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艾丽妮做出了选择（下）
小学生作文 的地得警告 文笔烂 重度ooc
望轻喷（求求你了）
“博士。”
“怎么了。”
“你帮了艾丽妮。”
“你怎么知道…额，应该猜得出来。她逮捕那位大善人的事已经在报纸印了一大版了。”
柔顺的阳光之下，博士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搬来的躺椅上，边看报纸边享受着甲板上的美好阳光。微风吹过，掀起了报纸的一角，但又被博士轻轻摆了回去。凯尔希就站在博士身旁，眺望着远方。
“艾丽妮足够优秀，但她并不具备解决那种事务的能力。审判庭的教育和她自身的经历只给她带来了单一的思考角度。或许她有所进步，但这还远远不够。”
“那么你想说明什么呢，凯尔希？”博士悠闲。
“你不一样了。”
“是啊，我不一样了，我感觉得出来。我可不觉得要是以前的我跟现在一样，w还会在我的床下安炸弹。”
“要是在以前，那她就应该放。”
“凯尔希，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会开玩笑了。”
“耳濡目染。”
“那我可真是罪大恶极。”
接着便是沉默。
“伊比利亚又发生了案情。”
“我知道，报纸上写着呢。”
博士把报纸翻过来，将头条版面的那一页伸给凯尔希看。
“据当地居民报案，昨日晚在本市感染者区域和普通居民生活区交界处的小巷中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案。昨日晚11点，安卡小姐（化名）在家听到异样的声响，出门察看后发现复数歹徒正在其家门口的小巷内对一位感染者进行暴力行为并导致其死亡。接到安卡小姐的报案后审判庭立即展开了侦察。经过感染者聚集区的资料比对，可以确认死者为……”
凯尔希看了一眼报纸上的信息，轻轻叹了一声。
“你认为艾丽妮能解决吗？”
“她或许可以找出真相，但要是解决，那她还差点。”
“你已经明白了。”
“明白了倒是说不上，毕竟我现在拿到的信息就报纸上的这么一点点。”博士放下报纸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但已经足够了，这件事我能解决。”
博士起身，将大衣甩在身上，大步而去。
“你知道现在她在哪？”
“啊？”博士愣了下。
“我去吃饭。”
……
“我怎么知道她现在在哪？”博士无奈地笑一笑。
“但我知道她今天晚上会在哪。真的，没骗你。”
趁着夜色，艾丽妮只身来到了一座废弃的矿工厂。月光幽亮皎洁，为布满红褐色铁锈的钢筋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艾丽妮远远望着这栋建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今天早上在感染者聚居区和普通民众居住区的交界处发生了一件恶性事件。一名感染者老人被多名感染者青年围殴致死。经过比对和走访大致确认了死者身份和几位参与事件的青年身份。顺着一系列线索，艾丽妮找到了这栋建筑，也就是他们的聚居点。
提灯的微光无法照亮前方，但足以让这位小审判官知道下一步该迈往何处。顺着提灯的指引和心中的信念，艾丽妮坚定地向着内部区域前进。
今天艾丽妮的运气似乎出奇的不错。先是很快地确认了死者身份，然后又是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那些施暴者。而后又是经过跟踪和排查发现了这一地点。一切都是如此顺利，一切都是如此巧合以致艾丽妮也产生了一丝疑惑。于是她只开了随行的人，一人来到了这里，将所有的危险置于身前。
艾丽妮推开了一扇极其沉重而破烂的铁门。穿过那道门框，她来到了一块宽阔的场地，见到了一群…图谋不轨的人。
艾丽妮的剑很快，可以在一瞬间撕裂恐鱼的攻势，须臾之间开辟出一条血路。但人类不是恐鱼，等待艾丽妮的不是利刃刀剑，也不是什么失去理智的猛兽，而是一个陷阱。
砰！
八道火光绽放开来，就像是一场倒放的烟花，绚丽的花瓣由四周向中间汇聚，汇成一点。艾丽妮试图用剑档下袭击，但来自四面八方的源石法术汇聚成的爆炸还是狠狠地重伤了她。强烈的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将艾丽妮重重地甩到了墙壁上，手中的灯与剑纷纷掉落。一群人趁机一拥而上夺取了剑与灯，挟持了艾丽妮。
迷迷糊糊的，艾丽妮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架了起来，被往一个方向拖去。爆炸产生的余波使艾丽妮产生了耳鸣，血流从额头上的伤口顺流而下，粘黏了她的头发，模糊了她的视线。在迷迷糊糊与朦朦胧胧之中，艾丽妮好像看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在哪见过？头部的疼痛撕裂了艾丽妮的理智仿佛像是在组织她思考。
可她还是认出来了，那几道身影。
就是为她提供线索的那几位感染者居民。
