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缪斯中国巡演记——郑州篇（4）

而这时，flowerfury的五个人有些筋疲力尽地放了个稿子在手边，“总算是有几个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放松一下吧。”
“你没有发现，虹咲学院那两个团出活的速度也太快了吗？虽然她们人多，但是也快得过分了吧，她们是不是有秘密武器啊？” 智慧用手撑着下巴。
“lovelive主办方就没个说法zura？”
“有啊，说是近期会展开调查，毕竟lovelive是不允许有商业团队签约艺人参赛的。”
“可是aqours和ignis已经和缪斯社签约了啊？”
“是啊，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是lovelive的冠军了。”
花丸暗骂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这时露比说道，“我们要是有办法能搞到她们的秘密武器，应该就不会这么累了吧？”
“算了，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要是她们真作弊了，那这种秘密武器真是不要也罢。” 小百合摇摇头。
善子在一边看推特，“诶，你们来看，推特给我推了个人，叫柳原澈。”
“柳原澈，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前不久那个欺骗女学生的人间之屑吗，怎么，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而且活得香滋辣味的，这几个月来不知道在干什么，推特和脸谱更新频率大大减少，最近才开始活跃。”
“くそ（s**t），这种人居然还能让他活在网络上啊，善子酱，当时的那个东西你还留着吗，快发出来搞死他啊！”
善子摇摇头，“我存那种东西干什么？当时全是在线预览。”
“你这让我们失掉了一个有力的武器啊。” 小百合回想起当初自己翻了几十页谷歌的痛苦，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现在再找，成本太大，而且应该被他删了吧。”
“就算找到也没什么用啊。” 智慧有些失望地说道，“你看这个家伙下面的评论，一大群chijyo（痴女）说要给他排卵生孩子，我了个***（日语脏话）……”
善子的手指划过屏幕，冷冷地看着柳原澈留下来的动态，这时她突然呆住了，一双通红的眸子凝视着前方。
“喂，喂，你怎么了？” 露比拿棒棒糖砸她的脑袋，把她叫醒了。
“你还记得前一段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少女失踪案吗？就是在柳原澈停止更新的前后，失踪案也逐渐减少消失了。”
“巧合吧？” 露比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如果他和这种事情有关系，为什么还要上大号？”
“一个人设一旦立起来，想要摧毁换新，就很麻烦了，柳原澈想必是不愿意放弃这个绝好的引流渠道，只要他这个号在一天，受害者就会不断地上钩。”
“那他是不是太蠢了一点？一个疑似犯罪分子，只有一个引流的大号吗？” 智慧并不是很信服这个说法。
“那要看他在社交媒体上展现的家底是真是假了，如果是假的，那么他就是个绝世大骗子，直到现在都没被举报；如果是真的，那么无论他用几个号，最后都会指向他本人，而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用这种方式，洗脱自己的嫌疑，‘我还在更新所以我和此事无关’，不过他还是心虚了，所以频率大大降低。”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假借约那啥的名义，拐卖人口？” 花丸不敢置信地问道。
“完全有这种可能，哦不，或许这才是真相。”
“然后你准备做什么zura？”
“呃……” 善子愣了一下，虽然她在这里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如何搞掉这个家伙，她还没个什么主意，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有些艰难地说道，“保持关注，看看有没有新的失踪案件。”

