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枪弹
【imagine novel】
这个跌跌撞撞写了快一个月……真的一点都不像我，可能瓶颈期了……重点是这篇写烂了……
本文将近7000。
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能听见清晰的滴水声，滴滴答答的，很悠远，很静。
雷狮被这样的声音吵醒了。
睁开眼，是漆黑一片但已适应黑暗的眼睛还是能辨析这空间的轮廓的。
这里不大，没有窗，唯一的一点光亮是从门的上边的空隙透过来的。
这里是……
雷狮皱了下眉，他记得他应该是在七号十字路口的。和接头人接头拿到情报后就要赶往实验室的。路上遇到点小差错，被人截了，中了两枪“麻醉”针，但还不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成分。
中枪之后的事雷狮记不清楚了，大抵是被人抓了。
“老大，你醒了。”
这个声音……
雷狮心下一沉，表情阴暗起来。他原地翻身看向声源处，正要举枪射击却的原来放枪的后腰摸了个空。
“老大，紧张什么，要动手，我早动手了～”帕洛斯倚靠着墙，向雷狮摊了摊手表示他手里什么都没有。
雷狮没说话只是紧盯着帕洛斯然后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喊我老大。”雷狮冷声道，目光像一头冷峻的鹰，他决不会给帕洛斯一点使诈的机会。
帕洛斯是看不清雷狮脸上的表情的但那饱含杀意的视线让他不得不严阵以待。
“哎呀，老大，别这么见外嘛，好歹我们也共事了九年。”帕洛斯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不露一丝破绽。
“哼，你也卖了我九年情报。”
帕洛斯脸抽搐了一下，“老大，这么久远的事我都记不清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忘了吧～”
帕洛斯起身站起来，“在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难友，先想办法出去不是。”
帕洛斯转身猛地把一个黑色的物件丢向雷狮，雷狮稳稳接住，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声枪响，监控室的屏幕上挤满了黑白相间的雪花。
“老大你的枪法还是这么准。”帕洛斯把枪指向雷狮，雷狮亦把枪指向帕洛斯。
“这是什么地方。”雷狮倒是不吃帕洛斯那一套，他花言巧语必然有诈。
雷狮和帕洛斯不过六年“交情”，哪来的九年？事实上是雷狮九点钟方向有监视器，帕洛斯六点钟方向也有一个。
我可只卖了你六年情报。
“实验室，应该是在地下。现在能听见的水声大概是M区域，那里的营养槽有一个坏了，打不开，目前正在以慢速滴液的方式转移营养液。”
帕洛斯说着收起了枪，“还是留着子弹对付外边的看守吧，实验室的人肯定已经派人过来了。”
“我凭什么信你？”
雷狮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放下了枪。
“就凭你现在除了我也没人可信不是……”帕洛斯快步移动到门边一枪打进锁孔，铁门应声而开，“走！”
“出了一点小差错呢。”
坐在轮椅上的人斜眼笑了，他控制着轮椅向监控室外走去。
监视屏幕上雷狮和帕洛斯正向着通往实验室一楼的方向闯去。
雷狮和帕洛斯已经到达了楼梯口。
这期间他们一个来阻拦的人也没有看见。
这么顺利……
雷狮走在帕洛斯身后时不时看他一眼，他不能让帕洛斯在他身后，这家伙放的黑枪可不少。
如果这一路走来真的没一个拦截的人那么只能说这个人一开始就在他身边监视着他。
“退后！”
帕洛斯突然出声侧身射击并抬手示意雷狮注意躲避。
楼梯口上面一大队全副武装的穿着实验服的人围堵在上面，他们手里拿的枪很不一般，也不知道里面装是什么。
这么巧？
雷狮刚要怀疑帕洛斯就来人了，感觉就像是刻意设计好的一般……
密集的弹雨打在墙壁上发出厚重的声响，擦出四散的火花，把墙壁打出一个个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凹槽。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雷狮和帕洛斯退到了楼梯转角处，再下去就又回到原处了，这样迟早会被抓住的。
