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六)
戈登猛地回头,一个黑影正站在房中,让他下意识地去摸枪。可看清是谁后,戈登松了口气,紧张地望了望客厅的芭芭拉,压低声音说:“你疯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蝙蝠侠没有回答,然而敞开的窗户替他给出了答案。戈登拉上窗帘,低声道:“你这个人有什么毛病?你不能一声不吭地就潜入别人的卧室,我女儿还在家!我现在完全有理由当场击毙你!”
蝙蝠侠没有在意戈登地指责,望向桌子上的文件说:“后天,布鲁斯·韦恩?”
“你的消息很灵通,怎么,你也想来插上一腿?但是非常抱歉,既然你不打算和警方合作,我就不能向你透露任何……”
戈登话还没说完,蝙蝠侠已经伸手去拿摆放在最高处的资料。戈登早有防备,见蝙蝠侠伸手,立刻去捉他的手腕,却不料蝙蝠侠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去拿桌子上的文件,而是借机向斜前方走了一步,蹲下身将公文包里查看剩余的几份文件。
“桌子上的那些?”
“是啊,算你聪明,都是不合格的。这一摞是罪行累累不容悔改的,这一摞是会在第一时间把我们得消息卖出去的,以及这一摞,”戈登指向最高的一叠文件,“这是既罪孽滔天又不可靠的。”
蝙蝠侠逐一看过公文包里的文件,说:“你的搭档呢?”
“提前一天派去出差了。洛布这只老狐狸。”
“莎拉·艾森。”
“是啊,莎拉,我在想让她担任特别行动组的副组长。”
“她不可靠。”
“拜托,别吹毛求疵了。如果要求可靠,那一个人都没得用,哈维可靠?他接到的投诉多到足够把我们两个人都埋起来。见鬼,我都收过脏钱,整个警局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戈登!”蝙蝠侠制止住戈登地絮叨,“我是说,莎拉不可靠!”
“是啊,”戈登嘲讽,“就好像我会听你的建议一样……她怎么不可靠?你有任何证据吗?”
“她不可靠。”
“好吧,好吧,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我会注意她的,行了吧?现在赶紧滚出我的家!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真的开枪给你长长记性!”
“哼。”蝙蝠侠抬头,看向窗帘,“很轻,很敏锐。”
“什么?”戈登一把拉起窗帘,推开窗户,正看到蹲在墙角的芭芭拉。芭芭拉见被父亲发现,只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我的……纽扣掉了,爸,你有看见它掉在哪儿吗?”
“该死,蝙蝠,你……”
戈登再回过身时,蝙蝠侠已经消失不见。戈登扶了扶眼镜,明天一定要在窗户上多加几把锁,最好把对外的窗户封死,看他还怎么神出鬼没。
芭芭拉探头探脑地问:“爸,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刚才在打电话,和……”
“一个同事?”
“……算是吧。”
“那他为什么不走门?”
“因为他疯了,芭芭拉,因为他疯了。”