平日里也见不到张云雷有多活泼精神,但都比现在这副枯槁的模样好。杨九郎隐约看见张云雷手里攥着什么,自己进来的刹那藏到了身后,他让张云雷把藏的东西拿出来,后者不停,摇摇头,害怕的往后躲,杨九郎越凑过去,他躲得越远,靠着在墙根儿还是往起蜷缩,像是怕极了杨九郎。

而杨九郎也隐约知道了他拿着的是什么,他看见张云雷的衣服上有血迹,还没干透。

“前阵子是谁不想死半夜摸到我屋里的?现在倒是舍得死了?”

饿了两三天的张云雷哪儿有力气抢得过杨九郎,被摁住胳膊掰了一下手腕就将削水果的小匕首夺了过来,而杨九郎抓着的他的腕子上已经鲜血直流了。

“作死!”

杨九郎啐了他一口,嘴上狠,可手上却赶紧拿了旁边的衣服撕成布条缠在他手腕子上,又让管家去请大夫。张云雷抢不到小刀,就一味的挣扎,瘦胳膊瘦腿哪儿挣得过杨九郎,最后杨九郎为了让他不乱动,索性将他两个手腕子绑一块了。

闹了这么一通,张云雷没了力气,倒在枕头上,胸口像是秋风穿过枯朽镂空的树干一般轰隆着,嗓子黏在一起,想说话却发不出声。杨九郎叹了口气,到旁边的小炉子上烧了热水,用两个茶杯相互倒温以后,递给张云雷。

“喝水,”张云雷别过头不搭理,杨九郎仍旧不惯着他,掐住他脸颊就往进去灌,说是灌,也就手上力气大一点,却没让他呛到半点,水温也合适,“不喝这个就喝点别的,老子正好憋着好几天的火没处撒呢。”

张云雷算是怕死了杨九郎的威胁,听见他这么说在杨九郎怀里狠打了个颤,渐渐安分下来,乖乖的仰头将杨九郎拿过来的温水喝下去。

水喝完了张云雷也不说话,想重新爬会墙根儿缩着却被箍在杨九郎怀里,杨九郎也不问他为什么要寻死,就这么把人圈在怀里抱着,抱久了从感觉到张云雷在偷偷哭,哭的很小声,几乎听不见,但眼泪还是掉下来了。杨九郎已经见过张云雷哭过好几次了,其他哪次都和这回不一样,从前他好像只是怕自己,看见自己就发憷,可这次却很难过,不是装可怜,也不是勾引人,单纯的悲伤。

杨九郎由着他哭,他将脸埋在杨九郎的怀里,身上被虐待的印子浅了许多,但脖子上的牙印疤痕还在,随着他呜咽抽泣一颤一颤的。杨九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张云雷愣住,抬起头,还没等杨九郎细看,请来的大夫已经到了。

这大夫认识张云雷,张云雷也脸熟这个大夫,从前老爷请来给他看过身上的淤青,如今这场景又被他看见,张云雷臊得没脸,别过头不想诊。而这大夫也是个聪明人,大宅院里的事情多少明白些,只看诊,不问其他的。

“他身体一直不好,这两天又寻死觅活的,您看怎么调养调养,多贵的药我们家都用得起。”

张云雷缩在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溜转的看着杨九郎的后背,脑袋往旁边一歪,头顶顶在了杨九郎的后腰上。杨九郎被他的头靠住明显一怔,僵直的坐在里面没有动,盯着大夫诊脉写方子。

两张方子写好,杨九郎拿过来看了看,都是寻常的滋补药方,和愈合伤口、淡化疤痕的药粉,大夫像个算命先生一般留下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就离开了,留杨九郎和张云雷大眼瞪小眼,张云雷被盯得脸红,翻了个身却也睡不着,眨着眼睛心里空落落的。

杨九郎则叫小厮去煎药,自己将大夫留下的药粉撒在张云雷的腕子上,伤口不算深,但药倒上去多少有些沙疼,张云雷总想缩胳膊,杨九郎拽着他不让动。

“你安分些。”

“我死了,不是如你愿了吗?救我干嘛?”张云雷的语气有些赌气,可还是怕杨九郎生气,哆哆嗦嗦的。

“唉,”杨九郎叹了口气,将他手腕子上的伤口包扎好,塞进被子里,顺带着还摸了他肚子一把,挠到他腰上的痒痒肉,咕啾咕啾的缩起来,可弓身子,倒把杨九郎的手摁在他肚子上了,被好一阵揩油,“是我不好,小姨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好不好?”



专栏头图来源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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