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
“你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很爱笑,我分不清她是否开心。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在我面前她不需要穿‘衣服’。”
“呵,我看你的行动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也曾像她那样掩饰自己,我明白那种感受。那不是单靠外力就能轻易挣脱的,口头语言的力量太肤浅,无法让她相信。我只想——我只想陪她一起孤独,和她一起肮脏。”
“嘴巴上说的再好听——我拿什么相信你?”
“你只需要相信我是一个骗子就足够了。”
“这我知道。但是我警告你,她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趁早滚蛋,不然——”
苏东澈看准左手牵着的大狼狗,拔出背上的刀手起刀落。“呼”的一声后,那条大狼狗的头便应声落下,跌落在地上打了几转后正好面向苏东澈,它恐惧的眼神中带着些不解望着它的主人,一张一合的嘴巴仿佛想叫却叫不出声。而此时它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尾巴还在摇弋着,但随即也瘫软了下来。
——就和它一样。”
苏东澈冷淡的目光里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令人不由得感到胆寒。
“它叫什么?”王青山问道。
“塞班。”
“它是条好狗。”
“嗯。”
随后二人便不约而同的将其埋葬了起来,一句话也没再说。
苏东澈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但他就是在伤心,只是他察觉不到。此时他还在想这几天可能会不习惯,再养一条就是了。他支持任何东西都是工具,哪怕倾注了再多心血,也只不过是熟悉的工具而已。他知道自己也是工具,被叁国的深层利用着,一旦自己失去锐利,就是死期。
而王青山则除了当时的惊诧似乎没有更多的感觉了。他在努力地当一个他自己认为的“人”。他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悲伤,什么叫快乐。他总在对别人的笑容和泪水的不解中寻找自己的答案,但只会越找越乱。他想知道自己是谁,他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在原本无果的过程中,原本无止境的坠落中,他看到了一丝温暖,他想抱紧它,哪怕它布满荆棘。
这股“温暖”——叫王艳。
这是一个本着开阔这个时代对女性偏见所诞生的使徒,但不幸的是她从商的亲生父亲被朝廷征去当兵,一去便再也没了音讯。在哪个女性难以自立的时代母亲为了维持生活改嫁给父亲经商的合作伙伴之一,此人名叫大大缝,是个难以想象的变态,之前就对王艳的母亲垂涎三尺,一直致力于讨好拉拢王艳的母亲,企图更进一步。但王艳的母亲也是个有本分的女人,一直对他的献媚视而不见。现在这个大大缝如偿所愿,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王艳的母亲后不仅还不知足,而且还变本加利,看到豆蔻之年的王艳便起了贼心,将其糟蹋。王艳不想让母亲一再困苦和烦恼,便一直没说。于此大大缝便毁了王艳的一生。在母亲发现大大缝勾搭了女儿后将其告上衙门,但衙门看在大大缝的财力雄厚,便一拖再拖,从大大缝那儿得到了不少好处。于是这非但于事无补,还让大大缝更加大胆狂妄。母亲不忍其辱,在准备妥当后趁夜烧了大大缝的几里院子,割伤了大大缝的脚筋,让其在愈演愈烈的火海中活活烧焦。但大大缝的家姓也不全是吃白饭的,几个外出的家姓也是此时仅存的几个家姓看到了母亲,而母亲再他们殴打奸淫自己时,将门封死,与其一同葬身火海。独留王艳一人登上鲲船,逃到了四国母亲事先建好的一处略窄的房中。本来母亲打算用所剩不多的钱开个家店维持生活,怎料这般捉弄。虽然王艳没带多少钱,但仍够有余钱买些许种子种菜,靠这些菜维持着拮据的生活。但长期遭到大大缝的侵害,王艳已烙下欲根,之后……
在当地官员追查母亲烧毁大家家宅时,很多贪官一系列的脏污生态环也随之被掀开了盖。虽然对那些扎根极深的脏污大鳄来说还不算太大的损失,但大大缝这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举国一系列被欺压的人民群众都以此为噱头掀起了革命。被欺压的群众就像是晒干的火药,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一时间国势动荡,很多大鳄落个风餐露宿的下场。以此别国“贵族”便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因为他们的“丰功伟绩”也泛滥成灾。所幸是还未有那个“火星子”跳出来,不过这样一闹,估计不少人也跃跃欲试了。贵族便开始实施大力打压,并悬赏王艳的人头,准备以此来杀鸡儆猴。确实,此时王艳已成了各国底层的希望,如太阳一般被广大的群众吹捧着。当然,这是有文化的被欺压群众先行宣传推动的。这些内部人员大都知道王艳的遭遇和她此时已然烙下的欲根,女性形象已被她自己的欲望蚕食殆尽,而内部人员则没有公开这个消息。毕竟她是“希望”,是人民的太阳。哪怕有些人去寻找或追寻她的身影时已经得知了真相,内部人员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带入永眠。
毕竟,你开靠近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