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所想
最近的事情,连最理智的博览群书的学者,都已经服从了自我的选择。孔和尚说,在看不清时局的时候,最好读书,读相近的历史,读相近历史阶段的文学作品,就会有新的发现。余以为,土地,河流,气候,人种,基本没有改变,行为模式就算邦体有变但是基本的行为方式应该不变,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被攻击为唯心思想,但是对唯心思想中好的成分进行批判性吸收也是一种唯物辩证的看法,就像黑学与马学的关系,马也赞美过唯心。我们想想在历史上的哪个阶段里,那些历史与现在的情形最像,当时的文学艺术是如何表现这些现象的,他们的对策和遭遇又是如何的,又是否出现在了当时的文学,塑像,绘画当中。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新的东西不多,而经常是在重复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这点印度人看的比较清楚,所以印度人不写历史,他们相信轮回,这点在印度教和佛教有比较好的解释。鄙邦虽极力的书写历史,但是却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历史的重复性而对历史的创新很感兴趣,所以才会有“五帝三皇神圣事, 骗了无涯过客。 ”“歌未竟, 东方白 ”这样的不朽的词句。但是也不能因为如此就否定历史,甚至虚无,甚至疑古,指着秦皇陵说这是伪造。鄙邦的文字不朽,他们像河流淌于高门大院,草舍茅屋,也把一些记忆封存在了时间里,让这些记忆随着时间的长河流逝,当翻开一篇的时候总会感觉出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可是历史总有外力干扰,真实性遭到质疑,那当时的文艺作品就担负起了记录相对真实的历史的责任,例如“樊哙闯帐”,描写之细致,文笔之优美,樊哙之勇跃然纸上,这与其说是历史不如说是小说,甚至鲁迅先生曾言其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为何史记是不朽的?不是因为它的记录功能而是其是“离骚”。所以,在唐代的唐传奇,宋代的话本,元代的戏本,明代清代的小说,都是其作者的自叙传和作者所处时代的自叙传,当然这需要从“字缝”里去“敲诈”一些线索,这也许很累,不如直接上网去找一些自认为正确的答案来的容易和实在,但是也就因此陷入了那些虚伪过激文字所导致的“颅内狂欢与精神上的亢奋与激荡”。我这里不想批评和评价任何的事情和现象,因为学识浅薄没有能力,只能用上文所写之法让自己冷静清醒下来,用佛教禅宗的方法思考这些现象的本质与根源,想透了也就了然于胸,不对眼前的一切的现象有过激的反应“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痛苦,苦闷往往是希望太大或者没有希望,这都是走极端,有希望与没希望是辩证的存在,是马学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