“老大，我有炸药，不过威力很小，我身上可藏不了那么多硫磺、硝石……”
帕洛斯把身上的硫磺硝石塞进短小的雷管里甩了出去。
他头也不回地向雷狮打了个手势。
一阵枪响，雷管被爆破后炸裂出不小的火花，雷管碎片四散飞射出去扎在那些实安保人员的身上，开出一个个小窟窿，鲜血直流。
一时间他们乱成一团，倒在地上嚎叫。
那样温度的高速碎渣，锋利程度不亚于烧红的飞刀。
帕洛斯压低身体率先冲了出去，雷狮亦紧随其后向楼梯口冲去。
帕洛斯和雷狮很快就拿到了枪，几发子弹打过去便使得那些在雷管爆炸范围外靠后的人吓得躲到一边，路一下子就清出来了。
上去没多久后又一拨人马堵了过来。
“这边。”帕洛斯说着率先转向右边的通道，雷狮一边集火掩护一边跟上帕洛斯。
巧合吗……
这里有三条岔路口，偏偏帕洛斯选的这条没人拦截，而转弯之前那里明明是盲区，根本看不到追兵，这会儿倒是已经汇合一齐向这边追过来。
打空了子弹但雷狮并没有把枪扔掉——这将是他唯一的武器。
帕洛斯手里有枪，就刚才用的简易炸药还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还有……
这一路上帕洛斯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但越是这样越让雷狮起疑，他太安分了，安分得像是正在密谋着什么。
太反常了。
直觉告诉雷狮帕洛斯不可信。
他们勉强躲进了电梯，但这实在过于巧合，四面人都围过来了，而唯一可能逃脱的电梯就这么刚好下来了。
雷狮举着没有子弹的枪警觉地盯着电梯门等待它的开启。
帕洛斯站在雷狮身侧更靠近电梯的地方，他焦急地盯着电梯下降楼层的显示屏皱紧了眉头。
大颗汗珠从他的侧脸顺着紧贴脸颊的发滑落。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这一层，门没有开。
帕洛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越过雷狮，眼看着人就要追过来了。他咬了一下下唇，抬手迅速拍了一下电梯门旁的显示屏，不知是按了什么，电梯门算是开了。
还好里面是空的。
门还未完全开，帕洛斯就拉着雷狮往里去。
他把自己手里的枪甩了出去，外边的人以为又是雷管慌忙卧倒散开。
“拜拜～”
帕洛斯朝着外边的人笑着挥了挥手，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电梯缓缓上升去。
帕洛斯靠着电梯壁蹲坐在地上，雷狮倚在门边一直盯着他，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
“安啦……这么紧张干什么，老大你不累？”帕洛斯摆了摆手压根不看雷狮。
“因为是你，所以才更不能放松警惕。”
雷狮冷声道，对他而言帕洛斯就是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爆炸都不稀奇。
“随你了，我可是把后背都交给你了……”
“鬼知道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雷狮是知道的，帕洛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但他居然敢把后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这可真是反常……
不过，会在背后捅刀子的，雷狮也就知道帕洛斯他一个。
“哎呀，老大，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就是我要是在你身后你肯定不放心，枪一定会优先瞄准我的，我只是不想死那么快而已～”
“是吗。不先把我干掉，这可真不像你，毕竟，我才是你最大的威胁，不是吗。”
“怎么会呢～我对老大你可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帕洛斯嬉笑着丝毫不慌张，这和他当时在电梯门前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不过，演戏这事，帕洛斯照样信手拈来，谁知道这两种表现是不是都是假的，就像他脸上的笑容一样，可能就没真过。
“是还有利可图吧。”
“老大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电梯一层一层向上终于要停下来了。
