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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百合1

2022-07-21 23:19 作者:六亿神州尽舜尧1958  | 我要投稿

我认为,想理清百合的源流以进一步阐明百合的内涵、外延,需要从日本文艺作品历史上百合概念的起源、演变入手。并且,我想借此讨论一下百合概念的边界。

日本女同文学的公认始祖是吉屋信子。吉屋信子(1896年- 1973年),日本新潟人。在她生活的明治-大正时期,虽然日本进行了思想教育的现代化,但是,这一时期的日本社会思想的现代化还是很不完全的(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仍是如此)。对于女性,日本当时的社会和教育理念还是试图以“贤妻良母”的身份塑造女性,用传统家庭束缚女性以瓦解其独立精神。而吉屋信子等进步女性就坚定的反对这种观念,用包括文学创作在内的各种形式与这样的社会抗争。

吉屋信子在早年写的最重要的作品是小说集《花物语》和自传性质的小说《阁楼中的两处女》。《花物语》中《黄蔷薇》《日阴之花》等篇就描写了追求独立的女性之间的感情。囿于时代环境,这些作品中也出现过已婚女性和女学生的感情,也大多数以悲剧收场,然而,其在那样的时期,对女性自由恋爱的追求,是无法磨灭的。而《阁楼中的两处女》基本上是以其自身经历所作,吉屋信子一生未婚,先后与两位女伴共同度过。

引自「日陰の花」

 その評のもし的を射たものとすれば、環は美少年というのが、ふさわしいかも知れない、けれども、あゝけれども、やはりどこまでもどこまでも、環は少女だった、少女だった。雄々しくとも、健気でも、その胸は柔らかな女鳩の胸毛のしめやかに、春の雨に濡れて顫えるごとく、譬うれば、恨みありて、弦断たれしヴィオロンに残りし一線の、巨線のかぼそき音に掻き鳴るように、ひと夏逝きし海のほとりの、浜の砂地に誰が子が捨てし銀扇の破れ、打ちよする秋の波に侘びしく濡れて光るかのように、すべてが、あわれに優しくもの悲しい少女の魂の薄桃色の小さき壷を柔らかに、ふくよかな胸に秘めて、ともすれば溢れ零れる乳色の美しい涙が壷の中に満ちて、やるせないものを。 三年の月日は、このふたありの上にいかに働きかけたか? あゝ! ふたありは、(友情)の垣根をいつか越えていたので……あった。ふたありは、もう禁制の木の果の甘さを知ってしまった--今更知らぬ昔に、どうして返り得られよう、今宵は、ふたありの相会う可愛い (やくそく)のゆうべだった。(略)

(わたしたち……日陰の花なのね……)

 ある宵、かの露台に月光を浴びて、ふたありの立った時、満壽子がたおやかな腕をあげて、つと環の肩に巻きつつ、ためらい勝ちに囁いた。                    

「えゝ、日陰の花なのね……けれどいいわ、私達、日の光には咲かずとも、月の青白い光に ぬれて、咲けばねえ……」

 

以吉屋信子为代表的s文学因日本举国走向战争而消亡,在日本经济开始复兴以后,描写少女的感情而追求女性情感解放的少女文学继承了s文学。因为日本战后的民主化,女同性恋得以争取自身的权益。值得一提的是1985年第一届女同性恋国际会议在埼玉召开。

1971年,伊藤文学创刊了《蔷薇族》,此为日本第一部服务男同性恋杂志。1976年11月第46号刊开辟“百合族的部屋”读者栏目,以供女同性恋交流。此时可见百合完全是女同性恋在文化领域的同义词。从此开始,以后的日本文艺创作中百合的定义基本上是与女同重合的。这是百合女同性恋定义的起源。

而百合的定义扩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玛利亚的凝望》。这是老熟人了,内容不多做介绍。虽然有着s文学-少女文学基础设定的外皮,然而,其传达的剧情和思想,却是对女性的规训,要求女性抛弃自身情感,去“融入”传统的社会和家庭。这无疑是对之前的s文学-少女文学所表达的女性解放思想的反动。而其大行其道,与日本的主流社会思想脱不了干系。

话虽如此,随着文艺作品的数量、质量的发展,百合的定义,也无可否认的扩大了。但是我认为,我们要保卫自己的百合观,应当对这个定义的最低范围达成一个共识。这个共识是我们大家早就有的,我只是在此总结一下:作品的感情线主要围绕女性角色展开,其表现超越友情,并且在剧中和局外都不以友情为理由否定其往恋爱发展的可能;故事中参与情感的主要人物基本上排除出男性情欲之外。

举例来说,我们可以说,除了直接确定是恋爱关系的作品以外,《少歌》《虹咲》是这样的作品:作品的感情线主要围绕女性角色展开,其表现超越友情,并且在剧中和局外都不以友情为理由否定其往恋爱发展的可能(这两部作品都有性暗示);故事中参与情感的主要人物基本上排除出男性情欲之外(无疑)。这样的标准,我希望成为一种共识,以便我们与各种各样直接间接的侵犯百合的势力划清界限。(我真的没有夹带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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