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 （二十二）

我就是一条咸鱼_(:3J∠)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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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苏醒·炭治郎

 

猗窝座单膝跪地，低着头等待无惨的吩咐。

无惨摆摆手道：“先下去好好休息休息。”

“是，无惨大人。那我先下去了。”

无惨的书桌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桌上摆满了摊开的笔记本，有些笔记的内页的颜色已经泛黄，有些还是洁白如新。

无惨站在书桌前，静静地倾听炭治郎的心跳声。

也许是因为炭治郎还是个小孩子，他的心跳跳动得十分活泼有力。

自从他对炭治郎的改造开始，这心跳是越跳越沉稳，速度渐缓。

无惨的血液在炭治郎身上占的比重越大，炭治郎和无惨的趋向就越相似。

跨过书房的门，无惨直接进入底层书室。

包裹着炭治郎的巨蛋正在书房的正中央。

六岁的炭治郎安静地睡在巨蛋中，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无惨细细地感知着眼前小孩子的血液流向，突然眼前一亮，他找到了！

无惨作为鬼之始祖，他的血液可以把被沾染上的人变为鬼。

变成鬼后的人的能力不尽相同，每个鬼的反应也不一样。

就拿他手下的上下弦们来说，虽然还或多或少的保留着人类的一些习惯，但记得变成鬼之前的事情的也就黑死牟一个。

在没有无惨的明确指令时，无惨的血液会先一步改造他们的身体，同时也会自我选择的去同化和吞噬掉一些东西作为使鬼变强的代价。

比如记忆，比如感情。

但是强烈的记忆和念想会以某种姿态保留下来，比如猗窝座、妓夫太郎和累。

上辈子无惨的重心全在找青色彼岸花和躲避鬼杀队，根本也没想着开发下自己的血液。

这回他回到十年前，他要确定下自己想法的可行性。

蛋中的炭治郎不安地扭动着，他的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让他迷惑。

他的小手紧紧握着，又慢慢松开，如此反复。

终于再一次紧握后，炭治郎的手慢慢松开，眉头舒展。

再度安静下来的炭治郎带着甜美的笑容陷入沉睡中。

无惨站在书房中，有些紧张地看着炭治郎从挣扎到安静。

这会他紧紧握拳的手也慢慢松开。

完成了...他找到了炭治郎的记忆，追根溯源一般看到了所有。

他冷静地指挥着自己的血液把炭治郎记忆中关于家人、关于生活的一切一切全部吞掉，试着“编写”虚假的记忆植入其中。

刚刚炭治郎的挣扎就是本体对多出来的记忆改造的抗拒。

现在炭治郎安静下来并再次沉睡，说明他的身体已经接受了改造并开始适应，他真的成功了。

无惨赶忙走道书桌前，拿起钢笔开始记录，他要把这个宝贵的实验成果记下来。

六天，改变不了什么的六天，也能翻天覆地的六天。

昨晚无惨通过鸣女给分散的上弦们传送了消息，众弦在无限城集合等待指令。

一踏入无限城的上弦们就感到了另一股不亚于无惨大人的力量毫无规律的充斥在无限城中。

黑死牟感觉浑身一震，赶紧低下头单膝跪下，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恭敬和严肃：“参见...大人...！”

童磨、猗窝座对视一眼赶紧跟着跪下。

童磨还伸手拽了下还在发呆的魇梦，妓夫太郎赶紧拉着妹妹堕姬和手边上的累跟着跪下。

两股相似的力量随着一声琵琶琴声响起出现。

无惨的力量向来内敛很少外放除非他的情绪极端失控。

众弦中也只有黑死牟能偶尔感知。

现在冷静下来的在座上弦都感觉到了力量源随着无惨的出现而接近。

但是没有无惨的应允，他们也不敢擅自抬头。

连童磨都老老实实地低着头没有东张西望。

早在昨天晚上炭治郎就已经彻底苏醒了。

当他酒红色的眼睛睁开与无惨对视时，无惨感觉自己几百年不跳动的心蹦地有点不受控制。

那孩子像初生的雏鸟一般，双手揉揉眼睛，紧接着小嘴颤颤巍巍的张开，又咂么咂么嘴。

他小小的手脚略显笨拙的伸展着，好像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他的眼神温柔而湿润，看向无惨的眼睛里满是倾慕和依恋。

他张开小手，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无惨像大脑定格一般伸手抱过。

怀中的小炭治郎身上混合着奶香和血香，身体娇小而柔软，抱在怀里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直接扑到无惨怀中。

直到怀中的小家伙咯咯笑出声，无惨才回过神来。

他单手托着炭治郎的身体，另一只手捂住脸：他死不承认他刚才被炭治郎的笑容掳了心神，也庆幸这会上弦们都不在，要不真丢人丢大了。

炭治郎乖乖坐在无惨怀中。

他只有六岁，在身体接受改造时身形缩小，现在看起来也就三岁的样子。

他睁眼看着底下跪着的七个上弦，歪头感觉到血液的牵绊。

炭治郎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就像他现在无意识外放的气势一般。

无惨见上弦都已到来，轻声唤道：“鸣女...”

一声琴响，又有九个身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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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黑死牟：（看炭炭，再看岩岩，最后看霞霞兄弟）啧...

童磨：（看炭炭，再看梦魇，最后看风风兄弟）啧~~

猗窝座：（看炭炭，再看杏杏，最后看蛇恋）啧...

无惨：（暴躁）看什么看！我就恋童了怎么滴？！！

众弦：（恍然大悟+了然）┐(´v｀)┌您自己承认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