帕洛斯站了起来，“到了。”
雷狮也站正身体，正面向电梯门。
现在是到了地下一层。
“老大，实验室出口在更上面一层，我有事就先走了。老大你就再坐会吧，可别被抓了……”
电梯减速静止待定，电梯门慢慢开启，帕洛斯先一步跨了出去。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雷狮看着帕洛斯，那锋利的目光像刀片一样仿佛要把帕洛斯看穿。
帕洛斯曾经不止一次要置他于死地，这会儿就此分道扬镳他都不放一枪，那可真不是他的作风。
电梯里不是有炸弹吧……
“怎么说呢，我没想到老大你会出现在这里的，所以也不在我的刺杀范围之内，我还没做好杀你的准备，所以，我应该打在你脑袋上的那一枪，下次再开吧。”
帕洛斯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他的手指比做手枪对着雷狮开了一枪。
“嘣——那将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哼，下一次，你就等着你身上开一个血窟窿吧。”
“那么，雷狮老大，回见～”
帕洛斯潇洒地转身，完全不担心雷狮会在背后阴他。对他来说雷狮不是这种人，他们的决斗虽肯定不是面对面，但至少在暗处的那个人肯定是他。
如果是明面上正大光明的对决，那反而也太不像他自己了。
电梯已经上去了，帕洛斯瞟了一眼电梯那边，那看不见的墙壁后边能听见电梯上升的声响，能听见它渐渐远去。
他和雷狮算是仇家了。
要说交情，他们真有九年交情。
九年前他在接到任务接近雷狮之前便已与雷狮相识，比普通朋友交情要深一点的朋友……谁让帕洛斯身上的毒品被雷狮看到了呢？
雷狮当时只是挑眉来了一句，“原来你也抽这玩意儿～”
因为雷狮并不惊讶，帕洛斯也就知道他是道上的了，正准备加以利用来着就接到了上面命令，所以就顺势跟了雷狮，这一跟就是好多年。
只是雷狮似乎从未信任过他，他接手的事情本来不多，还一半以上都是假的……
帕洛斯拿到的有用情报并不太多，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中获利。有，不总比没有要好，不是吗？
这种两面三刀的关系，本来就维持不长。而这些雷狮也是知道的，所以不可避免地，当窗户纸被捅破的时候，就各自为战呗，只是到头来谁也没能杀了谁，一晃又是三年。
好像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太大过节，本来道上就这样，能掏心窝子的兄弟那可没几个，都是你死我活……
所以直到如今，他们两个各自的明剿暗杀数不胜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了杀而杀吧，反正能扯出各种理由，就是互不顺眼。
其中最离谱的一个就是，雷狮约帕洛斯去买花看望雷狮那个不知情的局外弟弟卡米尔，但帕洛斯睡过头了……
还有一个就是帕洛斯那个一根筋的朋友佩利是个警察，雷狮老拿这个说事，调侃帕洛斯是条子。
不过嘛，他们两个设的局倒是从未牵扯进卡米尔和佩利。
电梯已经停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雷狮根据帕洛斯说的话下了电梯。开门前他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都卖我这么多次了，缺这一次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不经意地一个异样的、不应该属于电梯的黑色物件反射进雷狮眼中——针孔摄像头！
雷狮握紧了枪把它从电梯门夹缝扔了出去，什么也没发生。
同一时间雷狮翻滚出去，向一侧移动。
没有预想中的枪声。
雷狮狐疑地抬头，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是我多心了？
雷狮站起来，警惕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地方。
似乎是实验区。不远处不少的巨大的钢化营养槽，里头不少不知是动物还是什么东西的内脏，透过这发绿的营养液让雷狮一阵恶心。
继续往前，雷狮看见了用作检测数据的终端计算机，显示屏是黑的，不过营养槽还在运作，大抵还是被检测着的吧。
