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阿斯伯格综合征
葛修拉用赛博苍生援救法来测定,我两岁是就有阿斯征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说话时就有一些滞涩,这种感觉一直发生了十几年。也可能在最早时各种陌生环境下想第一次说话始终说不出口。滞涩的张不开口。
始终没有说话的愿望。
把话说出来首先是经历一些思考,之后就是没有经历思考都是要等一会才能说出口。
不轻松,我觉得没什么在意的,却始终滞涩的生活。
很疲惫。不能与人语言交流,我是说那些小屁孩。
不知道那些小孩是怎么都找到朋友的。
老师还总是说要交朋友,让我总是被拒绝。
环境中没什么在意的。
直到周围人不断的被提及交朋友,我才意识到我的语言功能出了问题。我没什么在意的,但周围那些人我想要表示拒绝。无论你能拥有怎样的友情我不在乎你。总有人说学校是小社会可xx什么都不是。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学生,也算是懂了,学生是复杂的,纯粹的,简单的。
学生拥簇在一起,是因为时代与阶段,像一些葱苗一样聚在一起,是脆弱与纤细的。
有因为空调头扁的学生,有做手术有巨大疤痕的学生,有喜欢吵闹的学生,有吹牛自己每个周末都坐飞机的学生,可他家是校门口开小卖部的,虽说该有一种因为家暴而打其他学生的人但我没见过。
还有打架,高年级的当时也就六年级。
嗯,我见过高年级没收一年级的卡牌,然后撕了扔垃圾桶,那个高,也就是6年级的,是个时长被欺负的人。
我的朋友,我的确有几个朋友,是幼儿园附带的。当时我的朋友差了5~6岁,也在几个欺负六年级的那个受欺负的人,几次三番,那个受欺负的6年纪也够可怜的,那种难民哭,还是肿胀的脸红,眼肿的哭,我觉得挺可怜的,我倒是没说错,不过我2年纪,那几个朋友转学了,yi夫真是用不到。
不过之后我就跟染缸一样,接触各种各样的学生。
可是学习或者学校的特色并没有感受到。
因为我的班级有80多个人。
我还记得我的得病两个月没去,给组长郭飞x,说我没来没写作业的事。
不过时代的颜色真是越来越狗屎。
我的班级因为我在学前班时跟朋友打过现在班主任的儿子,我只是抱住,抱了几次她儿子,最后她儿子哭了,她来问罪,学前班的老师也就那样,很严重,你们这些驴粪蛋子当堂审,当堂放过。
切,80人的班,有什么带下来的必要。
前几年,还让我跟一个傻子坐在一起,当时老师问一个最后面的女学生,戴眼镜,说你能不能跟眼镜换一下位置,她视力不好,老师一直说谢谢。
然后我跟傻子坐了几学期还是几个月。
我没有骂人,真是傻子。
老师和同学,都经常打她,我记得每年开学,老师都打她,问你叫什么名字,作业写了没有。
记得从来都是把桌子挪成一个圆,老师来打傻子同学的,哦我记错了,是老师一直踢傻子同学,然后桌子被拱成一个圆。
对了例行是学生看够了说傻子同学是傻子老师才踢几下停下。
我还记得我急着上厕所,撞到了她6年级的姐姐,玛德,我不太疼,把她撞翻了。双双后脑勺磕地。那可是在厕所旁边。她刚从教室出门成九十度了。
后来转校了。
非比喻句,80人的班真的不能待,要是能呆下去,小学初中也不行。我记得初中挺宽敞的问题不大。
当时是08年,另一个学校把我当成某个省的,地域歧视一波。我分明是当地的,家门口的河都改成地了。
也是无动无衷,因为非要计较 谁能硬怼十岁以下呢,非要追究也是无动于衷,别人无动无衷,我也跟着无动于衷。其实非要追究还是湖北的呢。
破地方总算一天天过去了,我不思考过去,不思考朋友,跟一些似是而非的人一起虚度光阴。
虚度光阴并非是贬义,就像是一些儿童病,和拐卖因素,让孩童无法健康成长。能够长到成年,已经是不错的事了,不错的成绩。应该给健康成年的人评一个优秀。
孩童创造的价值极低,也不必创造什么价值,或者强求。
我本身是很看重那些跟我经常说话的人的 。
但升学后就分散,或者说出卖。
那些人会接触高价值目标然后出卖别人。
如果我与其接触,就会被出卖。
常常接触不如不接触。
其实居住,不,学习的地方是二楼,如果常常出卖我,我反而要让你不用楼梯从一楼下去。
你是看似聪明的人,而我是有能力的人。
其实他们是常常跟我说话而获取了权利,如果我意识到,我的基本就不会蒙受损失的。
当时在破学校两个学期没吃早点,真TM后悔,现在身体不健康。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非要有权利的分让,我也是穷人,只能说真的不是朋友。
像可乐一样黑,像土豆一样黄,像木薯一样白,你们很好。
还有一个老是考试时跟我打架的,我爸跟他爸是同学,让我老让着他。
也是青春气息。
所独有的病变了。
不过小学时总骚扰欺负我的人被我镇压了。
阿斯伯格,呼吸思考都很艰难。
我所在意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从外部所产生的影响到心理,从心里产生的影响到精神状态,再从精神状态影响到身体。
其实人生多年有很多人我根本不在乎,这句不在乎从来都说不出口。
还有从那个80班转学,我第一个学期,老鼠直接叫退学,说7个转学生,太差了,笑话。马腿上的驴毛不要了。经过当地补课,成绩第一个回升。好歹是人了,继续培养吧。
当时看见校服就有些忧心,不是我忧心,而是心里紧张,那些在学校里偷钱的人都没有像我一样紧张。
就算现在看退学也挺怕的,没有作业分明该是好事。
也就那样吧,青春,你的青春,如果回到青春我一定要打烂你的鼻子,因为我永远不承认我有阿斯伯格综合征,不过现在没办法了。(这个你就记成某个sb吧,因为他既没有挽回过自己,也没有在乎过别人,其实青春不仅有绝对坏的拐卖因素,也有一些好的人,与世界无争,不愿做出选择的好人,我应该维护他/她们的)
我始终无法接受现状,胳膊肘外拐,让我骨灰盒常驻的现状。
就算阿斯缠身,就算我18年才知道我有阿斯,我也要,挽回我的生活。
我从来不在乎我不在乎的人。
其实教师在学校打学生挺无聊的,能力也就那样,在学校打学生影响很坏的,猪鼻子查大葱,其实应该是鼻子上插针一样,用针像犀牛一样顶人。
我说的是傻子同学的事,甚至若干个老师多番殴打傻子同学,最后在说知道她是傻子之后,还有新的老师过来打她。我都看懵了。
学生也总在教师落性(子)之后,说她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