艾丽妮的视线早已被鲜血与头发模糊，但她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那几位的“道歉”。
他们双手合十，躲闪着艾丽妮的目光，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是“对不起”吗？
但又有什么用呢？
我是不是什么都不会。
就像那位博士说的。
我做不到。
这些……
砰！
又是一声响。
灰暗的工厂被一道光照亮。男男女女们停下了手头的事向光亮的来源地看去。几位术士准备好了法杖，瞄准着那里。
“额，我们都冷静一点？”博士关掉了手电筒。
“我就是想耍耍帅，没别的意思。”博士举起了双手。
“不过我或许能帮你们。”博士顿了顿，“帮你们离开伊比利亚。”
“先生，您很聪明。”博士从不知道哪里的角落里找出来一把凳子，众人的领头人也从人群中走出，坐到了博士对面，手边放着艾丽妮的剑与灯。而她本人则被两位感染者夹住，不得动弹。感染者们一圈一圈围着二人，像是在观看会议，但已经将博士的退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说你能帮我们离开伊比利亚。”领头人先开口，沧桑的喉咙里发出了同样沧桑的期望与怀疑。
“当然。或者说轻而易举。”
“你还没得到我们的信任陌生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额，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博士把身子微微探前，压低声音。
“你们好像没有选择了。”
“你说什么？！”领头人大怒，但语气中还参杂着一丝恐惧。
“你们难道真的以为靠劫持一位审判官作为人质就能逃离伊比利亚？”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
“在你们的那位恩人被捕之后你们便冒出了这个想法。伊比利亚，哦不。无论在哪里，一群无人庇护的感染者都是掌权者们的心腹大患。”
“你们不知道伊比利亚人还有审判庭将以何种姿态面对你们，于是你们便产生了逃离这里的想法。“
博士微微笑，与面部僵硬的领头人对视着。
“我拿到的消息多大，只有一张报纸的一个板块，但这里面还是有很多信息。”
“说实话，一位感染者老人被围殴致死的事件并不奇特，哥伦比亚贫民区的街道上经常发生这类事件。但这次这种事可是发生在伊比利亚感染者聚居区和普通居住区的临界处。先生您觉得那几位青年是傻子吗？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是不想活了吗？“
博士往后微微一靠，架起二郎腿，自信地迷上了眼。
“除非他们就想让审判官找到他们。而且是当今审判官中最年轻也是最没经验还是逮捕他们恩人的凶手的艾丽妮。“
“这只是你的臆想！”周边响起了碎碎念，不清不楚的字符像是音符一样包围着博士，犹如胜利的凯歌。领头人怒目直视，但也仅此而已。
“我不需要证据，我不是审判庭，我也不需要查清真相，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你们不会，因为你也没死。”
“我？”
“难道还要我再确认一下吗？您应该就是那场戏剧的主角，那位假死之人。”
……
晚风吹过，夜色寂寂。飞鸟不行，人皆不语。
半晌，人们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透着恐惧。
“别紧张先生。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博士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比起一位审判官，伊比利亚更在乎的还是审判庭的公信力。审判庭不可能放任一群感染者匪徒劫走他们的审判官然后逍遥法外，哪怕可能，你觉得这个方案的成功率有多少？风险多大？走出伊比利亚之后又要怎么样？”
“我们没有办法。”
“但我有办法。”博士递出了自己的名片。
“我就职于罗德岛制药公司，而那位审判官小姐也将以审判官的身份在我们公司任职。”
“你…想说明什么？”
“跟着我们走，我会帮助你们。”
“我该怎么相信你。”
“就凭我与那位小姐的性命。这不够吗？她的剑与灯都在你们手里，而我只是一位没有带任何武器的文职人员。而现在我们两人都在你们手上，这难道不是诚意吗？”
领头人的额头上冒出又细又密的汗珠，两只浑浊苍老的眼睛在不停地打着转。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关于罗德岛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不过你们应该也都不陌生了。”博士的目光穿过领头人和人群，来到了一排物资上，印着罗德岛的标志。
“这是合同，若你接受我的提议，这上面的条例就是你们今后的生活条件。”博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双手呈上。
