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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摇滚】虹喜多短打两篇

2023-04-12 12:46 作者:真冬的鱼缸  | 我要投稿

Vanilla Soufflé

蛋糕叉au,fork虹夏 x cake喜多

她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窗外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橱窗淌了进来,将木制的餐桌烤的微微发烫。我转过头不再望向那窗外穿行的人流,重新凝视起了坐在餐桌对面品尝着甜品的学妹,默不作声。只是自顾自地搅动着、插在装着巴菲的长玻璃杯里的金属勺子。奶油冰激凌在室温下渐渐融化,随着我的搅动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沿着杯壁缓缓下沉。

依旧是无话,仅仅是叹息。

“伊地知前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喜多的嘴角挂着尚未拭去的糖粉,碧绿色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切。

“我没事的。”

我微笑了一下,拿起了巴菲顶部插着的巧克力饼干送入口中,简单咀嚼便囫囵吞下。饼干酥脆的口感我能通过牙齿的咬合从而体会,属于巧克力的味道我却品尝不到哪怕分毫。不仅仅是属于巧克力饼干的滋味,那已经渐渐融化的冰激凌,与巴菲底部的配料,我都忽然尝不到任何味道了。法国人以完美为这杯甜品起名,对于我而言,它却仅仅只是一杯没有味道的水果与奶油的集合物。

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这样的事情,我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前辈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

喜多轻笑着。我能察觉到那双绿宝石般青翠的、荡漾着和煦春光的眸子正盯着我,让我感受到了些许的不自在感。

“我好像,吃不出味道了。”

我托着腮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与不解。或许诸如垂头丧气一类的情感并不应当属于伊地知虹夏,但这份事发突然的异样感,我也的确找寻不出任何的理由。

“伊地知前辈有去过医院吗?”

“没有。”

话音未落,我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去医院的话岂不是承认我得了病了吗!

“嘛,或许前辈只是太累了吧?”

见我坚持,喜多也不再规劝,只是忽然笑了一下。

“或许,伊地知前辈试试我这份甜点,或许就有味道了呢?”

喜多半开玩笑地道。

而我则毫不客气地从喜多的那份点心里舀起了一勺,送入嘴中。

“味道怎么样呢?”

绵软、甜腻,像云朵一样,随着咀嚼在口腔中舒展开来。这是属于香草舒芙蕾的美妙口感,却本不应该是忽然失去了味觉的我能够尝到的口感。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望着面前微笑着的喜多,找不出任何答案。

 

 

今天的STARRY与往日并无区别。而我正忙着整理吧台区域需要的饮料。果汁、红茶、咖啡,还有夏日必不可缺的冰块。我从仓库里一件件的取出需要用到的材料,又把几台饮料机的容量统统填满。接着便是焦虑而不安的等待。

我的确尝不出食物的味道了。那天我所吃下的,喜多的那份甜点,是我最近唯一能吃出味道的食物。我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我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一旁坐在电脑前排着表、打着哈欠的姐姐。

说出来也只会让她担心而已。

今天是结束乐队惯例要开会的日子,收拾好吧台的我却接到了凉和小孤独的短信。一个说自己有事脱不开身,另一个则是感冒了在家里休养。凉这家伙,要请假的话也该早点通知我才是。

给小孤独发完慰问的短信后,我便拨通了喜多的电话,想告诉她今天的会议取消了这件事情。

“喜多,我有事想...”

“伊地知前辈?我手机快没电了。不过我马上就到STARRY了,待会见。”

接着喜多便挂断了电话。

 

 

“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了吗?”

“是啊。”

我和喜多四目相对,相对却无言。气场在尴尬中透着几分冷冽。

倒不是因为原本应该由结束乐队四人参加的会议,如今却只剩下我和喜多两人。只是我看着面前的后辈,心中愈发地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如同那天所吃下的舒芙蕾一般的诱人甜味,在牵动着我的心弦。空气中散发着如同甜香的蜜糖一般的美妙气味,从喜多的身上,不断地弥散出来。我的身体颤抖着,无法抑制住那股想拥抱面前的友人,将她吃干抹净的想法。

我究竟是...怎么了?

将口中的唾液连同脑内那恐怖的想法一同吞咽进胃,这股欲求却并没有随着胃液的溶解而消耗殆尽。心中不断翻腾着属于喜多的甜美的味道,如同那天吃下的舒芙蕾一样甜美的味道。

难道说我喜欢喜多吗......我试着驱散脑中那不知是食欲还是喜爱的奇异的情感,当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拽着喜多的手,朝着一旁无人的库房走去。

“伊地知前辈?”

喜多有些不解的询问着我。她不明白今天的我为何如此异样,可愈发与我走近了的她的气味,像高级甜品一样甜腻的气味,不断地涌入了我的鼻腔。

已经,没法忍耐了...

我转身把喜多按到了墙上,亲吻了她那红润透亮的唇瓣。于是我再次尝到了如同那天的舒芙蕾一般的诱人甜香,那属于喜多郁代的、像奶油蛋糕一样甜腻的柔软腰肢和羞红似苹果一般的诱人脸颊。

夜に駆ける

双阴角设定的非常ooc的虹喜多,角色死亡预警


Scene 1 第一幕

“你我二人,于那无边的黑夜”

流星划破了名为夜的幕布,留下了长长的、暗淡的尘埃。秋夜里清冷的风无情地扫过天台,扫过你与我二人的脸颊,带走了属于这片灰色人间的最后一丝温度。我能看到对面高楼闪烁着的摇曳着的灯火,明灭可见。我再次转过身子望向了你。在这片只有你我二人的、永不破晓的广阔天空之下,我望着你落寞的样子,疼痛地想要哭泣。时针一秒不停地不断轮转,那些残酷的回忆却化作碎片散落,再也无法消散。

“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的。”

我轻声对你说着,你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想和伊地知前辈在一起。”

于是我牵住了你白皙的手掌,向着呼啸的冷风中走去。

就这样,融化在夜色之中吧。

 

Scene 2 第二幕

“凋谢的爱之花、繁星不再”

我做了一个梦。

我撑着黑色的雨伞,穿过熙攘的人群走向了前方。身着黑衣的众人们低声议论着女主人的离世,哀叹着她和她那两位女儿的不幸。我没有理会他们,身着黑裙的我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了被花朵簇拥着的、母亲的遗像前,默默地献上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妈妈,已经不在了啊...”

