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融

如果我们是瞎子,那么,我们可能会为了安全而胡说八道,比如,为了确保自己所走之路是安全的,那么,我们就会胡说八道来让别人为我们修路,而且是越来越过分那种。
那如今,谁是这种瞎子?
做了无数亏心事,而不敢面对自己的人,于是,虽然有眼睛,但已经瞎了,于是,他们就喜爱胡说八道,这类人都长什么样?我举个例子。
假如他们是演艺圈的,那么,他们会非常油腻,如果他们是教育圈的,那么,他们会胡说八道,术语横飞,如果他们是商业圈的,那么,他们会糖衣炮弹,狂轰滥炸。如果是心理圈的,他们会冠冕堂皇,把屎当饭吃。
而不瞎的人,则不做亏心事,哪怕是真瞎,做事都是顶天立地的。
他们甚至不用走路,就能化解问题。
因为万物同源,他们并不需要非要如何才能如何。
哪怕他们处于最糟糕的条件,依然能化解问题。
这都是实干家。
所谓实干家,就压根不要实干家这个名字,否则,走着走着就歪了。
因为不实干就被包含在实干里面,这意味着,他们有时候为了实干,而要去做一些会被误会的事情,这就是实干。
实干家为最底层的人服务,哪怕你突然看到他为为富不仁的人服务,本质都是为最普通人的人服务。
所以,你不是不可以算利弊,而是如果你算利弊是为了不算利弊,那就没问题,如果你算利弊是为了算利弊,你马上就是万物之贼。
比如,我吃饭是为了不饿,那么,我这种算利弊是合情合理的。
而如果我吃饭是为了吃饱,那么,我就会故意吃很多,甚至想办法把饭带走,这就是万物之贼。损人不利己。
实干家是,上进,再到止步,再到正道。上止正。
非实干家是正止上贪。
当然,我所说的这几个字,你都可以从这个人长远的样子看得出来,是何种变化。
但问题来了,假如你不可能投入长时间看这个人,怎么办呢?
很简单,看习惯就行了。
因为长远是如何的,是习惯决定的。
如果一个人谈吐欲言又止的时候,他能够沉默,然后再到进退自如,那么,这个人是上止正的实干家。
而如果这个人是憋不住的,不能沉默的,死板僵硬的,那就是走向贪婪了。
如果还不懂,你就看这个人如果情绪化的时候,是否能够随时踩刹车,如果可以,那没问题,如果这个人情绪化的时候是有种控制不住他自己的,那你远离。
这就是透过表现看本质。
所以,如果你让我看这个人冷静的样子,那么,我会去看他能否随时动起来,如果你让我看这个人情绪化的样子,我就看这个人能否随时静下来。
所以,我只看这个人的开关是否灵活,开关灵活的人都是有觉知的人,所谓觉知,就是实干家。
所以,一切都是开关的问题。
当然,对我来说,我连开关的概念都没有。
只是我表达的时候需要一个你看得见的文字来理解。
我只是,毫不抗拒地观察无一不同在自然地圆融中。
所以,我不用理会什么时候开什么关,什么时候关什么开关。
一切都在圆融中恰如其分地自然完成了,我也不用考究。
身体只是车辆,坏了就换,所以,不生不灭,并且每辆车的性能都不同,所以,圆融的方式都不同,所以,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并且圆融的过程的经验都能分享出来,否则你怎么看到本文,所以,恒无魂圆融中的唯一原因:恒无魂毫不抗拒地观察无一不同在自然地圆融中。
毫不抗拒的意思是,先观察到你现在有什么欲望是想实现的,并且想实现这个欲望是因为你想抗拒眼前发生的什么事情的,然后你毫不抗拒这些念头的产生。
所以,毫不抗拒什么?毫不抗拒眼前发生的,或大脑发生的,所以,你需要一直觉知身体的任何反应,并且不去抗拒这些反应。
然后你毫不抗拒什么,不用管,反应你毫不抗拒一切就可以了,包括不抗拒自己“想抗拒一切的反应”,也就是连最讨厌的东西都不抗拒,这意味着,你会讨厌自己这样,那么,你连讨厌自己这样的反应都不抗拒,那么,你就突破了二元对立,于是,你圆融了。
然后你毫不抗拒地观察无一不同在自然地圆融中。
没有时间,没有例外,无一例外都在一个看不见的太极图中圆融,而且是自然地圆融,呈现出每个独一无二的当下。
别忘了你在看,我在写,都在圆融中。
恒无魂圆融中的唯一因:恒无魂毫不抗地察无一不同在自然地圆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