“你们可以多看几遍。”
接过合同，领头人飞快地翻阅起来，纸张哗啦啦的声响敲击着领头人的心脏。
“这…是真的吗？”
“千针万确。还需要什么附加材料吗？我都可以提供。”说完博士又从口袋中掏出来一踏文件。
“伊比利亚，哥伦比亚，大炎，维多利亚……你所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国家的合法企业经营许可我们都有。当然了，还有财政计划书和其他的文件。”
“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先生？”
“用几乎为零的代价，换来感染者所需的一切。”
罗德岛甲板
风在不同的地方似乎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时，他是破坏者，又有时，他是希望的传播者。但对于罗德岛的博士来说，风就是一位挚友，平时虽不在意，却总是常伴。
博士站在甲板上，迎着夕阳，感受着黄土与枯草的气息。罗德岛的引擎轰鸣，撕裂山丘与碎石。一些细小的颗粒随风而起，敲击着舰船与旅人。博士却从不回避，像是在应对老友的捉弄。
“您好，博士。”不属于旷野与黄沙的声音融入了风的乐曲。伊比利亚的小鸟来到了甲板上，见到了她一直想见到的人。
“如果是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本来就跟那个人约好了，要帮他照顾这些感染者。这都是我的职责所在。”
“但您还是救了我。”
“我利用了你。”
“我…知道。”
“感染者们对外界到来的突然善意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与他们对接。更别说，没有你我就根本找不到他们。”
“您在说谎。”
“对。”
“你根本就不需要利用我，这样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危险与不确定。”
“但你需要。”
“我明白。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把自己闷在大海的事务里太久了。从那以后，杀不尽的恐鱼就好像成了我的人生。”
“你想改变自己吗，或者你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有多余的善良吗？”
“是的博士。我总感觉我的理性战胜不了感性。我总是……多此一举。我想向您学习。”
“学什么？”
“您的理性，掌控全局的能力，识人之术，还有……”
“停。”
“怎么了，我真的感受到了我与您的距离。”
“那不叫距离，可爱的小鸟。”
“欸？”艾丽妮的小脸慢慢温红了起来，“您这是……”
“这叫不同。只是不同而已，就这么简单。你是艾丽妮，而我是博士。你不需要变成我。”
艾丽妮沉默了，哪怕她考虑过求学失败的情况，也不曾想到博士竟是以这种理由拒绝了她。
“我曾遇见过一个人，一位无瑕之人。”博士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无聊的人回去探讨些什么人性本恶还是本善的问题，然后又会有一群人拿着这个命题去攻击，伤害他人。又有一些人以为看透了人性的黑暗就去自我催眠，用自私的目光打量着世界。”
“我明白。”
“那你是怎么想到？”
“我不知道。”
“就应该不知道。”
“欸？”
“哪怕那个人也没为我解开这个问题。可她做到了比解开这个问题还艰难的事。”
“那时什么？”
“让我们相信人类，并对人类充满希望。无论人类究竟是何。”
“这…又与我们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每种品格都有闪光，每种品质都有意义，每种个性都值得被爱。”
谜语般的语句萦绕在艾丽妮耳边，困扰着她的心神。但突然一个乍现的灵感让她明白了一切。
“您根本不知道……不，您是根本没有通过任何手段确认我就在那个工厂？您也真的…没带一个人？”
“因为我相信你，也相信那些感染者。”
……
“你的责任与善良不允许他人陷入危险，而那些感染者的良知也不会让他们对两个无法反抗的人痛下杀手。”
“这也能是因为相信吗？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的智慧和…城府吗？”
“不，那些人靠的是自己狭小心胸的算计。而我，是真的相信你们。无论是善良还是恶意。因此，那些人永远战胜不了我。”
“成长从来都不应该是丢掉什么然后捡到什么的过程，而是一场坚定内心善良的旅程。如果你真想从我这学到些什么，就出去走走，保持一颗热忱之心。”
“不要去学什么城府，你只用成为艾丽妮。”
远方的山峰拉扯着将落的夕阳，天边的红云与夕阳相伴。落日是黑暗的开始，也是希望的起始。
“我还缺一个助理，艾丽妮。同样的薪水，但是不同的风景。那么，你的选择？”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