年幼的孩子大声哭泣着,一旁的姐姐却只是沉默。沉默中一言不发,好似时间也陷入了停滞之中。妈妈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很久不会回来而已。伊地知星歌这样安慰着自己。

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孩子流着泪的脸颊,雨水与泪水混合着,再也分不清彼此。我知道那便是年幼的我,与尚未蓄起长发的,我的姐姐。我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哭泣着年幼的我,一辆汽车却凭空地出现在了身旁,将周围的景物撞了个粉碎。刺眼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睛,只是隐约看见了被撞到变形的两辆汽车和一旁沾着鲜血的白布和担架。担架旁跪着的,是穿着下北泽高中制服的、扎着侧马尾的金色头发的少女。我看着她的神情从惊骇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作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那是泣不成声的伊地知虹夏。那是,我。

这真的只是梦境吗?我解下了束起我金色长发的缎带,手掌紧紧地攥成拳头,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

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究竟是第几次这样做了?

近乎熟练地用绷带缠起消过毒的伤口,我扭紧了装满了药液的瓶盖。刀刃划过皮肤的刺痛尚未消退,冰凉的药液贪婪地吸收着肌肤的余热,让那火辣的痛感似乎更甚。抬起头看向镜子,我看到了镜子里那位面色如同病态般苍白的少女,眸子像鲜血一样通红。我知道我的眼睛本就是令人痴醉般的鲜红,可如今我也分辨不出那红酒般的颜色里,藏着多少流淌不出的血泪。

刀刃上残留着尚未拭去的血迹,我拧开水龙头,让流水轻轻淌过锋利的刀片。我将水开得很大,可那潺潺的水声并不能让我心安。我能听到外边乐队的演奏声,那曾经令我神往的livehouse的声音。

可是现在,那个想让光芒照射到天上的闪耀的地方,却已经只有我一个人了。

 

Scene 3 第三幕

“可是,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啊”

伊地知前辈,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前辈酒红色眼眸里藏不住的落寞。我看到了前辈手中沾着鲜血的刀刃。我看到了,前辈脸颊上尚未干涸的泪痕。我都看到了啊。

伊地知前辈,你为什么一言不发呢?

我合上了洗手间的门,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学姐。青色眸子与红色眸子,四目相对。我没再继续发问,只是默默拉起了制服的袖子。白皙光滑的肌肤被刻下了几道难看的伤痕。我注意到前辈神色里闪过的些许惊骇。伊地知前辈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而我转头望向洗手池,水声潺潺,冲刷着掉到池底不再沾着鲜血的刀刃。视线扫过一旁的绷带与药瓶,我再次看向镜子。

那个阳光开朗的喜多,为什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呢?

并非如此的。我分明发觉,那个轻轻拢着自己红色发丝的喜多郁代,竟然在笑着。

 

我知道的。只有我,什么都没有改变了。

那个因为憧憬着前辈,撒了谎的喜多;那个全队技术最差,艳羡着友人才能的喜多;那个很有人气、过着现充生活却早已对此厌烦的喜多。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不曾拥有,只是戴着伪装起来的虚假面孔,在无聊的生活里,浑浑噩噩的喜多。

你有什么值得热爱的事物呢?我望着镜子里的、长相可人的红发少女,直视着她那双青色的漂亮的眼睛。她在笑着,可是她无法给出答案。平淡的生活、自卑的生活,痛苦如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心脏。是啊,我没有热爱的东西。即便是加入乐队以后,我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就连家人对我玩音乐这件事情的态度,也很难谈得上是支持。

眼里的光渐渐地熄灭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身影。那个黄色侧马尾的、始终洋溢着热情的学姐,那个有着梦想和所热爱的事物的伊地知前辈。为什么会想起前辈你呢?为什么呢?我不知道答案。

但我仿佛看到伊地知前辈笑着站在夜空之下,张开双臂、拥抱着那漫天繁星。

 

Scene 0 第0幕

“两人一起,向着夜晚奔去”

寒冷的夜风仍然在呼啸着,街边的灯火依稀明灭。我低头望向空旷的街道。漆黑的深夜早已没了行人,只有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划破这片看似无尽的夜空。

“伊地知前辈,我看到了。”

我从未见过你露出这样落寞的眼神,更是未曾想到在你漂亮的制服袖口下,藏着那样骇人的伤痕。我知道,喜多与我已经成为了一样的人。

“想要结束了吗?”

可我又该如何作答呢?心中只剩下失落、无助,与孤身一人的痛苦。我的夜空中已经不再有闪烁着的繁星,而这片漆黑无光的悲惨世界,我又怎能与你同享?

“我,已经受够了。”

可终究,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还是驱使着我如此作答。

 

“伊地知前辈。”

你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而这是在那以后我第一次看到你绽放出笑容。我紧紧地牵住了你的手,纵使我的夜空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繁星。我搂住了你,朝着那条没有了行人的深夜的街道,流下了无人知晓的泪水。

凉爽的风仿佛溶解于夜空中一般吹拂而过。我伸出手,与你紧紧相依。

直到那黎明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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