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还是审判？

“今天是个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在那金碧辉煌的审判长廊中，审判者看着面前的狂妄之人，再次说出了自己的审判词。

但是……

“这没有意义，sans。”Neither的嗓音嘶哑，如同多时没有喝过水一般，他的脸颊笼罩在黑色的兜帽下，令人感到一种冰冷感。

“heh？”sans似乎是因为台词被打断而惊讶，但他随即接上了之前的话，只是语气稍微有了些波澜：“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

“我说了这没有意义。”Neither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

“我是从这条时间线才开始屠杀的，在这之前，干这件事的是chara。”Neither的话语打断了sans的“吟唱”，他终于第一次认真的把视线放在Neither身上。

“你记得？”

“记得。”

“但你和她都是人类……”

“她杀了我。”

“……”sans的手骨无意识抽动几下，最后放松了下来。

“你现在打算做的事和她没区别。”

“不不不，怎么会没区别呢？”Neither连连摇头：“如果她杀死了你们，那么你们就要继续这一次次的轮回，但如果我成功……”

“指不定我们都能彻底解放，是吧？”sans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呵，真是个小疯子。你觉得我会傻到送死？”

他轻轻一挥手，龙骨炮浮现：

“在地狱接受焚烧吧。”

“papyrus……你……呼……呼……，现在，我真的要来找你了。”sans捂住自己胸口的刀伤，看着站着面前的Neither，却是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真挚笑容。

“我很抱歉，sans，但是我必须活下去。”Neither长叹一口气，没有再把目光放在sans这个可悲的审判者身上，径直从他身边跨过。

这时，sans却突然回应了他的话：

“祝你好运，你这肮脏的兄弟杀手。”

尘埃飘散，审判落幕。

立于尘埃中的“屠杀者”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