第二天，虹咲学院的教务处。
“您好，我们是lovelive的工作人员，想找您学校的偶像社团了解一下情况。”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对虹咲现在的教务主任说道。
“不知道您前来所为何事？”
“哦，最近网上有些舆论，认为虹咲学院偶像部可能存在商业舞弊问题，我想进行一些调查。”
“不会的，我们学校的学生是否和外界有商业合同，我们校方都是清楚的，请问尊驾是在说我失职吗？” 教导主任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若是不失职，也不会闹得个理事被集体起诉，理事长闭门不出的情况了，那男子想道。不过他嘴上还是留了情面的，“所谓灯下黑嘛，离她们越近的人，相反可能越看不清她们，而且这涉及到lovelive比赛的信誉问题，不单单是虹咲学院一家之事，希望您能谅解。”
“你们早些年还不让非原创的曲子上来呢，第四届的时候还不是取消了？还信誉问题！” 教导主任挖苦道。
“那是lovelive组委会的共同决定，事先也有对社会做过通告，与商业诚信无关，希望您可以分清这之间的区别。重申一遍，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没有要对贵校的学生不利，如果确为冤枉，我们将第一时间辟谣，还请行个方便。”
“那你去吧！” 看着男子始终戳在地上不走，教导主任不耐烦地挥挥手。

“有人来调查我们了？” 优香惊讶地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关键就在于我们速度太快了，不像是校园偶像团体该有的水平，我说桐谷你啊，当初为什么不控制一下？” 山本铃敲敲同伴的脑壳。
“毕竟竞争压力太大了，不能常换常新，我实在不敢保证还能保住前十的名次。”
“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木原葵仰在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我们不是用了AI吗？”
“你是说他们可能认为我们用AI舞弊？”
“我在这之前研究过lovelive的规定，并未对AI做出限制，但是我可不敢在这种灰色区域，承认我们用了AI！所以一会人来了，别说我们用AI，优香，快去找笠原老师，请她帮忙！”
“不用了，优香学姐……” 步梦的那个老铁抬起头，这段时间她除了管作曲，还管修饰AI出的曲子，“一会我给他表演一个，就不用麻烦老师了，相信我吧！”
“你们好，我是lovelive组委会的一名工作人员，叫羽生惠中，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 羽生坐在沙发上，胸口挂着一支录音笔。“您请说？”
“第一，你们的乐曲发布频率是一般偶像团体的三倍，请问有多少人参与了你们的乐曲创作？”
“我们偶像同好会是个大型社团，共计50人的。”
“根据我在初高中学生会的了解，你们这50人中有很多幽灵成员，大部分只是立部出席过一两次，随即就又参与到别的社团活动去了，比如机器人社团和排球社团之类，真正活跃的，绝不超过20人，而且即便你们这15人中，也不是什么人都擅长作词作曲和编舞的。”
“所以您认为我们背后另有其人？”
“是，我想了解一下，是否有第三方商业团队，受雇帮助你们参加lovelive。”
“那我的答案自然是没有。”
“那桐谷小姐，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手机吗？”
“如果我拒绝呢？”
“那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挨个打听东京的经纪公司，只不过这样会麻烦一些，如果您真的是清白的，不应该害怕被人看看通讯簿。”
“好吧。” 优香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羽生，后者大约查看了一下——作为中学生，人际关系较为单纯，通讯簿里不会保存太多的联系人，其中一部分要么是“爸爸妈妈”，要么是同姓的人名，其实也可以看出是亲属关系。一般来说要直到走上社会，通讯录才会越发丰富，像穗乃果这种做生意的，有几个手机都不奇怪。
“羽生先生，说到底，你不过是怀疑我们的创作才华而已。” 老铁突然发声，“我现在给你表演一个怎么样？连写三首曲子不带重样的。”
“哦？那我很高兴能欣赏你的才华。” 羽生差点哑然失笑，你要是说一首还可以预先准备，三首？仓促之间哪里有空背谱子，这不是堵死自己后路吗？
然而接下来这位的表现就让他大跌眼镜了，因为步梦的这个幼驯染以曹植七步成诗的速度写了三首曲子，“我可以向您保证，你在其他任何媒介上都找不到这些曲子，因为这是在下刚刚写出来的。” 她拍拍似乎不怎么存在的胸脯，自得地说道。
“好，好的。” 羽生先生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有些不甘心地接过了谱子，大略扫了扫，“尊驾的才华令人震惊，在下实在汗颜，告辞了。” 连放在桌上的冰红茶都没喝就走了。
“诶，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看得目瞪口呆的艾玛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