但雷狮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摸了一下控制台，微微热，就这种散热快的大型设备，不出一个小时，刚才肯定还有人在使用。
可是那些人到底哪去了……
雷狮转头又看了看别处，很奇怪地，电梯居然没有动？！
电梯卡在这一层没有动？！
雷狮走进又看了两眼，电梯旁显示屏上的数字显示这是地下一层……
帕洛斯骗我！？
雷狮立刻明白了电梯里摄像头的深意，看来还是个局。他突然就想到他们先前那个位置是不可能听到来着M区的声音的，至少不是他知道的那个M区，声音太清晰了。
电梯已然死机，已经没办法到达一层了，不过这样也正和雷狮心意。
雷狮本来就是与接头人拿有关实验室的情报要来实验室的，他现在正好办事。
因为接到实验室背地里进行特殊交易的讯息，所以雷狮才要过来探探口风，毕竟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这个搞小动作的实验室他当然要处理一番了，不然这说不定就成第二个帕洛斯了。
雷狮可忘不了，帕洛斯策反那天干了多大一件事。
帕洛斯黑了雷狮手下所有的资料，冻结了运转资金，说服了一拨人杀得雷狮一个措手不及。
局势真的是一边倒，如果不是警察来了场面一度混乱雷狮也不可能趁乱走水路逃走。
自此雷狮一旦发现手底下人有问题就会弄得个明明白白，威胁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有想过实验室的人都不是善茬，但还没进去，就被偷袭了，这可是他没想到的。刚好又遇到了帕洛斯，这一切还真是疑点重重。
就像被设计好的一样……
帕洛斯为了避过弹雨不得不一直往前跑。
子弹追得很紧，但又伤不到帕洛斯，似乎只是想把他往某个方向驱赶。
在闯入某条路之后，身后的人突然就放缓脚步也别不穷追了。
终于印证了他的想法……他被耍了。
帕洛斯其实一直监听着中枢电脑，这本来为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但没想到他反被将一军。
帕洛斯沉默地走到了路的尽头，另一端雷狮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两人对视没有任何言语。
似乎都没有任何疑问。
“喂，雷狮，要不我们来决斗吧。”
先打破沉默的是帕洛斯。
“我这里有一把左轮手枪，然后我身上还有最后一颗子弹，来玩俄罗斯轮盘怎么样？”
“随你。”
“那行。”帕洛斯把子弹塞进枪膛，滑动“命运之轮”后抵上自己的太阳穴首先开了一枪。
嘣——
枪响后什么也没发生。
“到你了。”帕洛斯放下手枪走向雷狮把枪第给他。
“拜托，信我一次……”
雷狮拿过手枪同帕洛斯擦肩而过，一言不发。
枪响，无人倒下。
面向着帕洛斯，雷狮直接把枪抛了过去。
帕洛斯扬手接住。
他抬起手，暗自环顾了一下四周，只看见了监控摄像头，实验室的博士不在这里。但帕洛斯知道，他一定在某处观赏着。
不现身，没关系，让我来给这场戏再加点料。
枪响，无人倒下。
“到你了。”帕洛斯沉声道，注意力却不在雷狮身上。
葫芦又卖什么药？
雷狮接过帕洛斯抛过来的枪。
就这样到了第五枪。
帕洛斯开枪，无人倒下。
“哎呀，看来命运之神是站在我这边的，是我赢了。”
帕洛斯直接把枪口对准了雷狮。
“精彩——”
一阵掌声响起。
帕洛斯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坐在轮椅上的人在栏杆后面。
“早就知道他是你的死敌，今天这个场合如何～帕洛斯，开枪吧，这样你就赢了。”
“是啊——”帕洛斯勾唇一笑，就抬手对着头顶开了一枪，“博士，被逮捕了。”
枪膛是空的？！！
博士操控轮椅后退了两米，他挥了挥手，本应该在暗处潜伏的人一个没出现，反而急匆匆又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向他这边靠近。
雷狮眯着眼睛看向博士的身后，一群警察围了过来。
“现在我们以非法进行人体实验，非法囚禁逮捕你！”
“收工。”帕洛斯吹了声口哨，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我身后这个别忘了，他犯的法可比这个博士多多了～”
突然，整个房间摇晃起来，房顶在塌陷，甚至能听见直升机的声音。
“队长，里面发生什么了？”操控直升机的人用对讲机同帕洛斯说话。
“怎么回事！”帕洛斯严肃地看向被铐住的博士。
应该都被制服了才对……
“看来我的人也到了。”雷狮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开口回应了帕洛斯。
“雷狮——”帕洛斯猛地回头。
“赶紧抓住他！”
帕洛斯率先向雷狮靠过去，但地面的塌陷更严重了，轰隆声一声比一声清晰，有什么东西一个接一个地爆炸了……
“没跟你说，你告诉我的那个M区，那里漏掉的其实是可燃液体，那边的营养罐，可都要炸了。”
雷狮漫不经心地说，还从容地走了两步。
交火的声音响了起来，雷狮的人已经和警察对上了。
帕洛斯脚下的土地已经断裂，能看见底楼层燃烧着大火，还不断有火苗窜上来。营养槽还在一个接一个的爆炸。
“先撤！”
帕洛斯和雷狮中间已经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了，帕洛斯过不去抓不到他。
其他的人都在上层，下面就只有雷狮和帕洛斯。
这里塌陷越来越严重了，帕洛斯的退路居然被落下来的石头堵住了。
雷狮倒是比帕洛斯运气好得多，他那边基本上没有什么塌陷。
“帕洛斯，找个位置躲一下，要爆破了！”
佩利的声音传进帕洛斯耳里他直接翻滚到一个空旷的地方。
佩利这家伙从来都是动手比说话更快。
帕洛斯这边的穹顶，到处往下塌，帕洛斯到处躲，雷狮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会波及到他，远远地站在一边看戏，也不逃。
上方终于炸出了一个洞来，有警察放下绳梯，帕洛斯踩上去向上爬去。
雷狮见状直接向后跑去。
帕洛斯来到了上层，这里已经是地上一层。
算是安全了。
帕洛斯带领着人从实验室跑了出去，刚走出门，就被雷死狮的人围住了。
帕洛斯这边没两个人了，其他的人都为了押送实验室的人先一步离开了。
不过帕洛斯这边还有两架直升机。
“你到底是什么人。”雷狮从一旁走了出来。
帕洛斯没理雷狮倒是转头看向了他身后的几个人。
“你们先撤，我在这里，他们不会追你们的。”帕洛斯直接命令道。
沉默了十几秒后，他们先行撤离，雷狮挥手示意，没人拦他们。最后就留下帕洛斯一个人在原地。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吧～话说我们的决斗再一次被搅黄了呢……这次可是我赢了。”
帕洛斯笑着说道，仿佛他浑身擦伤，大大小小流血的伤口不存在一样，丝毫不显狼狈。
“但是现在，被困住的人，可是你。”
“是吗……”帕洛斯突然突然向着雷狮抛出了什么，接着有人大喊卧倒。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抱头卧倒，几十秒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倒是直升机杂乱的声响让众人明白了什么。
帕洛斯手里根本什么也没有。
雷狮本来也不相信帕洛斯身上还藏着什么没有用，如果能用，他早就用了。
只是看见帕洛斯真的抬了手似乎扔出了东西，他还是去看了一眼，走了神。就这一会功夫，帕洛斯抓住了直升机放下来的绳梯。
“该死！”
雷狮看着帕洛斯逐渐升空，她的人一个个还都趴在地上。
“雷狮，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是个警察～你怎么不问佩利？他一直都以为你是我朋友呢～”
帕洛斯嘲讽地笑着。
“对了，那次你约我去买花，我不是睡过头了吗？那天晚上我和佩利接头执行任务，凌晨三点才睡呢……”
一声枪响，帕洛斯突然松了手，差点没抓住掉下去。
雷狮向他开了枪——
那是帕洛斯给雷狮的子弹。
就在帕洛斯将并没有真正装上子弹的左轮手枪递给雷狮的时候，为博得他的信任把自己的最后一颗子弹给了雷狮。
“差点被摆了一道……”帕洛斯耷拉着流血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绳梯，对着雷狮冷笑。
“回见。”
帕洛斯高声喊了一句，“我在警局等你——”
他已经到达了手枪的子弹的射程范围之外，雷狮手下的人并没有带什么重武器。
雷狮阴冷地盯着帕洛斯，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帕洛斯策反那天闯进来的警察就是帕洛斯带了的……
帕洛斯收网，已经里应外合要抓捕雷狮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带来的人居然让雷狮趁乱脱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